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辣么可爱不许次兔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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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青年叫宁成湫,宁阿姨的独子,裴柏鹿五岁后一并纵横一条街的……仇家。
宁成湫是裴柏鹿五岁的时候从外地搬来的,也就轻了裴柏鹿几个月的年纪。
两人从小学到高中,好死不死全都同校同班,按理说两人既是邻居又是同学,关系应该很好才对。
不想这两人就是出了毛病,不说保持着点头之交,简直是相看两厌,见面没打起来都算是懂事了。
大学两人终于是斩断了孽缘,裴柏鹿大学学了法学,宁成湫大学考去学了地质,年年跟着导师在外挖土,前几年连着五年连过年也见不着人,裴柏鹿便想当然地以为他今年也不会在家。
没想到……
裴柏鹿:……(脏话)
“啾宝,老站门口做什么?你让鹿鹿进来坐啊!”正当两人剑跋扈张地互瞪着对方的时候,里间的宁阿姨往外叫唤了一声。
裴柏鹿闻声醒了醒神,没好气地收回了目光,把手里的五响鞭炮直接塞进了宁成湫怀里。
他连正眼也不看宁成湫,转头语速极快地回应宁阿姨,“阿姨我就是来给我妈送鞭炮的!我妈喊我早点回去吃饭呢!有空再来玩!今天就不进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诶你这孩子!”宁阿姨从屋子里追了出来,“这么久了没见上啾宝,这下两好哥们不聊聊吗?”
裴柏鹿早就跑远了。
他想,谁跟他好哥们。
*
系统给裴柏鹿放了三天的假,于是裴柏鹿就快乐地浪了三天,毕竟三天之后他就要进世界里背法条……不,做任务了。
裴柏鹿这次一醒来,四周就是一片嘈杂,他的脑袋还在晕眩尚未适应过来,就能听见一个十分糙汉的声音在他旁边粗声囔囔:“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你醒醒!你别吓我啊!”
这声音,死人都得被他叫活了。
裴柏鹿被闹得皱紧了眉头,使劲抬起沉重的眼皮,就见眼前是明晃晃的灯火,还有一个哭成泪人的……
“大当家的!你醒啦!可急死我了!”眼前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大汉愁苦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两颗大泪珠。
大汉见着裴柏鹿醒了,脸上顿时欣喜起来,一副恨不得扑上来的姿态让裴柏鹿感到威胁地,本能地往里头缩了缩。
“大当家醒啦!”
“大当家大当家,你还好吗?”
“大当家大当家,还累不累?啃胡萝卜吗?”
……
裴柏鹿醒了醒神,听到了一下子倒灌进耳朵里的此起彼伏的庆幸声,他又费力抬了抬眼,才发现原来只是这个大汉占地面积太大,他一时竟然注意不到旁边还围了一圈的小个些的筋肉壮汉,都眼巴巴地呲着小门牙看着他。
大汉见裴柏鹿难受地皱眉,对着旁边的筋肉壮汉们吼道:“你们这些兔轻点声行不行!不能像我这样轻声细语的吗!”
裴柏鹿:“……”
裴柏鹿:“……想、喝水。”
他确实觉得十分口干舌燥,喉咙眼里疼得冒火,像是几百年没喝过水似的。
大汉闻言即刻转身给裴柏鹿递了一杯胡萝卜形状的水杯来,裴柏鹿伸手接过,正咕噜了一口的时候,就见大汉殷殷切切地巴着手看着他,头上则情不自禁地竖起了两支土黄土黄的……
……
兔耳朵?!
裴柏鹿一时没忍住,“噗”地一声,把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半口水全数喷在了大汉脸上。
“……”大汉猝不及防满头水光,还傻傻地支棱着头顶上的黄耳朵,一脸迷茫又委屈地看着裴柏鹿。
如果不是刚刚穿过来还摸不清楚情况,裴柏鹿还真的挺想问问这位兄弟头上这兔耳朵是在玩什么情趣,这世界还带付费项目的么?
接着裴柏鹿看到身边围着的一圈或老或小的筋肉壮汉,无一例外,全都是一副“你吓死兔兔了”的模样,抱着胡萝北,对着他警觉地竖起了无数对土黄土黄的兔耳朵。
裴柏鹿:……
他心里悬着极其不妙的预感,默默地伸手往自己的头顶摸去。
毛茸茸。
两支。
长又长。
裴柏鹿心里一阵悲切,耳朵也沮丧地垂了下来。
裴柏鹿:……系统,上次我好歹是魔教教主,这次我连人都不是了吗?
系统:兔兔不好吗?
裴柏鹿:GV很好看你去拍GV吗?
系统:你怎么知道GV很好看?
裴柏鹿:……
系统没打算和裴柏鹿继续怼下去,它顿了一会道:正在给您输送世界资料及任务相关。
裴柏鹿看完之后只觉得心里一顿哔了兔。
这个世界是个动物世界,分兔兔国,猫猫国和鱼鱼国。
在各国关系上,猫猫国和鱼鱼国互为敌对,兔兔国则因为国民生性胆小而偏安一隅。
他原身叫做白雪歌,本是兔兔国的手握重权的兔元帅,后来因为在与猫族的一场战役中犯了叛国罪,被兔族皇室抽了两条兔腿筋,再也蹦哒不动之后,被流放至海上的“无胡萝北岛”。
而原身好歹是个元帅,悍勇得很,虽然两腿俱废,却还是能直接半路潜逃,逃到了猫猫国和兔兔国边境地区的野兔山占山为王。
兔族当朝不知是对他无可奈何还是顾惜过往情面,又或许是看他被废了两条腿应该也没什么兴风作浪的能力,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此地结营扎寨当土匪,收了一群黄毛野兔做附庸。
而这个世界的任务是:禁止杂交。
裴柏鹿:?
正当他满头雾水地要去看任务解说的时候,就听到那只大汉兔在他耳边对他说道:“大当家的?您在听吗?”
裴柏鹿抬了抬眼。
那大汉兔那胡萝卜色毛巾抹干了脸上的水痕,支棱着兔耳朵道:“我们昨天截下来的那条鱼,要怎么处理?”
“鱼?”裴柏鹿敛了敛眉,“端上来我看看。”
大汉兔听完脸上露出些迟疑神色,在裴柏鹿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候,大汉咬咬牙,对身后的几只筋肉兔使了个眼色,那几只筋肉兔就会意地蹦哒了出去。
大汉兔将事情交代下去之后,关切地看着裴柏鹿道:“大当家的,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爪爪还疼吗?”
裴柏鹿沉默了一会,看向自己白细的手,硬邦邦道:“我的……爪爪,怎么了?”
“我们昨夜截下那辆鱼国车的时候,因力不敌你迫不得已使用了袖弩,还晕了过去。我怕那个袖弩对你的爪爪有伤害。”大汉兔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裴柏鹿的手。
“无事。”裴柏鹿将手缩进了宽大的白袖子里,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方才出去的四只筋肉兔竟扛了个有一只半兔高的水缸进来。
“嘣!”兔子们把水缸放到地上的时候,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响,水缸里的水也猛地溅出了不少。
裴柏鹿本以为所谓的“鱼”也就是巴掌大小的玩意,没想到竟是用了这么大一个缸装着,难不成原身是逮了只鲨鱼?
大汉兔在一旁道:“大当家的看看吧。”
裴柏鹿犹豫了一下,站起了身,被大汉兔抱上了一旁的桃木轮椅,推到了水缸前。
水缸呈下大上小状,颜色是古朴的褐灰色,表层精细地上了釉,近看还能看到水缸表壁上雕刻着白浪卷云的花纹,鱼族的鱼龙图腾在其上若隐若现。
裴柏鹿坐在轮椅上,只有半个水缸高,根本看不清缸里的情况。
于是他从轮椅上站起了身,大汉兔作势要抱他,裴柏鹿摆了摆手,自己走上水缸边架上的小台阶。
原身被挑了兔脚筋,虽说不能蹦哒,但还能行走,只是走的每一步都跟在刀尖上跳舞似的,疼得不行。
裴柏鹿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差点没在一群筋肉兔面前疼得哭出来。
他果断叫系统给他关闭痛觉,才能面色如常地继续踩着阶梯往上走。
裴柏鹿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就见缸里的水竟呈现一种诡异而迷人的蓝紫色。
此时水面正一圈一圈地泛着涟漪,不时还有一两个细小的泡泡浮上水面。
裴柏鹿顿了一会,才试探着将手探出,在紫蓝色的水上点了点。
接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像触了电似的将手一下子收了回来,长耳朵也吱溜竖了起来。
旁边的一群筋肉兔也警惕地竖起了长耳朵!
裴柏鹿惊疑不定地盯着那水面敲。
就在刚刚他点水面的时候,水下有人吻了吻他的指尖!
不想他的手刚刚收回来,水里的涟漪就猛地紊乱波动起来,接着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物什迎着裴柏鹿的面门,从水里骤然窜了出来。
“!”
裴柏鹿猝不及防,被惊得脚下一软,仰头向后摔去,却被一双湿手搂住了腰,勾着向前带了一带。
裴柏鹿惊魂未定,直愣愣地瞪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揽住他的正是方才从水缸里猛然窜出的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一头蓝紫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白似雪的皮肤上,他生着一双蓝紫色的深邃眼睛,本该长耳朵的地方则长了对蓝紫色的鱼鳍,此刻那漂亮的鱼鳍上正如粹了细金一般流着幽深的光亮。
男人的五官精致得可说是鬼斧神工,长得已不能用漂亮来形容,简直可以说是惑人,美丽无边际到像是每一寸皮肤都在勾引人。
此时男人眼里亮晶晶的,以一种看见什么新奇玩意似的专注,直盯着裴柏鹿瞧。
那像是得到什么新珍宝似眼神让裴柏鹿的心脏都鼓胀了起来,不受控制地狂跳,一瞬间有着对一条鱼升起无边爱意的错觉。
男人歪了歪头,从水里探出蓝紫色的鱼尾巴兴奋地拍了拍水,又扬了裴柏鹿一脸的水花。
男人看了裴柏鹿好一会,对着他探出了手。
裴柏鹿的爪子仍旧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前襟,眼睛死死紧盯着男人看。
完全挪不开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只鱼简直是个眼睛吸盘怪。
男人小心翼翼地伸出鱼蹼子,试探着捏了捏裴柏鹿头顶上的毛耳朵,看到那长耳朵有些恼怒地卷了起来,才新奇又惊诧地微微张大了眼睛,看着裴柏鹿开口说话了。
裴柏鹿这才明白什么叫塞壬的声音。
男人糯唧唧地问道:“白兔兔?”
裴柏鹿:“……”
傻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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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筋肉壮汉兔看见一只傻鱼居然明目张胆地玩弄他们大当家精贵的白耳朵,不约而同地抱着胡萝北发出猛男的声音:嘤嘤嘤!
一只长长发出了更晚了的声音:嘤嘤嘤!
因为昨天没更,所以今晚还有一更~
长长带着漫山遍野的筋肉兔一起继续打滚求夸求收藏呀~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