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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酒也是个好东西,能促进感情!继续喝!”说着,舟婼又喝了一杯,然而她觉着用被子喝起来不痛快,就换了个碗在喝。
何敬源百般推脱:“我就不喝了,你喝你喝。”他擦了擦汗,把自己那杯酒悄悄又给灌回了酒壶里,而舟婼则是一口闷。
喝了一口酒以后的我,脸烧的很,虽然还不至于一口倒,但我向来酒量有点差,此刻头有点痛,走路稍有些不稳,半途还休息了下才算缓过来。我这次特意想找紫无道长,毕竟是文珊珊的师父,刚走到她房门口,就隐约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紫无道长的语气略显愤怒:“伤的这么重,到底是谁干的?”
“还在查。不过下这么重的手,是有多大仇怨。”听声音,我能判断是承沅道长,此时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既然来了,就进来看看吧。”
“?!”我有点意外,不过很明显是在喊我,敲了敲门,就推门而入,看到原来我师父也在,刚才是他在和我说话。
师父见到我,朝我走来,凑近闻了闻:“怎么一身酒气?”
我尴尬地站在那,看到文珊珊躺在床上,就扯开话题:“师父,师妹怎么样了?刚才听说她伤的很重?那现在怎么样了?”
师父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文珊珊,叹了口气:“需要很久才能好起来。你去看看她吧。”
我走到床边,看到面色苍白,呼吸有些微弱的文珊珊,有些心疼她,看到她脖子上露出的纱布,想必身上有多处伤痕,不过,听承沅道长说她最主要的伤是被人狠狠拍了一掌,导致血气凝结,内脏有损导致伤势过重。
“最近她要好好休养,为了她安全着想,暂时不要告诉别人她在你师叔这养伤。”师父叮嘱了我就出了房间,承沅道长见我不走,就拉着我一起出去。
承沅道长东瞧瞧西望望,确定四下无人才悄声和我说:“她这伤像是魔攻所伤。这次仙法大会结界一开,说不定真的有魔教人混了进来,我们还在查,你自己小心点,不要和其他门派的人有过多牵扯,啊?听到没。”
很明显,承沅道长这话是在暗示小晚的身份不明,很可能是魔教人。虽然我不太想承认这件事,但小晚一开始给我的感觉的确和正派修仙的不太一样,此时,我也只好点点头。
承沅道长说完话,就冲我笑了笑:“没事,你们继续喝酒玩,去吧。”
“那我就先走了?”我指了指身后来的路,得到承沅道长的同意,便回去找舟婼她们。
我回来后,只看到舟婼脸不红醉意也没有,但是何敬源已经酒醉睡在一边,还打起了呼噜,舟婼看到我有点诧异,拿着酒杯走到我面前,就把酒杯递给了我:“既然回来,继续喝呗。对了,文珊珊怎么样了?”
“状况不太好,不知道是谁把她打伤的,伤的挺重。”我叹息摇摇头。
“那你要多去看看她吗?”舟婼出于关心便问我,但看到我摇头,她也只好作罢,“那继续喝酒。来!祝贺你顺利过关。”
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居然把酒杯一放,拿过一个大碗给了我,只见她往里倒了一大碗酒,看得我是两眼发直:“我……不能喝。”
“就是知道你不能喝,才让你喝!”舟婼用偏命令的语气强行给我灌酒,我只能咚咚咚地喝了一大碗酒,喝下去那一瞬间我就有点后悔了,脑子嗡的一下开始犯晕,还没到倒的程度,但的确在喝下去铁定烂醉如泥。
舟婼看我还站着,还算清醒,就又倒了一大碗给我,我晃着手拒绝,可她还是灌我酒,这次虽然没刚才来的晕,但也确实脚下有点不稳了,赶紧找了凳子坐下,擦擦嘴角边的酒。
“你别在灌我了……明知道……我,我酒量很差的……”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感觉就像很困的人,其实并不太知道自己说出口的话是不是胡话。
“哎,知道你酒量差,所以就更要灌你。你说你正常的时候脑子稀里糊涂的,一恋爱就傻,不灌点酒,怎么让你第二人格出来。”舟婼自己倒了一碗酒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喝完还不忘像绿林好汉一样摔碗,吓的我一个哆嗦。
听到她的话,我感到很好奇,想想之前每次喝醉酒,我都断片,她也不说,所以这次我就忍不住问了:“第二……嗝!第二人格,是什么?”
“呃,这第二人格嘛……我才不告诉你!”舟婼看我还有意识问她问题,赶紧又倒了一碗酒给我灌下,这次我是真酒醉的厉害。
“你干……干什么……老……给我,灌……”眼睛开始模糊,意识不受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随时可能倒下酒醉睡着。
舟婼看我酒醉的不行,赶紧把我扶起来,扛着我就往外走,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熟悉的场景,想说她是在把我往回扶,可我后来才知道她没我想的那么善良……
等我再次迷糊醒来时,我发现房间的陈设并不熟悉,不是我的房间,我立刻惊坐起来,此时才感觉到身上有点重,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只手,顺着手看去……
“啊!!!!”眼前的一幕吓得我跳了起来,只见身上仅一件白色里衬,并且衣襟大开,身旁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衣衫不整的。
我【哔】!发生了什么!现在什么情况!我……我……脑子一片混乱。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踹开,我吃惊地看过去,屋里此刻情形被潮晚撞个正着,再看看她身后的人不就是舟婼吗!我气急败坏地指着舟婼准备破口大骂,却被小晚狠狠赏了一巴掌,她还用力地一把把我推开。
“愣着干什么?!快去解释啊!”舟婼一脸看好戏地使了个眼色,我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追小晚,舟婼还在那补了一句:“大哥,衣服穿穿好啊!”使劲在那乐呵。
我用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很快就追到了小晚:“小晚!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你和那个……青楼女子都,都衣衫不整地搂抱在一起了,还能怎样!都说,捉奸要捉双,被我抓到现行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混蛋,流氓,负心汉!”小晚一下子气哭了,两行泪顺着眼眶滴答滴答地滑落下来。
看到她哭成这样,我反而内心狂喜,原来她心里并不是没有我的。
因为衣服还没穿戴整齐,我只好拿我的衣服袖子给她抹干眼泪,用温柔的声音安慰她:“小晚,我真的没和她怎么样……不对,我刚才酒醉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本人绝对不是这种随随便的人!我一个修仙的,怎么可能会找青楼女子,你要相信我。”我立刻竖起手指准备发誓,可她却哭得更厉害了,终于明白看到喜欢的人哭成泪人是多么让人绝望的一件事。
“我不信!你个骗子!才向我表白,就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你简直就是……就是……”小晚想了半天也没想起那两个字。
“渣男。”我作死的还去提醒她。
“对!渣男!”小晚虽然还有点不太明白渣男的意思,不过她却觉得这两个字此刻还挺贴切的。
有点无力解释了,因为酒醉时我到底是个什么状态,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了,完全断片。
“小晚,我真的和那个女人没关系,我心里只有你!”此刻,只有不断表明心意才有可能挽回这个尴尬的局面。
小晚真的很生气,别过头,怎么都不肯听我解释,焦虑的同时,我也深深体会了直男此刻的无奈……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情绪慢慢缓和下来。
我尝试着去握着小晚的手,她起先还有点抗拒,甩开了我的手,但在我几次触碰下,她总算没有再抵抗,而是让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手的皮肤细腻光滑,握起来还挺舒服的,不自觉地摸了又摸她的手。
“你干什么不说话?”小晚有些害羞地瞥了瞥我,我无意撞上了她的视线,也害羞有些起来,抓抓脸,撩撩头发的小动作不断,还轻轻咳了下。
“你,能听我解释了?咳。”又咳了一下,这次是清了清嗓子,看到她微微点头,我才开始解释:“我和师妹师弟们庆祝,可,我酒量不好,没几杯就醉了,本以为他们会送我回房间,所以就半途昏睡过去了。你进来前,我才刚醒,所以我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晚好像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咬了咬下嘴唇:“好吧。但我生气的不是你可能对别人做了什么,而是别人对你做了什么!”
“我?”我抬眼看看夜空,想着我能有什么值得别人觊觎的。
小晚看出我的迷惑,显得不太耐烦:“你是不是对自己不太了解啊?”我很实诚地点点头,她轻哼了一声,直接扯着我的脸:“你这张脸啊!脸!长那么好看,就足够女人对你想入非非了,还浑然不自觉,你还真是个渣男!”
“渣男应该对自己长相很有自觉才对。”我理直气壮地反驳她。
小晚虽然有些不是很不认同,但看我如此的理直气壮,她也只好勉强认同,不过语气里充满了勉强:“啊?是这样的吗?哦。”
“是不是感觉涨知识了?我懂很多别人不懂的词,你问我肯定没错!”我为了进一步让她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继续给她洗脑,这种迷之行为就是俗称的忽悠。
“嗯,是有点。好吧,我相信你。”小晚点点头,冲我扬了扬嘴角。
总算让我小晚相信了自己,松了口气,突然想起还有个人该收拾收拾了,就急忙往回跑,小晚跟在我身后一起往回跑。我一回去便冲进房间四下找人,边找边生气地喊:“舟婼!柳小筱!别躲了!做了错事还不敢承认了?!”
躲着的舟婼听到我在找她,心虚地自言自语:“废话,知道做错事还敢出现在你勉强的那不叫勇者,那叫王者好嘛。我还想有明天。”
半天没找到舟婼,连刚才那个青楼女子也不见了,正当我焦急时,小晚的一句话提点了我:“这里好香啊,点的香很好闻。”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把小白召了出来,让它闻味道,并去找舟婼,它很快就嗅出了她的去向【在那】小白迈开步子奔跑起来,我和小晚追在它身后,跑了几步它就突然左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然而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因为空间小,没堆太多杂物在里面,正当我一个个搜的时候,小白张口就咬了下去,疼的舟婼当场显了形,在那哇哇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撒嘴!”舟婼的脚被小白狠狠咬着,她痛的一瘸一拐在原地乱跳,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小白,加油!别撒口!咬,狠狠咬着别松口!”我在那给小白打气加油,小晚在我身后忍不住偷笑。
舟婼痛的脸都挤一块儿了,快呈现一个大大的米字了:“大哥!大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小白死死咬着!”我故意装生气地朝她吼道,心里则乐开了花。
“不不不!没有下次了!汤包,我错了!小白,小白!脚痛啊!要废了啦。啊啊啊啊,撒口吧,小白……”舟婼痛的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一边求饶一边大叫,眼角能看到晶莹的泪珠。
总算解气了很多,我才让小白松口,舟婼不顾地上脏,一屁股坐了下来,脱下鞋子,撩起裤管查看伤势,小白两排大大的牙印赫然眼前,有血从比较深的牙印里渗了出来,看着她白白的小腿被咬的那么惨,心里那股子气才算释放了,她委屈地看着腿上的伤,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至于吗!呜呜呜呜呜……这下好了,要留疤了,我的美腿啊,以后还怎么穿小热裤,小裙子嘛。”舟婼忍不住伤心起来,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模样看着的确挺可怜的,就连小晚都有些不忍,拉了拉我的衣袖。
“小白。”我冲小白眨了眨眼,它立刻明白,走到舟婼受伤的腿边看了看舟婼。
但是舟婼有些紧张,看到小白接近,以为它还要咬她,吓得把腿收了起来,还一边挥挥手,让小白离她远点,小白委屈地看着舟婼,又看看我,我只好无奈地走过去,抱起了小白,转身带着小晚准备离开巷子,快走到巷口的时候,我才悠悠地冒出一句:“如果还想穿小热裤小裙子秀美腿,就跟我来,否则就等着腿烂截肢吧。”
虽然不用想也知道舟婼肯定不服气,不过,关系到自己的腿,她还是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了上来,看她走的慢,我让小晚去扶着点她,自己抱着小白走在前面。
“他刀子嘴豆腐心,对你还挺好的。”小晚扶着舟婼,虽然还有点隔阂,不过还是忍不住和她聊了起来。
舟婼看小晚主动和自己聊天,想她应该不在意之前的事了,也就开门见山起来:“你不介意我和他的事啦?”
小晚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有些不知所措,刚想说点什么,舟婼就打断她强了个先机:“我和他以前是闺蜜,闺蜜就是闺中密友,一般指女孩子之间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特别特别要好的那种。”说道这,她看了看小晚的表情,果然是那种不信的表情,她便继续解释道:“我知道你很可能不信,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嗨,反正因为种种他现在变成我男闺蜜了。不过!不管他怎么变,我和他都不可能产生男女之间的爱情。”
“真的吗?”小晚还是有点不信,但舟婼真诚的眼神,让她最后还是相信了。
“真的。不过,你说的对,他的确是个刀子嘴豆腐的人,所以,你要看他的所作所为,而不是听他说了什么,他很多时候都口不对心的。”舟婼冲小晚做了个wink。
一直能听到她们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的我,忍不住回头看向她们两个:“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夸你帅。”舟婼白了个白眼,嘚瑟的抖了抖她受伤的腿,疼痛一下子让她老实了。
回到房间,把舟婼安顿好,我就让小白舔了舔她被小白咬过的地方,果然伤口很快就愈合不红肿了,流血的地方还结了痂,我给她上了点药,就帮她包扎了起来,包的还特别严实,就像打了石膏一样,她看着包的地方直犯嘀咕。
“大哥,你需要包的那么夸张吗?”
“省的你瞎跑。对了,明天再让小白舔一下,就基本没事了,绝对不会留疤的,但你要是自己再弄伤它,那就难说了。”我给她了忠告,但心想她估计也听不进去,也就不再三叮嘱了。
舟婼点了点头,趁小晚不在,和我聊了起来:“你对人家姑娘是不是真心的?是真心的话,你好好对人家。”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我至于么?”我心想: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旧事重提了。
“我这不是怕你一直不敢再继续追下去嘛,不来一剂猛的,你八成要错失爱情了。现在好了,你知道别人对你也是有意思的,是不是开心很多,不用胡思乱想了吧。”舟婼得意洋洋地笑着,好不嘚瑟,就差邀功请赏了。
我懒得搭理她,准备还是兴师问罪:“那个青楼女子哪来的?差点吓死我,也差点害死我了。”
“不要怕,那只是我从师父那学来的法术,是个纸片人,我才没钱没时间真的请个青楼女子来演戏呢。”舟婼此刻自我钦佩起来,还想在我面前再施法,被我制止了,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拉住了我手臂发问:“你是不是知道小白咬人,它再舔一下伤口就能愈合,所以让它使劲咬我,对不对?!”
“对。”我很爽快直接地回答。
“靠!你也太坏了吧!交友不慎是我的错。”舟婼一脸的“悔不当初”。
我不屑地冷笑哼了一声:“哼,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你剧本拿错了。”
“和你比,我真的差太远了。”舟婼做了个“甘拜下风”的手势,然后深深叹了口气。
当然,论嘴皮子功夫我肯定不输她:“你是拿我对你的信任在那疯狂试探。”两个人论了半天谁也没赢谁也没输,我就换了个问题:“我到底喝完酒什么德行啊?”
舟婼想也没想就回答:“你?就倒头睡啊。”
“那你说我的第二人格是怎么回事?”我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她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支支吾吾起来,还抓耳挠腮起来:“啊……这个嘛……”
“根本没有是不是!”我瞬间揭穿了她的谎言,她只好耸了耸肩。
为了挽回点面子,她开始硬掰起来:“那也不一定啊,指不定……喏!”舟婼头摆了摆,意思是指小晚:“那姑娘能让你爱到疯狂,然后分手吵架决裂以后,就会有个什么第二人格之类的。”
“你当写小说啊?哪个作者那么无聊写这种剧本。”我忍不住吐槽起来,突然有点佩服她的脑洞。
但我再看向舟婼时,却发现她用手指指着我:“就你啊。”
“去去去,一边儿去。”虽然我的确写过一两本这种类似的小说,但自己回顾时,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怎么脑洞那么大,简直和深渊有点一拼,看的我自己尴尬癌快犯了。
“不过,细细回想一下,你还是有点当渣男的潜质的。”
“啊?什么鬼?弄覅哈三伏四,哈杠八杠,哈七德八,搞七捏三,森子乌子。”对于渣男这个名词还是比较敏感的我,尤其被自家闺蜜这么说,还是有点不爽,急的我家乡话都出来了。
舟婼一看我这样,就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你看看你,一急就开家乡话!哈哈哈哈!我可没胡说哦,你自己前脚喜欢那个秦什么的,现在喜欢小晚,你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不是渣男是什么?”
被她这么说的无言以对,但我始终觉得我并不渣,我对小晚的感觉和当初对秦诺汐的感觉一模一样,有时候想想小晚偶尔露出的眼神和她一样,甚至会觉得她们就是同一个人,这种感觉和微妙,却很真实。
“虽然我喜欢秦诺汐不假,但我知道喜欢她是没有结果的,伤到最后最深的还是自己。”一想到秦诺汐从始至终都没正眼瞧上过我,那冷若冰霜对我决绝下狠手的态度,依旧让我心如刀绞,难受和痛苦。
“行了,别难受了。这不,离开了不好的,迎来了新的春天?所以想开点。”舟婼看着眼睛有些红了的我,心疼的尽量安慰。
门外躲着听到我们对话的小晚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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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某地方言:哈三伏四和哈杠八杠(瞎讲八讲)都是胡乱说的意思。哈七德八是张冠李戴,搞七捏三是东搞西搞,到处捅娄子。森子乌子指神志不清,通常表示对方脑子不清楚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