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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原来我是渣男 風翼 8920 2021-04-06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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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诺汐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前我们走来,我见到她一瞬间就满怀开心,可又很担心,直接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然而她并没有抬眼看向我。

  舟婼见她这样也有些担心,不过她担心的可能是秦诺汐此刻是否有被附身。

  我心中其实也有此担心,便让舟婼向后退,独自走到秦诺汐面前,等了片刻,她好似才发现,缓缓抬起头看向我,瞬间眼眶中饱含泪光。

  “你为什么要舍弃他?”秦诺汐极力克制自己,可悲伤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抑制不住。

  “我?舍弃他?”我在脑海里回想着我舍弃过谁,可并没有答案,那么就只有长相一样的冷熠了,“你说的是冷熠吧。”

  秦诺汐先是一怔,然后激动地锤了一下我的胸口:“对!你替我问问他!为何能如此决绝地舍弃一个人!就因为他是男的!因为他是师弟!因为他在这世间就是个错误吗?!”秦诺汐越说情绪越失控,开始揪着我的衣领不停摇晃。

  我轻轻握住秦诺汐的手,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我无法问他,也不是他,和他不一样,我不会舍弃我最在乎的人。”我稍稍用力轻握住她的手,她看向我,忍不住哭了出来,靠在我的胸膛抽泣着,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哭的如此伤心欲绝,想来刚才她目睹的一定是段泽云非常痛苦的过往,又或者有着些许共鸣吧。

  我突然非常想知道段泽云在堕落入魔时,是抱着怎样绝望的心情想要毁灭一切。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这个声音是谁?”舟婼被这狂笑震的耳朵疼,她开始头晕站不住,一股强力将她震了出去,直接出了结界,并昏倒在地,在外的何敬源立刻上前扶起她,并将她带离。

  而在结界里的我们虽然也震的头晕目眩,但因有彼此,所以还能坚持住。

  大笑的声音渐渐消失,我们也缓了过来,四处张望了一下,除了舟婼不在,并没有其他异状,不过我们都知道刚才那个声音是段泽云无疑,他还有残留的意念在这个房间里。

  “你在笑什么?”我忍不住发问,可却得到的是一阵寂静。

  秦诺汐主动提议:“要不,我来问?”我点点头,她看了看四周,朝着无人的方向开口问道:“不知你因何故而笑?”

  等了片刻,段泽云的声音响起:“因何故,汝不知?”

  秦诺汐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

  “情爱之物,你作何解答。”段泽云不作答,反而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稍稍有些难到秦诺汐,毕竟她头一次喜欢上了一个人,在寻找答案。

  “情爱之物,是毒,是会毁了你一切的毒!”段泽云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那一瞬间,无论是谁都感受到他那满满的恨。

  秦诺汐突然说道:“你为何不现身?我们可以面对面好好聊聊。”沉默了一会儿,一阵红光闪现,接着阵阵燃烧地火焰出现,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正是段泽云。

  容颜虽然未改,可给人的感觉已不是结界回忆里那个清爽干净的男生了,他肤色泛青,有着亡者所带的死气,脸颊上还有着龟裂,渗透着的红就犹如那火焰一样耀眼。双眼已被恨充斥成红色,仿佛那魑魅魍魉一般,发色已不在乌黑,而是银灰色,一身黑袍将他整个人遮盖在黑暗之中,看上去就像地狱来的使者。

  他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怒瞪看着我们两个:“怎么样?这就是碰了情爱之物又被抛弃之人,最后的模样,你也想如此重蹈覆辙?”

  “你入魔必有此因,但并非所有人都会因此入魔。”我斩钉截铁道。

  不知是因为我长相与冷熠一样,还是我的话刺激到了他,那愤怒地一挥,一团火球打向我们,我并没有躲,反而将秦诺汐拉向我身后,自己结结实实地用身体挡下了攻击,他的魔攻之强,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我挨了很重一击,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我的这一反应是段泽云始料未及的,他震惊地看着我:“为什么你会主动去挡?”

  “我也不知道,下意识地举动罢了。咳咳。”挡的那一下真的是下意识的举动,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想让秦诺汐受到一丝伤害。

  “呵,顶着他的脸说这样的话……如果是他又会如何?”最后的一句话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别人,不由地让人心疼。

  “虽然我不是他,给不了你要的答案,但我觉得他不是绝情之人,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说,既没有了解过冷熠,也没有了解当年发生的事,可心中就是这样笃定。

  可不知为何,我这样说他反而更不高兴了,直接二话不说就又是一击打向我,这次我反应很快,直接集中念力使出一招,与他的攻击空中相抵,这便惹得他直接接二连三地使招数攻击我,自然我都成功化解了,他愤怒地喊道:“去死吧!”

  本以为这次他会集中最强的一波攻击,却没想到在他邪笑一下后,突然□□出多个他,有的向我攻击,有的向秦诺汐攻击,我们只能各自去抵挡攻向自己的□□,不过我还是会瞥向秦诺汐那里,一旦她有难,我能及时施以援手。就在我再次注意她那边的动向时,我感觉她的动作开始变慢,状况也不对,我赶紧一个大招将攻击我的□□打散,来到她身边。

  “汐怎么了?”我焦急地询问她,然而她的状况并不好,闭着双眼皱着眉,似乎很痛苦。

  秦诺汐睁开双眼,喊着泪说道:“对不起……”随后她周身充斥着黑与红相间地魔气,声音也变的低沉不再像她,我知道段泽云利用□□分散我的注意力,趁秦诺汐专注对付□□的时机占据其身,察觉不妙,我迅速躲闪开。

  “哈哈哈哈哈!现在我看你还敢不敢杀我,这可是你最爱的女人!我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当年我所承受的痛苦,我要你也感受一下!”秦诺汐的身,却是段泽云的音。

  “这么老套的话,也就只有电视剧里才有了,能不能换个台词?害我出戏。”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过讲真,我听到这段台词,真的挺出戏。

  段泽云不爽地“啧”了一声:“我管你出不出戏!”他突然停顿了一下,自己嘀咕了一句:“出戏啥意思?”

  “我警告你啊!别……别动歪脑经啊!”我看着秦诺汐总有点惴惴不安。

  “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段泽云没有听懂我的话外之音,感觉自己被耍,于是生气地朝我大吼:“你别再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了!”说完,他就使了一招(不知名),将我和他一起包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体会一下黑暗带来的恐惧。”

  好中二的台词……不过,这么黑,的确让我有些害怕起来,意识不知为何开始模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我的思想里钻,控制着我的思考,我开始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突然来的光明,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抬头看向光源,发现是耀眼的太阳,我赶紧闭上眼,可还是觉得刺眼的很,无奈只能半睁着眼睛四处张望,想看看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遮阳,发现了一棵大树,我赶紧跑过去缓了缓,总算能睁开眼看清四周了。

  这是一条巷子,仔细听能听到熙熙攘攘的人声,想必附近就是大街吧,我朝声源的方向走去,走到一条小巷口,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熟悉,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不就是我穿越过来时,走过的那条巷子吗?!往另一条小巷走去就是醒躺的地方,那么往这边走……就是大街了!我赶紧朝记忆中的方向走,果然很快就到了大街上,只不过没有我来到是那样繁华,房屋也没有那么新,看上去还有些陈旧,对比一下,也就是小巷的房屋没怎么变,只有主道两边的房屋变的豪华了。

  正当我还在研究变化时,不远处吵闹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看到一个魁梧但穿的有些落魄地男子正在和一个白发却很沉稳的年轻男子在吵嚷着什么,我挤过人群凑近去听,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魁梧男子大声嚷嚷着:“你给老子赶紧滚!不管你的事,小心老子揍你!滚!”

  年轻男子:“你这样是犯法的,劝你放了这些孩子。”

  魁梧男子:“老子抓来的人,凭什么你说放就放!而且这些孩子离开了老子就活不下去。”

  年轻男子摇了摇头,像是不愿多说下去,直接轻盈地踹了魁梧男子一脚,没想到魁梧男子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建筑地外柱上,当场晕了过去,我顺势看了眼招牌,哎呀妈呀!这栋楼尽然是盈霜待过的暮春楼!我着实吃惊不小。

  随后一个与我长相一样,却更清冷的男子走上到已经昏迷的魁梧男子跟前,俯下身探了探对方的鼻息,然后叹了口气,站起来朝年轻男子道:“师父,你下脚能不能轻点?再重个一层力,估计直接归西。”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两个人是谁,年轻男子就是清戍真人,探鼻息的就是冷熠,那这就是当年救段泽云那时候的发生的事了。再回过头想想,要不是看到暮春楼的招牌,我都不敢相信是那青楼,这么一推时间,难到这青楼还是个百年老店?!这要祸害多少无辜少女啊!后来细问下才知道,暮春楼在那时是茶楼,不是青楼,这中间发生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清戍真人让冷熠押着……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拖着人贩子到了衙门,不知怎么说服那些孩子的,虽然孩子们很紧张,但也没有抛开,而是紧跟在他们身后。冷熠直接报了案,把人贩子带到衙门里,熟门熟路地把不知何时写好的状纸抵了上去,思路清晰地各种一番说词后,直接当场判了案,并把人贩子收监带走,然后派捕头带着冷熠好好将孩子们送回各自家中,好在这些孩子都是附近几个小村走失的孩子,很快便送回了各自家里,只有一个孩子没有去处,不是他没有家,而是他始终闭口不提家在何处,无法送回去。捕头也是个偷懒的主,见这孩子不肯回去,也不好带回衙门,就让冷熠先照顾着,等找到家人再送回去,冷熠无奈只好默认。

  走在回去找清戍真人的路上,这孩子一直默不作声低头跟在冷熠身后,冷熠也是个不爱说话的主,就一直这么沉默地走在前面,而我就在他们身后一直紧紧跟着。

  很快冷熠就和清戍真人碰了头,这孩子这是才抬起头看向清戍真人,之后他们的对话与师父告诉我的并无二致,起先冷熠对这孩子有所保留,不过清戍真人还是收了这个孩子。

  之后,我一路跟着他们来到玄灵宗,发现玄灵宗并没有多大变化,不由地感叹了一句,世人变化之快,在这几百年的时间里茶楼变青楼,主街变繁华,只有这玄灵宗没有变,依旧清而冷地在这高山之上。

  我并没有被拒之门外,而是很轻松地就进去了,后来故意试探了下,发现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想必这仅是一段记忆,但段云泽为何要让我看,他的目的为何让我有些疑惑。

  冷熠饭后时间的确找了清戍真人,将他的顾虑告知了清戍真人,不过有一段是没有提及的,冷熠总觉得这孩子看清戍真人的眼神有些危险,不过清戍真人自己倒是没有太在意,还让冷熠不要过多放在心上。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冷熠的感觉没有错,那孩子被清戍真人收为徒弟并赐名段泽云之后,时刻黏在清戍真人身边,我有看到段泽云独自在房中时痴痴地看着清戍真人的画像,那眼神不单单只是在看一个崇拜的人,还惨杂着一些其他情感在里面。

  后来,冷熠的修行更上一层楼,清戍真人对他的赞扬也表于对他更多的关照上,这让段泽云大为醋意,感觉自己不被师父疼爱,就各种找冷熠的麻烦,起先还是些小事,比如丢狗的米田共在冷熠的书桌上,后来就开始变本加厉,直接当着冷熠的面丢。长大以后虽然有所收敛,但总是嘴不饶人地讽刺冷熠,有姑娘远远地偷看冷熠,他也总是假借冷熠之意恶意驱散那些姑娘,不过冷熠却从来未曾放在心上,只是专心修行研习法术,这就让段泽云更为恼怒。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当初对清戍真人那种懵懂地感情渐渐淡去,段泽云一点点明白自己只是感恩崇拜清戍真人,而另一个人却让他越来越在意,那就是冷熠。冷熠一直以来的冷漠,及不屑于他计较的个性,最终让个性不同的段泽云受不了,在约战输了之后,就渐渐不再与冷熠作对,取而代之的是好奇他平日为何总能这般周而复始如复制黏贴的修炼习惯。

  段泽云是个喜欢挑战尝鲜变化的人,对冷熠这种枯燥的生活本来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在作对的相处模式下,渐渐产生了一丝好奇,结果就“欲罢不能”地“研究”起冷熠来,发现他虽然个性冷漠,却内心很热情护犊子,即使自己总是搞事,但还是经常会顺手帮着自己,尤其是外人在尖酸刻薄时,他会悄悄惩罚那些人,让段泽云对冷熠有了很大改观和了解,也就有了后来“云动惊阁”一事了。

  都说人有两面,动心以后的段泽云,不再和冷熠作对,而是变得贴心主动起来,冷熠也不是个迟钝无情之人,他的视线无时无刻地追逐着段泽云,就连清戍真人见到两人,表情里藏着说不清的话,即使如此,两个人谁也没说破,就像隔着一层纱。

  看着自己徒弟越来越有出息,没什么可教的清戍真人就决定再招些有能力的人作为自己的徒弟(确定不是觉得自己吃了太多狗粮受不了,才招人吗?),第一个收的就舟小筱。她的个性倒是和现在的舟婼如出一辙,有什么说什么,性格大大咧咧,但也机灵情商高,和冷熠还有段泽云关系都不错,另外她酒量也很好,玄灵宗藏的一半酒都是被她偷喝掉的,所以后来清戍真人就不再藏酒,把酒窖给封了,难怪我说玄灵宗为什么没有酒窖,是这个原因啊,而且我才发现清戍真人也是个好酒之人,那些被偷喝的酒都是清戍真人自己藏的。

  吴道,也就是我的师父,是舟小筱之后来的,他个性并没有舟小筱那么开朗,反而很阴郁,崇拜着冷熠,对段泽云有着莫名地厌恶,虽然是自己的师兄,但背地里总是看不惯他。后来他得知段泽云喜欢冷熠,就觉得是他在勾引的师兄误入歧途,有了其他师弟妹之后,他就开始污蔑段泽云为人不干净,常常在其背后诋毁,段泽云起先很不满,常常以师兄身份警告吴道,但反而换来吴道更深的厌恶。

  有一次段泽云不小心把冷熠的心爱的一本书弄脏了,他心里愧疚不已,想着如何弥补,恰巧被吴道撞见,他便心生一计,假装帮段泽云打掩护,让他好下山去买书回来赔偿,实际则跑去和清戍真人那告状,并诬陷段泽云偷玄灵宗财物私自潜逃,拿出所谓的证据给所有人看,并在冷熠面前说段泽云其实一直不服冷熠,背地里咒骂暗算,反正能栽赃的能污蔑的,他都无所不用其极地在污蔑段泽云,虽然最后有些证据并不足以证明,但还是导致段泽云回来时,直接被罚关塔四十九天面壁思过,而冷熠并没有当面为其辩解说过一句。

  之后一次仙法大会,冷熠决定将第一名的机会让给段泽云,没有报名参赛,而吴道便代替冷熠参加来了仙法大会。可不知为何,在大会开始之前,就有谣言在传段泽云善用非正途之力,可能会用歪萌邪道赢得大赛,其中就有一种说法说他会魅惑人,无论男女都抵抗不了他的能力,大家在见到他本人清秀俊美的容颜之后,就更相信这种说法可信,对他都避而远之,这让段泽云苦不堪言,晚间找冷熠诉苦,却被人撞见,又传他为赢,深夜魅惑师兄,得其能胜之法,弄的他连想见冷熠都不敢见,深怕其被自己所害。

  最终他郁郁寡欢,输了仙法大会的决赛权,有些信传言的人还在背后嘲笑他,说他靠魅惑之力都赢不了,是个没用的废人。反倒是吴道入围,最后获胜,这让原本就郁闷地段泽云更加苦闷,渐渐地不再多说话,也不再相信他人。

  看到这里,我终于知道师父为什么闭口不谈段泽云堕魔原因,一切原因都是因为无道道长所为!没想到一向慈眉善目又傲娇不靠谱的师父会做这些卑鄙下流的事,甚至令人齿寒。

  不过,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段泽云真正堕魔的原因还在后面。

  段泽云个性逐渐变了以后,第一个担心他的人就是冷熠,他时常会找机会找段泽云聊天谈心,希望能开导他,然而他并不懂得如何与段泽云沟通,每次用的方法都是错误的,使得段泽云觉得自己越来越糟糕,开始暴躁起来,行为逆向反常,两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

  清戍真人也感觉事情不能在这么下去,就决定让段泽云暂时下山历练一番,其实是想让他出去走走,散散心。段泽云下山之后,虽然心情有所好转,却也遇到一个改变他命运的人,他遇到了当时隐姓的影罗阁的阁主秦赟,他有着洞察人心的能力,很快就和段泽云成了朋友。不过秦赟并非什么善人,暗中在段泽云身上下术,让他心中黑暗的部分越来越庞大,待时机差不多,就劝说段泽云回了玄灵宗。

  当见到段泽云回到玄灵宗,吴道心中的危机感又油然而生,这次他决心无论如何要赶走段泽云。他仿照冷熠的字迹给段泽云写去关心的字条,让看到字条的段泽云芳心大动,晚膳过后便暗示冷熠有话和他说,就有了之前看到那一幕。

  在众人的眼前,段泽云没了辩解的余地,冷熠也闭口不说,这使得段泽云心中的误会越来越深,终于在那一天,他坠入魔道,化身为魔,要毁灭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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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个夜终于写完了这章,简单叙述了往事 原来我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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