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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八蛋贱女人,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扔不解气,芸颂霓抄起桌上的琉璃,就砸在地上,同时还用脚底狠狠的辗,“不要脸的臭三八,竟然敢勾引我的未婚夫,我一定让你难看。”
突如其来的那一幕,惊呆了她,真是没料到,席季延当着众人的面拉着云希凝的手就离开了那里,想想就发抖,气的仰天狂呼。
“啊,不管了,我要报复,我要狠狠的报复他们这一对狗男女,让他们不得好死。”
芸震刚睡下就被吵醒,穿着睡袍向楼下走去,看着满地狼藉,似乎明白了什么,“怎么了你这是?谁惹我家大小姐生气了,说出来,爸爸替你去教训教训她。”
“是席季延,不……是云希凝,是这该死的女人,今天晚上居然当着我的面把席季延给勾走了。”想想就控制不住,芸颂霓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席季延压着芸颂霓正在床上运动。
嫉妒使她发狂,在房间里来回暴走,“不行,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我必须要想个办法。”与此同时瞬间冲上去,抱住了父亲的手。
“爸爸求求你,赶紧给我想个办法,我到底怎样才能夺回席季延的心。”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芸颂霓,有可能要失去某个人。
不行,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好不容易一脚踏入豪门,难不成半路被踢出来?
芸震,阴险的一笑,计上心头,“别急,爸会给你想办法,明天带着礼物,亲自去席家拜访一趟……”
芸颂霓愣了一下,没明白过来,“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芸震不愧足智多谋,阴险狡诈,眼睛眨了眨,芸颂霓就明白了,“爸,你说这样能行吗?要是被季延知道了?”
“不会,你放心好了。”芸震胸有成竹,快速的摆摆手,“听我的,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席家,我保证,他们会给你一个结果。”
席家有一个最厉害的母老虎,就是席季延的母亲,可谓是当家做权一把手,狠辣的作风,甚是讨人厌恶。
芸颂霓高兴坏了,一把抱住了父亲,“爸你太好了,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呢?”
席家这么大的豪门,怎么会容许一个身世不清白的女人进来?更何况还是那些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事。
有了这个护身符,芸颂霓得意坏了,她还就不相信了,席家太太的身份压不了云希凝。
左岸咖啡厅里,席季延主动将芸颂霓约出来,风轻云淡的,就跟没什么发生似的,简单的吩咐侍者端上两杯咖啡,就平息静气不语。
良久,好半晌,这才打破沉寂,席季延率先主动开口说话,“芸颂霓,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芸颂霓揣着内心的激动和气闷,却只好如实相告,“我们认识一年多了。”席季延点了点头,喝了一口咖啡,黝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犹如深潭古井,泛不出半丝波澜。
其实今天芸颂霓不想来,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窝火,可如果不去又控制不住,所以只好前往,省得到时候落下一个小肚鸡肠的名声。
沉默又沉默,不知什么时候,席季延又开了口,这一次直接了很多,言语间也带着一股犀利,“一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但足可以认识一个人,你说对吧?对于我们两个人,我觉得有必要现在说清楚。”
芸颂霓心悬在嗓子眼,害怕的盯着他,不敢想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季延,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怪我擅作主张,将云希凝带到那样的宴会,可我真是无心的,我只是想介绍她和这些有名的老板认识,倒是没想到她的脾气这么冲,得罪了一群人,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和林总说话。”
席季延冷漠的看着她,遮掩不住的讥笑,到最后出口讽刺,“是吗?看来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芸颂霓没听出来,顺着话语,开始倒苦水,“季延,你理解我就好,我不怕吃苦,我也不怕受委屈,只要你能记着我的好,知道我是真心真意的在帮她就行了。”
“真心真意的帮她?”席季延脸上的嘲讽愈加明显,这女人还真是无耻,如此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冠冕堂皇,可想而知内心有多阴暗。
大手一挥,直接打断,再也不耐烦,“好了长话短说我今天约你出来,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不…正确的来说,我要解除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即日开始,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以后请你好自为之。”
话一说完,席季延高大的身躯站起,居高临下的对她凝视,眼神里遮掩不住的唾弃,昨天晚上她想干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
用这点小伎俩就想瞒天过海,真是可笑,他席季延没有这么弱智。
不耐的看了一下时间,转身就要走,却被芸颂霓,一把抱住,大声哭喊着道:“季延,对不起,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爱你的,请你别离开我,也别和我分手,我保证,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过分的事情,我承认错误了,只希望你不要这样对我。”
芸颂霓吓坏了,泪水哗哗的向下流,面色惨白嘴唇颤抖,没想到,席季延如此决绝,超出想象之外。
一转眼,不复往日的温柔,冷酷得不带半点感情,那模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一样。
看着席季延冰冷的眼神,一股寒意在芸颂霓心底升起,惊恐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难道还不行吗?”
这番话几乎是芸颂霓哭着喊出来的,泪水在脸上肆虐的纵横,却引不起席季延半点同情,因为那颗心从来没有容纳过她。
一切自欺欺人罢了。
“好了把手放开,我要离开这里了。”席季延抽回双手,转身就走,只剩下芸颂霓在那里嚎啕大哭。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为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
难道连一个解释的余地都不可以,她已承认错误,为什么还要和她分手,难道云希凝,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重要。
好久,芸颂霓才停止哭泣,狠狠的抹去泪水,站了起来,“好啊,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
打定念头,转身离去,驱车向席家老宅驶来。 最遥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