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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嬉

状元从小就风流 知多少 6611 2021-04-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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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是与太子约定的日子,沈渊一早就出了小书房,徐保早早就给他打点好了要用的东西。

  “夫人醒了吗?”沈渊临走前还问了一句。

  “还没有呢,兰芝说夫人还未醒。”

  “嗯。”

  沈渊翻身上马,扬尘而去,徐保紧随其后。

  他知道秦梓津没多关心他去何处,醒来没见着他,自是不会多问。他是不愿让秦梓津与太子多接触的,她那些心思,他从教坊司见她那日便已经知道了。

  秦梓津醒的时候,院里小七和兰芝忙忙活活,喜婆婆和杨嬷嬷在准备早饭。

  她左右瞧了瞧没见着沈渊和徐保的影子,叹了口气,那人昨日许是又没回来。

  饭是兰芝端上来的,秦梓津自己一个人吃早饭,没几碟子菜。

  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今日早上没甚人来?”

  “夫人听见了?”兰芝直了直身子道:“我还当是夫人没醒呢?”

  “谁来了?”秦梓津自知明知故问,还是抬起了正打算吃饭的脸,看着兰芝等回话。

  “是徐保和小侯爷啊,徐保还问我您醒了没?”

  “嗯。”秦梓津复又收回视线,装作不经意地问:“可有说去了哪里?”

  兰芝从一侧归置好食盒,想了想:“我见着徐保收拾了些冰具,许是寻着地方冰嬉去了。”

  “冰嬉?”秦梓津瞧瞧外面阴沉沉的天,怎得今日去了。

  饭后,兰芝收拾桌子,秦梓津打算去柜里寻件厚些的外袍披着,去院子里转转。打开衣柜,仔细瞧了瞧,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人这么冷的天,连件子衣服都舍不得到屋里拿。

  秦梓津找了件黑色的绵袍搭在胳膊上,问:“兰芝,你可知道侯爷他们去哪里耍去了?”

  “京城冰嬉也就数南山了吧?我近来听好些人说,因着前几日的雪,那里许是又冻上了。”

  秦梓津搭着衣袍疾走几步到门口,抬脚要跨过门槛,又收了回来。

  兰芝瞧着,知道她想去送,又瞧见她退回来便问:“夫人,怎得了?”

  “罢了吧,许是……”许是有人给他送的。

  兰芝瞧着她这副样子就急,在楼子里不争不抢就算了,来了府里竟也是这般,依着小侯爷到处玩。

  兰芝道:“夫人,小侯爷和徐保两人走的,许是徐保大意,忘记了。”

  “……”

  秦梓津没理,步子迈回柜前,兰芝心一急:“夫人,小侯爷这天怕是要冻着了,旁人心都粗着呢!”

  秦梓津手握紧了那衣袍,罢了,新妇体贴,去送了,小侯爷脸上才有面子,哪有夫人不管夫君的。

  小七驾着车,带秦梓津来了南山,兰芝扶她过去。

  路上秦梓津还许是有些紧张,捏了捏兰芝的胳膊,问:“该是在这里吧?是不是会在旁的地方。”

  “夫人咱先去看看吧。”

  ——

  冰场里,

  独独有沈渊,太子,花容和胡公公几人。

  胡公公拉着冰车引花容笑得腰肢乱颤,满冰场都是那魅惑人的笑,沈渊呆愣愣地出神,心道,下次一定要带着珏儿来玩儿。

  太子瞧见沈渊直勾勾地盯着花容看,目光丝毫不带掩饰,笑了一声,从后面揽住沈渊的肩:“小侯爷,看什么呢?怎得这般出神?”

  沈渊被这句说的回神,退了几步,拱起手,道:“思索些家事,泰三爷见笑了。”

  太子被他这模样引得哈哈大笑,又走近些,对他道:“既是出来玩儿,不必这般拘谨。”

  他手附在身后,也开始关心沈渊的家事:“近来你父亲身体可好?”

  “好。劳三爷挂念。”

  太子不经意食指与拇指来回搓搓,掀起眼皮,不经意地问道:

  “近日常回去?”

  去看看你那后母,叫她进宫瞎嘀咕?

  沈渊敛眉,这太子怎得管东管西,正要回答,就见太子嘴里叨咕:“远处那是谁,不知今日我包了这里?”

  沈渊向太子看的方向望去,整个人皆是一僵。

  此刻,秦梓津正被兰芝拽着不让她回去,秦梓津听着冰场里嬉闹的声音委屈快哭了,原是真的见了就做不到大大方方了,不如不见。

  兰芝拽着她:“夫人,你瞧小侯爷,站在那处,你瞧他脸都冻红了。”

  这么远能看见脸才见鬼。

  秦梓津却着了魔似的朝着那人看去,穿着不厚实,好像真的很冷。正当犹豫着呢,那人就抬步过来了,秦梓津就定在那里,瞧着那少年郎君一步一步走过来。

  “天这么冷,怎得寻过来了?”

  瞧瞧,这是怪她坏他好事。

  秦梓津帷帽的遮纱下红着眼睛,没说话,一伸手将袍子递给他,转身就要走。

  沈渊也没拦着,太子就在那边,他着实不想让她再过去,想起那涉险的事。

  兰芝瞧着这两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气的不行,冲着沈渊急道:“小侯爷,夫人来的路上太滑,跌了好几跤,许是摔……”

  兰芝话没说完,沈渊拉着将将背过身要走的人转过来,急色道:“哪里摔了,快给我瞧瞧。”

  谁知小姑娘轻轻地吸了吸鼻子,嘴里小声含糊道:“没摔着。”

  “哭了?”沈渊掀起遮纱,就看见小姑娘像兔子似的红着眼圈,眼角还淌着泪。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眼角:“怎得哭了?摔疼了?”

  秦梓津扒拉下他的手道:“说了没摔。”说完又要转身走。

  沈渊一把揽进怀里:“可是想来这里玩儿了?”

  “不是。”秦梓津被他这一抱心里越委屈了,瘪着嘴道。

  沈渊是没法子了,拍拍她的背,扶她出了怀里,递出手里的绵袍:“予我系上?”

  小姑娘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拽过他手里的袍子,给他系,动作可不算温柔,最后一下险些勒死他。

  沈渊气笑,拍了下她的屁、股道:“可是想谋杀你夫君。”

  “……”

  勒死你最好。

  “不哭了,带你过去瞧瞧?”

  沈渊说完,揽着赖赖唧唧的小姑娘走到了方才的地方。花容许是玩儿累了,也过来歇着了。秦梓津看着她手一紧,就瞧见了她身边站着的男人,太子?秦梓津定定地看着出了神。

  沈渊心里一紧,看着她的样子,拍拍她的腰:“愣什么?快见礼,这是泰三爷。”

  秦梓津一怔,随后反应过来福了福身子:“泰三爷。”

  柔柔地声音进了太子的耳朵,抚地心尖儿都痒了,他瞧了瞧眼前女子的身段,又仔细瞧了瞧帷帽下迷糊不清的脸,他也是听说沈渊取了个教坊司里的女人,“嗤”许是长得不好吧?瞧瞧自己身旁的花容,楼子里的姑娘还戴帷帽,这不是笑话?想必是没法子比过花容,沈渊才让遮着的。

  思虑至此,他勾起嘴角,拱拱手道:“见过夫人。”

  花容也心里鄙夷,这人是没看见我么,装什么良家妇人,故意道:“见过卿卿妹妹。”

  秦梓津许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人又是一怔,随后缓缓地又福了福身子:“见过花容姐姐。”

  “哈哈哈……”太子装作不晓得卿卿是谁,笑道,“原是认识?那一起便熟络了很多。”

  “可是想玩儿?”沈渊附在秦梓津耳边提醒她莫再盯着太子看了,可秦梓津像是没听见。

  太子斜了一眼,勾起嘴角,那日虞三娘给他安排的这个女子,说是从未见过客,他本也新奇,谁知遇着沈渊,说他点了花容。

  花容太子爷可知道,名声在外,那脸蛋儿,那腰肢,玲珑曲线勾着,谁还管什么卿卿我我的,自是夺了沈小侯爷的人,他又能说什么?

  现在看来,自己不仅夺了小侯爷原来的佳人,连这新妇的魂也勾了吧?

  沈渊伸手捏了一下秦梓津的后腰,秦梓津一激灵这才回了神,沈渊像是没恼,只是笑笑附在她耳边道:“怎得?后悔了,看那太子比我好看?还是比我有钱?”

  秦梓津这才觉察自己失礼了,小声想解释,可是也不知该如何说。只是第一次见太子得认认他的模样,得记在心里才是。

  太子这厢得瑟完,也没甚正事了,没聊几句就走了。

  秦梓津这才放开,沈渊掀起她的遮纱,亲了亲她的唇:“方才怎得闹脾气,可是以为花容是我养的小的?”

  “……”秦梓津垂下头,红着脸没说话,怨自己最近醋性怎得这般大。

  沈渊扶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对着他:“小日子可是没了。”

  “嗯。”秦梓津点点头。

  “肚子可还有不舒服?”

  “没。”秦梓津摇摇头。

  沈渊一把横抱起她道:“那便带夫人去坐冰车!”

  秦梓津把笑脸埋进他怀里,这人原是担心她才不带她来这里。

  沈渊把她轻轻放在冰车上拉着绳索,徐保和兰芝拦着,“爷,我们来吧!”

  沈渊晃晃胳膊道:“自是我带着夫人玩耍,你们躲一边去。”

  再瞧瞧身后坐的这人,脸上笑开了花,沈渊走过去捏着她的脸道:

  “就这般欢喜?”

  “怎的笑得如此好看?嗯?”

  说完便朝着阳光下衬得晶莹剔透地粉唇亲了上去…… 状元从小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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