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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拿帕子遮着脸,努力不去看刘彻一张黑脸。
秦太医令亦是噤声,安安静静开方子。
今天从见了刘彻就开始恶心胸闷,甚至直接在玉堂门口吐了出来。
阿娇既怕自己是余毒未清,又想起来那碗避子汤药生怕是药没起效。就这样悬着一颗心等着太医令来。
结果太医令说什么是因为她最近“多食少动”又贪吃栗子,再加上刚刚午饭就和刘彻好一番颠鸾倒凤……
换句话,就是吃多了撑得。
刘彻当场脸就黑了。
“陛下~”阿娇试图来个眉目传情,结果刘彻直接无视。
皇帝坐得板正:“既然如此,你就出去走半个时辰消消食,然后梳洗了再来见我。”
阿娇一双杏眼越发瞪的圆溜溜的,半个时辰?你不怜惜一下你新得的美人吗?
她这会儿两腿还觉得疼呢!
“陛下,妾身……”
“郭旽,把她带出去!”刘彻直接摆手。
郭旽上前把阿娇拉出去。
阿娇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口,刘彻就恢复成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杨得意,去请桓君。”
杨得意诧异,退了出去。
刘彻把荷包打开,取出里面的红珍珠,搁在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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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趴在太液池边的大青石头上,也懒得管别人的表情,她实在是走不动了。棉凫南客在旁边一个给她打扇一个给她遮阳。
听闻这个池子是元封元年凿的,引自渭水,其中水光山色,颇为动人。
池中有渐台,高二十余丈。阿娇远远看着,不得不叹一声刘彻果然会享受。
“郭大人,过来。”阿娇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会儿时辰还早,又有太阳,阿娇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贵人有何吩咐?”郭旽走近。虽然说陛下已经宠幸了这个女人,但是还没有给她名分,所以喊夫人不合适,喊女公子也不合适,郭旽就斟酌着喊个“贵人”好了。
“这也差不多时辰了,我们回去吧。”阿娇坐起来。
“诺。”
阿娇锤了锤两条腿,没有半点力气,只好说道:“劳大人替我传一顶步辇来。”
郭旽见状也知道她不是推诿偷懒,应着让一个小内侍去传轿辇。
阿娇这会儿热得脸通红。
“郭大人,今儿怎么在这儿偷闲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太液池果然是个好地方,景色好离玉堂也近,最适合这些娇娇娆娆的美人无事闲逛了。
“臣见过邵美人,杨七子,隋七子。”
阿娇也分不清谁是谁,干脆懒得去看。
“呵,这个女人是谁?怎么这样没规矩,还不给邵姐姐见礼。”站右边的女人说道,又望向中间的女人。
阿娇没出声,太累了,不想说话,大腿根还火辣辣的疼。
“呵呵!”邵美人轻轻笑道,“这位妹妹好大的架子。”
阿娇这时候回过神来,这几个人怕未必是来堵刘彻的,怎么感觉是来堵自己的。
见阿娇不吭声,右边地女人面上显出几分恼怒来,喝道:“你好大的胆子,连礼仪尊卑都不懂了吗!”
阿娇掀起眼皮:“你怎么敢确定,你是尊而我是卑呢?”
三个女人一滞,左边那个女人终于开口:“邵姐姐,杨姐姐,要不我们回去吧!”
杨七子一听不依:“隋妹妹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可没听说陛下这两天新封了什么夫人。”
阿娇懒得再听,又趴了下去。
三个女人这会儿见状又恼又羞,杨七子直接走上前来就要拉阿娇的胳膊。
南客一下子挡在阿娇面前,杨七子呵斥左右:“还不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抓起来。”
郭旽撇了撇嘴,难怪这个杨七子得幸不到半年就失宠了。
郭旽道:“这位贵人这会儿还要去玉堂回陛下的旨意呢,怕是不能随七子去了,若是七子要分辩,不如随臣一同去玉堂回禀陛下吧!”
杨七子语塞。
一时间三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僵持一会儿,步辇就过来了。南客这才退后和棉凫一起扶着阿娇上辇。
郭旽回身给三女致意,然后久随着步辇走了。邵美人面色微白,杨七子几乎就要气哭了。
阿娇被步辇抬到了玉堂一间偏殿。看着迎出来的宫女,阿娇眼睛一亮,玉鲤,熟人啊。
玉鲤行了个礼,说道:“陛下吩咐奴婢为贵人沐浴更衣。”
阿娇点点头,一副娇怯不堪的模样被扶进殿。
浴池一丈长方,以瑜石为岸,砗磲为瓶勺,四周摆着文锦步障以作屏蔽,两边有铜管让净水流进秽水流出,坐在特制的小凳上水刚好到脖子。
阿娇泡在水里,只感觉全身舒坦。刘彻这个混账,腰上被掐青了两块。
阿娇任她们给自己揉搓,一边愤愤骂着刘彻的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了。
刘彻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的是阿娇趴在池边睡去的模样。
他抬起手,便有宫女过来替他解衣。
摆摆手,宫人就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刘彻撩起阿娇的头发,阿娇瞬间惊醒,眼神迷离。
刘彻看得心动,就凑上去亲了亲她的眼睛,许是在浴池里待久了,她整个身子都像午时的醉芙蓉一样显出粉色来。
阿娇伸手挡在胸前,刘彻捉住她的手,又亲了亲她的耳垂,而后一路向下,一直亲到锁骨。
原来的陈莞是个纤细苗条的美人,但是自从阿娇接管这具身子之后就颇为贪食,将将半月腰粗了一小圈。
阿娇只感觉全身酥软,只好攀住刘彻:“陛下,这是要白日宣淫啊!”
说实话,阿娇觉得两年未见,刘彻倒像是长年轻了些,不仅白头发少了几根,原来的小肚子都消了不少。
刘彻轻笑,咬得阿娇一个战栗。阿娇一把推开他:“你属狗的啊!”
“嗯?”刘彻不悦,直接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又亲又咬。
阿娇抓起水面漂浮的花瓣砸在他脸上。刘彻也不恼,借着水势抬起阿娇的臀部。
阿娇向后躲开,笑道:“陛下这样心急,可妾身却想着陛下怕是根本不知道妾身是谁吧?”她衷心觉得刘彻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姓甚名谁——也可能因为陈阳陈绰的缘故知道她姓陈罢。
刘彻捧起面前女人的脸,直勾勾地看着,好一会儿,他才俯身含住阿娇的耳朵,幽幽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阿娇听着刘彻的语气奇奇怪怪,正纳罕却又听见他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呢?”
阿娇一笑:“陛下不是刚刚说了知道嘛,妾身真是要喜极而泣了。”
刘彻抬头看着她,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到阿娇嘴里,夹住她的舌头:“你这舌头,真想给你割了,没半句好话。”
阿娇:“???”什么意思?我这次可一直好声好气奉承着刘彻呢。
刘彻往后一退,把手指上的口水擦到阿娇身上,也坐下,靠在池壁上:“过来,给朕擦擦。”
阿娇就要起身:“那妾身去叫刚刚的姐姐们进来。”
刘彻一把拉住她:“我说的是你。”阿娇纠结了片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想到云合大人已经待在这里等着了自己可不能先把命玩没了,就认命起身从旁边挂着几十块帕子的架子上拿起一块,给刘彻搓澡。
她这辈子就没给别人搓过澡。
不对,好像搓过。那时候她和刘彻刚成婚,两人趁着沐浴常常在浴室里玩闹,场面颇为香艳……
阿娇:“……”
“怎么了?”刘彻抬起她的头。
阿娇老老实实回到:“妾身从未服侍过人沐浴。”
刘彻笑道:“难道你应该服侍过吗?”
阿娇气结:“???”干脆拿着帕子浮石捧过一把澡豆大力搓起来。
哼哧哼哧把刘彻搓干净,阿娇感觉自己又出了一身汗,头发也白洗了,整个人瘫在浴凳上险些滑进水里。
刘彻拥着阿娇到净水一头,让她重新冲洗,才起身。
阿娇想扯过一旁的毯子把自己包起来,结果刘彻直接拉着她绕过文锦步障往旁边的床榻上去,屋里很暖和,花果之香清新盈鼻。
阿娇一把捂住肚子——虽然她上辈子没有怀过胎,但是也知道怀胎之时是不能同房的,再加上一想到自己怀着的孩子是自己的上司,心里感觉有些羞耻。
扯过被子遮住身体,整个人一骨碌爬到床里边。刘彻直接扯着阿娇的脚把她扯到床边,整个人就俯身上去。
“乖,别闹。”刘彻按住阿娇,一边亲她。然后趁着阿娇无力,开始动手动脚。
男人趁机贴了上去,咬着女人粉嘟嘟的唇。
“嘶~”阿娇吃痛。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舒不舒服?
“不舒服。”阿娇如实答,真疼。她不记得当场才和刘彻做夫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体验了,但是现在是真的疼。
刘彻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又笑:“真娇,下午你自己是你自己恼羞成怒要走半个时辰的,我可没压着你让你一定要走那么久。是不是伤着那儿了?这会儿又喊痛。”
阿娇冷哼一声,语不成调:“陛下,要,吩咐,妾身还能~抗旨吗?”
刘彻微微抬起上半身,望着阿娇:“你不要跟朕闹脾气,朕最不喜女人闹脾气。”转瞬又笑,“一会儿就舒服了,舒服吗?”
阿娇眼睛泛红:“不舒服。”
刘彻直起上半身,阿娇痛的哭了出来,皱着眉向她看去,见她娇嫩处微微渗出血来。
连忙退出去再仔细看,原来是破了一块皮。
男人瞬间觉得无趣极了,穿好衣服,扔下一句:“你自己叫人去传医女,朕还有公务处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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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吃多了撑得哟~
刘彻:你好意思?
阿娇: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刘彻:黑脸 阿娇在地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