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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你这是心疼我了?

农家医女 酒十一 9211 2021-04-06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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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丞相当场如被劈了一样浑身麻木,怎么可能听不懂秦怀景话外的意思。

  呆滞在了原地,木讷了许久。

  秦怀景负手,淡淡扫了眼外头的白雪纷飞。

  “劳丞相大人,备上厢房。”

  他敛了敛袍袖,说道:“我家菀菀怕冷,今夜不回王府了。”

  程菀那僵硬的背脊,逐渐的缓和了过来。

  那浑身被人心剜的发冷的心口,又再次活络了起来,怦怦有力的跳动着。

  唐丞相连忙应声,颔首道:“是,老夫早已备好,请王爷先行与小女坐下用膳吧。”

  伸手示意他们落座用膳。

  桌上滚烫的饭菜此刻温了一些,秦怀景上前去,搂住人儿入怀,抚着她的青丝,低声道:“不难过了。”

  男人像是在低低的哄着,声音悦耳磁性。

  程菀本来觉得也就这样,委屈倒是委屈,顶多生气。

  可此刻,被他这一抱,一哄。

  倒真是有些委屈起来了……抽了抽鼻子,程菀被他的大手牵过,坐在他的身侧。

  秦怀景为她将热菜全都夹好放在碗里,倒了热汤进去。

  程菀欲言又止,想了想,先吃饭。

  “你也吃。”

  程菀也给他夹过去。

  唐丞相看着两人一来一回,心头泛泛。

  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叹了口老气。

  终究亲爹,比不过外人。

  屋外,越发刺骨寒冷。

  檐上结冰,挂了下来,如针刺股。

  外头大雪纷飞,雪白铺盖了满地。

  用过晚膳,府上下人打着灯笼,顶着呼啸的风雪,一边给两人撑着纸伞。

  “王爷,前处便是厢房了。”

  下人的纸伞朝着秦怀景倾斜。

  秦怀景披风罩住了程菀娇小的浑身,将她严严实实遮盖在里头。

  小手缠住他的腰身,他低头看了一眼。

  直接拿过纸伞,秦怀景对下人冷声道:“伞撑不好,就别撑了。”

  下人一脸茫然,愣了好久。

  整个纸伞,都倾斜在程菀头上。

  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却半分不觉得寒冷。

  他罩住她,去了厢房里。

  程菀从他的披风里钻出来,竟是半点风都没吹到。

  抬头一看,他满头的风雪。

  “怎么都淋着了?”

  程菀担心的踮起脚,拂了拂他身上的雪花,鼻头泛酸,“你是不是又只给我撑了,也不惦记着自己一些。”

  秦怀景低头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像只落寞的被遗弃在雪地里的小狗一样。

  低垂的眼角,足以见她今夜遭受的对待。

  他握住她的手,在烛火之下搂过她的细腰,“往后,有我。”

  程菀破涕为笑,听着他莫名的话,回拥住他,“怎么啦?

  心疼我了。”

  秦怀景搂着她的腰,收紧。

  薄唇如刀削般紧抿,满眼的怜惜。

  被他这样抱着,程菀只觉得有些热了,轻轻推着他,“好啦好啦,我一点都不难过。

  我不是有你吗?

  有你一个人,胜过成千上万个人。”

  程菀反而有些心疼他,伸手抚平他眉眼上的雪花。

  这个傻瓜,那么冷。

  他怎么不顾着自己一些?

  这满心眼儿里只有她一个,怎么好。

  “快放开我了,抱得太紧了,不舒服。”

  程菀有些无奈,双手无措的不知该往哪儿放,看着他抱着自己不肯松手的样子。

  这男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耍无赖。

  秦怀景只是低头吻她,从额头中心吻到眉眼,再到眼睛,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儿,光洁的下巴,白皙的脖颈……吻着吻着,不知何时大手一挥,熄灭了烛火。

  拐上了榻上去。

  漆黑静谧的夜里,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哑道:“天亮之后,我们回府。”

  程菀只是笑,揽住他的脖颈。

  “知道了。”

  她的嘴角咧出弧度。

  秦怀景补了句,“唐老狗的女儿,我不打算还给他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

  程菀弯了弯嘴角,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便道:“那可不行,某人还说要来相府下聘礼。

  我要是不在这里,你给谁下聘礼?”

  秦怀景蹙紧眉头。

  若不是答应过她,区区丞相府,他不放在眼里。

  唐老东西,他可以命人绑起来吊打一番。

  “菀菀。”

  他对她说道:“只此一次。”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若三日内,他听不到想听到的话。

  那么丞相府,他将覆手可灭。

  程菀知道他是在心疼她今夜发生的事,向她保证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我信你。”

  她缠住他的脖颈,亲了一口。

  秦怀景再没忍住,翻身压倒。

  屋外狂风大雪,呼啸作响。

  屋内如同干柴烈火,越烧越响,越烧越旺。

  程菀小脸越发红润,赧意的由着他带着自己,去向极乐。

  ……翌日,风雪骤停。

  里屋也歇了。

  一夜反反复复几回,程菀没睡个好觉,义正言辞的睁着核桃眼,捶着男人的胸膛。

  “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她耳廓滚烫的说道。

  他倒是心满意足,撑着她,“怎么。”

  那对入鬓的眉头微动。

  程菀想起昨夜,脸红的咳嗽一声,说道:“节制,节制最重要。

  我是医者,你听我的没错。

  否则你以后……”以后就不太行了,这句话她硬是给咽了下去。

  要是此刻激了他,没准又要被碾压一番。

  秦怀景勾住她的下巴,“本王只争朝夕。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程菀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算了,由他去吧。

  此刻,门外响起了一阵叩门声,相府的管家在外头声音颤抖的说道:“王爷,我家相爷在大堂里跪了整整一夜,冻得浑身僵硬,险些不行了。

  此刻卧病在榻……”程菀坐起身,看向秦怀景,“你,让他跪了吗?”

  那个糟老头子,身子骨一把一把的,寒雪刺骨的夜里,大堂地上那么冰,年轻人都吃不消。

  估计他还真不行了。

  秦怀景淡淡的披上衣袍,他扫向门外,说道:“本王不记得,何时让丞相跪一夜大堂了。

  大可不必如此。”

  老管家悻悻然,不敢顶嘴。

  “老爷他,他说……昨夜冲撞了王爷,惹得王爷不悦。”

  老管家下意识停顿了下,恭敬的说道:“故便想自罚,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程菀明白了。

  糟老头子还挺聪明。

  恐怕是担心项上人头不保,这才来唱一出苦肉计,好讨好秦怀景。

  本意是,希望他不要动丞相府。

  秦怀景起身,穿靴。

  他理着袖袍,“既如此,罚了也跪了。

  来找本王做什么。

  莫不是,管家以为,此事该怪本王了。”

  老管家脸色煞白,连忙在外低头道:“老奴万万不敢。

  老奴是想来告知王爷一声。

  恐怕老爷不能下地送王爷了。”

  程菀穿上冬裙的褙子,套上绣鞋。

  糟老头子果然心机深沉,想称病来躲过回应。

  起身拉开房门,程菀呵出一道白气,对老管家说道:“丞相大人什么意思,我心里清楚。

  别惺惺作态了。

  他若不想认我这个女儿,随意。

  若想认,就赶出不该留在府上的人。”

  “这,才算是诚意。

  三日为期,望他好自为之。”

  说完这话,程菀关房门。

  被吃了个闭门羹的老管家,悻悻然的摇头,前去找老爷回话。

  秦怀景正系着袍带,勾唇低笑,“菀菀,过来。

  系一下。”

  他泰然的张开手,朝着她。

  俊朗的脸庞带着几分松散。

  程菀过去,拉过他的袍带,半蹲身给他系着。

  “虽说。

  糟老头子摇摆不定,脚踏两条船。”

  程菀咕哝了两句,边系边飞速抬头看他一眼,说道:“但毕竟有个亲爹的名义……”此言,是想告诉他。

  不要因为她,去对丞相府下狠手。

  男人的阴狠,她心里是清楚的。

  他也说了,她是他平生只有一个的宝贝,必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秦怀景的神色平淡,在她系好袍带之时,握过她的小手将她带起。

  “若我想动丞相府。

  昨夜,唐丞相就不该活着看到今日的日头。”

  他眼里熠熠的光闪动。

  正是因为了解他,所以此事,他并未过多插手。

  甚至,没说上几句话。

  全都交给她处理。

  他知道她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也不希望旁人来插手。

  程菀点了点头,“你向来刀起刀落,杀伐果断。

  要不是为了我,你早就……”还是不说了,程菀逐渐松开了他。

  “反正三日后见分晓,我们回家。”

  她笑着牵过他的大手,拉着他走。

  外头的雪停了。

  程菀走到外头时,有点儿遗憾的说道:“人家都说风雪满白头,可以共白首。

  可你总是遮着我的头顶,不让雪落在我头上。”

  扭头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她抱怨道:“我还怎么跟你共白头啊?”

  秦怀景勾起唇角。

  他捏着她有些不满的脸,她的脸颊软弹,立刻凹陷了进去。

  “这么说。”

  他眉梢微挑,拢过她,“若走在街上,满大街的人都可以与你共白头?”

  程菀想了想,好像也是。

  “那不行。”

  她摇了摇头,抱住他,“我只想跟你!”

  没有哪句话,比这句话更坚定。

  旁人是替代不了的,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秦怀景注视着她,道:“调皮。”

  程菀扯开嘴角一笑。

  他勾了下她的鼻子。 农家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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