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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津眨巴眨巴眼,推了沈渊一把,“好了,快回去吧,眼见着就下雨了。”
“嗯,”沈渊砸吧砸吧嘴,有些遗憾,还是牵着人到了墙根儿,翻出去了。
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了家,刚进家门,这雨滴滴答答的就下下来了,天也阴沉沉的,黑的极快。
“幸好是跑的快些,不然真是要淋坏了。”
秦梓津刚坐下感叹一句,兰芝进来道:“大人,夫人,那个和林伯一起来的徐川来了许久了,一直在等着。”
“嗯?他怎的来了?”秦梓津正满脑子问号。
沈渊起身,“我去看看。”
“我也去看看,徐川哥都来了,怕是急事。”
“这么大的雨,你去做什么?”
“这么大的雨那也是,我的客人,你该不去才是!”
秦梓津说着,独自先撑着一柄伞走了出去,沈渊属实无奈,跟在了后面,疾步追上去。
他与秦梓津基本上是前后脚紧地屋子,秦梓津一边收着伞,一边问:“徐川哥,怎的这么晚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徐川也站起身,道:“哦,是今日沈大人去找林伯拿药,林伯先前没配好,后来又有些急事,便先让我送过来了。”
后又道:“沈大人,您的眼睛是进去雨水了嘛?怎的眨巴个不停?”
“……”
秦梓津听得一顿糊涂,转身问:“你怎的问林伯拿药?祖母不是最近吃相神医的药,身子好多了吗?”
沈渊挠挠头,“那,我是觉着林伯的药也不错,就再拿些,万一……”
“你怎的今日奇奇怪怪的,你不说,我便去问别人了。”
“……”
“我说,我说还不行,我将相涂赶走了。”沈渊微微低头,小心翼翼地掀起眼皮看秦梓津。
!!!
秦梓津也不知道,这没头没脑的,怎的就把人给赶走了!
“你……”她正要发火,却又碍着徐川还站在一边。
“徐川哥,你还没吃晚饭吧?就留在府里吃吧?这与这般大,回去也不方便。”
“妹子,无碍的,我瞧着要下雨,穿了蓑衣来,那这药,你们……”
“徐川哥,要先留着吧,麻烦你辛苦这一趟,我把钱结给你。”
“不碍事。”徐川接着钱,瞧了瞧这两人,道:“那,妹子,沈大人,我就先走了。”
在徐川消失在雨幕里的时候,沈渊遭了殃。
“沈渊,你发甚神经,怎的将相神医赶走?”
“……”
沈渊也竖起眉毛道:“他居然让你下跪,这事情,你让我还继续留着他?”
“你这人怎的分不清好赖,祖母重要还是这种劳什子事情重要?”
“都重要,祖母喝林伯的药也挺好的。”
“沈渊,”秦梓津第一回这般大声的疯了似的吼这人,“你赶他走我不就白白跪了嘛!林伯自己都说让我们寻相神医,你怎的总是如此不分轻重!!”
“这般事情在我心里都是一般重!!!”沈渊也吼着说话,“我绝对不叫你受这般委屈,我没弄死他算是客气的!”
沈渊眼睛红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秦梓津也气急了,“我出去寻人!”
沈渊拉住:“这么大的雨,你如何寻人?”
“还不是因为你!!!”
秦梓津撑起伞冲进雨里,沈渊一颗没耽误,也随着人冲进瓢泼大雨。
这寻人整整耗费将近两个时辰,京城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找到人的时候,相涂正窝在一处酒家门口的的屋檐下,衣裳裤子可都湿成了一片,头发蓬乱着,还滴着水,后面背着不大的包袱,看这着也是湿透了。
“相大夫。”秦梓津在远处就喊。
相涂把埋在膝盖上的头抬起来,眯着眼睛,就见着秦梓津冲他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沈渊。
相涂突的就眼泪汪汪的,在这雨天里嚎啕大哭:“丫头啊~老头对不起你啊~老头知道错了~”
“相大夫,你莫哭啊,我们这就带您回去。”
“啊~~~”相涂还没歇着,继续道:“老头太可怜了,老头怎的每次无家可归都下这般大的雨啊~~~”
沈渊听得不耐烦了,吼道:“老头!你闭嘴!!!”
“……”相涂一下子就收起来了,小声和秦梓津嘟囔:“丫头,你这般好,怎的嫁了个这等人!他……”
相涂在沈渊的怒视之下,渐渐的没了声响。
——
雨里奔走的人,不止沈渊和秦梓津这一对,徐川回的时候,雨已经是很大了。
他在黑黑的雨幕里瞧了瞧光亮的地方,那处门口,原来的人还在站着,像是在争吵,可他却有些羡慕那个男人,转身又是一片漆黑,他抖了抖蓑衣上的雨水,皆是徒劳。
他从宅子里出来,瞧见沿路黑压压一片,整条街都没了人,这般大的雨,也就只有他这傻呵呵的人如此疯癫了吧。他低着头,直直地往前走。
再穿过不知道几条巷口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或者说是一群人。
“站住!说你呢!”
徐川没停步子,他可不认得什么厉害的人物,得在这般大雨天劳师动众的遣一群人出来寻他。
“喂!!!”一个比他高出许多的黑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作甚?”徐川稍稍抬起头去看着人,却被雨水灌了一脸。
只听那人冲着远处喊:“头儿,男的!”
徐川:“……”
远处那人骂:“瞎了你的狗眼,那么高,能是女的吗!!!”
是啊,徐川的身量可不小。
这人没道歉,只是朝着将将传过骂声的方向跑远了。
徐川也不想招惹麻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低头继续前行,只是这雨越下越大,他加快脚步,想着这雨要是再大些,这蓑衣也不管用了。
“啊!”
又不知在第几个巷口,冲出来个黑影,这回是徐川撞倒了人。听声音,是个女子。
“妹子,不妨事吧!”徐川慌不择路,急急忙忙跑过去扶人,走近却听见这姑娘在啜泣。徐川心都在发颤,这不会是讹上了吧?
“妹子,可是伤着了,我带你去寻个医生看看?”
一阵沉默之后,徐川看见这人一点一点在雨水中趴着过来,当即吓了一跳,却被人抓住了裤脚。
“救救……救救我……”他听见这姑娘断断续续地说。定了定神,他问:“姑娘,你怎的了?”
这人却像是奔溃了一般:“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他们,他们在追我……”
“谁,他们是谁?姑娘你先起来说话。”徐川蹲下身子,想扶她起来,别躺在这雨水里,“姑娘冒犯了。”
他说完,伸手一扶,才觉察即使是在这冰凉的雨水里躺了这些时候,这姑娘的身体依旧烧得像炭火一样烫手。
“姑娘,你可是病了?”
小姑娘“呼呼”地喘着气,说了声:“热……好热……”
“你……哎呀……我带你去寻个医生!”徐川也顾不得许多,这姑娘怕是雨里泡了一夜,定是被这雨淋病了。
他抱起人在雨里狂奔,却又听见,好像是方才那群人又返了回来。在这雨天里,他们似乎势在必得,丝毫不掩饰的嘶喊着,连脚步声都在这黑夜里格外的明显。
他抱着人闪到了一边的巷子里,绕着走。小姑娘方才说有人抓她,许就是这帮人了。
沈宅在算是热闹的地方,徐川常来走街串巷地卖卖自家种的菜。所以就算这巷子横七竖八,错综复杂,徐川也能寻着路。
他直直地冲着林伯家去了,可却吃了闭门羹,无奈只得辗转有把人抱回了家里。
“娘,娘快些开门。”徐川几乎是拿脚踹门的。
“来了,来了,这怎的这般着急忙慌。”妇人一开门,只声尖叫:“哎呦,这是……”
“嘘……”徐川让妇人别出声,低声道:“先让我们进去。”
“哎,哎……”妇人有些个呆楞,分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只是乖乖地让出一侧门,让徐川进去了。
进了屋子,徐川将人放在床上,正打算出去再寻此大夫,床上的人却不安分起来。
“热……”
她先是扯着以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拽着徐川的衣服。
妇人一进来,赶紧捂着眼:“哎哟,我的老天爷,你们在做甚!”
“娘,娘你快去寻林伯,这姑娘许是病了,烧得厉害,真个人胡言乱语!”
妇人一过来瞧,就看着这女子小脸泛着一样的红,也是着急了,“我这就去,这就去!”随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这小姑娘力气也是不小的,在徐川被扒干净的之前,林伯赶到了。
“我瞧瞧,这人怎得了?”
“许是淋了雨,病了。”
林伯没说话,静静地把脉,这姑娘还是不安分,徐川按住了她的胳膊,这才能安生看病,林伯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川子,你这是哪里寻着的人?”
“我街上遇着的,今日去给沈府送药的路上。”
“在那附近?”
“嗯。”
林伯自言自语:“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啊……”
“怎得林伯?”徐川没听清他在嘟囔甚。
“这姑娘中了媚药。”林伯思忖了一阵子道
这屋子里的人皆是一惊,徐川一拍脑门儿,“是有人在追她,她是不是叫人害了?”
林伯未置可否,站起来道:“我给她配些药,许能缓解,你在看着她,莫要她做出甚过火的事情,她若是她热了,你想法子给她冰一冰。挨到明天早晨就好了。”
“哎!”徐川答应着,正要起身送林伯,却又被人拽住。
林伯嘱咐:“你先给她降降温,我去拿药。”
看着林伯疾步走进雨里,徐川这才收回目光,他母亲去厨房烧柴火,准备熬药。
徐川回头瞧着这人,这一身被雨琳了个狼狈,而她正抓着自己的衣袖,嘴里突然带着哭腔,嘟囔着:“求求你,别走,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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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姑娘是谁? 状元从小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