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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直女,我应该是很懂女人心思才对,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我是个直男,啥也不懂。
板着一张脸,目视前方,只能等对方先开口,可又觉得我是个男的,我不说话也没道理让人家姑娘先开口,两个人极度尴尬地互相看看又看看。
而这一场景已经被八卦的舟婼和小白看在眼里,这俩货躲在远处花丛中隐匿着,舟婼有些看不下去,差一点蹦出来,还好小白拽住她,才没让本就尴尬的气氛更尴尬。
感觉不能在这么僵持下去,我还是开口了,只不过这一开口,我就立马后悔了:“我觉得你很强悍,这法术方面的也不需要讨论吧。”
小晚低着头,我有点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明显情绪有变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
“我很强悍吗?”小晚迟迟才冒出这句,我能感觉到她很在意这个问题。
我抿了抿嘴,双目四周游移,又没进过脑子的冒出下一句:“只是比我强悍……不是!比我强一点。”我在胡说八道什么啊!这嘴巴怎么和脑子不同步?
“其实,我没有那么强悍的。只是我对感兴趣的人和事会很在乎,讨厌被人截胡。”小晚害羞地低下头,眼神还时不时瞟向我。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占有欲吗?怎么感觉和谁有点像来着?
想到当下最想问的事,我尽量用平和的口气温柔地说:“你是不是在大会前就来过?”
小晚有些吃惊,眼睛睁的大大的,缓缓转过身,却不敢直视我,欲言又止:“我……那天……”停顿了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我习惯性先找我对手试试身手,了解对方的能力,所以就偷偷提前潜进了玄灵宗。但我方向感不太好,跑到了后山,却发现你在,我感觉你挺强的,就二话没说脑子一热就拔剑攻了过去。”她很真诚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对她说的话多少信了几分。
“原来是这样。”我观察着她的反应,并没有觉着她在隐瞒我什么,也就点了点头,冲她笑了笑了。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那天黑衣服的人是我?”小晚眨了眨她那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我。
我如实回答:“因为你身上的香味。”
听我这么说,小晚就抬起手,自己嗅了嗅,可她皱了皱眉,表情好像在说“并没有”。
“我鼻子一向比较敏感,所以闻得出来。”我并没有说小白也闻出来了这件事,因为觉得必要性不大。
“哦,这样啊。”小晚笑了笑,“对了,我剑术还行,可我仙术法术就比较一般,你会的多不多?”
自家的仙术法术是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虽然我对小晚多了几分信任,可并没有详述:“我会的基本都是修仙界常用的那些,只是比较熟练而已。”
小晚点了点头,没有详问下去,随后她提议让我带她到附近转转,我同意了。
我们兜兜转转一直聊天到夕阳,该是晚膳时间了,我便带她去食堂吃饭,正巧遇到舟婼拿着打包的饭菜从食堂出来,她一看到我们,就斜着眼笑嘻嘻地看看我们。
“吃饭啊?还有不少菜,你们俩慢慢吃,我先给小白送饭去。拜拜~!”说完她就急速溜走了,走之前还不忘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那个,拜拜是什么意思?”小晚疑惑地看着我。
“解释起来就是再见的意思,家乡话。”我笑了笑,就示意进食堂吃饭。
晚膳过后,我先送了她才回自己房间,推开门,小白就跳到我怀里蹭了蹭,闪着可爱的眼珠子看着我,而舟婼坏笑地双手环于胸前站在那。
舟婼轻轻拍了拍桌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老实交代!和那个小姑娘进展到何种程度了!表白?牵手?还是啵啵了!”
“我还香芋啵啵奶茶呢。啵你个大头鬼,神经病。”我嫌弃地瞟了舟婼一眼,抱着小白走到桌前,单手倒了杯茶水喝。
“那你和人家姑娘聊了那么久,啥都没做啊?”眼看八卦无望,舟婼一把抢过了我的茶杯,“还喝茶!喝什么喝。”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就是你脑子里想的那些都没做,我们只是纯粹的学术交流而已。你别满脑子一些肮脏龌龊的思想好吗?”
舟婼一听不乐意了,立刻激动地重重拍了桌子一下:“牵手,亲嘴哪里肮脏龌龊了?这是人谈恋爱的基本需求,明明是你自己想到别的次元去了吧。”
“我哪里说过我在谈恋爱?我有说过我喜欢谁谁谁了吗?”拍桌子谁不会!我也重重拍了下桌子,惊到了小白,它咚的一下从我怀里跳了下去,躲得远远的。
“你不谈恋爱,带着人家兜兜转转什么?还那么亲密~有说有笑的,散发着粉色的气氛,引人误会。”舟婼边说边夸张的用肢体动作表现着。
“我哪有?”我想了想,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做什么越举行为。
“还没有?我告诉你,很多师弟师妹都看到了你们两个湖边散心聊天,都在议论纷纷呢,明天我看你怎么办。睡觉!古德拜。”舟婼说完就气势汹汹地开门出去了。
我一脸懵地看着没有关的房门外,这时何敬源刚好路过,看到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文珊珊倒是气呼呼地走到门口,看到我直接不满地哼了一下,然后才走了,那股子酸味我都能闻到,看样子事情的确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仙术比赛。
比赛地方比较特别,是一个特制的空间,按照剩下晋级的门派来随机匹配空间,讲白了就是一个随机副本。
对于今天的比赛,我还是信心很足的,何敬源也还可以,舟婼号称连夜补习过了,至于文珊珊有点麻烦,虽然法术上她是个战五渣,并没有太指望她能进前五,可俗话说的好:态度决定一切。就她现在这个吹胡子瞪眼睛,两眼死命扣着我不放的,能强到哪去?
“珊珊,你能不看着我吗?”全程被她那双眼睛瞪着,讲真,真的难受,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吃了的架势,如果她能这样死死看着对手那就好了。
“哼!”文珊珊任性地跺了跺脚,随后直接跑到我面前,跳起来揪住我的衣领,把我凑近到她面前,然后很不客气地在我耳边大吼了一声:“渣男!”然后谁也不理,气呼呼地走开了。
这一声吼不仅把我耳朵震的一阵耳鸣,也吸引了周围很多目光,正好此时小晚走了过来,也看到了刚才一幕,表情有些奇怪,随后一直盯着文珊珊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似得。
“哎,你把她怎么了?”舟婼别了别头,示意刚离去的文珊珊,我也有些莫名地耸耸肩。
何敬源反倒难得一副看透真相的表情:“吃醋了呗。”他正常的样子还挺正人君子的,但猥琐吃瓜时的表情,真的欠揍。
“哦~~有瓜可以吃!”舟婼也笑地合不拢嘴,就差给她一包瓜子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问你呢!她怎么知道‘渣男’这一词的?是不是你告诉她的!”我兴师问罪地指着舟婼。
舟婼一听整个人差点跳起来,恨不得踢我膝盖那种:“弄好叫好伐!朋友你帮帮忙哦!我是那种误人子弟的人吗?”
“你不是吗?”我和何敬源异口同声地严肃看着她。
舟婼尴尬地挠挠头:“好,就算我是……”舟婼突然凑近我小声说,“我,柳小筱又没和她很熟。这词也不一定是我教的啊。”
我也凑近她小声说:“你就不好好想一想你什么时候说漏嘴过?”我挑了挑眉。
舟婼尴尬地笑笑。
承沅道长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三个人,点了点头,突然发现好像少了文珊珊,就四下看了看:“哎?珊珊呢?她怎么没来,又睡过头了?”
“师叔。”我们三个人作揖行礼,何敬源主动回答了承沅道长:“珊珊师妹刚才在,只不过……有点误会,她气呼呼地离开了。”
“那赶紧去找她啊!再过半个时辰,就要比赛了,还不快去!”承沅道长着急地让我们赶紧去找人,我们便分头去找了。
可是,很奇怪,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文珊珊,眼看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们决定只能三人参加接下来的比试,师父见到我们三人,还有下诧异,不过他要讲解比赛规则,只能将这个疑问由承沅师叔来代问了。
“怎么回事?还没找到吗?”承沅道长一过来焦急地询问,紫无道长也跟了过来,毕竟是她的徒弟。
“珊珊怎么了?我还特意亲自早早去喊她,就发现她早不在房间里了,还以为她难得早来。”紫无道长心急如焚,急的手都有些无处安放。
承沅道长突然伸出左手,往上一举,然后手肘一弯,看了看自己的外手腕:“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比试,我和师姐再去找找。”
“他刚才是带了手表吗?”我有些疑惑地嘀咕了一句,舟婼疑惑地点点头。
我们三人集合来到比试前集合规定的地方,等待进入这个大型“副本”。
随着一道光和阵图出现,一瞬间我们所有人便来到一个特殊的次元空间,在这并没有所区分,昆仑派的人朝我们瞟了一眼,显然不是很友善,毕竟剑术比试时,我们和蜀山派一队,虽然并没有统一战线作战,不过我们还是成了池鱼,并且成为了众矢之的。蜀山派虽然没有昆仑那样,还客客气气地,不过态度显然对我们有所顾忌。至于道法门依然比较我行我素,自顾自的,只有小晚笑脸盈盈地冲我打了个招呼。
“喂,她门派只有她一个人啊。”舟婼用手肘顶了我一下,有些担忧地看着小晚。
“是啊,报名的也就她一个人,这一个人打副本,会很难吧。”我点点头,也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反而跃跃欲试。
【哔!】耳边突然出现很尖锐地杂声。
“好吵!”我们三个异口同声。
“你有空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下自己吧!”师父的声音突然出现,惊到了我们三个。
我有些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师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好好控制副本行不行?”
“你还有空说我,你们四个人好不容易晋级,结果呢!现在还少了一个,你们还真是会让人担心啊!”师父的语气一听就知道他现在很不爽,我们三个也就不敢在反驳他,突然他单独密聊我:“你小子!明知道我老眼昏花,看错人数,那天你为什么不纠正我?!”
“啊?”我很莫名地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想起剑术赛,师父把十三人说成十人,就草草地敷衍他:“啊啊啊啊!那个啊!我知道了师父,回头和你说!你们赶紧把文师妹找到先,先挂了挂了,信号不好!拜拜!呼……”我挂断连线就立刻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了?”舟婼看我紧张地样子,好奇地问我,我笑笑说没事。
感情我师父不爽不光因为文珊珊失踪,更因为我那天没提醒人数报错这件事,不妙不妙!要死人了,回头肯定要被师父整死了。
【叮咚】广播一般的声音突然想起。
师父讲解了下更改后的内容,并最后说了一下比试规则:“由于每个门派人数不同,所以场景有所更改,难度系数也会有所不同,人多的难度会上升,人少的难度自然会下降些。最后未被淘汰的则会晋级,参加后天最后的比试决一胜负。祝各位好运。”
“那个……汤包,问个问题。”舟婼凑近悄悄地问我,面露些许难色。
“什么?”我有些紧张地回答,深怕她问出超出我提纲的问题。
舟婼表情很认真地问:“怎么算被淘汰啊?”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勉强用我所知最简单的汉语来解释:“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些能力不同的魔物,它们会用各种方式来攻击你和你内心薄弱的地方。而我们就是要用所会的仙术法术进行攻击和防御,要做的就是灭掉这些魔物,反之你被它们灭掉,就不光是比试被直接淘汰,你也被人世间直接淘汰了。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勉强。”-0-舟婼给了我这么个回答和表情。
“……”我有点无语地看了看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
“我们就小心些,见招拆招吧?”何敬源拿出镇魔杵,紧紧地握了握,我吃惊地看着他手里的镇魔杵,他摊摊手:“紫无道长给我的,说本来是要给文珊珊的。”
“我师父?为什么给珊珊,不给我?”舟婼有些不满地提出抗议。
“长老没说。”何敬源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
“那为什么不给我呢?”我也不满地凑热闹抗议。
“这,长老说了,怕被你弄坏,说你仙力和灵力太强,容易控制不好。”何敬源小心护住手里的镇魔杵,一副怕我们两个去抢一样。
“算了,走吧。靠自己。”我甩了甩衣袖,走到光圈前,另外两人也赶紧走过来集合,这时才注意到其他几个门派的人早已准备就绪,正敌意地看着我们,小晚则冲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当】
我们所有人跨进了光圈中,一瞬间,所有人就各自进入比赛“副本”之中。
在一道晃眼的光消失以后,睁开眼,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我自己,而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慢慢变成大楼和街道,仔细一看才发现我来到的是自己出生长大的城市。
“喂!”我朝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大喊,只有回声回答我,我又大喊了一声,依旧如此,随后我便决定朝前走,边走边环顾四周,嘴里还不忘喊一下:“柳小筱!小小!”然而却并没有人回答我,这时我想起了小白,便把变成簪子的小白拿了下来,握在手心,如往常一样想把小白变成剑,然而并未如愿以偿,不仅没有变成武器,连变回成小白都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小白!你醒醒啊!别睡了!”我冲着手里的簪子喊着,然而并没有任何变化,我有些沮丧地朝周围看看,突然看见玻璃映出我的模样,并不是男人样子的我,而是曾经的姑娘模样,我这时才仔细查看,发现我的确变回女儿身了!可以穿高跟鞋,穿裙子,买我最喜欢的限量款包包了!
我有些高兴地手舞足蹈,可不一会儿,就开始有些不适应了,这并不是真正的我,我还记得师父曾经和我说过的话,也不知道哪根筋儿不对,我使劲掐了我自己一下,居然不疼!怎么没按套路来啊?我再掐了一下,还是不疼!看着手里簪子,有些犹豫了……
“难不成要自己扎自己一下?噫~!太变态了吧,我可没自虐倾向。”不过真香定律从没有人能逃过,在我兜兜转转用尽各种方法之后,我还是只能想到扎自己这一招,果然,这次……
“好痛啊!!!!!!!!”我唰地坐了起来,看着被扎出血的地方,眼泪都快下来了。
【主人!】小白突然也从簪子变成了小白熊的模样,还朝着我的方向不停挥舞着爪子,就好像做了恶梦一般,我赶紧啪啪啪地打了它三个巴掌,它这才清醒过来,看到我直接扑倒我怀里使劲地蹭,蹭的我一脸白毛【主人!看到你没事我太开心了!】
“别开心的太早,看看这是什么?你扎的!”我把刚扎出血的地方在它面前晃了晃,它心疼地二话不说就上来舔伤口,奇迹的是伤口不一会儿就痊愈了。
【我弄伤的伤口,我舔一下就能愈合了,嘿嘿,我厉害吧】小白得意地又蹭了蹭我,但我脑子了脑补了一个画面:要是它挠伤我脸,再舔一下……算了,不想了。
放下小白的时候,它一屁股坐在了一只手上,它吓的又再次跳到我怀里,我这时候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舟婼的手,我过去拍了拍她,没反应,一个坏主意在我脑海里酝酿出来。
我将脸凑近舟婼,双眸微垂看着她,然后两只手捧起她的脸,使劲扯!!!
“啊啊啊啊!”舟婼被我扯的痛到不行,挣扎着醒了过来:“我去!你有病啊!”待她还没完全醒过来,我直接挠她腰,她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趁她双手捂腰的时候,我再扯她的脸……如此往复的作死行为,直接将她惹毛了:“臭汤包!你找死啊!站住!”
“谁会待在那等死啊!”我立刻翻身离开,溜出了我人生中最骚气的走位。
何敬源被我们两个打闹的声音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见小白咧着熊嘴笑眯眯地看着他,口水顺着嘴滴到他的脸上,他还没来得及起来擦,哗啦啦啦啦,小白给他洗了把口水脸。
“好了好了,我错了!舟女侠饶命!”我被舟婼揪着耳朵,侧弯着腰求饶。
“想让我放过你也可以,不过嘛~”舟婼笑的略有点猥琐,看的我有些发毛,不禁双手护了护自己的衣服,却给了她一个灵感:“你过来~”她勾勾手指,我只能乖乖凑过去,她又勾了勾,我又凑了过去点,她在我耳边轻言:“让我看看你腹肌!”
我朝她犯了个白眼:“你不如直接说让我侍寝。”当然我只是和她开玩笑。
“我觉得可以啊。”舟婼居然爽快地同意了,出乎我的意料,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她抢先了:“我是不介意你侍寝的。”说完,她还是对我出手了……
何敬源看不下去地在一旁拿着帕子擦脸,顺便观察周围,这里除了树什么也没有,连一条路都没有,拿出镇魔杵想试试有没有魔物,发现并没有。
“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舟婼开心地摇摆着走到何敬源身边,抱起了小白狠狠摸了摸。
何敬源看看舟婼,摇了摇头,又回头看看我,然后非礼勿视地遮了遮眼:“大师兄,还好文师妹不在,否则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肯定贞洁不保。”
舟婼一脸奸计得逞地笑着:“我就是趁那丫头不在才提出来的。怎么样?我好吧。”
“好你个头!”我把被她扯乱的衣襟整理好,想想她刚才那种沉迷男色的样子,就足够我把一年的白眼都翻够了。
“你举铁举的还真挺不错的!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一样都不差!你怎么坚持的?”舟婼虽然行动上是在帮何敬源,但嘴上没一句正经的。
“你这不废话嘛!要不是练就这一身肌肉,我能挨得过那女魔头的折磨吗?”我顺势做了个健美比赛上的惯用姿势,不过一身飘逸地汉服自然是不可能显出肌肉线条了。
“这和体质有关系,和肌肉没关系吧。”舟婼很顺手地拍了拍我的胸肌,用的力不小,我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我观察了下四周,还是决定用自身灵力向四周散去来接受信息,感受到有一处的灵力延伸到远处,便向那里走去,走时还不忘回头来了一句:“缓冲!懂么?”我自然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也有人真的一本正经地信了。
“大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也要回去练练!”何敬源这句话一出,我和舟婼差点同时没走稳,只能向他竖了个大拇指。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