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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原来我是渣男 風翼 9845 2021-04-06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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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她作出决定的时间里,我在不断思考是哪种魔功能够吸收他人作为能量和修为提升自己的,可并没有太多结果。

  “其实,我当初年少,只是看到一点点,当时不太懂,所以,可能需要向我师父求证。”秦诺汐还是不太确定她想的对不对,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去问谭廉比较稳妥。

  我明白她的意思,决定等晚些时候陪她一起去找谭廉问清楚,毕竟我也很在意这件事。当我看向秦诺汐时,她却盯着我看,被她这么盯着看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所以下意识选择避开与她对视。

  “我还是独自去问他比较好。”秦诺汐在我避开对视后,突然对我说道。

  “咦?”我稍稍有些诧异,转过头看向她,她始终盯着我看,只是眼神中带着一点受伤,想来应该是我刚才回避的动作有些伤到她。

  “你别跟来就是。”说完,秦诺汐便离开了,我只能疑惑地看着她背影。

  之后想在找她聊聊,可每次都没找到机会,毕竟受伤的人太多,需要人手帮忙,就这样很快天就暗了下来,想说服她让我一起看样子也只能作罢。

  等忙完才发现她早就不知去向,有些失望,不过文珊珊倒是乐得轻松,看样子这俩人是和好不了了,不过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边文珊珊和五师叔也有些尴尬,珊珊是不断在讨好五师叔,但师叔好像并不买账,几乎都是忽视她居多,舟婼也劝珊珊暂时不要去招惹比较好,这才让她稍微消停会儿。

  “怎么?很在意她啊。”舟婼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冷不丁冒出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没有。”说这话的我自然是很心虚。

  舟婼用一副“早就看穿”的表情看着我,显然她……不想猜她在想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很好事,想多了会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拿起手边的药瓶和纱布准备回房间,顺便冷冷地看了舟婼一眼:“你要是这么闲,不如去帮忙准备晚饭吧。”

  显然准备晚饭这种事她并不想做,摊了摊手,看我回房也想跟上来,被我拦住了。

  “我回房上药你也要跟着?”用“和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哟哟哟哟,现在我都不能看了啊?看样子你这是在为她守贞操啊~”舟婼完全不理会我的眼神,继续在危险的边缘试探,大概平辈里也就她会这么调侃我了吧。

  懒得理她,我一进房间就把直接把门闩闩上,免得她进来,拿着药瓶和纱布准备自己上药,毕竟伤口已经愈合起来,自己上药不成问题。只是看到胸口前的伤口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当时自己怎么就下得了手,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我还真是不把这具身体当回事儿啊。”自己忍不住吐槽了自己。

  秦诺汐来到和谭廉约定见面的地方,这是为了防止别人跟踪或者探听消息,隐蔽性高且不易被发现,是谭廉特意寻找的。

  一见到谭廉,秦诺汐差点把话直接说了出口,但思虑了下还是忍住只是打了个招呼:“师父。”

  谭廉看秦诺汐的反应猜出她是有话要说,并没有急于催促她,只是小心环顾四周:“没人跟着你吧?”秦诺汐点点头,谭廉继续道:“那小子没来吧。”秦诺汐一听有些疑惑,谭廉眯了眯眼补充:“你喜欢的那小子。”

  “他?没来。”秦诺汐知道谭廉指的是裴臻晟一时脸红了下,不过想到谭廉如此小心谨慎,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那就好。虽然你信任他,但我们自身安全考虑,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太多比较好。”谭廉站的有些腰酸背疼,上了年纪站不了那么久,找了块平滑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秦诺汐也坐到旁边,深吸了口气。

  一个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等对方开口,一个在整理思绪,在考虑如何说明,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十分钟左右,秦诺汐这才开口。

  “师父,上次分开时我没来得及向你提及一件事。”秦诺汐怕谭廉会像以前那样训她,没想到谭廉沉默没有说话,故而她继续:“我解决掉项骋之后,有些不放心就折了回去,看到一个黑影把他……项骋整个人给吸收了。”

  谭廉一听,原本冷静的脸上浮现了不安,他紧锁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秦诺汐只是看着他,过了几秒,谭廉摸了摸胡子道:“你说说你的猜测。”

  “哎?我的猜测?”被谭廉突然这样反问,秦诺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来这问我事情,又沉默思考了许久,想必自己也有些想法,只是不确定或者别的原因,你不妨先说说你的想法。”谭廉视线看向前方,好像前方有什么一般。

  既然谭廉这么说了,秦诺汐也就说了出口,不过这是她和裴臻晟两个共同的想法:“能够吸收他人能力或者……只有我们魔教之人所修炼的魔功而已。但是我并不清楚是哪种。”

  “的确。”谭廉也没多隐瞒,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正派的修炼不会走捷径,更不会用这种违反人道天道的方式。

  “那,果然和我们影罗阁有关吗?”秦诺汐试探地问,毕竟她不希望这事在和影罗阁扯上关系。

  “恐怕……”谭廉看向前方的视线收了回来,转向看着秦诺汐,此时无声胜有声,谭廉的沉默正是秦诺汐所担心的。

  一时不想承认,但现如今谭廉都这样觉得,事情只会朝秦诺汐最不希望发展的方向发展了。

  “其实,老阁主过世的消息传到我这时,我并不相信,以我跟随在他身边这么久,知道他的脾气性格,即使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甚至真的支撑不了多久,但就算再突然也不可能一点准备和安排都没有。”谭廉眼神中坚定的肯定让秦诺汐深信不疑,毕竟他是跟随自己父亲最久的一位长老,对他的熟悉程度绝对不输自己这个女儿。

  秦诺汐再次陷入了沉思,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那,依师父的话,我父亲可能还活着?”

  谭廉摇了摇头:“老阁主的尸身我后来有见到,确定是他没错。”

  “哎?您见过?”秦诺汐很惊讶,她没有办法亲眼再见父亲最后一眼,很是遗憾。

  “嗯,我在找你们的途中,特意去了次老阁主的墓,挖开后看到才确定的。”谭廉说到“挖开”二字时特意看了眼秦诺汐,果然她还是有些吃惊,不过在听到秦黜墨确定过世后,秦诺汐心里还是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虽然有些大逆不道。

  秦诺汐看到谭廉的脸色不好,忍不住担心起来:“那……师父您的意思是?”

  “哎……”谭廉长叹一口气,看向秦诺汐:“虽然老阁主尸身确实在墓里,但据我所知,他身前修炼了一种魔功。这种魔功类似灵幻交换,是影罗阁的禁术之一。”

  “灵魂交换?”秦诺汐所知的禁术只有“一离容”,这招也是在她几次恳求下,谭廉才教给她的,但也和她说其为禁术的原因,所以她即使会也很少用,没想到还有其他禁术。

  “嗯,其实影罗阁有四大禁术,因为难度和要用生命来交换的特性,所以被老阁主列为禁术。”后面的话谭廉并没有说,因为这四大禁术一旦传出去,也会影响秦黜墨的计划和权利,当然也考虑到为了保护秦诺汐。

  虽然谭廉后话没说,但秦诺汐还是明白了:“师父,四大禁术除了我所学的,另外三个是什么?父亲可能利用的是哪个!”

  谭廉沉默了一下道:“食髑魔,谴魂术和魔灵珠。”

  “魔灵珠?”秦诺汐知道魔灵珠是什么,但为何成为四大禁术之一,却不知道原因。

  “你以为魔灵珠只是一颗有魔性的珠子?当然不是,它是魔教人或者魔物在死后,不甘的怨气所化的一颗珠子,任何人吞食便能成魔,并且吞食之人死后可以将其力量加倍,就像一代传一代那样,魔力会越来越强,至今没有毁灭的方法,只能封印。”谭廉说道这忍不住咳了一下。

  “那这颗珠子有可以治疗病痛之类的说法也是无稽之谈吧。”秦诺汐想起秦黜墨和她说的过的话,虽然自己心里也清楚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增强魔力的,但还是更多担心父亲身体。

  谭廉知道秦诺汐指的是什么,微微摇了摇头:“那倒不是。这颗珠子的魔力很强,治愈病痛并不是无稽之谈。”

  秦诺汐听谭廉这么,心里稍稍好过一些。

  “你变了。”谭廉看着秦诺汐,发现她的变化,似乎有了点人情味。

  “诶?我变了?哪里?”秦诺汐举起手上下打量自己,发现穿着样式和喜欢的饰品并没有什么变化,不太理解谭廉所指。

  谭廉叹了口气,无奈地摸了摸秦诺汐的头发:“我指的不是看得到的,而是你的心。变得没有那么狠辣,而是多了点人性。可能这就是恋爱的姑娘会有的转变吧。”谭廉嘴角微微上扬。

  秦诺汐一听有些脸红起来:“师父不要胡说,我才没有改变,我还是原来的我。”

  “哈哈,没事,这种改变未必不好,或许能改变你的命运也说不定。”谭廉像看自己的女儿一般看着这个唯一的徒弟,或许秦诺汐的确应该像个普通女孩那样过点自己的生活。

  发现话题朝奇怪的方向发展,秦诺汐赶紧提醒谭廉:“师父,这种话题以后在说,刚才说的食髑魔和谴魂术又是怎么回事?”

  “这……食髑魔如名字那样,就是吞噬对方的力量,甚至就是你看到那样,连对方的骨头都不剩的全部吞噬掉。”谭廉本想再说下去,不过在看到秦诺汐的脸色以后还是选择不说下去。

  秦诺汐的确听完食髑魔后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她更多是担心那个黑影就是修食髑魔的人,那么接下来会有更多人成为他的“美食”,到时候他就犹如饕餮般。谭廉不再说下去,秦诺汐这才回过神:“啊,师父请继续说。”

  “修炼这四大禁术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像一离容,修食髑魔也有。每吞噬一点力量或者人,外貌上会有变化,有时候可能像胎记,也可能是某一块皮肤腐烂,总之会慢慢变成丑陋的怪物,灵魂也会被吞噬,到最后会变成一个真正的食人恶魔。”谭廉在说完这些后,有些口干舌燥,便拿出挂在腰间的酒壶喝了口酒歇了一会儿。

  “那谴魂术的话……是否就与灵魂交换有关?”秦诺汐看向谭廉,谭廉点了点头。

  距秦诺汐出去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现在已是晚上,大家疲惫的都已经休息,但我对于和她讨论的事还是很在意,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坐在院子里喝着热茶等她。

  “哟!真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妇唱夫随啊。才这么几个时辰就想她了?你要是不那么傲娇,实诚点就不用这样干坐着等她了。”舟婼在治疗好最后一个伤势比较重的伤患后来到我身边坐下,一开口就是在那胡说八道。

  “你很闲吗?”我喝了一口茶,没有去看她。

  看我悠闲地喝着茶,舟婼拿起我的茶壶给她自己倒了一杯,直接一口下去:“好烫!”然后她像小狗一般在那吐出舌头,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看了我一眼,生气地晾舌头:“内各嗯嗯!”(你故意的)

  “少胡说,你自己不问自取,还赖我。”我拿过茶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直接喝下,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淡淡回答:“我拿茶杯时凉过。”舟婼显然不服气,不过也没办法,只好瞪了我一眼然后回自己房间了。

  村长的这个院子不大,能容量我们几个人不太能容下其他人,所以除了五师叔和亲传弟子住在剩下一间房间,其他人被安排到祠堂和几个村民家,不过五师叔显然比较焦急,已经出去好几次搜寻项骋的下落,我还并没有告诉她项骋的死讯。

  正当我还在思考时,秦诺汐回来了,看到坐在院中的我有些小吃惊,不过也只是匆匆而过一下的表情,她没有看过直接回房,是我叫住了她:“和你师父聊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秦诺汐没有回过身,背对着我,她怕被我知道些什么,但越是这样越是煞有介事。

  “你愿说,我也能猜出点什么。你不怕我误会什么吗?”我用试探却认真地口吻问道。

  不过,好像这招对她没什么用处,她还是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我只好拿着茶壶回了房间,再多追问下去也没必要,剩下还是看她自己,等想通了自然会说。

  秦诺汐回了房间后没多久就来敲门了,此刻我刚要就寝,有些衣衫不整,披了件外衣还是给她开了门,请她进了房间,她轻声说:“都休息了吗?”

  “这个时间应该都休息了。”我多点了一根蜡烛,把房间又照亮了点,“想说了?”

  “嗯。想了想你说的,我独自一个人烦恼也没意义,不如和你说说,或许有别的想法和线索。”秦诺汐不客气地找了位子坐了下来,看了看我,“你还是把衣服整理好比较好,这样我会分心。”

  我低了头看看自己的衣襟,并没有很松散,显然是她自己的想法让她有些坐立不安,拿我当借口,不过为了配合,我还是整理了下衣服,把外衣裹紧了些。

  秦诺汐把她从谭廉那得到消息又复述了一遍,然后坐在等我的想法。

  “其他几个禁术我大致了解了,但是对于你说的灵魂交换这个,也就是谴魂术,还有点疑问,这个禁术具体原理他好像并没有说清楚”秦诺汐在复述的过程中,我就很在意这件事,其他几个禁术解释的都很清楚,唯独这个说的有些含糊。

  “我也不知,师父好像对这个了解也并不多,谈及的过程中,我并不觉得师父对我有所隐瞒。”秦诺汐的语气很肯定,自然我也相信,她师父把四大禁术都说出来了,并没有必要再对她有所隐瞒。

  那么,如果谭廉并没有隐瞒,也就一种可能性可以解释:“那也就是说,你师父可能也并不知道,你父亲隐瞒了所有人。”

  秦诺汐虽然有些不解,但也知道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不过她还是自言自语般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他并不相信所有人。”这句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不过这也是我第一个闪过脑海的想法。

  秦诺汐看着我,眼神当中闪烁着的东西有些复杂。

  看到如此,我也有些心有不忍,安慰她:“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对了!我想到可能还有个人知道,五师叔。”

  最后,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由我去询问,毕竟之后她还是会知道,不如主动去说。

  “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点说!”灵虚道长听完之后显然有些生气,不过她还算比较冷静型的,没有大的动怒,只是语气上有些硬。

  “抱歉,本来只是个人恩怨,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我故装无辜,表现出初犯知错必改的模样,所以灵虚道长没有再责备我。

  据灵虚道长所述,谴魂术能够成功的概率很低,这是一个需要有强大精神力的术法,所需修为或者灵力也不能低,而且成功的条件也比较苛刻,若缺一便无法驱动成功。听完并理解后,我整理并用简单的说法转告给秦诺汐:条件一,施法者为被害人,并是在被伤害的过程。条件二,被害人在被谋害时,自身与凶手同时要与凶器接触,凶器为媒介。条件三,周围无干扰,无多余活物。条件四,有一方要自愿放弃生命,灵魂作为祭品,这样灵魂便会交换。

  最后,我把灵虚道长说的有关付出的代价也告诉了秦诺汐:“不过,既然称之为禁术,那么施法者也必须付出相应代价作为交换,使施法之人会重伤,若要快速恢复,那么就需要……”

  “需要吸收更多修为或灵力才能修补。”秦诺汐打断了我,把我要说的给说了,我还有点诧异,不过联想到食髑魔,也就没那么诧异了。

  现在所有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就不难推测,那个黑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既然是你父亲,他深知这四大禁术,想必修炼也不在话下。”

  “那他做那么大一个局到底是为了什么?”秦诺汐心中其实很多时候都很清楚,只不过对方是她的父亲,不免会去否定罢了。

  我有些不忍心在伤害她,并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秦诺汐,不过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很多,她站了起来转身便出了房间。

  在她出去以后,我才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着:“还以为她会投怀送抱大哭一场。”看样子,自己有些多虑了。

  回到房间的秦诺汐,只是坐在床边想着事情,既然她父亲还有可能活着,那么首要关键就是找到换了身体的秦黜墨。然而她对谴魂术更多的事情又知之甚少,想要找到秦黜墨也绝非易事,眼下还是分开,独自去寻找为好。

  第二天一早,我难得起得早,来到秦诺汐的房间门口,却发现她的房门开着,人早已不知去向,舟婼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至于问文珊珊和盈霜就显得没有必要了,一个肯定松了口气,一个心里一定乐开了花,灵虚道长那里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找人?”灵虚道长突然出现,手里拿着瓶瓶罐罐,应该都是些治疗伤口的药品。

  我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有些答不上来,舟婼在一旁插嘴:“对!找个姑娘。”我横眼瞪了她一眼,她朝我吐吐舌头,做了个怪腔。

  灵虚道长眯了眯眼笑着说:“那个姑娘我倒是一早遇到了,她只说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就离开村子了。你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上。”

  我并没有去追,而是回了自己房间,这倒是让舟婼出乎意料,她跟进来悄悄问:“你为什么不去追。”

  “没必要。她要去做的事,是我不能插手的。”说完我就回房休息去了。

  被留下的舟婼默默心里犯起了嘀咕:看来他心里有数。 原来我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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