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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软乎乎的,铺着价值千金的蜀锦垫被,苏卿妤摔在上头一点儿也不疼。
她过去在这床上睡了半个月之久,那时并不觉有什么,可今日躺在上头,却好似有无数根针似的,一挨着就想迅速跳下去。
苏卿妤慌慌张张才起身,褚以恒就猛地压在了她身上,将她#逼#在床上下不来。
苏卿妤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似有小鹿在乱撞,羞涩而不知所措。
褚以恒炙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之间,苏卿妤如今看不见,也不知褚以恒是用怎样的眼神和心思在看着她。
“妤儿...”
褚以恒唤了苏卿妤一声,轻吻着她的发际线和耳缘。
他顺手将苏卿妤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顿时如瀑的青丝散了下来,缠在两人之间,是阵阵的幽兰馥郁之气。
褚以恒今日未曾饮酒,却已经醉在了苏卿妤的美人关里。
他柔声道:“你愿意现在就与我成亲,做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吗?”
苏卿妤紧张的浑身都在微微的抖,双手抓着褚以恒的衣服袖子。
褚以恒此时已经行动起来,苏卿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只剩下雪白的里衣遮着自己的羞#涩。
她颤着嗓子道:“阿牛,成亲真的会很疼吗,像你之前说的那样?”
褚以恒解苏卿妤衣带的手一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意乱情迷,竟忘了顾忌苏卿妤的感受。
这是她的初次,怎会不恐惧害怕。
褚以恒揉着苏卿妤的头发,将她埋入自己怀中,道:“你不要担心,我会对你好。”
他见苏卿妤整个人都是软的,赶紧顺了顺她的背,继续道:“我打仗这两月很想你很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如今真的不能再失去你。”
苏卿妤闻言捧起褚以恒的脸,慢慢的摸索着他的五官。
这两月,她也时时刻刻想着褚以恒,念着褚以恒,就连梦里,也夜夜都是他的影子。
褚以恒的眉眼依旧深邃,他的鼻子高挺,嘴唇不薄不厚,十分周正。
打了两个月的仗,这头牛没有瘦,反倒是更加壮实了。
她知道,自己迟早都会是褚以恒的人。
风#月之事她没经历过,但这两月和姐姐们在一起,姐妹们晚上躺在大通铺上谈天说地,聊闺房密话时,曾提到过房#中之事。
她对褚以恒道:“姐姐们说女子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殿下保家卫国,打仗实在辛苦,我便...便将...”
苏卿妤羞的面红耳赤,有些说不下去。
但她能感到此时褚以恒正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就是要等着她说。
苏卿妤将脸捂住,道:“我便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送给殿下...殿下当礼物,犒劳殿下的辛苦可好...”
褚以恒呼吸一滞,道:“这礼物太贵重,但我收下了,定不负你。”
他将苏卿妤的雪白里衣一扯,露出白绢红梅肚兜。
褚以恒一口咬住苏卿妤白皙温香的肩头,惹得苏卿妤心脏狂跳不止。
“殿下,”
她浑身又开始发抖,她道:“我我我,我怕疼,你要轻一点。”
褚以恒不轻反重,道:“不许叫我殿下。”
“阿牛,我,”
“也不许叫我阿牛!”褚以恒接着道。
苏卿妤愣了一瞬时,而后反应过来:“夫君...我的好夫君。”
褚以恒心满意足得意一笑,将苏卿妤的手放在自己腰间,道:“替为夫宽衣。”
苏卿妤乖巧的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又去解褚以恒的腰带。
她此时手都是抖的,一根腰带解了半晌仍然缠在褚以恒腰上下不来。
褚以恒看着此时躺在床榻之上,青丝如瀑,面如桃花的苏卿妤,
才知什么叫
倾城倾国色,
什么叫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腹内一把火彻底烧了起来,再也等不了,忍不住了。
褚以恒松开苏卿妤摸索他腰间的手,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褪去,露出矫健的身姿。
他将苏卿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之处。
苏卿妤摸到了褚以恒健实有力的肌肉和伤疤。
“阿牛,你辛苦了,这些伤还疼吗?”苏卿妤温柔的道。
褚以恒抚着苏卿妤白嫩无瑕的脸颊,道:“有你如此犒劳,怎会辛苦?”
他说完,俯下身慢慢解开苏卿妤身上的肚兜。
苏卿妤紧紧抓住身下锦被,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紧张。
“阿牛,阿牛..殿下...”她喃喃的叫着褚以恒。
“殿下!太皇上皇和安王殿下一半香后会在‘照青殿’等您,有要事相商!”叶柏在闲影轩外的小庭院喊道。
叶柏喊了一嗓子,听内里一片寂静无回应,心道难不成他们家殿下不在闲影轩?
他更大声的喊:“苏姑娘!苏姑娘您在吗?!殿下如今在何处您可知道?”
“滚!”
褚以恒愤怒咆哮之声传到小庭院内,吓得叶柏双腿发软,瞬时跪在地上。
他思索片刻,想来能让他们家殿下如此大动肝火,着急不已的,只有苏卿妤的事情,
便道:“殿下,苏姑娘是不是又丢了不理您?您别着急,卑职现在派人将苏姑娘找回来,卑职”
“现在就滚,没我的吩咐从今后不准再进小庭院!”
叶柏话还没有说完,褚以恒又咆哮道。
“哎!”
叶柏叹了一口气,心道褚以恒这依旧不改的脾气,不把苏姑娘吓跑才怪,他苦口婆心的劝解:
“苏姑娘人可好了,柳叶说她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您这样的性子在军营里吃得开,对待小姑娘家可不行,会将她吓坏的,您不要如此,人家都说对待女子要有耐心,要有慈心,更要有....”
叶柏喋喋不休的在闲影轩外唠叨褚以恒。
褚以恒方才燃起来的那点儿兴致,全给叶柏叨叨叨的给叨没了。
苏卿妤听着叶柏叽叽喳喳的念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将自己用被子盖好,又摸索着找褚以恒的衣服。
褚以恒被叶柏那混账东西气的浑身发抖,只能将床边的白瓷大花瓶狠狠掷出窗外,只听得花瓶砸在地上碎裂之声,叶柏这才消停。
苏卿妤慢慢摸索着给褚以恒穿衣服,褚以恒失落般叹了口气,道:“我的奖赏呢?我的犒劳呢?就这么没了?”
苏卿妤认真的点点头,道:“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奴家也不好意思再来一次。”
褚以恒火急火燎的道:“不成,我这头牛犁耙都准备好了,到头来还没犁着田,怎就可能算了?”
苏卿妤见他真急了,便笑话他道:“人人都说我的阿牛是最厉害的殿下,怎的如今一句玩笑话便当了真?你们男人都是色令智昏的‘禽兽’!”
褚以恒将苏卿妤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苏卿妤浑身骤然一凉,赶紧去拉被子。
她才将被子拉上,褚以恒又将其掀开:“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让苏姑娘知道,什么叫色令智昏?”
苏卿妤不敢造次,她道:“我信,反正你是神仙哥哥,是天上下凡来的,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褚以恒顿时被她这句话噎住,而后又道:“你这样信我,难道不怕我骗你?”
苏卿妤搂住褚以恒的脖子,甜甜一笑,又毫不犹豫的道:“你能骗我什么?这世上,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也是我最亲的人,我旁的人都不信,就相信你说的话。”
褚以恒将苏卿妤裹在被子里,又揉了揉她的头,准备起身去见太皇上皇。
苏卿妤将衣服穿好,摸索着下地,要去给他打洗脸水,让他洗把脸精神些。
褚以恒舍不得苏卿妤做这些粗活,不允她委屈了自己,苏卿妤却道:“这哪里是委屈,妻子和丈夫就是这样互相照顾才好,才像寻常的夫妻。”
褚以恒握住苏卿妤的手,他有多爱苏卿妤,就有多么怕她离开自己,就有多不想告诉她,她真正的身世。
他道:“妤儿,你方才说的很对,我是你最亲的人,也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你要记住,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成为这世上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女子。”
苏卿妤将另一只手覆在褚以恒手上,道:“我记得了,如今记得住,往后也记得住,反正我向来就听你的话,听你的话从来都不会错的。” 心间盛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