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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跳支舞?”“魏哥”在旁边问。 她正要答应,舞池里的林洁如已经走了过来,大声说:“江蒙,你跑哪儿去了?还不去陪霍总跳支舞。”
也不容她分说,揽住她肩就往沙发那边走,悄声说:“你有点眼力劲儿好不好?这霍睿东才是大赛最大的赞助商,你把他哄高兴了,万事都不用你操心了。”
走到沙发前,林洁如将她推到前面:“霍总,她叫江蒙,舞跳得好,人长得也靓,是这次大赛很有潜力的一位选手哦,让她陪你跳几曲如何?”
林洁如参赛前就是广告界的一名平面模特,在业界侵淫几年,算是一名老江湖了,说出的话像是在推销商品。
以这样卑微的一种方式和他靠近,不是江蒙想要的,可她逃不掉命运翻雨覆云那只手,只是两年时间,她和他之间已是云端到泥泞的距离。
他掐灭烟头站了起来,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便向舞池走去,江蒙跟在后面。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淡淡的烟草香,浓浓的男性气息,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音响里飘出一首老歌:……任时光勿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她有落泪的冲动,握住她纤腰的那只手加重了几分,带着她旋转了起来,她头晕,仿佛时空也出现了错乱,在大学里的舞会上他也是这样搂着她在舞池里旋转。
他是个霸道的男人,她刚考上江城大学的时候就和她约法三章,第一条就是不准单独参加学校里的舞会,实在想去,也得由他陪着。她曾经以为,他会守护她一辈子,就像守护一件他弥足珍贵的宝贝。
她有些走神,没跟上他的脚步,转圈的时候险些跌倒,他搂紧她的腰扶住了她。
她抬头,正迎上他幽深的黑眸,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看不到任何波动。
“你为什么要来海市?又为什么要参加大赛?”他问。
为什么?她忽然就笑了,他问了一个多么奇怪的问题。
“因为我向往大城市的生活,因为我虚荣。”她听见自己说。
他眉峰轻锁,将她拥得更紧了些,语气是一贯的强硬:“回江县去,海市不适合你,你更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赛事,回去继续念你的大学。”
“霍总,我去年就辍学了,”她冷冷的,“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活吗?”
她和他已经是全场瞩目的焦点,霍睿东不是第一次赞助这样的选秀大赛,他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和参赛选手有任何接触,今日的行为,似乎和他严谨的生活作风大相径庭。
在场的男人们都心领会神地相视一笑,原来这霍总并非他们想象得那样不沾荤腥,以前只不过是还未碰到对他胃口的那味菜而已。
佳丽们有的妒忌有的羡慕,这江蒙平素装出一副清高样,似乎从来不屑去讨好巴结那些评委赞助商们,原来人家棋高一筹,要网就网住那条最大的鱼。
霍睿东是什么人?这些人的心思他岂会不心知肚明?清冽的目光看似无意地往场上掠过,马上就有人说话了:“跳了这么久的舞也累了,去坐着休息休息。”
“对对对,刚才酒喝多了,还真有点头晕,去喝杯茶解解酒。”又有人附和。
其余人立马就心领神会,纷纷说好,舞池里的人很快就向餐桌那一面撤去,屏风重又放回原处,舞池这边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霍睿东放慢了舞步,手揽住她的腰随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里缓缓滑动。
“好好的为什么要休学?你大学都没毕业就想在海市立足?还跑来参赛,是想利用你的青春来走捷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他的话像是诘问。
“霍总,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那你呢?你是不是应该为你当日始乱终弃的行为作一个解释呢?”她反问。
他缄默了,许久后,他答:“江蒙,我们不适合。”顿了顿,又说,“你现在住在哪儿?明天我派人去给你送机票,你尽快回江县去。”
不适合?江蒙只感到遍体冰凉,眸子似乎也凝结成冰,她盯着他:“三年前,你说这辈子非我不娶,两年前你给我说对不起,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今天你告诉我,我们不适合,霍睿东,请问你,哪句话才是出自你的真心?”
他避开她逼视的目光,说:“江蒙,忘了我吧,我不是你的良人。你还年轻,以你父亲在江县的权势,你一定会有一个好前程,然后,你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人,你会和他恋爱,结婚,生孩子,白头到老……”
他说得很慢,似乎吐字艰难,脸已经转了过去。
父亲?好前程?江蒙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地流泪,他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生活在爸爸庇护下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她忍住悲痛,她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她江蒙想要的爱情,是两情相悦,是彼此需要,掺不得半分的同情。
“多谢霍总,替我把下半生都打算好了,可我听这一席话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呢?仿佛在哪儿听过。”她冷笑。
他的脸转了回来,平静得看不到任何波澜。
“江蒙,我承认我爱过你,也曾经想过娶你为妻,可是,都已经过去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和你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们之间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我希望你退出大赛,回江城去继续你的学业。”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杀人于无形的刀,一刀刀地在剜她的心。
明明一颗心在支离破碎,她却笑颜如花:“霍睿东,理由呢?法官判人死刑也会宣判罪行,你总得让我死也死个瞑目吧?”
“没有理由,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漠然说。
“谢谢你的回答,非常好,那么,我可以不可以这样理解?我和你从此以后就是不相干的陌路人了?”
他看着她,沉默不语。
“那么,你根本无权再来干涉我的生活,我留在海市也好,继续参加大赛也好,都和你无关。”她一字一句地说完,才想到还置身于他的怀抱,停下步子,她欲抽身离开,放在她腰上那只手忽然加重了力,她挣不开。
“江蒙,别任性。”他沉声说,“告诉我你住在哪儿,明天我派人去给你送机票。”
“霍睿东,你一心想让我离开海市,是怕我缠着你吧?你大可放心,今天我从这里走出去,我和你那段前情往事……”她喉头一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会埋进坟墓里。”
她脸上是决意的痛快,他为之一震,手一松,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走出包厢,林洁如追了出来。
“江蒙,你搞什么鬼?怎么把霍总撇下一个人就走了?”她拉住江蒙,低着嗓音说,“我听和我一起跳舞那位孙总说,他这还是第一次和参赛选手跳舞呢,别人求都求不到的机会,你说你傻不傻呀?”
“我忽然有点不舒服,我已经和霍总说过了,没事的,你别担心。”
“那他没主动说送你回家?”林洁如追问,“你就不会暗示一下?
“暗示什么?”江蒙笑,“我和他永远不会再有故事发生,把机会让给别的佳丽吧。”
说完,也不管林洁如一脸的诧异,径直走了。
初春的街头寒风瑟瑟,江蒙走了一会儿就感到吃不消了,病刚好,大衣又落在包厢里忘了带,裸露的胳膊泛起了鸡皮。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