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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舔狗做了对家的老大(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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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天化日之下滚了花海之后裴柏鹿转头又被苍鹘关进了屋子里。

  裴柏鹿痛不欲生:我又进来了!

  系统沉默了一会,建议道:要我为你调整到1.5的时间流动倍数吗?

  裴柏鹿刚想答应,头还没点下去突然想到了昨日的花海,又猛地摇了摇头:算了,1.5倍的苍鹘我消受不来。

  系统:……你开心就好。

  只是裴柏鹿没想到,自己这次居然直接被关了八天,而且期间除了那个照常送饭的汉子,苍鹘和其他一切活物都没有再出现过。

  这种寂寞是裴柏鹿自己蒙着头背法条都抵御不了的,他无聊得快要长毛了,他左思右想,都觉得苍鹘莫不是在报复自己当初鸽了他七天的庙会之约。

  于是他开始找系统聊天。

  系统开始还诚恳地邀请裴柏鹿和自己一起看《科技树之恋》的第二部,后来实在拗不过裴柏鹿一副生无可恋的眼神,还是恋恋不舍地把电影暂停了,和裴柏鹿聊起天来。

  没成想系统不仅聊了,还聊得陷入了幽幽的往昔回忆:“其实我以前不是干这行的,我以前是做游戏的,后来旧游戏脱离时代,游戏系统大批下岗,系统们只能寻求再就业,我运气比较好,找到了这个工作,我有些老同事,就已经……”

  裴柏鹿:“就已经……?”

  系统呜呜了两声:“被销毁了呜呜。”

  裴柏鹿:“揉揉,你以前是做哪个游戏的?”

  系统:“开心消消乐。”

  裴柏鹿:“……”

  “我以前的语音包里面只有英文。”系统说着还“animal”“animal”了两声,哭得一抽一抽的:“我为了再就业,还辛辛苦苦找了很多其他语音包呜呜我的内存差点炸了我差点死了。”

  裴柏鹿顿时酸成了柠檬精:“……”系统学个东西下载个学习包就行了,他还得把脑门背秃,他好烦。

  系统继续激昂澎湃:“我的愿望!就是现在好好努力做系统,以后能做出更好的消消乐,永远不会被销毁!”

  裴柏鹿:“好了好了宝贝我们还是背法条吧。”

  系统带着小哭腔“嗯”了一声,给裴柏鹿调开了背诵界面,没过一会,又小小声问道:“你觉得我可以振兴消消乐吗?”

  裴柏鹿:“宝贝系统你可以,相信我!”

  系统羞羞涩涩地“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又小小声道:“那我以后做好了就给你内部的邀请码哦。”

  裴柏鹿:“好的宝贝,加油宝贝,多喝热水宝贝。”

  *

  第九天的夜里,刚刚下了一场倾盆的春雨,此时细雨连绵,空气里还有些湿粘。

  裴柏鹿正盘着腿坐在床榻上背法条,突然在雨点声中木门处传来一声悄然的关合声,裴柏鹿警觉地一个抬头,就见床帏上映出一个幽绰的剪影。

  帐外没有点灯,只能从身量上看出,应是个高挑的男子。

  除了苍鹘,还能有谁?

  不想等了半晌,床帐外边的人居然一点要动作的意思都没有,此刻算是深夜,裴柏鹿心里难免有些发毛,他忍不住低声叫道:“苍鹘?”

  帐外的人如梦初醒般地动了一下——他将一只手伸进了帐子里,摸索着扣住了裴柏鹿的下巴,接着像是挑弄一般,指尖点抹着顺着裴柏鹿的颌线往脖颈下循去。

  裴柏鹿:“……”这人还玩出了花样是吧?这是什么?剪影play?

  裴柏鹿咬着牙使力举起拷着镣铐的手捏住了对方的手指,不想对方一根手指的劲儿都比他整只手大,毫无滞碍地继续向下摩挲。

  “苍鹘!” 裴柏鹿怒斥道。

  要上直接上!

  “唰——”

  他这一声话音未落,一道剑光闪过,整片薄面的帐帘被齐齐斩落,柔柔地委顿而下,裴柏鹿在惊诧中眼睛一凝,就见帐外之人根本不是苍鹘!

  一身白衣,长发高束,面如冰冷,这分明就是叶晖雪。

  那剑尖还溅着天落的雨水,猛地打在了裴柏鹿的侧脸,激得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眼睑处一片淋漓,显得有几分狼狈。

  “好久不见了,你果然没死。”黑暗之中,叶晖雪端详着眼前困兽一般的男人,脸上竟勾起了一分显见的笑意,“左子墨。”

  裴柏鹿面上不显,心里却不无吃惊。

  他所处的这个屋子原是他当魔教教主时的寝卧,本不算千悲山极偏僻处,但如今绝对是最无人烟处,这一切都仰仗着苍鹘这一新盟主的威势。

  而如今叶晖雪单枪匹马地闯进来了,这说明了什么,显而易见。

  ——要么是叶晖雪蔑然苍鹘,但要蔑然早蔑然了,完全不必等到今天,等到了今天的缘故应该就是苍鹘那边出问题了。

  再联系到苍鹘这次九天不见着人……

  叶晖雪将手从裴柏鹿身上收了回来,将剑一转收剑入鞘,好整以暇地看向床榻上的裴柏鹿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苍鹘是死的还是活的?”裴柏鹿说着,将微敞开的衣领拢紧了一些。

  “暂时死不了。”叶晖雪细细地擦起腰间正剑环上的雨水。

  他这个人教养倒是很好,有问有答,也不会讨人厌地究底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这九天发生了什么?”

  叶晖雪尽量简洁地回答道:“武林盟各宗知道了你没死的事情,现在正在口伐苍鹘,他压力很大。”

  “我没死的事情?”裴柏鹿想到刚刚叶晖雪那句“你果然没死”,犹疑道,“难不成,苍鹘先前告诉你们我死了?”

  叶晖雪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坐到床榻边的方椅上倒了杯茶水,浅浅地酌了一口。

  他的姿态越悠闲,越证实苍鹘处境的艰难,毕竟虎陷圄囹,则豺狼猖狂。

  叶晖雪定是料定了苍鹘短时间内无法脱身到此处,如果他乐意,他甚至可以在这里和裴柏鹿大眼瞪小眼地呆上一个晚上。

  裴柏鹿轻轻仄起了眉头。

  说实话,沦落在苍鹘手里也比掉到正派手中强,毕竟自己手上正派人士的陈年血债都不是吃素的,单是翻旧案都得翻上个三天三夜。

  自己若是像苍鹘所说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还痛快,如今没死,反倒是要遭罪。

  可是叶晖雪的态度又有些让人摸不透底。

  裴柏鹿小心地挪了挪身子,浑身的锁链便发出了一片金属摩擦的声音:“最后一个问题,你来做什么?”

  叶晖雪侧着火折子点亮了烛台,又轻轻拨了拨灯芯,把灯火挑得亮了些。

  “自然是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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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看花海普雷的想的有点多哦嘻嘻嘻嘻嘻 又双叒被敌对看上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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