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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大亮了,我竟然不去管自己的公司,在这里管起胡杨来。 老大夫用手术刀在他的伤口处慢慢的处理着,用一个镊子伸伤口,试探着子弹的位置,用另一个刀子配合着,然后用镊子夹住子弹,将子弹从伤口里取出来。
这一刻,我的心简直像被撕碎了一样,手术的过程简直不开入目。
子弹叭的一声落在托盘里的时候,大夫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幸好子弹打的不算深,否则他真的没有性命了,马上输液。”
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我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大夫一个人忙来忙去。不一会儿,药液便输进了胡杨的身体里。
“好了!”
大夫静静地看着胡杨,胡杨由于失血过多,脸色一片惨白,还在昏厥中,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
“大夫,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大夫沉思了片刻。
“他由于失血过多,好在子弹打的不算太深。那也要两天以后才能够醒过来。”
我错愕,要两天以后?
我看着胡杨,两天之内他待在这里会安全吗?我不能在这里照顾他,公司和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我处理。我这两天离开,胡书豪和莎莎他们如果知道我失踪了,不知道会着急成什么样子?
“你有什么顾虑吗?”
老大夫问道问道。
“我?”
老大夫忽然间对我摆了摆手。
“你不要对我说起任何的事情,我只是个大夫,救死扶伤,给病人治病,这是一个大夫应该履行的职责,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
我望着眼前的这位大夫,不由得肃然起敬。他会不会因为救了胡杨的命而受到那些黑社会的报复,那我岂不是间接的害了这位老人。
“等到他醒过来了,你就可以把他带走了。”
“那在这两天之中,如果您的患者来这里看病,我不想让患者看到这个人。”
老大夫想了想,神秘细细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他会答应我吗?我目光决绝的看着他。
“我每年都会有一个外出旅游的习惯,这几日正有这个打算,现在我在外面挂上一个告示,告知我的患者,我在七日之内去外出旅游,让他们七日以后再来到这里看病。”
我静静地望着这位老大夫,我明白他的心里,他一定早已经看出了倪端,把胡杨中枪的事猜到了八九分,只是不说破而已。但是他竟然不怕受到牵连,毅然的把胡杨留下来。
看到他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心里异常的感激,同时更增添了一份尊重。
我也许被他的行为感动,竟然决定在这里等到胡杨醒过来,暂时不去公司里。
整整一夜,胡杨在不停的输液,一组一组的药液输进他的身体。临近傍晚,胡杨的脸色逐渐恢复,肺部的呼吸频率也明显见强。
我和老大夫都同时的松了一口气。
“大夫,还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
我总算有了心情问起这个。
大夫看了看我,一脸的疲倦。
“我姓闫,闫佩芳。就叫我闫大夫好了。”
他指着胡杨问道:“你是这个年轻人的女朋友?”
“我……”
他的话让我震惊,无法回答。
还没等我回复,闫大夫呵呵的笑起来。
看着他笑,我也不知所以的跟着笑了。
闫大夫的告示写的很简单:本人外出旅游,暂不接待患者,七日后再与患者见面。
他将告示贴在门上,然后转身进屋,便整理好一切。
“这样就没有患者再来打扰了。”
我心情放松,不管怎么说,能把胡杨的命救回来,也算是一件很欣慰的事。
次日清晨,大街上一如既往的喧闹起来,闫大夫的门前总是患者不断。
“哎呦,看,告示上说,闫大夫外出旅游了,让我们七日后再来。”
“哦,老大夫没有在家,我们只能回去了,太可惜了,错过了时间。”
忽然,一辆白色的奥迪在门前停下来,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闫大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恐慌。
坐在门诊里,我偷偷地从窗帘的缝隙向外看去,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男人虎背熊腰,站到门前说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有开门?我是和闫大夫约好了的。今天道这里来看病的。”
他掏出了电话,就拨打起来,果然闫大夫的电话响了起来,闫大夫赶紧将电话关机。
外边的男人看了看手机说道:“怎么没有人接电话?竟然关机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她慢慢走到门诊前。
“看,这里贴了一个告示,闫大夫出门旅游了,要七日以后才能回来,看来我们要等到节日以后了。”
“哎呀!竟然这么不凑巧,昨天晚上我给大夫打个电话就好了,免得今天白跑了一趟。这么远的路,真是倒霉。”
站在门前的男人依旧拿着手机,他又看着告示上闫大夫留下的电话号码,又一次拨打了电话。竟然还是没有接。
车里的一个女人喊道:“你没有看到吗?大夫已经贴出了告示,七日后相见,你还是快快的上车吧。”
男人一听,垂头丧气地向车走去,车里面的人又互相到嘀咕了一番,那辆奥迪才慢悠悠的远去了。
“闫大夫,没想到您这里的患者还这么多,你一天可真够辛苦的。”
“信者为唯一。我在这里行医多年,多少有了也用了些口碑。”
夜幕降临
“口渴,水,给我水,我要喝水。”
忽然听到胡杨发出了轻微的声音,我和闫大夫急忙走过去。
“给他倒杯水来。”
闫大夫赶紧拿着听诊器在胡杨的胸部来回的听着,用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仔细地为他诊脉。
我端着一杯水走到闫大夫身边。
“怎么样?恢复的正常了吧?”
“患者的生命体征已经正常了,他的求生欲很强。一般的患者也在两天之后能醒过来,也算奇迹了,而他却出其不意的在两天之内就醒过来了。”
我用小勺一点一点的将水送到黄的嘴边,胡杨喝了一口又一口,竟然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胡杨看着我和闫大夫,竟然不说话。他的眼神移到胳膊上的吊针,猛然间起身,就想将吊针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在哪里?你们在我做什么?”
他忽然脸部一阵扭曲,一把手捂住了伤口部位。
闫大夫看了看我,并没有和胡杨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 纵然相爱已成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