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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开始坐立不安,心底燃升起恐惧,手心都害怕地出了冷汗。
姐姐已经不在了,难道姐夫…
墙上的挂钟已经走过了九点。
“滴——”电子锁解锁的声音。俞姚欣喜的奔过去。
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撞门进来,身上还半拖半架着抬着个人。
“李老师!”江婉意外的惊呼。
被扶着的人头埋得很低,江婉看不清脸。屋里的空气瞬间被两人身上的浓烈的酒气侵袭。
“快,帮我搭个手。”李源努力的支撑着重心,被架在肩上的人的醉熏熏地高仰起头。拉长的白净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脸上棱角侧边一颗熟悉的小赤痣。
“姐夫?!”这个喝成烂泥一样的人,居然是聂安承!
“愣着干嘛?还不快和我把他抬到房里去。”李源看着正发愣的江婉,急得又是一声吼。
两人左摇又晃得,总算是把聂安承搬到了床上。
“唉哟,太沉了。”李源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理了理身上被扯乱的衬衫。“累死我了。”
“姐夫怎么今天喝这么多?”以前喝,至少不会像这样不省人事,连人都要别人架回来。
“别管他了,不早了。你先回屋睡。他睡到明天就酒醒了。”李源看了看聂安承。“我明天早上还得送小孩上补习班。就先走了。”
“拜拜,李老师。”江婉一直把李源送到门外,才转身回了聂安承的屋。
迷醇的酒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床上的人成大字躺着,脸侧着埋在被子里。高耸的眉头紧琐,挺鼻下,传出重重地呼吸声。那两辦樱红的唇瓣间,时不时发出几声难受的呢喃,像是在呓唔。
“水…水…”江婉凑近,这才听清聂安承说的话。
江婉忙去客厅倒了杯水。可看着平躺着的人。唉,还得把他抬坐起来。
真累,没事喝这么多干什么?她哪能照顾的来。
刚把水杯放在床头,却见聂安承撑起胳膊要下床,眼却是闭着的。
“姐夫,你别乱动。”江婉推挡着聂安承的胸口。
绝不能让他下床,她可没那么大力气抬他。
聂安承总算是睁开了眼。迷人的瞳孔,蒙着烟雾水色。微翘的眼尾勾出摄入心魄的妖魅。怔怔地看着她。眸光像漩涡般让人晕眩。彻底撩拨乱了江婉的心弦。
江婉呆住,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迷人。
“…。厕所在哪儿…”聂安承推开她的手,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什么?!要上厕所…。额!!江婉三观都要毁了!她是个女的好么?再说,聂安承还是她的姐夫。
这特么的闹呢!
“啊——”江婉还没想好辄,聂安承直朝她门面倒来。整个人都被重力压得失去重心,两人都摔在了一处。
“唔——”聂安承的脸近在咫尺。而她的嘴,被柔软湿润的东西撞上。鼻尖闻到的全是聂安承身上的浓郁酒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江婉瞪大了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她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初吻…
“…”聂安承朦胧地抬起头,从江婉的身上艰难地爬起来。踉跄着走进屋里的洗手间。
江婉的唇上,烧得滚烫,连带她的身体都像被放在铁架在蒸烤。空气中似乎还有点血腥味。
初吻…就这么没了?她应该感到委屈么?可是为什么她心里有种暗暗的窃喜?!心底呼啸着幸福的满足感。她疯了么?这和她那晚做的梦,竟异曲同工。
难道…她对这个吻,早已垂涎已久?
洗水间传出来冲水的声音,江婉才恢复意识从地上站起来。
嘴上有些撕疼。手摸上唇,指腹上几缕殷红的血迹。
嘴唇都被撞破了?!
聂安承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倚靠在洗手间的门边,顺势就滑坐在地上。修长的腿半弯着。
“姐夫。”怎么走哪就倒哪呢?江婉不得不上去拉他。聂安承的头拉扯间,无力地倒在她的肩膀上。
江婉停住了动作,侧头正好对上盈润的唇。上面还沾了点她的血,散着情欲的色彩。
屋里的气温逐渐升高。
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跳跃,快到她都要窒息。
这可是她的姐夫,是她亲姐姐的男人!虽然她的姐姐已经去世,但她怎么可以对姐夫产生想法?
江婉都想抽自已的耳光!她怎么会变得这么龌蹉。
撇开心思,江婉双手拽着聂安承的一个胳膊,半背着他的身子,朝着床上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聂安承重新摔到了床上。
她的两个胳膊都快脱臼了。可看到床上的聂安承,安婉脸又烧起来了。
居然腰间的皮带都没有系,里面的黑色底裤都露了小半。江婉忙扯了一旁的被子就把人盖住。
门一关,总算是隔绝了屋里暧昧的气氛。
江婉心乱如麻,她的脑袋比榆木疙瘩都要沉。肚子开始咕咕叫,可她已没有半点心思吃了。
揉着酸痛的胳膊走向自已的卧室。
希望今天晚上,她不要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婉婉,快起来。要迟到了!”睡梦间,门被敲响。江婉抓起床边的闹钟,7*30?
“这就起!”江婉立即穿衣服下床。8.00就上课了,还有半小时,可怎么办?虽然今天是补课时间,但也不能迟到!
江婉背上书包打开房门。
“带点面包。要是来不及,今天别去…。””聂安承看见江婉,愣住了。
“才35分啊!我来得及的。”江婉说着就要出门。不至于请假不去啊, 她又没有生病。
聂安承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这嘴唇怎么回事?!”
聂安承惊异地发现,江婉的下唇上居然红肿着,上面还有个小破口。
江婉一摸唇,她可是昨天把血迹都擦干净了。“…怎么了?”
“是项洵那个臭小子?!”聂安承气得体内的血液都要凝固。
“不是…”让她怎么说?明明欺负她的人近在眼前。直说么?看样子昨晚发生的事他都一干二净了。她的初吻啊…未免丢得太不值了。
“你还想骗我?!”
胳膊上的手,力量更紧。疼得江婉都想喊出声。“姐夫!我真没有。这是我自已不小心咬到的。” 春心萌动欲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