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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脂

状元从小就风流 知多少 6260 2021-04-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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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沈渊把自家的布庄和酒庄的事交给秦梓津以后秦梓津就忙得脚不沾地,并且以此为乐。开始沈渊着实怕她累着,但见着她自己这么积极,也就没法子了。

  一日沈渊不在,秦梓津把兰芝唤过来:“兰芝,我让你找的那些料子,你可找着了?”

  “找着了,找着了,我与小七分着找了好些天才找齐。”

  “你领我去看看吧。”

  说着就起身和兰芝到了库房。

  “夫人,这些都是。”兰芝说着手比划了比划。东西可不少,秦梓津开始一样一样自己对起来。

  “白术,茯苓,杜蘅,木兰皮,栀子花……”

  秦梓津嘴里念念叨叨,冗长的方子都让她熟记于心了。对了好半天,秦梓津才直起身:“嗯,都齐了,辛苦你与小七了。”

  兰芝站在一旁心里早就好奇得不行:“夫人,你用这些做什么呀?”还有猪油什么的,既不像入药,也不像入菜。

  “我试着做些东西。”秦梓津不打算和兰芝明说,解释太麻烦了,做出来她便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梓津除了偶尔跑跑铺子,就把自己闷在厨房鼓捣东西,问她,她也不详细说。

  终于某日,秦梓津一改往日的神神叨叨,就坐在屋子里,手里拿了一个十分好看的小瓷什叫了兰芝进来。面上还颇为高兴。

  “兰芝你快进来。”

  兰芝疑惑,夫人今日是不是笑得太灿烂了些。她脚迈进屋子,就被秦梓津拽了过去。

  秦梓津脸放大在兰芝面前:“兰芝,你瞧着我与前几日有甚不同?”

  兰芝一怔,这是什么问题?

  左瞧瞧右瞧瞧,挠挠头,老实答道:“夫人,今日换了身衣服?”

  秦梓津又瞪大眼睛:“还有何处?面上呢?”她伸着手指,指了指脸。

  兰芝快疯了,分明与昨日一般,突的想起夫人前几日新去铺子买了盒胭脂:“夫人涂了新胭脂?”

  秦梓津一下就泄气了,直板板的身子也缩了回去,道了一句:“嗯,你先下去吧。”

  兰芝到走进院子,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回头看着秦梓津一脸恹恹地趴在了桌子上。

  ——

  小书房里,

  沈渊看了许久的书,伸了伸腰,把脚翘到前面的桌子上,问徐保:“近几日我看夫人每天忙里忙外的铺里铺外跑着,铺子收益可比原来涨了?”

  “属下前几日去了铺子,掌柜说是生意却是比原先好了,夫人跑的勤,又将近年关,前几日布庄和酒庄都接了大单子。”

  “哦?”沈渊不经意间紧了紧手心,刚抬起来的脚也放下去了,坐到比原先正经了许多,问:“收益涨了多少?”

  “前几日就两千多将近三千两了,那两个铺子原是生意就不错的。”

  沈渊心里突的就像坠了颗石头,话也险些说不上来,低着头声音沉了许多,问了问徐保:“夫人近几日晚上可有……”可有想走之意?

  “未曾,夫人近来除了跑铺子里,还经常一个人跑到厨房,不知在做什么。晚上许是累了,早早就睡下了。”

  “嗯,今日是什么日子?”

  徐保惯是知道沈渊是数着日子在家里住的,答:“今日腊月十五了。”还把“十五”说得很重。

  “嗯。”沈渊起身,抖落了抖落打褶子的衣料,抬步向门口走去:“今晚我宿在主院。”

  ???

  徐保一脸懵,爷这是要破例了?

  沈渊自己往主院走,心里还骂自己紧张个什么?自己把最挣钱的两个铺子给她,还能怪她三千两还的如此快?

  可他终是舍不得,就怕她将将还了这三千,就与他分得一清二白了。

  此时的太阳已经落尽了,沈渊迈着步子进了屋,屋里蜡烛还燃着,秦梓津自己坐在桌子旁劈里啪啦的打着算盘。

  沈渊还似往常一样,进去从后面环上她的腰肢。

  “银子进来多少啊?”沈渊故作轻松地在她脖子里香了香,然后才抬眼去看前面的账簿。

  “嗯,约莫三千一百两了吧!”秦梓津神色还有些骄傲,脸侧过沈渊这边挑了挑眉。

  沈渊瞧着她的模样今日也不觉得可爱了,光剩下心慌,对着她侧过来的嘴猛地亲了一口,就把人打横抱起,回了床榻上。

  还算他、妈!

  沈渊欺身而上,一口吻住秦梓津的嘴,不似前几次温柔,倒像是掩着心慌,一下一下撕咬。

  秦梓津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得忘了喘气,伸手蹬脚地扭来扭去,很是不听话。

  沈渊松开人,喘着粗重地气息,浮在耳边:“听话,让我亲一亲。”

  正要压下来,却看着小姑娘眼眶里含了水,将滴未滴。视线下移,樱桃般的小嘴已经泛红变肿。

  沈渊这才将人抱起来,摩挲着小姑娘的背,嘴里解释:“珏儿,珏儿,别哭,我就是想你了,方才激动的。”还怕你算完帐就走了。

  秦梓津委屈把脸埋在这人的脖颈,让他感受到了温温地水汽,还喊了一声“疼~”

  沈渊心疼地抱着人站起身,小姑娘就那么攀着他。沈渊轻轻地给小姑娘拍着背,哄着。

  心道自己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做的什么禽兽事情?心里竟怕成这个样子。

  人哄了没一会儿,脖颈里的水汽就干了。

  “不哭了?”沈渊扶着人离开自己的颈窝。

  小姑娘泪停了,眼角还红红的,委屈巴巴地“嗯”了一声。

  沈渊亲亲她眼睛:“对不住,以后不会了。嗯?”

  得到的又是小小地一声“嗯。”

  沈渊把人端到床上,从后面揽着腰把人困住,小姑娘自觉地转过了身,溜进了怀里。一起睡的日子不算多,但像是习惯了。

  忽然怀里的人一抬头,头硬生生地顶到了沈渊的下巴:“怎得了?”沈渊抬手揉揉小姑娘的头顶,眼神关切。

  小姑娘则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下巴,瞪着两个黑铜铃般的眼睛问:“你觉着我今日有何不同?”

  “嗯……”沈渊不清楚小姑娘想问什么,愣是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你今日特别爱算账。”

  “……”

  “不是,是说我自己。”小姑娘意有所指,将自己的脸在沈渊眼前放大。

  沈渊闻着凑近芳馨,感受着突然贴在胸膛的柔软,早就心猿意马了,眼里除了嘟嘟的粉唇什么也看不见。谁知眼前这人见他半天不答,还撒娇似的蹭了蹭。

  “……”

  “擦口脂了?”

  “不是。”小姑娘嘟起嘴埋怨他没说对。

  沈渊不正经道:“不是?我尝尝看!”

  说着就把脸贴近,小姑娘伸手推走面前的脸,道:“你再仔细瞧瞧?”

  沈渊脑门子上冒出了汗,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得远了些:“我今日与人出去玩儿,身上出了汗,我先去净房沐浴。”

  不能瞧了,瞧不了了!

  秦梓津像白日一般泄了气,摸摸自己的脸,算了,那面脂自己感觉有用就好。

  ——

  翌日一早,秦梓津留下睡死的沈渊,梳妆好就出了门。来到了那家脂粉铺子前。

  “郭掌柜。”秦梓津这几日来已经与老板熟络了。

  “呦,小夫人,您又来啦?”女掌柜可是喜欢这个老主顾,放下手里端着的胭脂,道:“今日又想添补些什么呀?”

  “近来时兴什么眉黛粉,可能给我瞧瞧?”

  “呦,你说说你这运气,前几日新来的,我拿给你看。”

  “你这屋里有些闷!”秦梓津说着掀起面纱,用手扇了扇。

  掌柜的拿着东西边转身边说:“就这么小一间铺子,通风向来是指望不上……”

  身子一转过来,“呦”的一声,“我怎么瞧着你近来比原先还白了许多?可是用妆粉了?”

  秦梓津笑了笑道:“我原先就与你说过我不用妆粉的,那东西太闷着脸了。”

  “那怎的这么白?”掌柜的对此颇为感兴趣。

  “还记得我上次找你寻得面脂吗?我是实在寻不到就自己试着做了些,没想到还真成了。”

  掌柜的眼睛冒着精光,似是寻着了发财的门路:“小夫人可予我试试?我瞧着效果像是不错的。”

  “我这次出门没拿,下次送过来可行?”

  “行行行,怎得不行。”

  “那先把这盒子眉黛结了吧。”

  “还结什么,咱们礼尚往来了。”

  ——

  就这么的,小糖瓜过了生日,日子又过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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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脂所用材料查自《延年秘录》 状元从小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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