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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珊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接话,这几天何玉莹和崔志浩在威尼斯大酒店呢,据她说是崔志浩这阵子心情不好,她去安慰安慰他。 沈斌从手包里拿了支票簿出来很快把最上面那张填好,撕下来攥在手里招呼林微珊出去,走到包厢门口他把支票递给她:“我不希望下次还在会所碰到你,以后遇到难处了可以打我电话。”
林微珊接过支票,鼓起勇气说:“今晚要我陪你吗?我保证以后不纠缠你。”
沈斌盯着她看了数秒,叹口气:“何必这样作践自个儿呢?我非要和你上床才肯帮你吗?”
一句话让她好不惭愧,静默片刻后她说:“斌子,我林微珊没什么能耐,帮不了你什么忙,只要你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给我说一声就是。”
“再说吧。”沈斌转身推开包厢门,“我进去了。”
林微珊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和沈斌分开一年多,她也想通了,有些痴心妄念是她不应该有的,对当初设计陷害江蒙的事,她也追悔莫及,只盼着以后能有弥补的机会。
江蒙这几日情况越来越不好了,胸口间歇性地疼痛,睡觉的时候必须垫高枕头,否则睡到半夜连呼吸都困难,傅晓和楚楚急死了,跑到心内科主任的办公室逮住那个秃顶的主治医生追问。
“你这医生是怎么治病的?为什么我朋友越治情况越严重了?”楚楚嗓子又尖又细,声音大得估计连外面走廊上的人全听到了。
医生赶快走到门边关上门,转回身说:“实在不行只能动手术换心脏瓣膜了。”
“什么叫实在不行?你的意思是你治不好我朋友的病了?”傅晓气结。
“我也只能尽力在为她医治,不能确保一定能治好啊,对不对?我们医生毕竟不是神,是吧?”
“你是很尽力,每天光是药费就,1,2000,你们医院在抢钱啊?”楚楚双手叉腰,怒目瞪着他。
“治病肯定是要花钱的了,不给她用药她病怎么能好?”医生振振有词。
“现在一万多花出去了,她病好了吗?反而越来越重了。”傅晓眼圈红了。
“这样吧,我把她转到心外科病房去,不过做手术也要排队,而且不知道那边病房还有没有空位。”医生考虑片刻后说。
“你这医生怎么当的?早干嘛去了?”楚楚瞪着他泛油光的脑门,恨不得一拳头揍过去。
“好了,你们现在出去吧,我会尽快安排的。”医生往门口指了指。
楚楚还想和他理论一番,傅晓对她使了个眼色,攥着她往外走,走到门外,傅晓悄声说:“现在正在江蒙转科室病房的紧要时候,你和他较什么劲儿?等江蒙转过去再说。”
“你懂什么?不给他施加点压力,他还磨磨蹭蹭的不肯办。”楚楚不服气地说。
“他这边不放人,那边就算有空床位也没用。”傅晓说,“我们回病房吧,守着江蒙是正事。”
江蒙如今连东西也不肯吃了,靠输液维持着,傅晓到医院附近的酒楼买回她爱吃的水晶虾饺和鱼片粥,她只看了一眼马上转过头去:“我什么都吃不下。”
“不吃东西怎么行呢?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傅晓急了。
“我真的吃不下,胸口难受。”江蒙回说。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傅晓把楚楚拉到门口,压低声音说:“我看还是通知沈斌一声吧,我真害怕江蒙有什么事,这又是一天过去了,那个秃顶还没给办转科的手续,说是心外科那边的病房暂时没空床位。”
“还用你说,我上午就把江蒙的手机骗来了,翻了半天根本没有沈斌的手机号码,估计是她删了,肖剑的号码倒还有,可他现在连电话都不打来了,何必去求他帮忙?”楚楚说,又看了她一眼,“你那个奥迪A8不是有钱人吗?你请他帮帮我们啊。”
“他手机关机了。”傅晓神情黯然。
两个女孩晚上也不敢回家了,租了张行军床在病房里轮流守夜,这一晚轮到楚楚了,睡觉前她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出来,给江蒙擦身,摸着她瘦得皮包骨头的身子,她眼泪一下就冲出了眼眶:“你说你脾气咋就这么犟呢?给沈斌打个电话怎么了?分手了他就不能作为普通朋友来关心你吗?那个什么肖剑太假了,见你病得越来越重,如今连电话都没了,他哪儿赶得上沈斌?给沈斌提鞋都不配。”
江蒙笑了:“既然分手了我干嘛还要去找他?难不成他以后娶老婆生孩子了,我一旦遇到什么事儿还要去麻烦他?”
楚楚端了水去洗手间倒,回来后问她要不要去洗手间,江蒙摇摇头说不用了。
她如今太虚弱了,连去洗手间都需要人搀扶。
楚楚去关了灯,回来后帮她掖了掖被子,这才到病床前行军床躺下,临睡前叮咛她说,有什么就喊她。
她住的是双人病房,隔壁病床的人下午出院了,冷清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楚楚了,楚楚属于脑袋沾到枕头就很快去见周公的人,江蒙却睡不着,在黑暗里睁着双眼,想起小时候在县委大院里的事儿,想到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爸爸妈妈。
我不会是快死了吧?这个念头冒出来吓了她自个儿一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到了江县的县委大院,梦见了爸爸妈妈,还梦到了那间温馨的小公寓,是3月间吧,霍睿东亲手为她种下的红玫瑰第一次开花,满目的火红娇艳,四溢的花香飘满了一居室,馥郁芬芳。
沈斌从下午开始就泡在金鼎名雅,打了一下午麻将,6点多撤了台子吃晚饭,晚饭后一群人又唱K跳舞,程峰不知道从哪儿弄到几包纯度极高的K粉,几个和他有共同爱好的人凑在沙发上用打火机烤着泊纸,拿了吸管用鼻子吸。
沈斌向来不沾这些玩意儿,从茶几上拿了盒烟出了包厢到走廊上去抽烟。
斜对面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了,一男一女搂抱着走了出来,沈斌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却发现那男人是肖剑,正侧脸和怀里的女孩低声说笑。
他冷眼看着他,肖剑一转头笑容马上僵住了,神情极不自然地走过来和他打招呼:“嗨,斌子,这么巧?你今天也过来玩?”
沈斌才没闲情逸致和他寒暄,直截了当地问:“蒙蒙呢?”
“我挺长时间没见到她了,”肖剑漫不经心地说,“她生病住院了。”
“你说什么?”沈斌一震。
“怎么?她没打电话给你吗?她大半个多月前就住院了,听她说是心脏方面的疾病,我最后一次见她是10天前吧,人瘦得脱了形。”
沈斌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啪”地跌落在大理石地面上,他上前一步揪住肖剑的衣领:“你TM的给我说清楚点,她究竟生了什么病,现在住在哪家医院?”
“她住在市人民医院,心内科病房。”肖剑见他额头青筋直跳,心里有些发怵,“呃,老同学,你放开我好不好?”
沈斌揪紧他的衣领把他猛地向后一推,转身拔腿就往楼下跑。
肖剑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推,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脑勺撞到门板上,痛得他“哎哟”一声。
“他是谁啊?这么凶。”他身边的女伴忙走过去扶住他。
“我大学同学。”他摸着被撞痛的脑袋,“靠,力气还真不小,幸亏门是关着的,否则摔在地上就出洋相了。”
“你刚才说谁住院了?他口中的蒙蒙是谁?”女伴好奇地问。
“一个普通朋友。”肖剑伸手揽住女伴的肩膀,“走吧,你不是说你想去演艺厅看表演吗?” 总裁老公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