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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必须是我的女人

怎敌他无关风月 姚苏桀 10687 2021-04-06 0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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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顺着可怖的疤痕滑下,厉谨裴贴在瓷砖上,为了防止苏舍的催眠生效,他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舒涞,你为什么要帮她?是因为她救你出去吗?你真的打算和那个赵辉在一起,远走高飞吗?

  不行!

  “领带!”

  厉谨裴把黑色的领带扔到苏舍的面前,苏舍蹙眉,她摘下眼镜,眼神从显示屏移到厉谨裴的脸上,“厉先生似乎不知道如何尊重人,我是您的私人医生,不是您的保姆,我答应帮您系领带,但你如果是这种态度,我也有权利说不!”

  苏舍的粉唇微张,细眉拧在一起,明明是愤怒,可厉谨裴却生出了些旖旎的念头,连带着,把她刚刚张狂挑衅的话都忘到了脑后。

  她变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幼兽,看上去威武,但在厉谨裴面前,不过是纸糊的威风。

  厉谨裴坐在苏舍的对面,欣长的腿穿过桌底的空当夹住苏舍的小腿,光滑的布料划过她光洁的皮肤。

  “苏医生这么说,我还有点害怕了,我自然是尊重我的苏医生了,只是……”

  厉谨裴吃痛地咬着牙,苏舍不留情面地脱下鞋,冲着厉谨裴的大腿就是一脚。

  这女人!

  苏舍穿好拖鞋,拿起领带绕在手里,熟练地替厉谨裴系好领带,只是在最后一步,将领结扣紧,直接压在他的喉口,“厉先生有些太看重金钱的力量了,虽然你给我的薪酬是市价的数倍,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所有物,知道吗?”

  她变了,彻底,完全。

  厉谨裴涨红着脸,他想伸出手触碰她的脸,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地看清她的容貌,他们的距离近的连细微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还是那么美,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令他的世界恢复了色彩。

  他却不能伸手,这场戴着面具的游戏,他决不能让她提前离场,他深知,如果他再次掠夺,只是把她推得更远,那下一次见到她会是什么时候,一年后,十年后,下辈子?

  是舒涞将高傲自大的厉谨裴锻造成了一个卑微的小人,他所有的自尊心都在叫嚣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可他不会,非但不会,他会把她想要的任何东西都拱手相让,只为能和她多待一秒钟,60个1秒就是1分钟,60个一分钟就是1小时……

  舒涞,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苏舍的自信的笑容僵在脸上,许是因为厉谨裴的眼神太过玩味,或者是他混乱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她松开手,退回到了安全距离。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您可以离开了,处方药下次来拿。”

  苏舍戴上眼镜,重新回到屏幕上,好像他刚刚们之间所有的交流都是幻象。

  厉谨裴拉下领结,嘴角的笑纹越来越深,临走时,他的手指停留在门框,“你的女儿很可爱,有时间的话我想见见她,听说她有自闭症,我有人格障碍,虽然得的病不一样,但没准会心心相惜,病友之间的交流嘛,苏医生懂吗?”

  苏舍想狠狠地关上门,将厉谨裴那不安分的手指直接压断!

  她是遵纪守法的人,自然和厉谨裴不一样,她公式化地微笑,“厉先生,好走不送。”

  厉谨裴偏偏欢喜她这种生气的模样,就像是一根羽毛划过心房,痒痒的,有些爽。

  “对了,我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厉谨裴指了指放在玄关的礼物,潇洒地离开,苏舍恶狠狠地将笔摔在桌面上,气呼呼地冲到玄关把那个碍眼的粉红色扔到垃圾桶里,待到冷静下来,又折回来拆开包装。

  还不如不拆!

  苏舍连礼物带包装纸一起扔到垃圾桶里,“厉谨裴,无论过了多久,你都是一样的恶心。”

  礼盒中的黑色蕾丝搭在边缘,摇摇欲坠。

  厉谨裴回到车上,立马摘下领带放进密封袋,直奔鉴定中心。

  “对不起,前段时间系统出现了故障,一些历史数据丢失了,其中也包括舒涞小姐的指纹资料!”

  “你们怎么做事的?”

  厉谨裴一把拽过工作人员的领子。

  “对不起,厉先生,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工作人员的话提醒了厉谨裴,他的手机已经被监控,苏舍想必也知道了他的动机,系领带是假,提取指纹才是真。

  舒涞,好,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倏地,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僵局,厉谨裴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唇角扬起一丝戏谑。

  舒涞,有没有很吃醋?

  “苏舍,你在想什么?”

  赵清雅挥了挥手,苏舍的眼神忙不迭地手机上移开,镇定地问道:“姑姑,你说什么了?”

  盛漫,呵,厉谨裴,你言之凿凿说你的心中只有舒涞,可现实呢,你能管得住你自己?有一个漂亮又不用负责任的疯女人供你享乐,你莫不是要开心死了,5年,你们都做了什么?你敢站在舒涞的墓前坦诚相告吗?

  男人,就是贱!

  “苏舍,你怎么了,看上去在生谁的气,是厉谨裴吗?”

  “才不是!”

  苏舍大声地否认,潜意识觉得唐突,又多了辩解几句,“我没事怎么会想他,其实,也的确和他有关系,姑姑,短信的内容你也看到了,我们怎么办?”

  赵清雅叹了口气,拉着苏舍的手,“我先问你,为什么要动鞭子,你明明知道厉谨裴是他什么性格?他万一真的追究,就算是我,都不敢说真的能保你全身而退,5年前那是趁着莫世昌和厉谨裴在内斗,你懂吗?咱们现在在他的地盘,万事小心谨慎。”

  苏舍敛下眉眼,“对不起,姑姑,让你担心了,可是当我在远处望见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必须要做,我无法让他感同身后我的痛苦,但至少,他应该受些伤,这样,我的心才能平衡。”

  赵清雅怎么会不知苏舍的苦衷,她全程跟在苏舍的身边,从她第一次怀孕开始……

  没错,她就是赵姨,那个帮助舒涞第一次逃出厉谨裴掌控的女人,她也是赵清雅,一个在M国发家的传奇女人,而她,更是莫世雅,一个被哥哥和情人害惨了的苦命女人。

  赵清雅苍老的手按着她的肩膀,“姑姑不是担心,姑姑是害怕你因为仇恨越陷越深,你若是认真评价,我当初的遭遇不是比你更加凄惨?厉谨裴无论他怎么折磨你,好歹他的那颗心是真的有你,可我呢?我真心托付的人,我真心相信的亲人,从一开始,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障碍,一个迟早要被牺牲的棋子。”

  “姑姑!”

  苏舍不希望赵清雅回忆那段往事,赵清雅摆手,“一开始,我也恨不得直接扭掉莫世昌的头,将那个厉宗尧碎尸万段,我在M国隐姓埋名,而他们呢?在深城坐拥无数的财富,我在八卦媒体上看着厉宗尧的风流韵事,他包养了哪个明星,为哪个女人一掷千金,而我呢?正没日没夜地洗盘子,剁肉馅,我这双曾经连炒菜都不会的手……”

  赵清雅擦去眼角的泪,“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我,或是放过厉谨裴,我为什么要让你学医,让你学习那么多的本领,比起所谓的复仇,我更希望你变成了一个独立自主的女人,那是比复仇更重要的东西,现在,莫世昌倒了,厉宗尧死了,而我成为了所谓的榜样,我复仇了吗?我做了,我暗中向厉谨裴透露信息,用他来击倒莫世昌,又用墨影和你击垮厉谨裴,最后利用那个假舒涞的骨灰把付黎引上绝路,我没有脏了我的手,可曾经伤害我的人,想要伤害我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不知不觉,赵清雅的眼中多了几丝缱绻,“孩子,说到这里,我要问你,现在你对厉谨裴是什么感觉?看到他,你只是想着复仇和替我办事?”

  温柔沁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苏舍垂下眼眸,“姑姑你这是什么意思?单说厉谨裴,我希望他死一万次。”

  “即使他是瑄瑄和瑶瑶的父亲,是囡囡的父亲?”

  苏舍看向赵清雅,“难道姑姑不相信我?”

  赵清雅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我就算是不相信全世界,也不会不相信你,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说绕口令了,厉谨裴手段狠决,饶是他花了5年也不过是暂时压制住那些不安的小人物,现在我们可以利用他们,霓虹那边我正好有认识的人,我多了解一下他们的诉求,我敢肯定,他们想要的,绝对不仅仅是合作。”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会儿,囡囡抱着画布走了过来,她坐在赵清雅和苏舍的中间,赵清雅帮她提着画布,“囡囡,你画的是什么?”

  “一家人。”

  画布上,五个人一起提着足球,有一男一女两个大人抱着足球,后面跟着三个宝宝。

  其中有一个趴在地上的女孩子,特别像囡囡。

  苏舍心里一僵,蓦地,赵清雅轻抚着她的后背,坚定地看着她。

  深城国际酒店,巨大的水晶灯悬挂在大厅,流光华彩,不少的社会名流集聚与此,皆是因为这宴会背后的主办方,厉谨裴。

  如今,已经很难在媒体上看到他的名字,他掩藏在众多的名头的后面,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的背后,一定有厉谨裴的掌控。

  苏舍穿着粉白色的礼服,从保姆车上来,拿着手包站在门口。

  厉谨裴从三楼的玻璃平台紧盯着她的背影,她像是在等着谁,一定是赵清雅,他向赵清雅发了邀请函,在里面提到了苏舍,赵清雅不是傻子,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苏舍更不是胆小的人,他激她出现,她怎么会不赴约?

  一个黑色的保姆车停了下来,厉谨裴擒着酒杯,只见赵清雅提着裙子下了车。

  等一下!

  厉谨裴攥紧手中的酒杯,他身后的保镖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跟着赵清雅的后面,他扬着笑容,亲吻着苏舍的脸颊。

  苏舍轻拍了下他的外套,看不去并不反感。

  可怜的酒杯成了替罪羊,厉谨裴攥紧拳头,“去查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厉谨裴顿了一下,“回来之后,住在哪里!”

  “是!”

  深邃的眼眸泛着寒光,他转头,将桌边的文件全部扫落,“舒涞,舒涞!”

  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撕心裂肺,一次比一次丧心病狂。

  我允许你在我的世界撒野作乱,但前提是。

  你得是我的女人。

  “厉总好。”

  “厉总。”

  “厉总,你……”

  厉谨裴脚步生风,他原本只想躲在暗处,默默观察苏舍的一举一动,可他受不了了,坚持不下去了,看到那个男人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间,看到她举起那个男人喝过的酒杯,到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和苏舍侃侃而谈,她居然没有讨厌,还很开心!

  他扯掉领带,解开扣子,眉眼冷峻如霜,苏舍正好想去卫生间,她将手包递给那男人,径自走到角落,厉谨裴几步就跟上,他拽过她的手腕,按下旁边的VIP电梯。

  “厉先生,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底线吗?”

  他把苏舍举到空中,压在电梯的铁墙上,苏舍多了解他,她的眼底泛着悲凉,电梯阖上的瞬间,她还在外张望,“怎么,厉先生今天没有佳人作陪寂寞了?”

  “你他妈给我说人话!”

  厉谨裴扯掉她脆弱的肩带,“你他妈演戏演上瘾了!真把那个弱智当做自己的丈夫了!”

  “我听不懂厉先生在说什么,请不要侮辱我的丈夫,马上放开我,否则我就报警了!”

  “报警!你报!到时候看看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吃亏?苏舍,你敢报警吗?”

  厉谨裴将舒涞扣在自己的臂弯里,以往,他喜欢看她的红唇,可现在,他只想抹掉那些乱糟糟的痕迹。

  他拿出手帕用力地擦掉那个挑逗的红色。

  苏舍挣扎不过他,可她微红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瞪着他,如同往昔。

  电梯门徐徐打开,这里是顶层,有厉谨裴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厉谨裴打横抱起苏舍,随便砸开一个门,直接将苏舍扔到床上。

  “我问你,你和赵辉上过床没有!”

  显然,此时的厉谨裴已经不是正常状态,苏舍根本没有想过给他治病,厉谨裴也没有想过治病,他们之间都心知肚明。

  这是一场由疯癫主导的游戏。

  苏舍向后退,她的手摸向裙摆,“厉先生,保持冷静,你现在状态不好,我可以理解,深呼吸。”

  厉谨裴脱掉外套,拉着苏舍的脚裸往自己的身下拽,“我问你话呢?回答!”

  苏舍的礼服背后是白色的纱幔,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碎钻,被厉谨裴这么一扯,所有的碎钻都滚在了里衬,硌得苏舍疼痛难忍。

  “上床怎么了,他是我的丈夫,我连孩子都跟他生了!”

  苏舍破罐子破摔,赵清雅的警告被她忘得九霄云外,她盯着厉谨裴无法相信的脸,得意地笑着,“厉先生,我说过,不要对我有不切实际的妄想。”

  “不!”

  厉谨裴欺身而下,“告诉我不是真的!”

  “真的,昨夜我们就是在一起的,躺在一张床上,想听听过程吗?我可以讲给你听!”

  “你不要逼我!”

  “这样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不是!不是!”

  厉谨裴按着苏舍的肩膀,“你想我怎么做?你说出来,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不要这样折磨我!”

  “折磨?从权势滔天的厉先生嘴里说出这个词还让我颇有些意外。”

  苏舍歪着头,“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女人无数的厉先生想要逼良为娼,强取豪夺?甚至不在意对方有丈夫?”

  “我建议你不要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无法挽救的事!”

  厉谨裴眯着眸子,薄唇凑近苏舍,他的大手压制着苏舍,苏舍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能接受。

  他想的太简单了!

  苏舍狠撞他的额头,冷静的语气与他像是两个世界,“厉先生如果不想让我马上辞职,最好立刻住手!”

  厉谨裴冷冷地睨着她,他先是一笑,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不能怪我,这是你自己作的,我本来是想陪你玩下去,但是你违反了游戏规则,我不得不终止这个可笑的游戏。”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不给苏舍任何喘息的机会,这就是他的作风,苏舍已经取出绑在腿上的针管,对准他的后脖颈……

  “你……”

  厉谨裴皱着眉头,涨红的脸吐露着最后的愤怒。

  苏舍气喘吁吁,她踢开厉谨裴,这时的厉谨裴不过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昏迷者。

  她整理好裙子,不忘把厉谨裴推到床下,他滚了好几圈,下巴撞到了沙发边的茶几,才堪堪停下。

  “厉谨裴,你骨子就是一个败类!”

  她穿好鞋,推开门,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舍关上门,提了提抹胸,给人一种发生了什么的感觉。

  “厉总已经休息了,我可以下楼了吧?”

  “对不起,没有厉总的命令,谁也不允许离开这里。”

  苏舍掩嘴低笑,“那你去叫醒他,我好不容易让他累到昏睡,看看他醒了是什么反应?”

  苏舍自认为自己的话天衣无缝,可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既然这样,那在厉总醒来之前,苏小姐不可以离开这里半步,毕竟,您对厉总很重要。”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退到两边,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了过来。

  熟人相见是什么感觉?

  苏舍愣了一下,她别开视线,“我是厉总请来的客人,不是他的禁脔!”

  阿杰无视苏舍的话,他走上前,“苏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哟,这个搭讪的方式未免也太过老土了吧?”

  “阿杰不敢,请苏小姐回去!”

  苏舍不甘心地推开门,只听阿杰在她的身后说道:“唐小姐和迟总明天要和厉总一起吃饭,最近外界不太平,你们给我提起精神!”

  哼,这话分明不是说给手下,而是说给她的吧!

  苏舍捏紧手指,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怎敌他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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