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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

阿娇在地府的日子 一尔一 6167 2021-04-06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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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玩意儿,刘彻那一脸被人算计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阿娇被关在偏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这小老头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还扒拉她!

  玉鲤她们三个也被限制了行动。南客走上前来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阿娇老神在在地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事,陛下闹脾气了而已,你们出去吧,我睡一会儿。”说完小声对南客说道,“你把她们两个骗出去,我有事情要出去一会儿。”

  南客深吸一口气,就拉着棉凫她们放下帐子出去了。

  阿娇祭起官牌使了个招神诀,召唤近处城隍。片刻,一个白面书生打扮的人就出现在殿内,拱手道:“属下中鱼,奉城隍大人之命,前来听令。”

  阿娇撩起帐子,笑道:“有劳大人了。此次请大人过来,是因为妾想学一学入梦之术。”譬如所谓高祖梦斩白蛇,又譬如王娡所谓梦见红日入怀。要是能让刘彻梦见自己,那很多问题都会方便许多了!

  中鱼笑道:“这个倒是不难。只是所谓入梦诀,又分入他人梦和造梦,入他人梦易,以己身之法力造梦难,小仙官都要学吗?”

  依仗着第一次是和云合大人一起去城隍府,白白在城隍属吏那里赚了一声“小仙官”的称呼。阿娇想了想,说道: “大人都教我吧,我可以自己练着。”

  中鱼点点头:“那就先从简单的入他人梦开始学吧。”他将诀文展现给阿娇,又补充道,“这个施这个法诀的时候要注意,施法对象是有梦的,若此眠无梦,那这个法子就不起作用了;第二,你初用这个法子入梦之后也只能旁观,不能改变梦境,受限较多,等到法力深厚了,或许能改变一二。”

  “造梦之法更难一些,但是施法者却可以根据自己的想法随时改变梦中的场景人物,且法力越高深熟稔梦境越真,施法者在梦境中几乎不受限。”说完也演示了一遍。

  阿娇连忙几下,又对着中鱼演示了一番,诀文无误,中鱼才离开。

  造梦之法对自己来说还是太难了,现在还是先练入他人梦,晚上去探一探刘彻。

  待到晚间,膳房只送来了几碗米粥一碟没什么油水的小菜。膳房是不敢这样对自己的,只能是刘彻吩咐得了。

  阿娇叹了口气,洗漱完挥退了宫人,只让南客在外边守夜。

  坐定,施法。

  刘彻怎么还没睡!阿娇撑着眼皮等到三更天,刘彻终于起身去洗漱了。

  阿娇探查了几遍,直到他入睡,才终于入了梦。运气真好。

  梦中场境很熟悉,就是这座玉堂。

  梦中其他人看不见自己,阿娇一路畅通无阻走到了刘彻寝殿。

  御榻上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衣衫半褪,旁边酒壶倾倒,瓜果都散落在被褥上,好香艳的场景!刘彻这个臭老头居然还做春梦,居然还知道变成年轻时候的样子。

  白天和自己吵了架晚上居然还做春梦!阿娇更气了。

  女人指甲上涂着红艳艳的好看的寇丹,白皙纤长的手指抚过刘彻背后的肌肤,然后是头发,接着她把男人的头发散开。

  两人倒在床上一边亲一边滚来滚去,衣服越来越少,待到刘彻只剩下一条裤子,才喘着气微微起身,去拉那个女人的亵裤,女人嬉笑着把皇帝推开,轻轻一滚就到了床边,一头青丝散在床上,然后她扯过床上的轻纱包在自己身上。

  阿娇惊悚了!怎么是自己!

  天啊神啊难道自己死了二十多年了刘彻居然心里还有自己还时常梦中相会?

  阿娇打了个哆嗦。然后她就更不好了,因为床上的阿娇只裹着一袭绣着醉芙蓉的红色薄纱,正半侧着身子眼含媚意拿脚去碰刘彻的腿,还一路滑去。

  这是什么操作!刘彻笑着抓住床上女人的脚,然后直接往自己这边一拖,然后就压在了她身上。女人偏偏和作怪一样往床下跑,一边跑一边勾着刘彻。

  欲迎还拒!

  阿娇脸都红透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和刘彻从前和刘彻十来年的夫妻生活白过了,她一直很遵守嬷嬷的教诲,虽然在夫妻之事上不算拘谨但是也不会这么的……放肆!

  “陈阿娇,你再跑,信不信爷让你明天起不来床合不拢腿!”刘彻不自称“朕”反而和京城中的纨绔子弟一样称“爷”,让阿娇觉得奇奇怪怪的。

  梦中的那个阿娇就娇笑着说道:“奴奴好怕呀,爷可别过来啊!”说完就往刘彻怀里扑过去,一双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

  阿娇觉得……刘彻是不是女人太多了把她和谁的脸记错了?

  这根本不是她的性子,她也不会和刘彻在床笫之间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起身往外走去,觉得有点累胸口有点闷,果然小姑娘是不可以连着几天大半夜不睡觉的。

  “嘭!”身后传来响声,阿娇慌忙转身就看见那个刘彻倒在了地上,女人一只雪足踩在他胸口上。

  阿娇迷惑了!春梦就春梦吧咋还打起人来了,还是把自己梦成挨打的一个。

  女人抬起脚,捡起被刘彻撕扯扔到地上的薄纱裹上,蹲下,用手轻轻把皇帝最脆弱的地方拿在手里抚摸着,声音有些阴沉:“爷再同奴奴说起别的女人的名字,奴奴就把爷的龙根给折了去,叫爷再也想不得别的女人!”

  阿娇深吸一口气,心想就算当年外祖母还在她也不敢和刘彻这么说……说什么折……咳咳了,她要是能说出这种话让外祖母知道了老人家非让自己在长信宫跪一天不可!

  这个阿娇还是顶着一张冷的能掉冰渣子的脸说“奴奴”。

  女人玩了一会儿就跪在男人身体两边,用手扶着缓缓坐了下去,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刘彻听了那样的话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去摸女人的身体,又揉又捏。

  就离谱!刘彻的梦就离谱!

  阿娇逃也似的跑出寝殿,结果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吟哦之声。

  叫“夫君”“表哥”也就罢了,自己怎么可能说出那些她听都没有听过的下流话来……两人嘻嘻笑笑,阿娇跑到玉堂阶下还能听得清清楚楚。

  看见不远处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阿娇终于回过神来这是梦境,施法出了刘彻的梦境,一出来,就感觉自己瞬间是一身的汗,她摸摸自己的脸,烫烫的。

  “姑娘?”南客从帘外探进一个头。

  “嗯?”阿娇被吓得一激灵,回过神来连连摆手,“我没事我没事,你出去吧!”说着就用被子把自己捂起来。

  话说今天是去探探刘彻到底抽什么风的,现在看了一场自己的活春宫算什么事儿啊!

  阿娇琢磨了片刻,施个瞬行法术移到了皇帝的寝殿。现在天气渐冷,屋里挂着华丽却厚实的帘幔。

  阿娇掀开皇帝的帐子,果然看见刘彻正躺在里边熟睡,脸上泛着红晕。

  阿娇蹲了一会儿刘彻除了蹦出几句下流话来没吐露什么有用的,她只能悻悻地准备回去。

  刚转身,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糟!”阿娇就要施法离开,结果竟然一下子施不出法术。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陛下寝宫。”

  阿娇回头,就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甲胄人一手抓着自己,一手提着刀,脸却是刘彻的样子。

  “你是?”阿娇更惊悚了。

  金甲人也不回话抓着阿娇就往外走,阿娇大惊连忙祭出官牌想要走,结果金甲人一下子就放开了她,甚至浑身的金光都暗淡了。

  床上刘彻翻了个身,阿娇吓了一跳,举着官牌靠近金甲人,金甲人退回床边站着,低下头,然后化成一道光飞到了刘彻枕头下面。

  阿娇伸手去摸,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子铸成的甲胄小人,小人拿着一柄长刀。刀柄像是被什么线缠了起来,仔细看,原来是头发。刘彻还没被那三个藏着眼珠子的金像吓坏吗居然还放金人!

  昨天晚上怎么没看见这个?刚刚官牌出现的时候这个金人也没有害怕的模样,只是乖乖的变了回去——可见不是邪物。

  灵机一动,阿娇拽了一根自己的头发就也要缠上去,结果却怎么也不行,金人周围浮现出淡淡的符印。看来是要特定的符咒法阵才可以,阿娇只好把金人放回皇帝的枕头下面。

  看着床上还喘着大气的皇帝,阿娇气就不打一处来。混账东西,居然在梦里把自己想象成那么孟浪的女人,简直枉费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

  阿娇愤愤,她既不可能对刘彻那么一副放浪讨好的样子,也不可能对刘彻如此无礼霸道,她当年最多是打过刘彻一巴掌把他推下过床——打完自己还挨了外祖母的骂。

  在刘彻的心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皇帝又喘了两声叫了一声“阿娇”。当年在地府,母亲曾经问过自己若是刘彻将来到了地府不选自己,会不会伤心,她那时还玩笑着安慰了母亲几句。可尽管如此,她心里依旧有些奇奇怪怪的情绪。

  云合大人说,这叫不甘,凡人的不甘。她当时讪讪笑道云合大人连个相好的都没有一定是瞎说。可是这次回来,她觉得自己或许终究是有不甘的。

  曾经近三十年的情义,仿佛白付了。偏偏刘彻一见“陈莞”就仿佛喜欢得不得了——她不知道憋着一口什么气,但就是不想让刘彻知道自己是陈阿娇——明明用陈阿娇的身份可能行事更方便一些。

  曾经直爽的姑娘,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别扭的性子。阿娇打了个寒战,恶胆两边生对着被子里刘彻的脆弱部位就按了下去,然后一个闪身回了偏殿。

  “姑娘您去干嘛了?”南客见她回来连忙上前,阿娇利落脱衣服躺好然后说道:“没事没事,我睡了!”

  “咚咚咚”一颗心在胸腔里直跳。阿娇这辈子没干过这种事情,一时间也害怕万一把刘彻给弄出问题了怎么办回地府会被舅舅外祖母打的吧?

  阿娇又羞又怕睡不着,直到外面有了响动。

  “怎么了?”阿娇走到窗子边上问,又不敢开窗子。

  “姑娘,听说陛下那边不知为什么请太医令了。” 阿娇在地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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