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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事(四)

状元从小就风流 知多少 5297 2021-04-0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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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武二十年、忆事

  “爷,吃午饭了。”沈渊正躲在小书屋子里看书,徐保敲敲门,在门口喊话。

  “端进来吧!”

  徐保一听,应声,爷今天定是又要边吃边温书了。

  推开吱吱呀呀叫唤的门,徐保就端了一菜一饭,沈渊嘱咐过他,午时吃过了容易犯困,看不进书去,让他少盛些就可。

  徐保轻轻地将碗碟放在桌子上,不小心磕碰地声响还是吵到了沈渊。

  “嗯?饭好了?”沈渊愣住了一阵,不知徐保什么时候进来的。

  徐保摇摇头,也不知怎么和他解释了,跳过这个话题,道:“爷今日与孙公子约好的还去吗?”

  “去。”沈渊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起身伸了个懒腰,“我饭后再看两个时辰的书,就出去。”

  沈渊落座,在徐保出门前嘱咐道:“记得叫小葫芦传到那边去。”

  “是,爷,记下来。”

  这顿饭沈渊吃得食不知味,刚刚看那句怎么也琢磨不透,没吃两口,就又坐到了书桌前。

  两个时辰以后,徐保过来提醒他时间到了。

  沈渊从侧门出了小书房的院子,小心翼翼地从正门进了宅子,换上如往常出门一般的月牙白衣裳,拎起折扇,扇着出了门。

  原先写着“沈”字的扇子扇了刚满半年,就被沈立远撕了,说嫌他丢人。后来沈渊也习惯了拿空着的白折扇子,再补个“沈”字也没甚意思,那些地界,没人不知道他这位小侯爷的。

  和孙从南约的地方是是个酒楼,前几日让他爹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这孩子可能得消停两天,连着挨揍,是个人都挺不住。

  “渊哥!”

  孙从南早就召集好了弟兄在酒楼的上层等着,从窗户口远远就瞧着沈渊扇着折扇走了过来,赶忙下去迎人。

  沈渊正是想着时间还早,悠悠荡荡地赏赏街景,不想被这一声险些吓丢了魂,下意识的想用折扇遮上脸,一想,嗐!不就为他这大嗓门嘛!!!

  他出声,“嗯”了一下。

  孙从南迎上来,道:“哎,渊哥,人都在楼上呢,这我好不容易出来,咱楼上细聊?”

  沈渊点点头,挥了挥阖上的扇子,“走,一块儿上去。”

  本是这样说的,可孙从南稍稍落了一步,心里暗想,今日得谦虚向哥讨教几招,把钱赢回来,父亲以后可能就不会看那么严了。

  就这么想着已经落了沈渊好几步了,紧跟着追上去。

  几人坐好,等着酒酒菜菜的铺满了桌子,才开始动筷。可这今日的局不如往常热闹。

  “渊哥。”孙从南嘴里嚼着根菜叶子,没滋没味的,半天咽不下去。

  沈渊是桌上吃的最香的,中午吃的饭太少了,闻言,往嘴里喂了一口肉才舍得放下筷子,道:“甚事?”

  “渊哥也就你能吃的下去,自己单出来多半年了,可是自在得很吧?”

  沈渊一挑眉,见着孙从南这一副真真切切的羡慕样子,轻笑了一声,端起桌上的一小盅酒,饮尽才说:“自在什么呀?甚事都要自己打点。”

  “哎呀!渊哥,至少不用受人管着了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孙从南刚抱怨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弟兄笑着道:“我说小孙公子,你这怨气可是不小啊!听说前几日让孙大人给揍了?”

  孙从南撇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完,捡起筷子正打算在夹片菜叶子,突的心气儿不顺,摔了筷子:哀嚎~“哎呀!这都是写什么呀!!!我要姑娘陪着吃饭!!!”

  众人嘲笑道:“你小心下次被你爹打的下不来床,连这口菜也没了。”

  “噗!”孙从南险些没被这句话呛死。

  强打着精神从桌子上支起身子,往嘴里塞了口饭,像是真怕吃不到了。

  嚼了两口饭,一抬头就看着沈渊定定的看着窗外,这半天没理会他们了。

  “渊哥,看什么呢?跟入定了似的。”

  沈渊还是身子朝外面侧着,他这一说话,这人像是被提醒了一般,还把手支在了下巴壳上。

  孙从南:“……”

  他悄咪咪走到沈渊身后,往前谈着身子,看看沈渊这一脸痴醉摸样,再看看他视线落在的地方,心中偷笑。

  “喂!”孙从南在沈渊耳边,吓他一跳。

  沈渊拧着眉瞪他一眼,孙从南像是突的就没了眼力见儿,眉飞色舞道:“渊哥,这就看上了?”

  沈渊眉头陷得更深了,孙从南头一偏,解释道:“这丫头可是太傅家的宝贝疙瘩,捂得可严实了,今日怎的出来了?”

  沈渊懒得理他,他这些个科普对他来说丝毫没有用处,可孙从南还在他耳边聒噪:“太傅家宝贝叫秦梓津,今年才十二,哥你可得等几年。”

  孙从南费了半天口舌,见着人也没理他的意思,他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胳膊支在窗边。看了好一阵子,自己喃喃道:“是漂亮蛤,这丫头还没长开呢,长大了还得了?”

  沈渊突的耳朵里飘进这么一句,注意力被引了过去,阴恻恻地施舍了孙从南一个眼神。

  孙从南:“……”

  至于嘛?

  “哎,不看了不看了,渊哥,一会子我们去城郊的渭河边上玩儿,你去吗?”

  沈渊自那一个眼神之后,又将头赚了过去,不回话,孙从南只得识相的和其他人离开。

  ——

  沈渊不知道自己坐在那里看了多久,许是有好一阵子,对面酒馆门口那丫头实在太惹眼了,看得人眼睛都挪不开。

  对面的酒馆里,秦梓津站在哥哥身旁,帷帽将人的脸本是遮得严严实实的,可这丫头,许是闲着帽子碍事,偷偷撩起了前面的薄纱。

  沈渊看见她鬼鬼祟祟地躲在秦梓建身后许久,才慢慢挪动步子,移到了一个大酒坛子前面。可视线却没离开秦梓建喝着酒馆的掌柜的。

  沈渊看得蹙眉,这丫头想干什么?

  正想着,就看着小丫头慢慢动作,她的视线移向酒坛子,将红艳艳的酒坛塞子轻轻地缓缓地拿起来,然后有看了看身后,慢慢地伸出食指,移入酒坛。

  眨眼的功夫,见她飞快的从酒坛子里蘸了一下,然后盖上塞子,将食指含入口中。

  像是特别高兴,沈渊看着她突的仰起脸,幸福的眯了眯眼睛。

  “呵……”这丫头长大了还是个小酒鬼。

  后面的一些列操作,不仅是沈渊在远处看着,秦梓建也察觉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秦梓津的脑袋。小丫头猛地转身,就看见自己兄长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她深觉自己做错了,红着脸将轻纱拨弄下来。

  “哈哈哈……”秦梓建笑得大声。喊着掌柜的装了一小坛子。

  红紫色的浆液入坛,沈渊才知道,这丫头贪这口果酒。

  ——

  直到回家了,沈渊也没能忘记秦梓津抿那一口果酒时幸福的样子。他坐在书房里心神不宁。实在看不进去,无奈地放下书,叫了徐保进来。

  “西郊那家酒庄,整修的怎么样了?”沈渊老神地靠着椅背,双脚担在书桌上。

  “爷,差不多了,约莫下个月就结束。”

  “嗯,”沈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叮嘱道:“记得叫掌柜的多酿些各种口味的果酒。”

  ???

  徐保还有些恍惚,这果酒,也就少许夫人小姐爱喝,属实不好卖,怎得突然想起搞这个?

  他抬头正打算提醒,却见着沈渊根本没在看他,头偏向一边,嘴里含着笑,强调:“要甜的,最甜最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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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秦梓津后来有很多很多果酒喝(☆_☆) 状元从小就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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