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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口,两个女子笑得停不下来,这场面太少见。
“呕……”
笑着笑着,安蓁只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传来,一个弯身呕吐了。
说是呕吐,其实并没有吐出来什么东西,大清晨的没有吃东西,不过是一些酸水。
吴婉吓了一跳,一边扶着安蓁给她顺背,一边询问丫鬟:“你们家夫人吃什么了?怎么忽然就吐了?”
丫鬟也吓得不行,夫人一向身体健康,很少生病,怎么就忽然吐了。
她赶忙跑向府上的马车,取了热水壶过来。
这会安蓁缓过来了,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漱口,才觉得好一些。
“咱们快些回府吧,找了大夫来给你瞧瞧。”吴婉着急催促道。
安蓁也纳闷自己怎么突然就恶心,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回了府,下人很快请来了济生堂的坐诊大夫过来。
其实像是大一些的府邸,一般会在府内养一两个大夫的,为的是府中主人头疼脑热的方便照顾。
安蓁和韩子瞻不常在镇南将军府住,所以府中并没有安排大夫,故而从外面医馆请了一个。
济生堂是京城最老字号的医馆,坐诊大夫有好几个,最有名资质最深的便是今日请来的这个,人称妇科圣手司马大夫。
司马大夫有五十多岁了,许是作为医者的原因,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和四十多岁的壮年没什么区别。
再加之他生来体型宽大,安蓁看到第一眼,差点以为是韩子瞻留下的部下呢,实在是和大夫的形象相差甚远。
司马大夫显然习惯了人们的惊讶,他不慌不忙拜见安夫人,便开始看诊了。
过了一会,司马大夫的手从安蓁盖着帕子的手腕上拿起来,然后他方正的脸上带着笑容,拱手道:“恭喜安夫人,您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
安蓁看着他的眼睛都直了,她似乎听懂了司马大夫的话,似乎又没有听懂。
她有孕了?怎么可能!
她明明一直进行生理避孕的呀!
一个多月?
算下来应该是年关那会,那几天韩子瞻刚回来,确实放肆了许多。
肯定是那时候怀上的!臭韩子瞻,都怪你!
安蓁在心里骂了韩子瞻好几遍,可骂声之下,却是掩藏不住的紧张,惊慌,还有欣喜。
司马大夫依旧拱着手,心想这安夫人怎么愣住不说话了,这个年龄怀孕不是很正常吗?怎么这么吃惊!
身为旁观者的吴婉最先反应过来,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上前握着安蓁的手:
“真好,你怀孕了真好,韩将军得知肯定要开心的不得了。”
安蓁好不容易缓过来,抿抿唇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这里面正酝酿着一个小生命呢!一个带着她和韩子瞻共同血脉的小生命!
想一想还真是很神奇很美好呢!
这个孩子的到来虽然不是她计划的,但也是让她欣喜和幸福的。
安蓁抬起头来,回握住吴婉的手,表达自己的喜悦。
然后她转向大夫:“司马大夫辛苦了,以后还要劳烦您给号脉。”
说着安蓁向丫鬟示意,小丫鬟欢快地将一包银子递到司马大夫手中。
司马大夫一接,便知道份量不少,出乎意料的,他将钱袋推回到丫鬟手中,笑道:
“夫人客气了,能照看韩将军这样救国救民英雄的后代,是身为医者的荣幸,万万不敢再拿其他了。”
司马大夫所说出自真心,对韩子瞻的感激也是实在的。
许多人知道去年元宵那晚鞑子入侵了京城,却不知道进了哪几家门。
事实上,那晚司马大夫家就惨遭鞑子践踏,幸亏韩子瞻及时赶到,才救了他一家老小。
他对大名鼎鼎的韩将军无以为报,今日正好碰到镇南将军府请大夫,便上赶子来了。
就是为了能有一点机会,报答韩子瞻那晚的恩情。
安蓁不解,索性直接说道:“司马大夫,我这人懒,既是你号了这第一脉,我便不想再麻烦别人了,还望你收下,尽心尽力照顾我和孩儿。”
司马大夫本不打算说出与韩将军的渊源的,可如今要让安夫人放心,却是必须说了。
安蓁得知后依旧坚持将银钱给了他,理由很简单“一码事归一码事” ,这是对他医术的认可。
司马大夫只好收了钱,心中忍不住感慨,韩将军这样的英雄娶了安夫人这样能干的女子,真是天作之合呀。
送走了司马大夫,屋内只剩下安蓁和吴婉。
两人对视了几秒,双双笑出声来。
“我竟然怀孕了,我要当娘了!当娘都要做什么呢,我还没有准备好呢!”直到现在,安蓁还有些不可思议。
吴婉身为旁观者,自是比当事人安蓁冷静许多。
她先是安慰安蓁别激动,养胎的时候一定要心情平静才好,然后匆忙回家去了。
就在安蓁沉浸在自己怀孕了的新鲜之中,还没搞明白吴婉干什么的时候,吴婉带着两辆马车去而又返了。
原来吴婉是去回家搬东西了,她要搬过来和安蓁一起住,守着安蓁养胎。
她回到白府和白泉母亲说了后,对方很是支持,还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安蓁带了一马车孕妇用的吃的东西。
安蓁看着装得满满两车吃穿用度的东西,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立即吩咐人给吴婉收拾院子安顿下来。
就这样,两个夫君不在身边的女子,过上了相依为命的日子。
说相依为命有点苦,实则二人每天都乐呵呵的。
得知怀孕的当晚,安蓁就坐下来给韩子瞻写信了:
“子瞻,你要当父亲啦!”
不行不行,太直接了,得让他猜一猜。
“子瞻,你猜我在干什么呢?我在摸肚子!想不到吧!”
不行不行,这是什么词呀!
……
安蓁写来写去,总是没有一句满意的,结果把自己写困了。
她放下毛笔,转了转手腕,无奈抱怨了一句:“早知道小时候就学毛笔字了,现在写个信都费劲。”
写字都累的安蓁一沾床就睡着了,她不知道的是,写着她怀孕的一封密信,白天已经快马加鞭送去北方。 农女喜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