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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您,请不要开口闭口野种好么?而且教养这种东西是因人而异的,其实有一点您真的说对了,这种东西我一直都放在家里的。”牧牧唇角的笑容优雅,彬彬有礼,如同英国上流社会的小王子一般。
“放在家里?”凉梦没有明白牧牧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位老奶奶啊,你真笨啊,教养这东西那么宝贵,自然是所在保险箱里了!”搀扶着路振邦的暖暖宽宏大量的为她解释,最后还捂着小嘴咯咯地笑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可爱的不行。
凉梦双眸暴睁,虽然她快要50岁了,可是这些年保养得极好,再加上肌肤白洁,看起来顶多也就40岁,怎么也和老奶奶搭不上边儿啊。
更何况,想她凉梦是商界精英,竟然被一个小破孩嘲笑为笨,她对阮阮的印象更差了几分。
“你这有娘养没娘教的野种……”凉梦愤怒的伸出一只手指指向暖暖说道。
“凉梦,你要注意身份,这句话说得失了分寸了!”路振邦皱眉说道,语气很重。
“爸,斯容年纪小你看不懂,你还看不懂么?这阮阮就是个祸害啊!”凉梦说完,一扭身走了出去。
“太爷爷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暖暖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看着路振邦,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眼泪,却又倔强的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看的路振邦一阵心疼。
“没错,没错,暖暖说得全都对,就是那个老女人太笨了!”路振邦蹲下来,毫无原则的说道。
牧牧在边上翻了白眼,太爷爷你太天真了,这是阮暖暖的惯用伎俩,你被骗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季一鸣一边摘下来口罩一边走了过来。
“阮阮怎么样了?”路斯容迅速的迎了上去,牧牧也跟了过去。
季一鸣看着小小的牧牧,又看了看路斯容,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在脸上闪过……
看着季一鸣没有说话,牧牧皱眉,他有些担心他的妈咪,看了看季一鸣绅士的问道,“叔叔,请问我妈咪怎么样了?”
“哦,我给她检查过了,没什么大碍,应该就是受刺激过度导致的昏厥,稍微休息一下就可以醒来了,我已经将她交给小四处理了。”季一鸣拍了拍路斯容的肩膀,示意他无碍。
“这个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季一鸣眼神扫过牧牧,那一大一小、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脸,属实是惊到他了。
“叔叔您好,我叫阮牧牧,我妈咪未婚先孕生下我们,我们两个是非婚子女,我们只是生父不详,但是绝不是野种!”牧牧朝着季一鸣微微鞠躬,不管如何他帮妈咪检查身体,他是感激的。
举止斯文有礼,可是两个孩子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得出他有些委屈,但是却倔强的咬着唇,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这么小孩子的被叫做野种,心灵上都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吧!季一鸣也是比这大一点的时候才被接回季家的,他了解那种痛苦。
“你当然不是野种,每一个孩子都是上天最大的恩赐!哪怕没有爹地,你们也会是你们妈咪心中最挚爱的宝贝。”季一鸣忍不住蹲下来,轻轻的摸了摸牧牧和暖暖的脑袋。
“小家伙,上次不是说我是你们爹地么?你们怎么可能是野种,你们是我路斯容的孩子!”听闻阮阮没事儿以后,路斯容心情好了一些才注意到上次来找他的两个孩子也在这儿,他蹲了下来,看着牧牧的眼睛问道。
“对不起叔叔,如果我上次的话给您造成困扰,那么我们道歉。”牧牧说得礼貌且疏离。
他看得出来刚刚那个女人是路斯容的妈咪,她那样职责他们,用那样的词语骂他们的时候,路斯容都没有帮他们说一句话,很有可能是他原本就不想要他们,他已经抛弃了他们的。
“从小妈咪一个人把我们带大,如果妈咪承认,那么我们自然会开心的和爹地妈咪在一起生活,如果妈咪不需要,我们没有爹地也可以过得很好!更何况,我们的生理学父亲也未必想要承认我们。”牧牧表情非常严肃。
路斯容有些吃惊,这个孩子虽然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面容上看起来还是稚气未脱,但是做事却如此的少年老成,思维如此缜密,这几句话将他们的立场交代得清清楚楚。
也就是他们确实是路斯容的孩子,如果阮阮想要承认他的身份,那么他们是路斯容的孩子,如果他路斯容得不到阮阮的认可,不好意思,他们可以没有爹地。
甚至他们已经把或许是他抛弃了他们母子的情况也考虑了进来,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着这个孩子,那日他们来路达集团显然是有备而来。
“抱歉,这么多年让你们生活的这样辛苦,爹地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我怎么会不承认你们呢?”路斯容放柔了声音说道。
听到这句话,一直没有讲话的暖暖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那个老奶奶一直骂我们是野种的时候,你一句话都不说,你要承认我们,我们就要承认你么?Chris的爹地一直都会保护她,从来不会让她受委屈,我不要你这样的爹地,我不要,我不要!别人说我们是野种的手,亚瑟叔叔都会帮我们骂回去,我没有你这样的爹地!”说完,暖暖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在暖暖的心理,他们的爹地没有不要他们,而且妈咪告诉他们的是爹地为了让他们可以生活的更好,所以一直在其他国家努力工作,甚至平时的各种节日,阮阮都会以爹地的口吻给他们寄贺卡。
“对不起,暖暖!”路斯容一把抱住暖暖。
“你一定不是我们的爹地,爹地给我们贺卡上面说,他会保护像骑士一样保护我,我只要做一个小公主就好。”大大的泪珠挂在阮阮长长的睫毛上,暖暖哭得抽抽搭搭的。
路斯容心疼得不行,更加用力的把这个柔软的小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他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没有放阮阮走是不是他的孩子就不会承受这么多。
“暖暖,对不起!爹地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对不起,对不起!”路斯容喃喃的说道。
“暖暖,叔叔刚才只是在担心妈咪!”牧牧将暖暖从路斯容的怀里拉了出来,轻轻的帮她擦去眼泪,“他只是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而已。”
“真的么?”暖暖仰头看着牧牧,这个小花痴通常觉得帅哥说得话都是对的。
“恩!”牧牧坚定的回答道,暖暖果然平复了情绪,乖乖的站在了牧牧的身边。
“路先生,需要我们和你做亲子鉴定么?”牧牧仰头说道。
“不!”路斯容回答道,“等你们妈咪醒来了,我要听她说。”
牧牧默默的在心里给路斯容点了个赞,他相信妈咪的话,而不是持怀疑态度去做亲子鉴定。
而事实上,牧牧早就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他买通了路达集团的保洁,帮他收集了路斯容掉落的毛发,已经确定了路斯容是他们的生理学父亲,否则也不会跑过去乱认爹地。
只是路斯容不知道,他被自己的儿子套路了。
“老大,刚我给阮小姐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目前看没有什么问题,可以推回病房了。”小四一边摘下口罩一边说道,目光死死的盯着路斯容。
“小四,谢谢你!”路斯容说完就帮着护士推着病床回了病房。
小四盯着路斯容离去的背影,目光带着几丝阴狠,订婚了还抛弃老大的女人没资格留在老大的身边。
回到了病房安顿好了阮阮,季一鸣派来的护工也到位了,路斯容转头看向两个孩子。
“我让展叔叔带你们去吃饭,然后送你们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看妈咪,好不好?”路斯容看着两个孩子,虽然他不曾真的照顾孩子也是知道小孩子受不得饿的。
“叔叔,那你不用吃饭么?”暖暖歪着小奶袋问道。
“爹地吃不下,你们先去吃饭,乖!”路斯容的心头百感交集,孩子们愿意承认他的时候,他没有珍惜。
如今呢,他的孩子们只愿意叫他叔叔……路斯容不由得苦笑。
展辰将牧牧和暖暖带走之后,路斯容转身缓缓的坐在了病床前面,将阮阮的手抓在自己的手里。
从他们相遇到今天的林林种种全部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腹黑毒舌,有一张天使的面孔,常常能够魅惑人心,掩盖了她的本质。
这个女人,知性沉稳,有一张天真的脸,常常能够迷惑对手,掩盖她的聪敏和机智,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按照她设定的轨道走。
这个女人,骄傲自信,总是伪装出谦顺的态度,可是却又总是嚣张跋扈的挑战着他的底线。
其实路斯容一直很讨厌聪明的女人,太过聪明的女人,都过于理智,没有女人该有的那份娇媚和柔顺,不好掌控。
可是偏偏,这个过分聪明的女人,却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吸引了他所有的注目。
其实上流社会都流行这样一句话,路斯容只要勾勾手,这女人就没有不上钩的。
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让女人趋之若鹜,即便他没有这傲人的出身,就凭借他这张出色的脸,也同样能赢得女人的芳心。
换句话说,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又何必花心思去哄一个女人,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是中了这个女人的毒,愿意放下身段去哄她,哪怕她当年逃婚,哪怕她当年不知道为什么打落了他们的孩子,哪怕当年她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他,他都无法放下这个女人。
路斯容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他眷恋她的微笑,渴望她的陪伴,迷恋有她的空气,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忍受后半生没有阮阮的陪伴。
路斯容揉了揉额前的碎发,轻轻的浮动,深邃的眼波中,满满的担忧。
一颗心脏如同被人放在油锅里煎一般,又热又疼,这种等待的煎熬,分外的难受。
他关心的人,情况不明,却要静静的等待消息,这种感觉,宛如一把捡到狠狠的插在骨头上。
他现在心情既期待又恐惧,阮阮昏迷前喊出了团团的名字,他不清楚这是不是意味着阮阮恢复了记忆。
她突如其来的昏迷,不知道意味着什么,是不是阮阮恶化了,或者说是不是会醒来会面临着阮阮忘记更多的事情。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感谢阮阮给了他一双儿女,他的内心是狂喜的,这么优秀的孩子谁都会喜欢。
“路叔叔,这是给你带的宵夜!”牧牧轻轻的推开门,将打包的便当递给路斯容,圆滚滚个的大眼睛看着路斯容,眉梢一弯,冲路斯容灿烂一笑。
“暖暖呢?”路斯容问道。
“我让展叔叔送她回去了,暖暖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应该多休息!”牧牧一本正经的说道。
路斯容走过来,深邃的烟波落在牧牧那粉嫩的脸上,缓缓的蹲下来,手,抚上他的脸,细细的抚过他的五官,牧牧发觉,路斯容的手在颤抖。
唇角勾起,原来路斯容也不是那么的平静,可是爹地,会喜欢他么?牧牧心里暗忖。
其实牧牧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不管他的心智多么成熟,面临危险时有多么的冷静,牧牧毕竟也是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明知道爹地就在眼前,可是迫于某些原因还不能相认。
他的心理难免有些遗憾,牧牧虽然双商感人,可是终归也只是一个孩子。
他同样会担心,爹地妈咪是不是会喜欢他,也同样希望自己可以讨得爹地妈咪的欢心,等到他们的疼爱,对亲情的渴望,是每一个孩子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无关男女,也无关聪颖与否。
更何况,这才算是牧牧和路斯容第一次正式的见面,第一次被爹地这样温柔的抚摸,第一次可以这样贴近爹地,第一次享受爹地的注目,对于牧牧来说,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心情。
暖暖的,酸酸的,雀跃的,同时,又很担心。
他是喜欢爹地的,不知道爹地会不会喜欢他。
路斯容握着牧牧粉嫩的手,想握紧又不敢,怕弄疼了牧牧。
牧牧的手指长得很漂亮,修长圆润,尚且稚气未脱,不如成年男人那般的有礼,握在手里,暖暖的,软软的特别的舒服。
路斯容的心中是狂喜的,因为有这么优秀的孩子而骄傲。聪颖过人,精致秀美,活脱脱的英国小绅士,让人怜爱,疼到骨子里去了。
路斯容干涩的说不出一句话,仿佛有一根尖细的针,时不时的在他的心上戳一下。
越是看着他,心里所涌出的感觉越是鲜明,疼惜、呵护、怜爱,这对于路斯容来说,同样是陌生的。
陌生的父爱,这是他的孩子,这种血浓于水的感觉,那么的特别,好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他,很想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不知不觉中,这是我儿子的念头,从见面就深深的印入路斯容的心中,再也无法抹去。
“牧牧……”这个孩子会喜欢他么?路斯容忐忑不安。
“如果我和暖暖真的是你的孩子,你要怎么办?”牧牧任由路斯容握着他的手。
据说,他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更何况还有一个不想承认他们的母亲。
“你想怎么办?”路斯容很快从狂喜和忐忑中清醒了过来。
这个孩子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聪明极了!
“呵呵,我想怎么办都可以么?”牧牧眨眼问道,传说中爹地很精明,不是这么熬拐带的啊。
“当然不是!”路斯容果断拒绝,哪怕是他的儿子,也不能说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答应别人的要求太过于模糊的要求,并不是路斯容的风格。
“那么先来后到吧,是我先问的,你先回答吧!”牧牧踢皮球一样将问题又踢回给了路斯容。
路斯容面色颜色,他还不清楚阮阮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他的目光看向床上平静睡着的阮阮,他诚实的回答,“我很想和你们还有阮阮生活在一起,但是还要看阮阮醒来怎么想。”
这个答案牧牧很满意,毕竟他是愿意接受他们的,而且也愿意将妈咪的想法放在第一位,牧牧心中又给路斯容加分了。
“牧牧,能和我说说你们在国外的事情么?”路斯容和牧牧并肩坐在沙发上,他试探性的问道。
他觉得他们在国外的生活应该是很辛苦的,直觉上孩子们应该不大愿意提起,他也并不想要勾起孩子们不好的回忆。
“其实,我们在国外生活得还是挺好的。”牧牧敏感的捕捉到了路斯容的心理,微微笑着说道。
“为什么会说暖暖的身体不大好。”路斯容有一种被孩子看穿了的难堪感觉,他突然想起了刚刚牧牧说过的话。
“哦,妈咪当初上班赶车摔了一跤,我们就提前出生了,但是妹妹在妈咪肚子里可能没有抢过我,所以身体更弱一点。听妈咪说,她在保温箱了住了一段时间才回到妈咪身边的。”牧牧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有一种抢了妹妹营养的愧疚感。
牧牧说得风轻云淡,可是路斯容的心理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都是他的错,否则阮阮不会那么辛苦,孩子们也不会经历这些,也不会让牧牧小小的年纪就少年老成,知道照顾妹妹和妈咪,他本该是在爹地妈咪身边撒娇享受宠爱的年纪。
早产!他的阮阮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怪不得她看起来那么瘦,早产还先天体弱的暖暖,恐怕当时阮阮随时都可能面临着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她的内心承受了多少痛苦才过到了今天,更加让他觉得窝囊的是,阮阮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路斯容痛苦了闭了闭眼,努力的压下心头的那种窒息般的疼痛。
“你妈咪过得好么?”路斯容缓缓开口。
“就是一个人照顾我们两个挺辛苦的。”牧牧一句带过了阮阮的辛苦,毕竟这些不该由他来说,“不过追妈咪的人挺多的。”
“你妈咪只能是我的!”路斯容霸气的说道。
父子俩谈谈说说的到了深夜,路斯容看着牧牧的侧脸,越看越觉得感动,越看越觉得骄傲。
牧牧则是担心妈咪,为什么这么久妈咪还没有醒过来,牧牧虽然精神很强大,但是终究还是个孩子。
他又一贯有午睡的习惯,今天还没来得及睡就得知妈咪出事儿的来回奔波。
知道路斯容会一直在这边守着阮阮,他的精神放松多了,困意来袭,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打盹,跟小鸡啄米一样。
路斯容实在看不过去了,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平,枕着他的大腿睡,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牧牧的身上,笨拙的将牧牧护在怀里。
牧牧实在是太困了,自然也没怎么在意这个,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路斯容的腰,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内心有着淡淡的满足,原来爹地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啊。
这是他路斯容的儿子啊,路斯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温暖的笑,平时显得冷冽的五官,软了弧度,柔和迷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一下子从高冷男神就变成了暖男。
转而一想阮阮,一股子怒气就冒了上来,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隐瞒了这么久,她最后能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
再一想那么多得追求者,一股子酸气几乎把他淹死了,也不禁给自己点蜡,他的追妻之路显然不那么容易。
路斯容出神的看着牧牧,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路斯容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就这么抱着牧牧,路斯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眷恋的看着牧牧的小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一样,路斯容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季一鸣过来查房,牧牧和路斯容同时醒来,路斯容皱眉活动了一下麻了的双腿。
“一鸣,为什么她还没有醒过来。”路斯容的担忧挂在脸上。
季一鸣弯腰直接检查了一下,皱眉看着阮阮那张平静的睡脸。
“怎么了?不好么?”路斯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按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早就应该醒过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还醒不过来。”季一鸣蹙眉说道。
“你们昨天没有给她做详细的检查么?”路斯容问道。 此生为你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