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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此人非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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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够贱的!”段虔抬起头,眸光冰厉藏寒气缭绕般的锋芒,睥睨着泪花汩汩的白顷,嘴角狡黠上扬,却有种傲气的胜利感,让他叫嚣,让他愉悦。

  一阵波澜狂欢袭来,白顷兀自瞪大双眼,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欢愉让他怀疑人生。一声声低低闷闷的呻叫声滑出喉咙,回荡在房间。

  白顷无法阻止自己的颤抖,趴在床上呜呜哭叫出声。全身经脉仿佛被无数块血肉堵住,不得顺畅,灵力气脉想冲出去却无法流动,痛得他几乎快要捶胸顿足。痛苦的思绪一直汇聚在那个紧绷之处的伤口,刺疼又破裂的伤口。他不想哭,可是痛觉让他眼泪不知觉地蔓延出眼眶。

  “不准哭,不准哭!”白顷用手背擦去脸上泪水,哽咽地喊道:“段虔……”

  白顷紧紧闭上眼睛,红润泛血红的手指牢牢地拽住床褥,沉沉地吟哦出声。他想堵住自己的喉音,被衾被咬得湿透,脸上是狰狞的苦痛。五马分尸,火烧般的痛苦时时刻刻麻痹他的神识。

  他想要温柔的、轻缓的、充满着爱的回忆,但这都自己之前的若有若无的想象罢了。即便他说出口,段虔也不会听他的话,只会暴戾而为,怒不可遏。他仅凭最后丝丝的理智,沉沉呼吸,接受无边无际的痛感。

  段虔眼眸深处充斥着血丝,怒吼一声,灵力在快速周巡,满身闪电霹雳滚烫爆发,把所有气力如火山喷薄而出,振奋炸裂,整座房子似乎在颤抖,一道光亮的闪电赫赫爆发,直击白顷,火光在灼烧。

  碧桐化身在淬炼,太钧神武的威力在一瞬之间爆破。

  房子里面闪电霹雳刺眼爆发,整张床碎裂着火。

  段虔随手一挥,灭掉火势,闪电霹雳笼罩下,气喘吁吁地瘫在通红如火烤的白顷身上,低头咬住白顷火热滚烫的唇瓣。一阵阵温暖舒服的感觉涌上段虔心田,浑身的太钧神武进阶一步,强悍有力,蓄满暴戾与嚣张,仿佛下一刻就能毁天灭地。

  感觉似乎还不错!

  白顷被咬得直皱眉,段虔的温舌用力地搅动,深深地吻住他。白顷心尖宛若有嫩芽叶叶冒出土壤,此刻的段虔让他想起他们在吴州城东小房舍的那次接吻。白顷抬手抱住段虔,轻轻抿一口段虔的唇瓣,忘我地深吻。

  低低哼哼的亲吻声回响在一片狼藉的房间,清风吹过,白色绡幔被烧得发焦,半黑半白,好像卷浪花浮动。

  段虔推开白顷,抬起头脸上露出阴厉的笑容。看着白顷面带酡红的桃颊,眸光充盈着痴迷柔情,段虔若有深意地笑出声。段虔活了那么多年,见过很多人,白顷就像是一朵洁白如玉的水莲花,即便在淤泥里仍旧让人感觉干干净净。可越是这样,段虔心里便不由分说地涌出一股怒火与恶意,就想狠狠地把他践踏在脚底下,折磨到委屈求饶。

  “喜欢我这么干你?”

  白顷面带冷峻,星眸里闪烁着水光,全身红彤彤如置身火里,烘得血气火热。那里痛得几乎动弹不得,他一想到那儿就恨得咬牙切齿,撇头不看段虔。

  段虔故意盯着被他弄得血肉模糊的伤口,目光炽热如炬。白顷想阖上,却被他撑开。一股子羞耻感涌上心头,白顷恨不得找个东西挡住自己,或者狠狠地踢他一脚。

  “别看,我疼……”白顷艰难地坐起身,依旧被段虔撑开。两人烁烁的目光耿耿对上,白顷最先弱下来,微微垂眸盖住自己的目光,哑声道:“能给我找个大夫吗?”

  “你求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顷紧紧蹙眉,咬牙切齿道:“段虔,我求求你帮我找个大夫。”

  段虔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剜了白顷一眼,挥了一颗花丹落在白顷身上,转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悠悠说道:“把花丹吃了,你最好祈祷你不要生病,不然我就去找林居净。”

  白顷听话地吃下花丹,见段虔走后,他愤怒地捶了一下床板,眸光里满是火光。可他一动,便痛得难以承受。白顷在心里暗骂了千万句,把自己毕生脏话都吐得干干净净。

  “叮咚……系统提示:恭喜玩家,由于有悖伦理道德,主动与徒弟接吻,做苟且之事,奖励2分败类值,目前败类值点数积分46.6分。”

  “我去你的狗系统!”

  几个兔子精进来抬水准备给白顷沐浴。白顷狼狈地躺在床上,卷盖被子,盯着烧焦的白幔素帐,不是那里疼得想哭,而是心痛到想哭。

  他真的不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他讨厌现在的段虔,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真要动手,他哪里舍得。

  生理性痛觉让白顷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又连忙擦去眼泪。他见几个兔子精忙完离开后才艰难地起身,慢慢地扶着床栏,一寸一寸地挪到屏风后的浴桶。他疼得浑身是汗,谷道里温热的血水黏黏而汩汩落下,白顷用布帕擦了一遍又一遍。

  头晕目眩,一切都陷入混沌的黑色暗中。白顷站在原地,眨巴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差到想砸碎一切,可是又被段虔折磨得没有力气。

  果然,段虔就是来折磨他。

  白顷忍痛伸手谷道口里的血水轻轻地扣出来,疼得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咧嘴骂道:“混蛋段虔!”

  大夫来的时候,白顷换了另一间的厢房,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袍,俯趴在床上。

  白顷浓密的润睫微微抬起,看到的是一个人族的年轻大夫,斯斯文文,颤颤巍巍地低头,惊悚道:“小的给大王请安。”

  白顷抿抿嘴,无奈道:“别叫我大王,我也被抓来的,我姓白。”而后白顷道:“大夫,我……我的后/庭流血,有没有快速治愈的药?”

  “有有有……”许大夫急急忙忙在药箱继续寻找,拿出一个青色瓶子,说道:“这药专治外伤,涂上六个时辰左右就可恢复正常,可贵了。”

  “那……有没有……呃……房事用的润滑膏,或是液油都行,有关的都给我。”他说出这话瞬间脸红,他不想下次被段虔那么粗暴地对待,至少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这……”那大夫面色凝重,好奇问道:“抓我来的大王不会是好男色吧?那我不就惨了……”

  “……”

  入夜,白顷又涂上药膏,疼得他冷汗直流,大气直喘。隔壁传来砸东西的声音,还有林居净的尖叫呐喊声。白顷立即收拾好自己衣服,忍痛飞快地赶往隔壁房间,急忙敲门喊道:“居净,是我,你没事吧?”

  林居净打开房门,委屈地抱住白顷,低声啜泣道:“师尊,我怕……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白顷何尝不想走,只是眼下他也不知道哪里会有魔界出口。白顷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会找机会逃出去,你别轻举妄动。”

  林居净哽咽说道:“师尊,您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

  “我没事,不过是身体有点不舒服。”白顷推开她按住她的肩膀,低头安慰道:“居净,不要怕。你先在这里住着,我一定会让我们平安出去的。知道吗?”

  林居净哽咽道:“师尊……段虔……那魔头……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白顷轻声浅笑说道:“没有的事。”

  白顷哄林居净回床上躺着睡觉,她因为被段虔吓破魂,怎么也睡不着,哭了好几回,说:“师尊,我觉得对不起庭风师兄,回去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师尊……对不起,要是没有您出手阻止……我真的会自刎而死……”

  “傻姑娘,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不要觉得对不起庭风。你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是吗?别想太多,乖乖睡觉。”

  段虔猛然踢开房门,喝道:“白顷出来。”

  林居净吓得藏进被子,浑身发抖,颤颤巍巍道:“师尊……师……尊……他要……您去干吗?”

  “没干吗,你乖乖睡觉。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不然段虔不知道对你做出什么,知道吗?”

  林居净疯狂地点头,在白顷走后,急急忙忙跑下床把门锁上,又害怕地跑回床上躲起来。

  月光清冷如凉水,明亮幽幽地照耀在地上,倒映着庭院的花草树影。白顷从月光里缓缓走来,素白的衣袍仿若披着银汉星河的亮晖,清雅绝然。

  段虔紧锁眉宇,见到他明明被自己囚禁,还一副清风徐来,静赏夜景般的闲晏镇定,他就是很讨厌白顷这幅样子。

  白顷轻声说道:“有事吗?”

  “你说呢?”段虔搂过他的腰,狠狠地啃一口住那倨傲的下巴。

  白顷疼得直皱眉,深呼吸道:“段虔……你……我们白天不是做了吗?我那里还疼……”

  段虔眸光寒冷融入清冷的月光,冷哼道:“我找林居净……”

  白顷连忙回应道:“我可以,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

  段虔伸手使劲地揉着白顷谷道处伤口附近的地方,疼得白顷朗月星光般的眸光充盈着泪花。白顷紧紧抱住段虔的脖子,沉重地喘息出声,咬牙切齿道:“段虔,我真的疼。”

  “那就换个地方……你蹲下去……”

  白顷眸光里充满愤怒气焰,犹豫不决,紧握拳头,道:“好,我们进去。”

  段虔看着他羞赧不安的样子,冷眸里荡漾着寒意,直截了当说:“就在这。”

  白顷盯着段虔的目光,想找到丝丝缕缕关于玩笑的成分,但并没有。段虔是铁了心要把他所有的自尊与不甘都磨灭掉。他慢慢蹲下去,曾经为他当了买水喝的腰带玉钩就落在白顷苍白的指尖上。

  段虔道:“会弄吗?”

  白顷一知半解,只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要是换作以前的段虔,哪里舍得白顷做这种事。白顷越想越觉得心酸,很想知道段虔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狞然清晰地展示在白顷面前,白顷抿抿嘴唇,犹豫了好久,抬眼委屈说道:“我们进去好不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段虔直接动手把白顷洁白如玉的脸抵在那滚烫而狞然之处,怒眸光灿,大声喝道:“快点。”

  白顷不安地抬眼望向林居净的房间,林居净正趴在门边偷听门外的动静,人影倒映在门边。

  白顷抬起冰凉的手细细摩挲段虔,犹豫片刻,低头张口。

  白顷从来都没有想过与段虔会有这种画面,这仿佛就像是一场让他害怕的噩梦。他不知道这样抽搐魔怔的事情要持续多久。他打不过段虔,现在更舍不得打。

  他想到一个令他非常惊悚可怖的事情,段虔是不是因为他去赴死,所以才这样?

  段虔抱住白顷的脑袋,舒服得用力拽住白顷柔顺的墨发,星眸迷离恍惚起来,故意大声说道:“师尊做得很好,徒儿很舒服。师尊平时说话云淡风轻,嘴巴倒是闲得慌,我让师尊的嘴巴多了一项技能,第一次就这么好。”

  白顷闷闷地呕了一声,喉咙发涩,难受得发痒,鼻头酸楚。想直接咬死段虔,同归于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清风缓缓吹拂着庭院,花草摇曳生姿,时不时有虫鸣发声。满眼星光在灿烂发光,月光星速地穿过乌云密布,倾泻撒在宽阔的大地上。

  白顷狼狈地蹲在地上,痛苦而恶心地吐出来。

  段虔声音高亢说道:“好吃吗,师尊?徒儿特地为您准备的,那可是徒儿满满的心意,您怎么吐了?”

  白顷眼眶泛红,抬眸狠狠瞪着段虔,想飞快地跑进房间给自己漱口,却被段虔戏谑地挡在门口。白顷嘴巴的苦涩之味久久散不去。

  白顷凑上段虔面前,抬手抱住段虔的脑袋,轻声道:“你不是问好不好吃吗?你试试就知道……”话罢白顷当即吻住段虔的嘴唇,两人跌跌撞撞走进房间。白顷把充满味道的舌头探进段虔的嘴里,流涎津液尽悉送到段虔的嘴里。

  段虔恶心得拉开白顷的手,怒目切齿道:“白顷,你真浪荡。”

  “我不是正人君子,节操有什么用?这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白顷的脸上,五指印深深地印在白顷白皙细腻的脸上,脑袋被打得晕眩。“这巴掌打起来挺舒服的。”

  白顷星眸噙着泪花流光,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疼肿胀的脸颊,点点头,道:“另一边要打吗?凑一对……”

  “满足你!”段虔抬手下去又是一巴掌,愉悦地看着自己的手,露出灿烂笑容,诀厉道:“原来打人巴掌这么爽!”

  白顷揉揉自己的脸颊,瞬间头晕眼花,难受得想哭。白顷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袍,他解开腰带,坦胸露腹,低声道:“还要吗?”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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