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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花蓉和尤寒芝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可徐清筑还是如此“巧合”的出现了,林曦心里一晒。
这一次确实没有花蓉和尤寒芝,却有赵如意。
仿佛和前世搭上了线,徐清筑依旧手执长扇,向她温声道:“在下徐清筑,不知可以站在这里么?”
公主这次不仅邀请了京中的贵女,还请了一些这些日子在京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公主这份心思,京中权贵谁能不知。
不过就是在春闱之前挑些可用之人。
春闱之后,必然有人会留在京中,春风得意,而有些人为了能更上一层,要么在政绩上卓然,要么就借助京中的“参天大树”,而徐清筑选择了第二条路。
和其他人不同,他心思尤其的活络,在其他学子备考的时候,他早早搭上了公主这条船,在公主的“协助”下,他又得到景王爷的支持。
于是在春闱之后,他的官途之路十分顺畅,直到后来林炽发现了不对。
可那时太晚了。
可现在却不晚。
赵如意站在徐清筑旁边,难得露出这般甜的笑,她眼中温柔,对林曦道:“这位是今年春闱的考生,前些日子我的马车受惊,是他不顾危险,救下了我。”
林曦表情适当露出了浓浓的担忧,赵如意这件事林曦并没有听说
“他救下了我,我没受什么伤,所以我也就没说过这件事。”赵如意说这话的时候难得有一丝娇羞,林曦心底一沉。
徐清筑生性残暴,但他不是酒囊饭袋,否则人也入不了公主的眼,除却他善于隐藏和文采卓然,他胆子格外的大,在某些方面,他可以说是十足的赌徒。
如果赵如意马匹受惊,徐清筑是可以救下赵如意的。
徐清筑的堂兄酷爱宝马,徐清筑为了讨好堂兄,下了苦功学会这功夫,而后他来了京城,在陪着霍小桃的时候,他曾经自夸自己这门本事,不过现在京中之人,除了林曦,也没有人知道他还有这门本事。
林曦比划了一下:明明已经到了春季,是谁这么胆大放起了鞭炮。
赵如意叹了一声:“是两个调皮的孩子,我总不能和他们计较。”
林曦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比划:你没事就好。
她又对徐清筑微微一颔首,她模样周正,眼尾上挑,像是高山的轻雪,皑皑不可接近,这一颔首,目光流转,反而透出几分的纯真,徐清筑呆愣在这里,他在未入京的时候就听过林曦。
曾为村间女,转而入侯门,是徐清筑对林曦最多的印象,可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女子最大的幸,又算是一个女子最大的不幸。
他过去的经历告诉自己,林曦在侯府必然会过得不畅快,就算她真的是景王府的亲女儿,这样一个不通礼法的人必然也不会被京中权贵中的门,而景王夫人速来温婉贤淑,必然不会逼迫别人娶她的女儿,这时候,就是他的机会。
可在见面这一眼,他彻底失了魂,这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林曦她怎么可能是彻头彻尾在乡下长大的,这份浸润在骨子里的孤冷和唯有眼中的点点颜色,毫无道理一样,勾走了他全部的心魄,他的骨和血都在烧灼,告诉他想要破坏什么。
他甚至想跟上去,可赵如意的轻咳唤回了他残存的理智。他不喜欢赵如意,但他需要赵如意背后的势力。
他收回目光,将那暗藏的心思压下,转而恢复一贯的笑:“赵小姐……”
林曦她去了一处水榭,她只是瞥了一眼徐清筑,就和徐清筑的目光撞上,那目光可以称得上是炽热,可却像跗骨之疽,让她恶心。
她迅速收回了目光,心底在冷笑,既然还和“曾经”一样招惹她,不过徐清筑这件事可以暂时先不管,如今要对付的是公主。
她就算上这次,她一共来过两次公主府,上一次她算是把公主的宴会搞得天翻地覆,沂王还因此被关了半个月。
其他人都在注意她,想看看这次会发生什么。
她惹了公主,公主都把这怨气当成御状告诉了皇帝,而林曦这个“始作俑者”在今天怎么可能全须全尾的出去。
不止这群贵女这样想,景王夫人也是这样想的,公主速来霸道,这次景王夫人原本不想让她来,可林曦知道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她总不能跟个鹌鹑一样躲着。
尤其在景王可以给她撑腰的时候。
她故意避开了赵如意,赵如意知道林曦这是什么意思,纵然刚才徐清筑那模样让她不太舒服,但她对徐清筑道:“徐公子,我先去水榭一会。”
徐清筑很会观察脸色,他笑着道:“我不过是亲自把赵姑娘送过来,让姑娘安心过好这个宴会,如果姑娘不开心了,清筑心里也不畅快。”
他略带哄人的话果然让赵如意眉眼一笑,她捏紧了手帕,去了林曦旁边。
林曦专门找了无人的水榭,见赵如意上来,对她比划:姐姐不必来,此地清凉,我很喜欢。
赵如意四两拨千斤道:“所有人都看着呢,我总不能上来又下去吧。”
林曦心底一暖,笑了笑,给赵如意到了一杯茶。
两人坐在这处水榭,其他人的目光总是不住地往这边飘来,林曦和赵如意很不在意。
片刻之后,公主出来了,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林曦,接着就照着往常的宴会走下去,没有直接冲林曦发火,独独用了漠视的方式让林曦难堪,其他人也不会忤逆公主,因而也不敢往水榭凑近。
包括那些公子。
她本身倒不在意,只是片刻过后,有人找了过来,是来找赵如意的,她对赵如意耳语一番,赵如意脸色一变,对林曦道:“我妹妹今天不太舒服,一直闹着要见我,要先请辞了。”
赵如意有个十二三的妹妹,她妹妹身体不好,时常生病,却很粘着赵如意,这种小病一类的总是要把赵如意叫到身边,林曦点了点头,赵如意就匆忙走了。
等赵如意一走,林曦周围彻底没人了,可林曦压根不在意,她只是用着公主府的青瓷碗,品茶赏景。
她今天没穿太贵重的华服,只是穿了雪青色对襟百褶裙,面上涂了一点胭脂,点缀了一番颜色,她手指青葱纤细,姿态雅致,而眉间一点孤冷反而让她在一众贵女中别具一格。
公主到了。
她一身红装,烈得像火一样,其他人见了公主,都行了一礼,乐阳公主瞧了瞧园子,勾起唇,“今天的宴会和往日都不太一样,乐阳希望各位能享受此时。”
“公主贵安。”众人一起说着。
她说完这话,目光瞥向了林曦,她几乎是连客套都懒得敷衍,点拨着林曦:“有些人有点小幸运,一下子得了权势,还有贵人相助,就忘乎所以,连自己本身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林小姐,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罚。”
在场的人都知道她们之间的摩擦,园内的数双眼睛,都盯着她们,林曦身上的担子一下子就沉了许多,似乎和景王夫人所料一样,公主一上来就针锋相对,林曦虽是景王之女,也难以和最受宠的公主抗衡,她没有比划,只是拍起了手,只是在场没有人敢附和。
可林曦却丝毫不觉尴尬,拍了十八下,转身要离开,乐阳公主脸色一下子变了,“林小姐这倒是于理不合。”
林曦没有说话,林炽从门外出现了,他脊背挺直,一身白衣,腰腹见别着一把长剑,笑对公主道:“乐阳公主,家父有事,不知公主让姐姐离开。”
乐阳看了看林炽,表情从冷笑凝成了冰,“自然可以。”
林曦跟在林炽身后,随林炽上了马车,上马车后,林炽松了一口气,半是调侃道:“乐阳公主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姐姐这样惹恼她,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帝王一怒,流血千里,乐阳一怒,家破人亡。”
林曦却比划:可你没有怕。
林炽笑了:“姐姐,公主很可怕,可一个即将失势的公主却不可怕。”
自古骄横的公主身后必然有一个宠女的皇帝,史书上不少权贵之女,亦或是权贵之妻顶撞公主,后果一定十分凄惨。
乐阳和那群公主似乎是一样的,唯有称号换了换,林曦熟读史书,也是知道这些事的,可她并不畏惧。
除却景王府的势力,谢沂也快出府了,如果说谢沂的死亡带来的是景王府的衰败,那他活着,就意味景王府还有生机,谢沂得了乐阳公主的“帮助”,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乐阳公主。
而林曦还有一个自信的原因,林炽直接告诉了她:“瑟姐姐她去见了父亲,在书房说了一会话,听闻父亲出来的时候,脸色是暗的。”
林曦故意来公主府,就是为了让林瑟说出藏着的秘密,前世这个秘密永远留在了地下,这一世怎么也该抽纸发芽。
既然林瑟不敢,那林曦不介意帮她一把。 帝后命(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