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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下,我撕扯着纱布,一块完整的纱布被我扯成大小差不多的一条条。
“嗯……嗯?噫~”舟婼轻轻抚摸着我肩膀的皮肤,轻轻痒痒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闲?闲的慌不如来帮我扯纱布。”我把手里一大块没扯完的递给她:“我一个受伤的用力扯容易崩开刚长好的伤口。过来帮忙。”我瞟了瞟她。
舟婼好像不太乐意的接过了我递给她的纱布,不耐烦地扯了起来:“我说你这伤口长的也太难看了吧。”说着,她又看了看我肩上的伤口,伤口结痂后,大大小小凹凸不一致的血痂的确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我已经放弃好看这件事了。”自从重伤调养好后,每次沐浴换衣服看到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口时,我都不忍多看一眼,还有这爱美之心的我,看着那些丑陋的伤疤,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本来好好的一个身体,我一来就各种伤口伤疤的,再这么下去真的是“体无完肤”了。
“别这么难过嘛,去问问你师父有没有什么淡疤的药膏,坚持涂呗。”舟婼扯纱布扯着扯着就手累放了下来,按了按手臂,突然想到什么就去一旁的柜子翻箱倒柜起来,很快找到一了把剪刀,试了试锋利度,觉着可以,然后把纱布横折了几下,预估了下,就用剪刀唰唰唰剪成了好几条等距差不多的布条,剪完后很满意地叉腰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的成果,竖了个大拇指。
“哈哈,我很聪明吧!”舟婼乐呵呵地将这些纱布一条条卷起来,方便我日后使用。
“你还真适合当个医者,要不要考虑去考个医师执照?”我献媚地抖了抖眉毛,看她犹豫的反应,接着忽悠她:“你让你师父给你想办法,施个咒术啥的,把以前学的都忆起来,然后再用个什么速读术,考个医师执照没问题的,以后出去你还能赚外快给人看病呢。”
舟婼一听到外快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不过下一秒她就觉着不对,脸板了下来:“你小子怕是想培养个私人医师吧?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发现她知道了我另一层目的,赶紧打圆场:“别这么说嘛,只是顺便帮下闺蜜我嘛。”我冲她斜眼坏笑了一下,她却直接送了我一个“哼”。
【汪汪!】小白用它的小脑袋把一边的房门撞开,看到我半露个肩膀,而舟婼一手拉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就又慢慢准备退了出去,边退边还不好意思看我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干嘛,进来就进来,还出去。”我看着这只莫名其妙的小白熊,就觉得它有点搞笑。
【汪……呜】它叫了声,就没在往后退,而是低着头一步一步又进来了,还不忘用后爪子一踢,把门给关上了。
看着这只可爱的小家伙,我有了一丝逗它的冲动:“小白,你说你一只熊没事总汪汪汪的干什么?你是只熊。”我刚想弯腰摸摸它的脑袋,被舟婼揪了下衣领,看到她正瞪着我,明白了她正准备帮我上药。
小白看看我再看看舟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俩真的没什么吗?】
“能有什么?你在胡思乱想,我就拿纱布帮你包成埃及木乃伊,你信不信。”舟婼凶呼呼地瞪了下小白,还拿起一边的一卷纱布在它面前晃了晃。
小白缩了缩脖子,显得它的脑袋立刻大了一圈,然后转向看着我【汪汪汪。】
“啊?”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皱起了眉:“你在说什么啊?你是狗吗?”
【哼!不是!】小白气呼呼地伸爪子就想抓着我的衣摆横着来回扯【我自己可以学汪汪叫着玩儿,但你们不能说我是狗!】
“双标熊。”我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舟婼笑了笑,然后吐槽道:“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她上完药,拿起一块方形的纱布给我把伤口遮住,然后用长条把肩膀到胸口整个缠好,绑的还不错。
懒得理舟婼,又看了看小白接着调侃它:“你这汪汪汪从哪学来的,是狗窝里待久了吗?”
【对啊,和你们两只单身狗待久了。】说完,小白就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我和舟婼相视一下。
“我可以给它剪毛吗?”舟婼拿起手边剪刀“咔嚓咔嚓”空剪了两下。
我同意地点了点头:“记得剪下熊掌,我要做清蒸熊掌吃。”
舟婼比了个OK的手势:“我想吃红烧熊头。”
【我……我错了!对不起!】小白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祸从口出,害怕地往夺门而出往外跑,舟婼拿着剪刀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而被两人抛下的我只能无聊地喝着茶,再检查自己的伤口。无聊时总会想东想西的,这时想到我现在之所以能这么快愈合结痂,还是要感谢下师父,他给我吃的那颗丹药让我身体强健很多,否则之后被秦诺汐百般折磨一般人大概早挂了吧,哪还会像我这样恢复的这么快。
明天就是仙法大会了,虽说师父有让我参赛,也让我帮忙了后半段的大会事务,不过具体的考题等是一点也不清楚,就在我还在盲目猜测时,师父进来了。
“明天第一场比试是剑术的比拼,你应该没问题吧。”师父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已经绑好的伤口处,我也顺势看了看,然后不是很自信的点点头。
“这点伤倒没什么,只是……”我突然忘了我想说什么了,该不会健忘也被师父传染了吧。
师父正准备倒茶喝,听到我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动作看着我:“只是什么?”看我半天僵在那,师父接着倒水喝茶:“看样子你也得了健忘症。”
被他这么一逗,我就想起来了:“只是这伤明天会不会有影响就不知道了。而且……”我又卡住了,思考了下才继续:“而且那个偷袭我的人会不会在比赛时暗算我也很难说。”
“再次暗算应该是肯定会的,不过我好奇这个人对你怎么那么执着?你除了这脸还算有点被杀的价值,这从头到尾好像也不怎么样啊。”师父这波攻击可以说的上让人无力回驳,亲师父无疑了。
我无力地笑了笑:“您这除了是个掌门,从头到尾也没什么好值得我拿出来显摆的了。”来啊,互相伤害啊!
师父生气地捏我脸,我不爽的扯他胡须,两个人就这样互怼了起来,谁也不肯认输,一直到月亮高挂还未分出胜负。
夜晚,我和师父吵够以后,师父又悄悄教了我几招比较高级的剑术,就回去了,出门时,刚好遇到被舟婼剪掉屁股上大片毛的小白,顺手给它用法术修补了那光秃的部分。
【谢谢掌门】小白感动涕零地抱着师父的脚脖子来回蹭,师父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就先回去了,我行了个礼目送师父。
“小白,你明天要变成小白剑供我使,现在去养足精神吧。”我关上房门,走到床边铺被子,准备宽衣休息,小白趁机跳了上来,不满地看着我。
【小白剑好难听,换个名字吧。】小白原地转了一圈,脏兮兮的爪子还用力踩了踩,我无奈只能拎起它命运的后脖颈准备把它放地上,可它四爪乱舞,我只好把它抱在怀里,无奈地摸摸它:“那你想叫什么?下剑还是犯剑。”
小白果然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我想了想:“不如叫……滚雪球?糯米滋?极光剑!下犯剑,以下犯上的意思。”越说越胡说八道起来。
【你是想吃了我吧?】小白接着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我用很认真的眼神看着他,点了点头:“你长着一副很好吃的样子。”我用很负责的态度又一次点点头,可它依旧不满地看着我【小白这个名字已经很不负责很随便了,而且还是别人取的,你就不能好好给我取个名字吗?起码变成剑的时候听着威武点。】
“……”我太难了,只能选择沉默,看着眼前这只萌物,我实在想不出威武这词和它有毛线关系。
第二日。
起了个早,就去广场集合了,本以为这么早没什么人,却没想到来的人倒是不少。
今日比试的是剑术。
对于剑术,我还是颇为自信的,首先从小我就看喜欢舞刀弄剑的剧,自己在上大学时也勉强学了点防身术,虽然伤痕累累,却乐在其中。其次就是这身体原本就记住了很多武学剑术,我学起来基本学几次就能熟练掌握,这也让我越学越来兴趣。
初赛并不是抽签一对一,而是一群人站两个阵营抵抗打,限时两个时辰,在规定时间内出圈就视为淘汰,而这圈也是越缩越小,每一刻钟缩小一些,这简直是真人版吃鸡啊!我和舟婼两个一听比赛规则,就相视而笑,信心十足。
舟婼与我差不多时间到,一看到我就直接站到了我身边,东瞅瞅西瞄瞄,然后扯了扯我的衣袖:“这会儿昆仑和蜀山的人海优势出来了啊。”她往边上瞟了瞟示意我看。
看着一片身着昆仑和蜀山校服的人,我差点笑出来,舟婼还问我干嘛,我只好悄悄在她耳边说:“像新生军训。”舟婼表示同意。
一道冷冽的视线让我一惊,下意识东张西望寻找起来,可并无结果,难道只是我的错觉?但我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从大会开始的前一天我与黑衣人交手,到昨天有人偷袭,种种迹象表明这人没杀掉我是不会罢休的,看样子这场剑术比赛我要小心些了。
“我尽量低调不出局,你帮我打打掩护。”我轻声对舟婼讲,她点了点头,明白我的意思。
这时,文珊珊和何敬源也到了,看到我和舟婼的动作有些亲密,她拉了拉我的衣袖,嘟着嘴不开心地勾着我的手臂,好像在向舟婼宣示主权一般,舟婼不屑地笑笑。
运气还算好,我们四个人在一组里,其他还有蜀山弟子和道法门弟子,而另一组就是昆仑弟子和其他门派弟子了,人数分配还算平均吧。
“当”的一声,比赛开始。
昆仑弟子气势如虹地摆出剑阵,一时让我们不好冲上去攻击,只能化主动为被动,然而蜀山弟子也摆出剑阵与之抗衡,两种剑阵抗衡产生的剑气让人无法接近,所以我们四个人并没有打算和他们两大势力对抗,而是寻找零散的人作为对手,让昆仑和蜀山去斗,道法门貌似也有这个意思,并没有选择硬碰硬,而是绕开我们四个去找零散的对手交战。
“先出剑。”我对其他三人道。何敬源出的是他的钦源剑,银白的剑身蓝色的剑柄,取的名字够自恋的。文珊珊的剑粉嫩嫩的,剑身是玫瑰金,剑柄是桃粉色,取名珊绝剑,据她自己说意为珊珊绝色美女,又是个自恋的。至于舟婼的剑,有些透的琉璃白剑身,上有宛如火焰一般的纹理,剑柄是如火一般的红色,剑穗配的黑色,此剑可控火,取名焱璃剑。至于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她的剑,因为我就看清她的剑而已,对一个近视眼要求不要太高。
“大师兄,你的剑呢?”文珊珊看我站在那发呆,没有掏出自己的剑,就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哦,我的剑啊……”我顿了顿,从头上拿下一个簪子,握在手里。
“你是不是拿错了,这个不是小白。”舟婼微微歪了下身子,提醒了下我。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簪子,不好意思的又把簪子戴了回去,拿下另一个簪子,这次看了看,确定是了,才自信满满地握在手里,施法将簪子变成了剑。
舟婼有些惊奇地看着我的剑:“你剑怎么了?变模样了?”正当她还在研究我剑的时候,我一剑挡住了攻击过来的剑气,她吓了一跳。
“专心点。”我冲她说了一句,便一个轻功飞了出去,舞剑接住向我们袭来的攻击。
我的对手是一个姑娘,虽然没见过她,但她的眼神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用力一剑刺过来,我擦剑转了个身躲过此次攻击,再接着一个挥剑向她飞去剑气,她反应很快地将剑反手背了过来接住了剑气,转身向我再次斩下一击,我踏步向后一退,轻松躲过。
“哇,大师兄好身手。加油!”文珊珊站在那不动,而是在那给我鼓劲加油,而何敬源和舟婼也有了对手,已过三招。
“专心点!被淘汰看我怎么揍你。”虽然我是不太看好文珊珊,不过她这样子吊儿郎当也太不像话,直接开口训了她。好在,被我说了之后,她也认真找了个对手对战。
就在我回神顾那个姑娘时,一旁突然“唰”的一剑差点刺中我,好在我反应快,将剑竖着抵在胸前,接下了这一剑,并用力一挥将对方甩开,一击剑气将那人逼退出了圈。
“该专心点的人是你。”那姑娘瞟了一眼刚才被逼退出去的人,眼神里全是冷漠,她不屑地向那人挥了一剑气,将那已出圈的人击伤。
我看到此景愤然地看向她:“何必如此狠绝。他都已经淘汰了。”
“我最看不惯对我猎物下手的废物了。”她的口气让我感觉很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姑娘看我久久未主动攻击,便向我袭来,她一招一式很有章法,却招招狠绝致命,如果不是全神贯注认真去抵挡,恐怕真的会成为她剑下亡魂。她轻轻一踏便飞了起来,然后一又剑刺了过来,我转身闪躲,却发现她轻轻刺中了我身后的一名蜀山弟子,然后顺手一划,这名蜀山弟子因要躲避这一攻击顺势转圈闪躲,等他回神,已经踏出了圈。
我与这位姑娘经过几轮缠斗,也未能有个胜负,此时我才注意到,不停缓慢缩小的圈内已经少了很多人了,加上我们四个也只有十来个人而已。
比赛时间也接近结束,最后我们为了保存己方实力,四个人背靠背迎战,又将几个人打出了圈外,此刻我们不宜在有动作,稍不留心就有可能出圈。其他人虽然也想减少接下来比赛的对手数量,但碍于这越来越小的圈,都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各自拿着剑防御。
“当!”时间到。
最后剩下的是我们四个,道法门两名弟子,昆仑和蜀山各三名弟子,还有一个就是刚才与我对战的姑娘。
我突然对这个姑娘有些好奇,看向了她,发现她也在看我,但她的眼神里却充满着另一种情绪,看的我有些心惊。
“比赛结束,恭喜剩下的这十名参赛者。后天是法术比试,只有这十位有权参加。”师父表现的很开心,还很满意地冲我们四个点点头,我还很开心地朝他做了个wink。
比赛完之后的我有些疲惫,心有余悸地回头找那个姑娘,可惜她就像消失了一样,不知去了何处,我感觉有些遗憾。
不过,文珊珊开心地冲过来抱住了我,让我一下子分了心,没有太在意那一丝遗憾。
“不愧是我看中的大师兄!”文珊珊很用力地抱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舟婼像在看好戏一般地在那偷笑,何敬源则是一副被辣椒辣了眼睛的样子,只有紫无道长才出手帮我解开了此刻的窘境。
“珊珊!成何体统。”紫无道长一把拉过文珊珊,隔开了我和她,我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文珊珊好像还是有点不满:“我觉得我们可以搞个小小的庆祝会。”
“庆祝会就算了吧,才第一轮比试,之后还有法术比试呢,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各自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才对。”何敬源兴致缺缺,还冲着文珊珊摇了摇头。
舟婼倒是很随便,她摸了摸自己胃的位置,显然这个吃货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了,估计只要有吃的,她都不会拒绝。
而这时,承沅道长走了过来,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不过我知道他应该是有事找我,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跟着他走了。
看着我离开了,文珊珊垂着肩没了精神,舟婼的肚子已经咕咕在叫了,就决定先去食堂吃顿好的,然后也跟着散了,文珊珊看看何敬源,却见他直接回去了,她只好无奈地跟着她师父紫无道长回去了。
承沅道长和我两个人来到后山,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师叔,什么事?”
“剑术比赛的时候,和你战斗的那个姑娘我发现她修的是魔教特有的剑法。”承沅道长眯了眯他那双不大的眼睛,表情格外严肃。
“那个姑娘我有留意,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她似曾相……”我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昨天白天偷袭我的人!”
承沅道长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你确定是她吗?”
“我不太确定,比赛时很混乱,我几次和她近战,她一招一式都下手很狠,我几乎都是用力在过招,没太留意其他。”我闭着眼思考与她对战的过程,发现因为当时精神过于集中比赛,无心关系其他,尤其是她身上是否有那股香味也没留意。
“那你后天比赛可要留意一点了。”承沅道长叮嘱了一句后了,欲言又止:“我……”
他这么卖关子不肯说,让人心痒痒:“师叔,你快说吧。”
“这次因为要开仙法大会,所以在迎接其他门派来的时候,玄灵宗的结界是撤销的,也就是说什么人都能混进来。”承沅道长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魔教也能轻易进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后产生了一丝疑惑:“按你这么说,那魔教那个女的也会来?可她要是昨天来的,那前天偷袭我的人是谁?不管从身形还是身上的香味,还是招式我都觉得应该出自同一个人。”练魔功的魔教人是不可能如此轻易进入玄灵宗。
“你这么说,我也有些疑惑。”承沅道长背着我开始踱步思考。
有些吃力的我有点不想思考这些问题,抬起头看着天空,这时空中飞过几只鸟儿,一个灵感闪过,我低下头开始思考起来。
“师叔……我们的结界对动物有没有阻拦作用?”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