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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辉算是长见识了,除了高道长的牛逼以外,还有就是有钱人是怎么惜命的。
凌晨四点院里的钟声就响了,房门被挨个敲响,一脸懵的陈辉穿着道袍起了床,按照他们的嘱咐拉了泡屎就匆匆的赶往庙堂。
外边的人练着武,里头的屋里高道长在桌前,陈辉一坐下他就开始把起了脉。
除了手上的脉口,还被按了一阵脖子和脑袋,陈辉才知道他诊的是人迎脉,这是现在中医院几乎失传的一个绝技,起码不会出现在日常的问诊之中。
丁显祖都会按事带女儿一起来,主要是看一下身体的情况,确定一下有没有被人弄个内伤什么的。
毕竟中华是地大物博,会这一手的绝对不只高道长,他这么有钱肯定是惜命为上,平人暗算肯定是要保个平安。
确诊了平安无事,高道长笑道:“可以了,大病就要去医院,平日里的保养我还算行,陈小友这身子骨确实不错应该平时喜欢锻炼,不过嘛是受了点小伤气血有点淤,吃药倒不用回头我开点活血的药汤方,回去泡一泡就行了。”
到了九点,所有人穿上正式的道袍进了庙里。
陈辉和丁思思穿着朴素的道装坐在中间,正腿盘坐的那种,随便一坐就想睡觉!
一群人围着念经,两个小时过后陈辉睡醒了,高道长说结束了。
临近中午准备的斋饭,高道长笑说:“好了,吃完这一顿你们就可以滚蛋了,早上这种事演个过场很累的好不好。”
“演个过场?”陈辉是瞪大了眼睛。
“废话,这做个法事就是走个过场啊,那些和尚给人超渡要是牛逼有用早就升天了,像我们做这收惊镇魂的法事有没有用我们都不知道,反正就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我们就是照书来念而已。”
“还,还可以这样的?”陈辉是无比震惊。
“这有什么,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个,买个心安理得吧,其实说穿了有造孽的人更信神佛。”
高道长乐呵的笑道:“这玩意吧真就是个过场而已,有没有效我是不知道估计鬼都不知道,道理就和你小时候玩纸飞机之前先哈一口气,图个吉利嘛。”
陈辉是彻底无语了,这他奶奶的真的颠覆三观。
“小友,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没事常来!”高道长意味深长的笑着:“这么多年了,除了刘居士以外,你是老丁带上来的第一个外人,我想他的眼光应该没有错,你虽然年轻但应该是值得深交的人。”
离开老君山,陈辉坐的是丁显祖的奔驰。
丁显祖早上也洗了药汤,这会正闭目养神呢,五十多岁的年纪他面色红润,从精气神来看确实很不错。
“丁老板,老高杀过人吗?”想起高道长那些话,陈辉是忍耐不住好奇,他最后很市侩的称呼老丁老字,这让陈辉第一次品出了奇怪的感觉,那是过命交情吧。
“你说呢?”丁显祖深邃的一笑。
丁思思不知道跑哪浪去了,陈辉被他直接载到了丁氏集团的大楼。
奢华的办公室里,丁显祖泡完了茶,沉声说:“小陈,我准备砍掉乱七八糟的投资和业务了!”
“好事啊,术专精不能事杂!”陈辉随口一说。
丁显祖现在最重要的产业是服装,除了自有品牌就是加工,其他乱七八糟的投资是真的太多了根本顾不过来。
“是的,这段时间都在资产清算,到时候除了我丁氏旗下的的主要产业外,其他的都会清算出来我会一一砍掉套现,到时候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接手一些。”
丁显祖想了想,说:“小陈,出租车公司那个我仔细斟酌过了,我和刘镇东的资金已经准备好了。说难听点动用了那么多的关系和钱,就算我现在动摇也停不下来,刘镇东那边其实也不听劝就一心的想给姓关的找不自在,现在这事我觉得有点棘手。”
“怎么个棘手法?”陈辉倒是镇定,陷进去的话其实就是玩蛋,未来姓关的也好不了。
“我仔细想过了,现在这个市场是接近饱和,看着是稳赚不过效益太慢时间太长,投资和回报不成正比。可这事已经干了,动用的关系和钱涉及太多了这时候不可能抽身,估计一下准备到年底就可以正式开张了,我现在是骑在虎上,想打退堂鼓都打不了。”
丁显祖深邃的说:“而且我和刘镇东都是忙得无暇抽身,谁去管理这个出租车公司的运营,倒是一件麻烦的事。”
“我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陈辉顿时一脸的警惕:“那种坐着等收钱的公司要个屁的管理啊,你就找些信得过的会计和出纳进去,按照惯例其他上班人员都是领导家的亲戚就行了。”
“那不是成另一个成一化工了!”
丁显祖摇起了头:“小陈,我信得过并且有能力的人并不多,我是想过让思思去接这一个摊子可心里终究是没底,如果有你在的话起码我能放心一些。”
“我都说了不看好这个传统行业了。”陈辉果断的摇头。
“我知道,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办了肯定要办下来,未来怎么打算我会好好想想的,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公司的筹备运作,我估算了一下所有审批手续下来到正式开业,起码得到十月份才行。”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丁显祖饶有深意的一笑:“你管理入股,拿5%,到时候怎么创造价值,规避风险我想你会给我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
“莫名其妙给这么大的好处?”陈辉心算了一下5%也不少钱啊。
“上次的人情都没还,这会当然不敢叫你白跑腿了。”丁显祖笑说:“小陈,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你现在干的是投资说白了是投机倒把,你有的是时间,其实帮我一把也不会耽误到你自己的生意。”
从丁显祖家出来,陈辉陷入了沉思,心想要不要淌这个混水。
估计在他们那个亿万富豪的圈子里,自己已经打上了标签是丁家的人了,这时候站出来和关扬在一个对立面上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丁显祖绝对是根很粗的大腿,不过为了那点利益去得罪关扬这么个狠角色,似乎也不划算。
这事需要好好考虑,现在已经是五月底了,回到镇上陈辉收拾起简单的行礼准备出门了。
临走时,陈阳再三保证:“放心吧老弟,下岗一条街这边我盯着,按你说的施工速度不会太快的!”
“恩,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别整天出去胡混了,有空就多回山里老家陪陪爷爷奶奶。”
搭上了前往天津的飞机,落地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再坐个车到达那偏僻的小镇已经是晚上了。
夜里的校园有朗朗的读书声,高三的学习压力很大,都十点了晚自习还在进行着,教室里亮着灯隐约可以看见人影一直蹿动着。
拖着行礼等在门口,陈辉接到了丁思思的一通电话。
那头的丁大小姐是气急败坏:“姓关的果然不是玩意,说好的三百万我看他们是想赖了,之前还那么豪迈的说谁抓了薛明诚当场给钱,呸,装模作样。”
“我说思思姐,你也不缺这钱吧!”陈辉这才想起有这么一茬。
当时关家放话的时候很是高调,黑二狗这种乡镇小混混都收到了风声出动,就可想而知这话闹得多沸沸扬扬了。
按理说现在薛明诚抓住了,他关家是该兑现这钱的时候了,结果陈辉倒忘了还有这事。
“我告诉你,最需要钱的是穷人,最缺钱的是有钱人。你忘了我说过我每月零花钱才多少嘛,三百万啊,我现在买新车的钱都没着落,这钱就算咱俩二一添做五的话一人也一百五十万呢。”
“那能怎么办,关家那边不给的话,难不成咱们上法院去告啊,再说了人家就是一句话空口白牙的,又没什么白纸黑字的证据,这过后要是不认帐的话谁也拿他没办法啊。”
“你太没志气了,这可是白花花的现金啊!”丁思思生气的说:“人家牛逼都吹出来了,这是咱俩该得的钱,凭什么不去要啊。”
“那你想个办法吧!”
陈辉也心动,不过学校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陈辉说:“思思姐,我在外地,要不这事咱们回去再谈吧。” 重生之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