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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草原上的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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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图扬眉,看着嘴嘟得高高的唐珊珊一言不发,在草原,娇气可不是个好习惯。

  唐珊珊有些有些着迷地看着卓图线条刚硬的脸,心里暗赞一声好帅,两年多的时间,卓图就从一个只是拥有一张面皮的男孩,慢慢磨练出了一个阳刚的男人所应该具备的内涵和气质。

  卓图依然面色不变,只是挑眉看着唐珊珊,待见她脸色渐渐变得不好,才犹豫下,接过银刀递给一边的侍女,简洁明了的吩咐:“擦干净。”

  “要你擦……”唐珊珊不高兴了,看着卓图直白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哪里知道,卓图只是定定看着她道:“我是男人。”

  他是男人,是天空中翱翔的雄鹰,是草原上奔腾的骏马,怎么能为女子做些琐事,这是让雄鹰折翼,让骏马失蹄。

  他是男人?废话,她当然看的到他是男人,她也没说他不是男人啊。

  唐珊珊迷糊地看着卓图,张大眼睛等待解释,卓图却已经低下头,开始享用盘中的大餐。

  侍女把擦拭过的银刀恭敬地递过来,唐珊珊瞟了一眼,没有接。

  旁边的吉娘急忙接过银刀,扶着唐珊珊让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的好姑娘,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你难道要辜负吉娘的半天辛劳么?”

  唐珊珊随着吉娘的搀扶坐下,不再看对面正安静吃饭的卓图,哼了一声,埋头打算和盘里的饭菜奋斗到底。

  “我的好姑娘,虽然草原没你们汉人那么多规矩,即使汗王宠爱你,可是他毕竟是男人,是汗王,又怎么能纡尊降贵,为你作这些小事呢?”吉娘似乎见唐珊珊平静不生气了,附在唐珊珊耳边劝导。

  唐珊珊这才明白刚刚那嘴巴金贵的不肯多说一个字的卓图刚刚话里的意思:他是男人,不伺候女人。

  唐珊珊小脸气得发白,亏她刚刚还觉得卓图是个帅哥,哼,原来沙猪,又丑又肥的沙猪,谁稀罕你帮忙,姑娘我明天就走,你爱怎么自大就怎么自大去吧。

  气得想要扔下刀就走,不过想想自己那因为骑马大半天而饿得可怜兮兮肚子,唐珊珊决定吃完饭再说。

  减肥还得先吃饱才有力气呢。

  把盘子里的肉块当作卓图那张可恶的脸,唐珊珊拿着小银刀,使劲戳戳戳!

  戳!让你板着脸!

  戳!让你做沙猪!

  戳!让你不遵守新三从四德!

  还是齐子涵最好了,总是她还没说话,想要的东西已经出现在眼前了;齐子涵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而且总是做的比她要求的还多,

  那个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离开京城,离开齐子涵,才猛然发现齐子涵到底为她做了多少。

  原先怡然会所开的时候,她总觉得开个店要做的事情好简单啊,可是去年秋天想在宁塔尔开榷场,想要维护好榷场秩序,想要让所有来交易的双方,无论是牧人还是汉人都遵守规则……

  事情烦乱的一塌糊涂,这还是有帅老爹坐镇宁塔尔,有卓图约束所有牧民的结果。

  唐珊珊无法想象,自己在京城悠哉悠哉的时候,齐子涵他作了多少事情。

  还有生活上,齐子涵似乎总是能够知道自己想什么,进而在最恰当的时候做出最适合的决定,让她从来不用担忧。

  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在京城的时候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换到现在,易地而处,唐珊珊却发现,齐子涵能做到那种地步,是多么不容易。

  有些想念齐子涵总是微笑的脸。

  这一年的时间,虽然身在边疆,但是与京城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留在京城家里的曼舞会定期把家里的情况以及会所的经营管理状况告诉唐珊珊。

  从这一年中曼舞陆续的来信里,唐珊珊知道柳眉儿生了个女儿,这让唐珊珊忍不住大笑三声,这是不是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然后是会所现在已经请了一个红馆的头牌姑娘定期给那些贵妇人们讲如何拴住丈夫的心,曼舞讲,刚开始的时候,那些贵妇人们都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她还以为肯定不会有人来呢,谁知道到了日子,来的人多得准备好的厅堂都放不下了,不得以只好把人分成三拔,分三次讲授。

  只是,消息虽然多,却没有唐珊珊迫切想要知道的那个人的情况。

  一年的时间,唐珊珊没有从任何人口里听到关于齐子涵的事情,以前一日一封的信早就断了。

  似乎那个人已经从这世间蒸发了一般。

  唐珊珊拉不下脸直接询问,只是在信里多次拐弯抹角地暗示几句,可是曼舞好像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总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一切都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唐珊珊无奈。

  不过曼舞的最近一封信上说,秋云已经打算成婚了,准丈夫是一个孤儿,对秋云很好,看到这儿,唐珊珊衷心为秋云感到高兴。

  秋云的丈夫是二皇子殿下的侍卫……曼舞接下来的话,让唐珊珊觉得头痛无比。

  她那个时候到底错过了什么?为什么事情的发展不像她所想的那样?秋云不是喜欢齐子涵么?齐子涵不是带着秋云逛街了么?怎么又变成齐子涵的侍卫和秋云了?

  齐子涵什么时候有侍卫了?

  她到底错过了多少事情?唐珊珊有些沮丧,一种被排斥在圈子外的无力感让她丧气。

  “怎么了,吉娘做的不合你口味么?”见唐珊珊垮着脸,银刀在盘子里划来划去,但是半天没有送一点食物进嘴,吉娘关心地问道。

  卓图抬起头,看着唐珊珊。

  心里好像有些烦躁,唐珊珊没了吃东西的心情,放下银刀推开盘子道:“吉娘的饭菜能让草原上最健壮的雄鹰折服,怎么会不好吃。只是我有些累了,想歇会儿去。”

  难道能对着让她口水万分的脸说我想另一个男人了?

  唐珊珊忽然真的很想说出来,看看卓图听到是什么反应。

  不过,唐珊珊撇嘴,脸部神经瘫痪的卓图肯定还是那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唐珊珊不确定卓图到底在想什么,好像是为了感激她开导他,所以送了匹好马给她?

  这个说的通。

  可是,难道因为她的开导之恩,所以卓图还让她对草原上的事情指手划脚?这个好像有些过了。

  女人的直觉让唐珊珊感觉到卓图对她有点那啥的意思,唐珊珊不免暗自得意。

  但是,对待喜欢的人不是应该宠爱有加的么?哪里有像卓图这样,连要个桌子椅子都没有的。

  实在是很难懂的臭小子啊。

  摸摸眉毛,唐珊珊觉得自己额头上原先摔破的地方又开始犯疼了。

  卓图你到底想什么呢?唐珊珊其实很想问问卓图。

  可是每次看见卓图那张好看却总是板着的脸皮的时候,唐珊珊就会闭嘴。

  要是自己会错了意,卓图真的只是有些感激自己,外加想要和帅老爹保持良好关系所以才对自己很好很客气,自己贸然去问,岂不是自讨没趣?

  可是要是他有那啥意思,但是腼腆不好意思说,错过了她会郁闷的。

  纠结的说,偷看一眼卓图,唐珊珊决定先做个鸵鸟,反正她还不到选老公的时候。

  再说,齐子涵她也舍不得的。

  贪心的自己。

  “卓图大哥,你回来了么?阿桑想你了。”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闪进帐篷,直接无视了唐珊珊这个大活人,欢喜地跪坐在了卓图身边,开始叽叽喳喳说事。

  “阿桑,放开我,坐好。”卓图抬眼看了下唐珊珊,然后皱眉对抱着他胳膊的阿桑说道。

  阿桑不乐意了,噘嘴道:“卓图哥哥,阿桑以前就是这样的,卓图哥哥难道不喜欢阿桑了么?那,那阿桑明天就和摩泰回去。”

  摩泰,是现在摩基部的族长,阿桑是他最小也是最受宠爱的女儿。

  卓图皱眉,虽然他借助汉兵夺回了汗位,也和汉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但是,草原的内乱并没有完全平息,隐患依然存在。

  而摩基部是仅次于卓勒部的大部族,就是因为摩基部的鼎力支持,他才能在汉兵走后依然站稳脚跟。

  如果没有摩基部的支持,他和朴真之间的实力差距,立即会变微不足道,那样,他好不容易才建立的优势地位,将会荡然无存。

  这是他不能接受的结局。

  可是一边坐着的,是他心中最纯美的雪莲花,他不愿让她看见一些事情,卓图抬头扫了一眼唐珊珊。

  唐珊珊不乐意地看着某个总是和她作对的八爪女,正像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趴在她也很肖想的卓图身上,有些恨恨的。过分,她也早就想知道卓图到底有几块腹肌了,一直没有行动,谁知道竟然被这个八爪女抢了先。

  太可恶了!

  卓图的眼光落在唐珊珊身上的时候,阿桑也立刻转眼去看唐珊珊。

  只不过卓图的眼神柔和,阿桑的眼神轻蔑。

  蓦然,阿桑脸色大变,跳起来冲到唐珊珊面前指着她胸前挂着的一串绿松石和许多颜色鲜艳的贝壳串成的项链问道:“汉女,你从哪里偷到了我们草原上的圣物?竟然还敢把圣物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唐珊珊奇怪地看了一眼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一样全身哆嗦,手臂颤抖,只差口吐白沫的阿桑,随即恍然大悟,可怜的孩子,是脑子有毛病,精分了吧。

  不然怎么会对着一串不起眼的项链叫圣物。

  记得半年前卓图给自己项链的时候可是用甩的,连马都懒得下,直接从衣服里极其粗鲁的拽出来,看都不看它有没有被拽坏,然后直接朝还站在地上的的自己一甩。

  这就完事了。

  圣物,骗谁呢?

  有那么粗暴对待圣物的人么?有这么不值钱被甩来甩去的可怜圣物么?

  要不是这身衣服没首饰能搭,她也不会记起已经被她甩在首饰盒最里边的这串项链,更不会套在身上。

  可怜的孩子,肯定是家里太穷了,没见过好东西,才会把这么个玩意儿当作圣物的。

  唐珊珊觉得自己应该忏悔,面对这样一个即家里贫穷,又脑子有毛病的小女孩,她确实应该抱着宽容和慈爱的心来面对。

  她不应该剃光阿桑这个口年的小女孩唯一的一匹马的鬃毛,她不应该在口年阿桑要坐的羊毛毡毯下放置几个铁钉,她不应该在口年的阿桑指定要用的瓷杯瓷碗边缘涂上辣椒水……

  她错了,她忏悔,口年的阿桑,你要原谅我。

  同情地看着阿桑,唐珊珊决定先撤退去睡觉,至于让人纠结的卓图那猜不透的心思,唐珊珊决定压后再想。

  “汉女,你那是什么眼光!”阿桑见唐珊珊脸色奇怪地看着她,气恼地叫了一声:“汉女,你们这些卑贱的汉人,狡猾而无耻,现在人脏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把你的狡辩留给地狱吧。”

  阿桑不知道唐珊珊心里想什么,但是仅仅是唐珊珊的眼光,就让阿桑觉得愤怒了。

  自从去年这个狡猾的汉女来到草原之后,环绕在她身边的光环一个一个飞走,落在了这个卑贱的汉女身上。

  甚至她还让草原的鹰王陪着她往返于草原和汉人的土地之间。

  这次更是一去一个月,草原的雄鹰,草原的骏马,没有了领头怎么能行?

  可是过去一次一次的较量,自己都吃了不小的亏,可是这次,阿桑相信,她找到了这个卑微的汉女的把柄。

  懒得理你。唐珊珊打了个哈欠,撑起身子打算去眯着,她也很口年的,饭都没吃,还得看精分的小朋友阿桑表演,多累啊。

  见唐珊珊起身想走,阿桑更是认定唐珊珊心里有鬼,这么急着走绝对是要去毁灭证据。

  草原的圣物不能毁在卑贱狡猾无耻的汉女手上。

  “阿桑,听话。”卓图皱眉,他是不想和摩泰产生不快,但这并不表示,他会任由阿桑回来。

  可惜卓图开口有些迟。

  唐珊珊已经被阿桑拽倒在地上,额头撞在了桌角上。

  原来唐珊珊刚站起来才迈开一只脚要走,阿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唐珊珊的衣摆:“你这狡猾的汉女,不要想跑,草原的子民不会放过你的。”

  站立不稳的唐珊珊便摔倒在地上。

  卓图一惊,急忙跳起跃过矮桌扶起唐珊珊,询问道:“珊珊,你没事吧?”

  脸色平静,口气镇定,语速不急不缓,就像是平常和人唠嗑侃家常一般,唐珊珊有些失望,如果是齐子涵,现在肯定是不会是这么平静的样子吧。

  越是相处,就越来越觉得齐子涵的好,可是,为什么也放不下这边这个?

  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没事。”心里闷闷的,唐珊珊摆手推开卓图,自己扶着矮桌慢慢站起来。

  头有些疼,还有些晕晕的,其他倒也没什么事,唐珊珊有些站不稳,吉娘急忙扶着唐珊珊的手臂防止她再跌倒。

  迈步想走,却又是一个趔趄。

  “快坐下歇会。”唐珊珊觉得头晕目眩,也不再逞强,顺着吉娘的力道坐在毡毯上。

  “圣物是我送给珊珊的。”忽然唐珊珊听见卓图开口了。

  晕!这花花绿绿的项链还真是什么圣物啊,这圣物到底有什么用呢?

  好奇心占了上风,忍着头晕,唐珊珊拉起那串项链放在眼前仔细观察,要是能值很多钱,那不就发了?

  真没想到啊,就这东西也能叫圣物,还真是挺恶趣味的。

  “卓图哥哥……”阿桑听了卓图的话,先是呆愣了一会,然后拔高嗓子尖叫一声:“卓图哥哥,你怎么能把我们草原的圣物送给一个卑贱狡猾的汉女!”

  唐珊珊正打算用牙咬一咬,看看这圣物是不是比别的东西硬一点,可是又担心上边有什么细菌啊真菌啊之类的东西,要是闹肚子就不好了。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阿桑一声尖叫,吓了唐珊珊一大跳,手一抖,圣物差点被拽断了绳子。

  唐珊珊不满地瞪了阿桑一眼,刚刚拽倒她的帐还没和她算呢,又鬼叫。

  “我作什么,需要你教?”卓图眼皮一抬,看着阿桑问道。

  依然是面容很平静,语调很平稳,可是唐珊珊能听出来,卓图怒了。

  唐珊珊幸灾乐祸,心里偷笑,看阿桑怎么样。

  吉娘也能听出来,卓图怒了,担忧地看了卓图和阿桑一眼,想要劝解,却无从说起。

  一直伺候卓图的两个侍女也知道,卓图怒了,急忙偷偷摸摸蹑手蹑脚地向后倒退,远离风暴中心。

  只有阿桑涨红了脸,大叫道:“卓图哥哥,你难道真的要娶这个卑贱狡猾的汉女作大妃么?卓图哥哥,你忘了么,你是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是大地上自在驰骋的”骏马,你难道也要像那些汉人一样,给雄鹰折断飞翔的翅膀,给骏马拴上可恶的缰绳?你要让雄鹰不再翱翔,你要让骏马不再奔腾么?“

  阿桑喘息,仇恨地看了唐珊珊一眼。

  唐珊珊相信,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肯定已经被千刀万剐外加碎尸万断了。

  可是她啥也没做啊,阿桑童鞋,现在可是您一直在这儿叫嚣我这个卑贱的汉女怎么怎么了,我这个无耻的汉女怎么怎么了,我这个狡猾的感女怎么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我怎么卑贱了,我怎么无耻了,我怎么狡猾了。阿桑童鞋,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不然我告你诽谤。

  唐珊珊腹诽,这个阿桑童鞋,脑子确实是坏了。

  那边阿桑不顾卓图铁青的脸,继续吼道:“不行,卓图哥哥,你要娶这个卑贱的汉女为大妃,阿桑不允许,摩泰不允许,草原的其他族长也不会允许的。”

  阿桑也不是傻到无药可救,卓图的不悦她看在了眼里,如果是其他事情,阿桑绝对不会和身为汗王的卓图正面冲突。不过汗王的大妃人选,只能是草原的女子,例如她阿桑,她可以败给草原的其他女子,但绝对不是这个狡猾无耻的汉女。

  唐珊珊无趣地撇嘴,翻来覆去不是无耻狡猾,就是卑贱无耻,要么就是狡猾卑贱,阿桑同学,汉语言文学博大精深,词汇丰富多彩,你还需要努力学习啊。恩,你要是有诚意,拿一千两银子来,姑娘我就勉为其难地教你一个月好了。

  卓图脸上表情还是那个样子,仿佛石头雕刻成的一样,永远不会变,不过这不代表卓图现在心情也像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他听出了阿桑最后的几句话的意思。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赤裸裸毫无顾忌的威胁。

  她在警告威胁一个汗王。

  这个女人借着她父亲的宠爱,想要挑战他的权威。

  她最后抬出摩泰,抬出草原其他部族的首领,不就是在警告在威胁说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草原其他部族的首领便不会再支持他么。

  好大的胆子。

  不过她也确实是刺中了他的软肋。

  沉默半晌,卓图开口:“圣物并不代表一切。”

  卓图说完,看了一眼依然满脸气愤外加迷惑不解的阿桑,伸手扶正因为激烈动作而歪斜的花冠,道:“只有巧手的阿桑才能编织出最美丽的花冠。”

  在这一刻,他妥协了。

  他不得不妥协。

  虽然他不想不愿也不甘。

  但是一个分崩离析的草原,是他不忍看到的。

  阿桑不知道卓图的挣扎,只以为自己的话唤醒了卓图哥哥那颗被卑贱的汉女所迷惑的心,不由喜出望外,欢欣地捉住卓图的手追问道:“卓图哥哥,你真的觉得阿桑是手巧的姑娘么?”

  “恩。”卓图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唐珊珊,点头肯定了阿桑的追问。

  阿桑确实手巧,可是他的王帐里不需要一个只会编花冠的女人。

  能和他并肩驰骋草原,能为草原子民过得更好出谋划策的女子才是他需要的。

  阿桑,显然不是他想要的。

  唐珊珊很不爽。

  从刚刚的对话中,唐珊珊也听出来了,这个什么什么的圣物,说白了就等于是定情信物,而且还是这草原上汗王和他的大妃之间的定情信物。

  本来唐珊珊还是在心里窃喜,看来自己没有会错意,卓图这块木头还是很喜欢她的么,可是卓图一句圣物并不代表一切,让唐珊珊怒了,不代表一切你把它给我干啥。

  不爽!

  非常不爽!

  非常非常不爽!

  特别是,某人被八爪女拉住了胳膊,竟然不打算挣脱,还和八爪女聊得不亦乐乎,唐珊珊非常非常非常不爽。

  “吉娘,我累了……”唐珊珊拉长声音,还很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累了就滚去睡,这儿没人欢迎你。”阿桑愤怒地瞪了唐珊珊一眼,她好不容易和卓图哥哥这么亲近,多好的气氛,都被这个卑贱的汉女给破坏了。

  唐珊珊笑眯眯地站起身来,慢吞吞踱到阿桑面前,以无比柔和的嗓音问道:“阿桑大娘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所以脾气暴躁,食欲不振,腰酸背痛腿抽筋……”

  “你才……”阿桑大怒,想反驳,却被唐珊珊打断了。

  夸张地睁大眼,唐珊珊道:“不是更年期?那,就是便秘了,不然脸怎么这么红啊……”

  说罢,唐珊珊还啧啧赞叹两声,这股市要是像这样一路飘红,多好。

  卓图和吉娘都被唐珊珊这惊死人的话弄的一呆,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是唐珊珊笑嘻嘻,满不在乎地想走。

  “嘻……”不知道是那个侍女没忍住,偷笑出声,唐珊珊转过头,绷着脸训导:“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有什么好笑的?就算有好笑的,谁让你们笑了?啊,谁让你们笑了?你们怎么能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是不道德的,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人。面对他人的痛苦,我们想尽力帮助解决,明白?”

  两个侍女知道闯祸了,一会儿阿桑一定不会放过看到她丢丑的人,可是唐小姐说的真的很好笑,她不说还没什么,听她一说,再看看阿桑姑娘的脸色,真的好像,便秘了。

  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了,正惶恐不安,听到唐小姐说话,其中偷笑出声的那个侍女虽然心中慌乱,但还是点头答应。

  “要笑,也要找没人的地方偷偷笑么,没人看见就代表没发生过这事。”唐珊珊忽然又冒出一句。

  卓图和吉娘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是被震撼到了,瞬间达成默契:事不关己,喝茶看戏。

  被当作戏看的阿桑愤怒了,尖叫一声:“卑贱的汉女,你胡说,你才……”

  阿桑忘了刚刚唐珊珊所说的更年期怎么说,另外两个字又因为心上人在所以不愿说出口,一时哑口无言。

  “反正你这个卑贱的汉女就是满口胡言,我好的很。”阿桑最后蛮横地说道。

  唐珊珊乐了,这阿桑童鞋,怎么又是卑贱两个字,也不换换词,听的她耳朵都起老茧了。

  好吧,阿桑同鞋要放到二十一世纪,可就是一少数民族的姐妹,咱要求不能太高了。

  拍拍阿桑的肩膀,唐珊珊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其实大家都知道你的难言之隐,我们理解你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说罢,唐珊珊叹口气,施施然出了帐篷,只留下阿桑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吉娘朝那两个侍女使个眼色,指了指门外无声吩咐:“去安排唐小姐住下。”

  两个侍女机灵地绕弯避过阿桑出门。

  “卓图哥哥,你看那个卑贱的汉女,竟然敢这样污辱于我,卓图哥哥,你要踢我教训她……”两个侍女还未走远,猛然听见帐篷内传来的嘶喊,对视一眼,忍不住偷笑出声,刚刚阿桑姑娘的表情,实在是精彩极了,唐小姐也真促狭。

  虽然用语言耍弄了阿桑一番,唐珊珊却并不高兴,甚至是很恼火的,卓图那丫的,枉费他长得那么刚毅,却也是个没主见的,放纵阿桑到处咬人。

  这就算了,还与那个阿桑暧昧不清,动手动脚眉来眼去的,真可恶。

  “去,姑娘我不住这儿,我要住到那边去。恚怒的唐珊珊阻止了侍女把自己住宿的地方安排在卓图王帐一旁的举动,随手指了指东南方,离王帐颇远的一个角落,那儿孤零零地耸立着两座小帐篷,被一条挂满红绸条的带子与其他地方隔开,在戒备森严的汗王王帐所在地,显的颇为怪异。

  两个侍女齐齐皱眉,面有难色,劝说道:“唐小姐,那边是不能住的,您要是不想住这个帐篷,那其他地方随便您挑。”

  唐珊珊赌气:“为什么我不能住,你们俩要能说出个好理由我就不住了,要说不出来……” 史上最贪穿越:财迷小女人发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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