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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农家医女 酒十一 9827 2021-04-06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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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菀手足无措,只好推开他,翻个身睡到里间去,被褥盖过头顶捂着。

  秦怀景在她身后,看着娇小人儿如此,知道她是害羞了。

  “睡了。”

  他正回身去,仰躺。

  感受到身旁的男人躺回去了,程菀才舒了一口气。

  下回,一定不要跟他睡一个被窝里了。

  夜里下了点点清凉的小雨,带来了凉爽,同时也有几分寒气。

  虽说打春了,可是冬冷春寒,寒气还在。

  翌日,天亮。

  秦怀景睁开漆黑的眼眸,身上感觉到异样,低头瞥了一眼。

  程菀露出的小腿,架到他的胸膛上。

  还好。

  他昨夜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否则,定会被她折腾的一宿不能睡,自行出去解决。

  程菀“嗯”的发出一声,翻进里头。

  “葡萄酒……”她嘴巴里,还在咕哝念叨着。

  连着两晚,都在心心念念她的葡萄酒。

  秦怀景拧眉,她是有多惦记。

  脑袋有些昏涨,程菀才睡醒过来。

  屋里头一股酸葡萄发酵的味道,她撑着自己坐起身,唤道:“秦公子。”

  两眼惺忪,她揉了揉清晰。

  男人早出晚归,已经在后山打猎。

  程菀起身洗漱。

  “姐姐!”

  妹妹程月从她身后唤声,开心的跑过去,“我总算是看见你啦。

  昨夜的小黄鱼好吃吗?”

  程菀正端着粥进屋,看见妹妹,恍若隔世。

  怔仲了一会儿,她摸了摸妹妹的脑袋,问道:“你怎么跑来了?

  二婶有没有去找过你们打听我的事。

  没被发现吧。”

  程月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嘴巴,“我嘴很严哒!

  对了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串子哥的小黄鱼好不好吃呀?

  昨夜给你送的尝过了吗。”

  小黄鱼?

  程菀皱起秀眉。

  “什么小黄鱼。”

  她不解,一边牵着妹妹进屋来。

  程月讶异,捋开裙子坐在椅子上,问道:“奇怪,大哥哥没给姐姐吗?

  昨儿夜里,我受串子哥之托,把他烧的小黄鱼端来,想让你们尝尝呢。”

  程菀确定以及肯定,没吃到。

  怪不得,昨儿用晚膳的时候她说怎么闻到小鱼干的味道。

  难道……她迅速的看向院子里的那空碗,空碗里只剩下鱼的残骨头,今早还瞧见野猫去舔碗,眼巴巴的过来等着她投喂,一定是吃上瘾了。

  意识到怎么回事后,程菀稍稍有些尴尬,说道:“月儿,可能当时秦公子忙别的事去了。

  鱼被小野猫叼走吃了。

  你回去别告诉串子,让他伤心。

  下回不用再往来送了。”

  妹妹程月露出一丝可惜,叨咕道:“那河里的小野鱼很好吃的,特别鲜美。”

  大哥哥一向做事谨慎认真,怎么会就让野猫把鱼叼走了呢。

  奇怪!

  “对了,月儿。”

  程菀放下手里的粥勺,带着她来到后厨。

  只见后厨冰凉的灰土地上,齐齐的靠墙摆放着酒坛子。

  程月惊讶,好多酒啊!

  “你让串子跟大川他们过来,把这些葡萄酒送到镇上酒楼。

  剩下的一些摆摊卖,到时候卖出去多少回来我跟他们分成。”

  程菀揭开一坛子葡萄酒,酒香四溢。

  程月点点头,说道:“姐姐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灿烂的笑着,于是回去找大川哥他们过来搬。

  妹妹前脚刚走,男人就打猎回来了。

  秦怀景提着两只野兔,三只山鸡,看起来收获颇丰。

  他解开腰间系着的酒囊,淡淡放下。

  “秦公子。”

  程菀见他回来了,主动上前去帮他把手里的猎物放到一旁去。

  山鸡和野兔用大篓子盖上,罩住它们。

  秦怀景看着颇为殷勤的她,唇角一抹弧度忽明忽暗。

  他的腰带微松,衣袍松松垮垮。

  刚去了趟后山回来,浑身燥热。

  清凉的风吹进去,会好些。

  程菀见此,脸上一热。

  就算多看几次,也没习惯。

  “要擦身吗?

  我去烧水。”

  她擦了擦手心上密密的汗,有些濡湿微热。

  秦怀景唤住她,“有热水,不用再烧。”

  他拿出腰间上束着的刀刃,平放在地上。

  起身去洗干净了手上的血腥。

  程菀去拿了干净的巾子递给他,看着他擦拭着手,这双手骨节均匀,白皙修长,很是好看。

  差点忘了正事。

  在他擦干净手的时候,她问道:“昨夜,我应该安分了吧?”

  睡前他们约定好,她夜里入睡一定会规规矩矩。

  要是不规矩,那她就满足他一个要求。

  秦怀景只当她今日转性了,想一心一意对待他。

  没成想,是为了打赌的事。

  “今早我起榻。”

  他转身,拿过地上的刀子,放在水里。

  程菀好想知道起榻后怎么了,就跟在他的后头。

  “发现程姑娘的腿,架在了我的腰上。”

  他将刀子放在水中,抽刀断水一般清洗。

  程菀睁大眼睛。

  不会吧。

  她明明给自己心理暗示过了。

  按理说很准的。

  她是铃医,怎么会失策!

  “除此之外呢,我没做其他的事吧。”

  她蹲身,抱着双膝过去。

  微微低头歪了歪,看着他的神情。

  秦怀景瞥了她一眼,嘴角带笑。

  “有。”

  他继续洗着刀子,直直上头顽固的血迹都被洗干净,才拿起来沥水。

  跟随着他的起身而起身,程菀眉目紧张,忐忑的看着他,道:“有什么?”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打赌输了。

  而是她跟他睡在一起,她对人家做了什么。

  秦怀景拿过后院里堆积的木枝上晾晒的布巾,擦拭着刀子上的水珠,“程姑娘还骑在秦某的身上。”

  程菀窒息了。

  原地木讷着,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

  头有些晕乎乎的抚着。

  “我,我为什么会骑在你的身上?”

  她昨夜也没做梦啊,怎么会把他当做马儿呢。

  这里头,肯定多多少少有诓她的成分。

  程菀自我安慰。

  “然后呢,还有……什么。

  你尽管说。”

  她抚着胸口,表示能够继续听下去。

  在他眼里,她肯定就像个歪瓜裂枣了。

  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秦怀景将佩刀挂在屋里的钉子上,打猎许久,口干舌燥。

  他兀自倒了一杯凉水喝。

  “程姑娘甚至压在秦某身上,俯首亲我。”

  他说这话时,目光投向她。

  一脸仿佛她是采花贼一样。

  程菀手指紧紧攥起,脚趾蜷缩。

  太尴尬了,她能尴尬到原地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我亲你哪儿了?”

  她硬着头皮,心平气和的问道。

  事已至此,该做的都做了。

  她还有什么不敢问的。

  秦怀景淡淡饮着凉茶,眉头微挑。

  他缓缓放下,擦拭唇角。

  “程姑娘看一眼,就知道亲的哪儿。”

  他淡然的坐着,面容俊朗深邃。

  程菀见他稳如山岳,泰然的坐着。

  蹑手蹑脚的走近他,低头观察他的脖子,果然!

  发现一颗红红的。

  难不成,就是这里?

  “……是我的错!”

  她闭眼拍了下白皙的额头,饱满的额上渗出汗珠。

  悔恨不已。

  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秦怀景唇角微挑,溢出不可见的淡淡的笑。

  脖子上的,是丛林里的飞虫所咬。

  红了一小片,看起来像是做了那种事留下的。

  “程姑娘打算,对我负责么?”

  他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

  他说的话,程菀自然是信的。

  虽说秦公子有时候会套路她,可他还是个正直的男人。

  “负责这种东西……”她有些复杂,转过头去,很是为难。

  一般都是男人对女人负责。

  遇到这种事,吃亏的还得是女人啊。

  秦怀景在她身后启声道:“程姑娘若不负责,秦某可是要对程姑娘负责了。”

  他手头,把玩着白里透着青釉的杯。

  眼眸里带着一丝不被人察觉的腹黑,他饶有兴致。

  程菀一回头,对上他这般唇角肆意的模样。

  感觉他有些像……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这个事,总归是有商有量的。”

  她缓缓的坐在他的面前,勉强笑说:“假夫妻都扮上了,还有什么好负责的呢。

  你说是吧,秦公子?”

  现在这个关系,除了没有夫妻之实以外。

  跟夫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还要怎么负责。

  秦怀景手里的杯盏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程菀观察着他的神情,莫不是不悦了?

  “两个条件。”

  “什……么?”

  “程姑娘欠我两个条件。

  暂且攒着。”

  秦怀景记性好,过目不忘。

  尤其是对于这种能够占到她便宜的事情上,更加上心。

  程菀一怔,这种无理由答应他做什么的条件,她可不多打赌。

  要不是太大意了,也不会发生自己输了的事。

  哪里还有两次?

  分明就今日这一次。

  “秦公子记错了吧。

  总共就一个条件,哪来的两个?”

  程菀好好跟他算算账,趴在桌上凑近他。

  秦怀景扫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她想赖账。

  他淡淡拂袖,起身走到门前。

  “多月前,程姑娘跟我争蛋里的是公孔雀还是母孔雀,输给了我一个条件。”

  他平视着前处,眸中泛着波光点点。

  程菀闻言,恍然才想起来还有这陈年烂谷子的事儿!

  一拍桌,吃痛的捂着手。

  “耍赖的人,是要受惩罚的。”

  秦怀景勾笑,道:“程姑娘,我该怎么罚你?” 农家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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