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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晋江城内太平安乐(下)

皇权决 许琦 6718 2021-04-06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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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木初繁时,草长莺飞,篱墙蔷薇待放。

  万竹疯长。

  一大清早,喜鸳儿就随侍在阮清依身后,跟着阮清依出了晋阳王府。

  只见,晋阳城的大街上,街容齐整干净,百姓安居乐业,日不闭户。每个人的脸上都似乎挂着善意好客的笑容。

  阮清依看着这一切,心里也尤感平静了许多。

  这时,喜鸳儿露出一脸计谋得逞的笑意,说道:“姑娘,出来走走,心情是不是好了很多了?”

  阮清依心生几许无奈,浅浅一笑。

  想到喜鸳儿此举的确是出自关心,又起了几分动容,生出几股暖流。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喜鸳儿,真诚的说道:“谢谢你!”

  喜鸳儿本来正得意此举效果颇丰,现听阮清依这么一说,反倒生了几分羞涩,说道:“姑娘,您不必谢奴婢,侍候好姑娘本来就是奴婢的份内之事”。

  阮清依撑起一笑,一下子想起了默儿和芸儿,心中难免有些感伤,也不知道她们如今可否安好?

  喜鸳儿见,阮清依的脸色突然陡然转沉。以为是说错了什么,便不敢再多言一语,低眉顺眼的默默地跟随在阮清依身侧后,走着。

  许久之后,阮清依渐渐的从神伤中回过神来,看着前面一座高约六十六丈,占地大约半条街,看上去十分庄严、有些老旧的塔楼,说道:“王爷很招人尊敬吧?”

  “是啊,姑娘,王爷虽然看起来很严肃,但是却非常厉害,下面的人没有人不服的。而且很多事情只要王爷看上一眼,王爷就都能立马分辨出个所以然来。”喜鸳儿一脸敬畏、崇拜的说道。

  阮清依想起,晋王那凌厉好似能看穿人心思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瘪了一下嘴,咽了一口口水。

  又在心里思量了很久之后,才若有所思的言道:“那可能是因为王爷他经历的多了,而且又见多识广,所以那些人在想什么、有什么目的,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看来,还是姑娘最了解王爷!”喜鸳儿笑颜逐开,凑到阮清依耳边,鬼机灵的调侃了一句。

  阮清依心生几分无奈,看了喜鸳儿一眼,在心里说道:哪里,我现在是越来越摸不清楚他的心思了……

  不过,这小丫头片子……打着什么主意呐?

  想到这里,阮清依佯装发怒,嗔责道:“你少来拍我的马屁!”就你这点子道行,就别在我面前显示了……

  喜鸳儿不由地缩了一下头,瘪了一下嘴。

  阮清依白了她一眼,转而问道:“对了,这塔楼什么时候建的?看上去好像有些年代了”。

  喜鸳儿在脑海中仔细的思索了下,回话道:“这个……奴婢好像听王妃娘娘曾经提起过,说这塔楼建成好像已经有好多年了”。

  阮清依看着这塔楼,心中有些疑惑不解,嘀咕着道:“可是,这就奇怪了,这既不是宫殿,也不是寺庙,这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姑娘,您可以去问王爷呀,王爷见多识广肯定是知道的。”喜鸳儿美目一转,计上心头,怂恿着阮清依,说道。

  阮清依的心中不由地勾起了一丝冷笑,冷眼看着喜鸳儿。心道:你想我去接近晋王,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

  喜鸳儿一瞧阮清依这眼神、这神态,知道目的被看穿,瞬间埋头不语。

  ……

  回到晋阳王府后,阮清依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之心,于是,佯装无意的,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晋王的书房门外,探头探脑地想观察里面的情况。

  不过,此时,晋王的贴身侍卫言衡正好守在书房门外,一看见阮清依,即寒着一张俊脸、警惕的看着阮清依。

  阮清依一脸的不爽,不禁在心里评价着: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这时,晋王在里面也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心生了几许无奈和笑意,意态慵懒的言道:“都晃了这么久了,进来吧!”

  阮清依得到这令,立刻麻溜的进去了,眼里还颇带几分目的得逞的小得意,行礼言道:“妾身给王爷请安”。

  晋王此时正悠闲的坐在茶榻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眼底虽有着丝丝笑意,但是脸却仍旧还是那张严肃脸。

  “起来吧,有什么事快说!”晋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低瞟着阮清依,言道。

  阮清依起身,在心里认真的掂量了一番,又在脑海里琢磨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启禀王爷,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妾身和喜鸳儿去了街上,看到南街那边有一座比较高的塔楼,可是妾身和喜鸳儿都不知道这塔楼的渊源,可是呢……妾身又偏偏非常好奇想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妾身想起喜鸳儿曾经说过,王爷您博学多才、见识广博,所以妾身就想着,王爷您肯定知道”。

  晋王看着,阮清依这副“刻意表现出强烈的求知欲”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笑,说道:“你真想知道?”

  阮清依立马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晋王浅思了一番,娓娓讲述道:“这座塔楼应该也有两百多年历史了,是当年晋国的晋庄王,为防外敌所建……”

  “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怎么看着…好像保存的还挺完好的。” 阮清依思着说道。

  “那是因为本王来到这里之后,又命人重新修葺过。”晋王浅浅一笑,说道。

  阮清依灵机一动,瞬间眼露精芒,挑了一下眉,一脸坏笑的看着晋王。

  “你不会是想打它的主意吧?”晋王一见阮清依这副“打着鬼主意”的神情,立马知道阮清依定是揣着“坏水”呢!于是,明知故问的言道。

  “王爷,英明!”阮清依一脸贼笑的回道。

  晋王用些许赞赏和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阮清依一眼,心里觉得有点小小的意外。

  但是又想着看看阮清依肚子里到究竟底装了多少货。于是,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眼里藏着深意,故意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个难得的好地方?”

  阮清依得意的一笑,坦坦荡荡的说道:“因为晋阳城地处平地,虽说是不差钱,可是就缺可防守、可暗中练兵的大山。然而兴建大的工程又极易引起朝廷和各藩王的注意,所以……这正好是一个最现成的‘练兵之所’!”说完,还特意朝晋王眨了一下眼。

  晋王不由心笑,颇带有几分赏识,看了阮清依一眼,嘴角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丫头,你可以呀!不过,就是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阮清依一脸不解,不明就里的看着晋王。

  晋王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用书轻轻拍打了一下阮清依的脑袋,并言道:“笨!不然本王修葺它干什么!”

  “原来…王爷您早就……” 阮清依瞬间恍然大悟。 晋王眼里即带着一丝无奈,颔首默认了。

  阮清依立时不由得在心里鄙视了自个儿一番。在心里骂道:尼玛我还真够多事的,怎么忘了,这货是人精中的人精!

  晋王瞧着,阮清依这一脸不爽的表情。心中立马明白了几分,有意无意的说道:“不过,你能够主动的关心本王,本王心中还是甚感欣慰的”。然而,一语话了,又想起了其他的一些事,心中的喜悦一下子就被浇熄了,转而而来的是无尽的沉闷难舒。

  阮清依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哪里知道晋王心里的情绪变化。赌气似的行了一礼,带着几分气性,说了一句:“那妾身就告退了……”

  此时的晋王心事重重,内里五味杂陈,又担心破坏掉了,阮清依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心情。想了想后,只好撑起淡淡一笑,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叹气声,淡定的说道:“好,退下吧!”

  回到竹林舍后,阮清依看着窗边黑檀木架上的那盆应季的兰花,一时之间心中思绪繁多,想起了宇文辰,也想到了如今自个儿的处境。

  这时,喜鸳儿用红木托盘呈着两套锦衣罗纱霓裳,走了进来。一见到阮清依,就一脸喜色的说道:“姑娘,这是王爷命人送过来的”。

  然而,阮清依现在哪里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小事,看都没看一眼,就淡淡的回了一句:“就放那里吧……”

  喜鸳儿向来擅察言观色,见阮清依语气里一点开心也无,就来到阮清依身边,探着脑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阮清依的神色,试探性的说道:“姑娘,奴婢听说这衣料以前都是专供给宫里的娘娘们使的,您要不要……看一眼?”

  阮清依心里有些不耐烦,但是也不想薄了喜鸳儿的好意。于是,就看了那两套锦衣罗纱一眼。然而,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下意识的就撇了一下嘴。

  喜鸳儿见阮清依是这反应,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带着少许的疑惑、不解问道:“姑娘,您不喜欢吗?”

  阮清依心事重重的摇了一下头,浑身感到有些乏力的坐在了茶榻上,倚着茶榻小方桌,思绪幽长的说道:“不是,是因为王妃娘娘都没有穿这么贵重的衣服,我穿有点太不合适了……”

  喜鸳儿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劝慰道:“姑娘,您别多想了,王妃娘娘不会在意这些的”。

  阮清依无法苟同这一点,慎重其事的说道:“我知道王妃娘娘并不在意这些,但是,王妃娘娘在不在意,那是王妃娘娘的事。而我,还是要懂得什么是‘分寸’二字”。不然的话,德不配位,届时成为了众矢之的,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再说了,我现在也压根没有这个心情去打扮。

  喜鸳儿看着这两套衣服,有些惜物,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可是,这是王爷的意思”。

  阮清依顿时有些心累,不由地摇了摇头,瞥了喜鸳儿一眼。忽然间,一下子想起了今早上的事。于是乎,睥睨的看着喜鸳儿,着重问道:“我问你,你究竟卖过我多少次?”

  喜鸳儿瞬间一怔,很快回转过神来之后,立马忙着辩解道:“姑娘,奴婢怎么可能会出卖姑娘?”

  而且,那眼神不知道表现的有多么诚恳。

  只不过可惜,阮清依压根就不信。于是乎,阮清依一改刚刚的状态,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审视着喜鸳儿,睥睨一切的说道:“是吗?你确定,你真的没有把我卖给王爷吗?”

  一瞬间,喜鸳儿就有些心虚了,朝着阮清依讪讪一笑,努力辩解的道:“姑娘,其实奴婢就算是要出卖姑娘,也只是希望王爷和姑娘都好”。说完,还表现出一副十分委屈、被左右为难的样子。

  阮清依瞧着,喜鸳儿那故作姿态小模样,不由地在心里骂道:我靠,你戏精上身啊!

  于是,转瞬,就一挑眉头的问道:“你以前是负责侍候王爷的吧?”

  喜鸳儿想了想,认真的掂量掂量了一下,诚恳的点了点头。

  阮清依也没有多大兴趣去为难一个小奴婢,这事也就到此作罢。思前想后,掂量了一番后,说道:“罢了,这衣服就留着见王爷的时候穿,平日里就别拿出来招人眼了”。毕竟,拂了那位阎王爷的好意,也没我的好果子吃。

  阮清依很清楚这一点。

  做人真不容易啊!

  喜鸳儿顿时如释重负,心生喜悦的应声道:“是,姑娘,奴婢遵命”。话了,便端着衣服退下,将衣物整齐的放入了,红木屏风旁的红木衣柜中了。 皇权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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