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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舟婼怎么了,突然拉着我往外走,她拉着我,我拉着小白,小白居然咬着何敬源的发髻,就这样连串儿的像鞭炮一样的在大街上奔跑着。
我边啃着饼边问着:“舟大姐,你在干什么?”
“汤包大哥,我在找人。”舟婼边拉着我们一行人,边到处在找着什么。
“大师兄,师妹为什么叫你汤包大哥啊?你喜欢吃汤包吗?”何敬源被小白咬的太难受了,直接敲晕了它,把它抱在怀里,跟在我们身后跑。
实在懒得回答,回头想随便说点什么让他别问了,但看到小白晕着并且被何敬源抱在怀里,就有点占有欲上来,一把抢过小白自己抱着,然后不高兴地说:“和你没关系,你不准叫!”抱着抱着又嫌抱着它有点不方便,就把小白变成白色的玉发簪插在发结上。
见我将小白变成发簪,何敬源投来羡慕的目光:“师兄,你居然会幻物术这么高级的法术!”
我不解地回过头看向他:“高级吗?确定不是搞基?”对于我这个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的人来说,师父教什么我就学什么,对于法术的高阶并不清楚,况且……有个不靠谱的师父,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大师兄,别开玩笑了……小心!”何敬源的表情突然成惊恐,感觉事情不简单。
我一个回头却发现为时已晚,我直接撞上了舟婼的背,之后大家就自信脑补连环追尾的车祸现场吧。胸口被撞处传来的疼痛让我瞬间哑然失声,感觉自己提前知道到了七老八十时心肌梗塞时的感受了。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却发现舟婼跑的没影了,回头查看何敬源,他已经晕过去了。
“师弟!喂!醒醒啊。”拍了拍何敬源的脸,没有反应,试了下鼻息,好在还活着,我只能把小白变回来让它驮着何敬源回去,自己去找舟婼。
因为舟婼匆匆拉我们出来,也没说在追什么,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找她,怎么都找不到,双手叉腰就自言自语开始埋怨起我这个闺蜜:“小小,这臭丫头跑哪儿去了!”
下一秒一个转身,我这个不信一见钟情的人了解到什么叫一见钟情。
“是她!”我看到了上次在小巷惊鸿一瞥见到的女子,还是当时的模样,惊艳动人,什么词都忘光了,小说里那些形容词在此刻一个都想不起。我不自觉地朝她迈了几步,心中暗许希望她能转身看到我,还幻想着与她视线相交的一瞬间,那唯美的画面。
她真的转过身来,我能感觉到我心脏剧烈的跳动,整个身体都僵在了那里。可正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时,我身体传来实实在在强烈的疼痛却把我拉回现实。
我低下头看见宛如蜈蚣一般的铁鞭刺穿了我的身体,鲜血沿着铁鞭滴落下来,下意识地用手想把鞭子抽出来,可是手却使不上劲。
“汤包!”舟婼此刻赶了过来,看见我被袭击的场面,四下的人闻声纷纷惊恐散开。
看见舟婼过来,她一收将鞭子凑了出来,收了招式,又向我们发出暗器,好在我此时反应过来,踉跄地躲过了攻击,但是由于伤势有些重,我腿软直接摔倒在地,女子趁机一个轻功飞走了,舟婼见对方撤退,这才跑过来扶我。
“你怎么样啊?啊?别吓我啊……”从没见过这个情况的舟婼,不,或者说是柳小筱,惊慌失措地当场哭了起来,我昏过去之前映入眼帘的就是她脸上的担心,害怕,惊慌。
影罗阁。
“属下见过阁主。”几名黑衣人恭敬地向自己的主上行礼。
秦黜墨,影罗阁现任阁主,一身黑色长衣显得他身影更加高挑,他正坐于高处尊座之位上独自抚琴,及腰的乌黑长发自然地披在身后,只是简单的半束发,并用一根簪子盘住青丝,白皙的皮肤看上去白若冰雪,简单打扮已经很好的突出了他绝世妖媚的容貌,但他的双眸中却透出的是彻骨的寒冽。他正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弹出的几个沉闷之音,却惊吓到了手下的这几名黑衣人。
“咳咳。”秦黜墨咳了两声,白若冰雪的皮肤上映出些红丝。
“阁主!”服侍再侧的伮影担心的立刻上前半跪在秦黜墨的面前,小心地把药丸和水递给了他,秦黜墨拿过药丸便服下,神态总算缓和了过来。
“说。”秦黜墨冷冷地说了一句,便有些累的手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得到上级的命令,黑衣人中的小头目立刻汇报:“禀阁主,近日玄灵宗派弟子下山详查有关王家之事。”
“哦?玄灵宗?这个当了快一百年的缩头乌龟居然也会派弟子下山?”秦黜墨眼神中闪过一抹轻蔑,微微扬起的嘴角更加突显了他的高冷,转念他的表情上又浮出一丝宠溺:“汐儿呢?今日都没见到她。”
秦诺汐,秦黜墨唯一的宝贝女儿,天生拥有强大学习魔功的能力,凡事魔功,没有她学不会的,为人性格处事与秦黜墨一样高冷狠毒,也与父亲一样有着美丽的容貌。
伮影甩了一下手,让手下离开,自己禀报:“回禀阁主,小姐她……又出去玩了。”
“又出去了?这孩子总是闲不住啊。外面的世界就这么有趣吗?”秦黜墨的语气虽然平缓没有波澜,但还是让伮影有些惊恐。
“我这就去把小姐找回来。”伮影立刻理解秦黜墨的意思,行礼就下去找秦诺汐了。
正走到门口,秦诺汐就把玩着手里的鞭子回来,看到伮影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在找她,她悄悄挥手示意伮影下去,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父亲面前,行了个礼撒娇道:“父亲~女儿回来了。”
秦黜墨没有回,只是继续闭目养神,秦诺汐见状赶紧上前勾住自己父亲的脖子,继续撒娇:“嗯~~爹爹不理人,讨厌。”
被秦诺汐的撒娇攻势打败的秦黜墨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宠溺地拍了拍秦诺汐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你啊,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贪玩,你也该帮父亲我好好管理下影罗阁了。”
一听到要管影罗阁,秦诺汐就不高兴地松开了手,想要拒绝,却没想到被秦黜墨抢先了一步:“你别再说不想管之类的话了。咳咳!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影罗阁迟早要交到你手中。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爹,你吃药了吗?”秦诺汐担心地轻轻拍着秦黜墨的背,帮他顺气。
“吃过了,没办法。你看我这脸色,一天比一天惨白,不知道还能顶多久。咳咳。所以,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伮影教你阁中事务,你不能在推脱。”秦黜墨这次态度要比以往都来的坚决强硬,秦诺汐只能先答应下来。
从小到大,秦黜墨就像个普通爱女的父亲一般爱着自己的女儿秦诺汐,她不想学事务,他都惯着她,但是这次秦黜墨是真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为了女儿不被那些修仙门派欺负,他必须让自己的女儿变坚强变强大。
独自走在回房的路上,秦诺汐能感觉到自己的父亲态度坚决,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还是那么平稳甚至有点冷漠,但是刚才当她靠近父亲时,他身上传来的气息虚弱异常,未免的自己在惹父亲动怒生气,她只好先答应,接下来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感觉到一丝气息,秦诺汐突然止步:“出来吧。”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身后出现的是一直服侍她的随从冽影。
冽影出现后恭敬向秦诺汐行礼:“小姐,你重伤的那个人,属下查明了,的确是玄灵宗弟子。”随后递上一样东西给秦诺汐。
“这个是?”秦诺汐看着递过来的东西有些嫌弃,并没有马上接过。
“是之后那名姑娘之物。”冽影瞟了一眼手上的东西后才回答。
秦诺汐不屑地撇了下嘴:“哼,其他女人的东西我要了干什么?!”
冽影知道自己惹了秦诺汐不高兴,立刻收起了东西:“是属下失误,属下知错!还请小姐责罚。”冽影知道秦诺汐有些傲娇,他人一旦犯错就必须立刻道歉,否则就会想着法的惩罚他人。
“算了。对了,然后呢。”秦诺汐慢慢转了个身,面对着冽影,眼神中带着点狩猎猎物的愉悦之情。
“小姐是说……”冽影怕自己在说错话,小心试探。
“那个被我重伤的男人之后去哪里了?”秦诺汐稍稍皱了皱眉头。
冽影有些吃惊,向来对男子没兴趣的小姐居然会询问一个陌生男子的情况,一时让冽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看到秦诺汐不耐烦的眼神,他赶紧回禀:“啊……是。现在被带回他们所暂住的客栈之中。小姐是有什么想法吗?需要属下去安排?”
得到回答后,秦诺汐饶有兴趣地思考起来:“想法当然有。玄灵宗毕竟修仙的老门派,这近一百年来几乎隐匿的都快以为消失了,这次居然派人出来想必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安插眼线进去,探一探这魔灵珠。”
冽影知道秦诺汐的想法:“任凭小姐差遣。”
玄灵宗。
无道道长感受到裴臻晟的仙力的突然变化,慌张地喊了紫无道长和承沅道长:“晟儿仙力突然变化,我感觉不到他的生命气息,我很不放心,现在又走不开,你们谁能去看看?”
“我去吧。”承沅道长抢在紫无道长之前开口,紫无道长还有些不满地拍了一下承沅道长。
“你干什么和我抢?这救人的事儿,我比你在行。”紫无道长极度不满,她不光担心自己的徒弟,也很担心裴臻晟,因为他是大师兄的转世,大师兄生前特别关照紫无道长。
“你们两个只能去一个,这样,师妹,你去吧。”无道道长最终还是决定让紫无道长下山去查看情况,承沅道长刚想极力在争取一下,被无道道长制止了:“我知道你喜欢晟儿,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师妹比较适合去照顾,女子嘛,心细。”
承沅道长犹豫了一下,只能点点头,紫无道长见没有人在反对,准备下山,但被无道道长拉住,塞了一瓶药,她看了看有些吃惊,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无道道长看着紫无道长离开的方向,担忧的叹气:“哎,希望晟儿吉人自有天相吧。”承沅道长默默又有些无奈的点点头。
客栈里的小二忙碌的进进出出,浓浓的血腥味从房间传出来,外头不时有八卦好奇的人探讨张望,我迷迷糊糊还能听到外面吵杂声音,心里不免感叹:从古至今,国人都好喜欢八卦啊。
“痛……”腹部被刺穿的伤所带来的疼痛让我发出低吼之声。
“怎么办?腹部的伤口一直止不住血。”何敬源一直在那唧唧歪歪地唠叨,让我始终睡不过去,平时话少的人怎么此刻话就这么多?等我好了,一定要拿封条把他嘴给堵上。
舟婼实在看不得血,只能待在门外来回踱步,小白在一旁安慰她,可还是无法消除她的担忧,索性一把抱着小白,蹭它的柔软的熊毛:“果然还是小动物能治愈人的心灵。”
何敬源看了看门外的舟婼,突然也有点想抱抱小白找点安慰,但看到床上正在忍受巨大痛苦的我,还是忍住了,转向大夫:“大夫!这伤口一直不见好转啊。”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伤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腐蚀,让伤口愈合不了,在这么下去,恐怕性命堪忧啊。”大夫也紧张害怕的满头大汗。
“呵……看来,我还真是有够衰的……命要送在这里了。”我虚弱地自嘲起来。
听到我这话,何敬源生气地凑近过来:“大师兄!不要说丧气话好不好!”
“你,安静会儿,让我想休息会儿行不行……”说一句话,我就感觉到伤口的疼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大师兄,对不住,大夫说了,必须让你保持清醒,必须要和你多说说话,你要是睡过去了,可能真会直接长眠。”何敬源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我,那我,还要谢谢你啊……”虽然此刻我人很虚弱,但是白眼还是翻得动的。
“不客气。”何敬源冲我笑了笑,我简直无语。
“看来,你小子还没死啊。”紫无道长的突然出现,惊到在场所有人,大夫更是有些吓到了,小二不小心把有血的水盆给打翻了,慌张地捡起面盆出去了。
舟婼看到紫无道长除了惊讶,剩下的就是慌张:“那,那个……师,师师父。”下意识地抱紧了下怀里的小白,勒的它差点脸色和现在的我一样。
紫无道长宠溺地摸了摸舟婼的头,慈祥地笑了笑,然后朝我这里走来,看到我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不禁皱了皱眉:“伤的如此重……这伤口,你是被什么伤的?”
本想回答,但是奈何真的有些说不出话了,何敬源见状赶紧替我回答:“是一根铁长鞭,听说很像蜈蚣。”
“鬼蜈鞭。”紫无道长听了何敬源的形容,立刻明白了。
“鬼蜈鞭?这是什么?”舟婼此刻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正好听到她师父的话。
“是魔教的刑具,专门用来折磨人的,为了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这种鞭子一旦抽到人的身上,就会瞬间开始吸血,鞭子上还涂了特殊的毒药来延缓伤口的愈合,被抽打的人会慢慢血枯而亡。”紫无道长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在我的伤口处进行涂抹。
药水渗入伤口的一瞬间,发出一股腥臭味,火辣的疼痛感让我全身绷紧,感觉自己像被火烤一般痛苦万分,持续的疼痛,让我渐渐失去意识。
“别睡。等不在有火烧的感觉,在上药包扎。”紫无道长握着我的手,使了些劲道,让我分散了些注意力到手上。
“师父,需要如此难熬吗?”舟婼看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忍。
紫无道长让何敬源在我身边照顾着,她领着舟婼出去了,关上门后才轻声说:“这药效一定要在人醒着的时候才有效,毕竟那毒药是否清干净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正好,我有话和你说,去你房间聊聊。”紫无道长走在前面,舟婼回头看了看,就跟着她回了房间。
“坐吧。”紫无道长端庄地坐着,舟婼大大咧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坐着。
紫无道长看了看面前的茶具,舟婼领意思赶紧倒了一杯,紫无道长抿了一口才缓缓开口:“你叫什么?”
“舟婼啊。”舟婼紧张地抿了抿嘴。
“我是说你原来的名字。”紫无道长忍不住笑了出来。
恍然大悟的舟婼,尴尬地笑了笑:“柳小筱。”
“很可爱的名字。你和他原本就认识吧,从眼神能看得出。是那种关系?”
“呃……就很要好很要好的好朋友,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也有很多问题,可不可以问?”舟婼小心地试探性问了一句。
“可以,只要我能回答你的。”紫无道长使了个眼色,舟婼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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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发现小白正躺在我枕边呼呼睡着,意外地比以往安静,没有鼾声,我稍稍转了下头,它的小耳朵灵敏地抖动了一下,可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它舒服地翻了个身,底朝天的躺着,我就顺势摸了摸它毛绒绒的小肚皮,它还舒服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这时,舟婼开门进来,她手里端着盆清水,看到我醒了,就换了块帕子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有些担心地问:“还疼吗?需要喝水吗?”
“疼……难得你来照顾我,当然喝。”
“什么叫难得?你忘了上次你大姨妈来时,痛的昏古起,还是我照顾的你。还有上上次,你逞能喝醉酒,也是我扛的你回家。”舟婼掰着手指给我一次次数着回忆。
我心累地重重吐了一口气:“你怎么现在记性那么好?那你怎么不说……不说,你每次来大姨妈痛的死去活来,谁给你买的姨妈巾?还有你有次喝酒打人,谁替你解决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记性好。看你还有力气说话,是不是好了啊。”舟婼故意轻轻拍了下我的手臂,我立马装疼。
不过,的确没有想象来的难受,本以为受了重伤还失血那么多,人应该很难受很虚弱的,却没想到比原想要有好很多:“虽然身体还很不舒服,但,确实有劲很多。”
“那是因为你师父在我来之前塞给我的药有关。”紫无道长听到房间里有声音,这才进来查看,发现我们在聊天:“你师父给你的药可是很贵重的,是能救濒死之人性命的药。回去之后别忘了好好感谢你师父。对了,这里面还有一颗,你拿着以防万一。”紫无道长从袖子里把药瓶递给了我,我接过后点点头。
“那师父,你就要走了吗?”舟婼和紫无道长相谈甚欢,有些舍不得她这个师父。
“掌门让你们查事,又不是让我查,况且我还要筹办下个月的仙法大会,是该走了。晟儿,你好了之后,要好好照顾我这个徒弟啊。”紫无道长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
待紫无道长离开后,舟婼坐到我床头,突然很小声地问我:“我听师父说,门派原本有个大师兄,那这样算的话,我师父为什么是二师妹?你师父排第几啊?”
“这个……”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不会吧,这个问题你都没思考过吗?”舟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欲言又止,赶紧装累说要休息,但是舟婼显然非常了解我,抓着我的手臂就是一阵晃,我无奈只能照实说:“这事儿只有掌门长老知道,之后和我有关,师父才和我说的,你别说出去。”看到舟婼点头,我才继续说:“其实,门派不光有个大师兄,还有二师弟和三师妹,我师父排第四。因为一百年前二师弟走火入魔,大师兄为了天下苍生,这才亲手杀了二师弟,大师兄也因此而牺牲了,三师妹被波及也死了。之后,我猜测,门派为了声誉,故而把二师弟从门派当中抹去了,三师妹的死又和此事有关,所以一并抹去了。”
“就为了声誉,就当两个人从来不存在?这也太过分了吧。”舟婼有些忿忿不平。
我叹了口气道:“我觉得可能主要是为了封住魔灵珠的事,才不得已把他二人的事一并抹去。不过,我这也是猜测,不这么脑补,你觉得还有其他可能性吗?”
舟婼听我这么说,感觉好像有点道理,但转念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就算是大魔头和魔灵珠,但也没必要这么绝吧。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我有些不解地问。
“我有个想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突然一闪而过!你说,会不会大师兄和二师兄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我们都是腐女,对这类应该比较敏锐才对!”
“啊?你在往那方面想啊……”我转念一想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也有可能!断袖龙阳在历史上也是有的,但毕竟没那么开放啊!再加上两个人又是师兄弟,不无可能!哎!你这小脑袋瓜这方面果然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嘿嘿,那是!是你当男人当久了,忘了自己本性了吧。”舟婼嫌弃地上下看了看我。
“我……没有。”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心虚,的确当男人当久了,腐这方面的脑力是有些弱化了。
“你该不会都没想过你很可能喜欢男人吧?那,不找男的,你要找个怎么样的女朋友啊?你可以找我来沟通沟通的啊!别客气!”舟婼的八卦心又开启了。
我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说大姐,你现在主意都往你闺蜜身上打的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这八卦心能不能挪个对象?”
“不要,面前就有个小帅哥,不八卦你简直是暴殄天物。”眼看舟婼这兴趣满满的样子,我就受不了,赶紧装睡当没看见吧。 原来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