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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偏执入心 一颗柠檬片 11599 2021-04-06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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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明箬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缓缓从手袋里拿出化妆盒,悠悠然照着镜子描补些微花掉的妆容,这才不疾不徐调转脚步朝着墨家的方向去了。

  凛书的别墅里,早就与凛书同居了的林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陡然从睡梦中惊醒,正半坐在床上捂着胸口重重地喘息,同一时间有一双温柔的大掌在背后轻拍她的脊背。

  被耳边的响动惊喜,几乎在林冉惊醒的那一秒他就醒了,将尚且颤栗的人轻拢在胸前,他面含忧色询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林冉不想骗他,依偎进他怀里,眸低尚还带着后怕,“凛书,我刚才梦到你出事儿了。”不知道为什么,越发临近婚期,林冉心底反而愈发不踏实,竟然这时梦到了上辈子的噩梦,她不免有些心慌,若不是凛书就活生生得在她跟前,她恐怕真得会疯魔了。

  “不怕不怕,我在这儿。”凛书凌厉的眉宇间皱起,轻轻地安抚浑身尚且颤抖的人儿,哄小孩儿似得轻语抚慰,“乖,别怕,都是假的,我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用怕。”

  殊不知道,凛书越是这般说,林冉越是能想到当初他为救自己而死,不免心头有些悲恸,紧咬住唇瓣,双手紧紧得抓住眼前的人,宛如放松一点儿对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凛书敏感地察觉到了林冉神色异样以及情绪上的不对劲儿,不动声色地将她拢紧,忍不住愈发怜惜疼爱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冉冉不怕,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活着,将你罩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所以,你别怕,躲在我身后就好。

  心底思虑深沉,凛书面上却故作轻松,淡笑打趣道,“怕什么,难不成你真以为像梦里那样,我最终会······”

  未尽的话语湮灭在林冉的掌心,对方仰头,佯装凶狠的气势威胁,“不准说!”

  “好好好,我不说,”凛书自然应允她,“别不开心了,我会心疼,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嗯?所以开心点儿。”

  左右是上辈子的事情,林冉清晰地知道,凛书随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她不希望对方因着自己不开心,索性宽了心思,大不了这次水来将挡兵来土掩,她与凛书生死相依,没什么好怕的。

  如此想,她主动岔开话头,“好好好,我也不说了,”她敛去慌乱的神色,转过身起双手将凛书严肃的脸颊往两边轻扯,“你给我露个笑脸,装得这么严苛肃然想要吓死谁啊!”

  凛书任她趴在身上随意摆弄自己,眼梢染上笑意,微微上翘起显而易见的弧度,眼睫微垂看着她玩乐自己,当真是想要宠得她无法无天了,俨然一副标准的妻奴模样,浑然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

  外面陡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落在屋檐下,不时有风呼啸而过,隔着窗户,一墙之内一室静谧温暖,两人打闹过后相拥而眠。

  翌日,被烟雨洗刷过后的天色格外湛蓝澄澈,阳光舒朗明媚,空气里还散发着泥土的芳香,一派自然的味道,是个适合外出踏青玩耍的好天气。

  林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日上三竿,她迷梦着睁开双眼,谁知道对上一双笑盈盈的水润瞳光,她幽幽然打了个哈欠,眼底情不自禁涌上水汽,“咦,你怎么还没上班啊?”

  不怪林冉觉得奇怪,毕竟前段时间出了意外,凛书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公司里属实累积了不少事物需要处理,前几天凛书就忙碌,甚至有时都是半夜悄悄回来,深怕惊扰了她休息。

  凛书自然是怕林冉一个人胡思乱想,不过他并不表现出来,撅起嘴巴满脸委屈小奶狗似的:“怎么,骡子推磨好歹还能吃上草呢,我赚钱养家难道还不能休息了,冉冉,你的心也太狠了?”

  林冉对于凛书撒娇无辜的表情向来是抵抗不住,这种小奶狗的表情向来是太杀她了,简直是百发百中,林冉哪里还能想到其他的,轻笑着上前亲吻他的嘴角,歪头昂起下巴,一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势头,“怎么样,这下满意了?”

  凛书的眼底本就是笑意盈溢,乖巧得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正大光明地翘班载着她去了郊外野营,也舒缓一下她近日紧张的心情。

  他知道林冉不喜欢自己手段残忍,然而即便如此,对于蓄意谋算伤害她的人,他却是断然无法容忍对方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恣意蹦踏的。对于他来说,伤害了冉冉的人都是罪无可恕的,便是下无极地狱都不为过,不过为了冉冉,他愿意手法稍微温柔一些,毕竟他还要在这个世界上陪伴着她,他不愿自己手上沾染上的血腥气玷污了她。

  在确认林冉没有大碍之后,他就立刻着手手下的人去严密调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在背后想要伤害冉冉,务必要将事情调查得水落石出。毕竟除了墨家,也不能排斥是别的什么人想要害她,在可能的问题上,他不能放掉任何一个潜在的危险。

  还是上次的荒野废弃的屋子,墨阳再次被打伤随意地扔在满是尘埃的地上,嘴角溢出鲜血,他强自吐出一口嘴里的血水,满是恨恨地看着逆着光站在门口神情冷漠鄙夷的男人。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凛书出手扼制住对方的咽喉,屈身逼近对方的眼底,“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我说过离我的冉冉远一点儿,你当耳旁风!”他瞳孔里染上戾色,“若不是冉冉不希望我手上染上人命,你早就死无全尸了,你应该感谢冉冉,”他语气越发狠厉,“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父子两个竟然有这么大的手段,竟然想要害死我的冉冉,谁给你们的胆子,嗯?”

  见对方似乎是喘不上气,凛书扔破布似得将对方甩到了地上,嫌弃地拿过一条干净的抹布擦干净手上的污秽。

  墨阳无力得看着对方离开,眼神里溢满疯狂的恨意,却不知道对方早就用雷霆手段将自己的父亲送去了监狱,等待他的是空荡荡的墨家。

  三个小时之前,凛书命令孙辉将暗地里收集到的证据拿到手,至于先前墨临西雇佣的杀手不过就是一些亡命之徒,受钱财蛊惑驱使罢了,凛书不过稍微恐吓威胁使了些手段,对方被找到之后就将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墨临西能做的,他一样能做,甚至能够做到极致。

  直到墨父被警察找上门之前,都还是泰然自若冷静处置,事不关己的自在性子,到底是在社会上混了几年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过区区几个小警察,根本不足为奇,甚至是压根儿不曾放在眼里,直到对方将确凿的证据摆在他面前,墨临西眼底才真正露出些微的惊惧惶恐。

  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那么轻易地就将他的事情都调查地一干二净。

  墨阳失魂落魄地走回去,呆愣地躺在沙发上,茶几上的手机一阵阵音乐响起,半晌,他眼睫瞄向茶几上的联系人,眼神终于动了动,缓慢地打开手机。

  “喂,墨阳,出大事儿了,伯父被警察抓走了,估计是因为林冉的事情,喂喂喂,墨阳你在听嘛?”

  一阵急促的陈述之后,宋亦知终于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儿,连声问起对方,墨阳这才略微回神,反应了过来,稍稍坐起身,眼神阴冷深邃,“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哎呀,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你在哪里,我去找你一起去警察局,我也是刚才听别人说得,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先打算一下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墨阳报出地址,宋亦知火烧火燎地赶来,将自己清楚的情况尽数告知,尽管已经有所预料,然而真相来临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得心慌意乱的让人难以承受。

  邱明箬原本在他家门口徘徊,也被过来的宋亦知一起稍带进来了,此刻正坐立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立不安地看着墨阳的神情,“墨阳,你别担心,伯父一定会没事儿的。”对于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她觉得很是替他着急。

  看着墨阳就那么发呆,宋亦知简直是懵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墨阳你怎么还能坐得住。”

  呵,坐不住又能如何,墨阳心中一阵冷嘲讥讽。

  他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是凛书一手主导的,他向来是睚眦必报,不择手段,恐怕这次当真是无力回天了,他又能怎么办呢!毕竟那些事情他父亲确实是做了,他眉头深皱,放在桌下的手指甲攥得几乎掐入肉里,却浑然不觉般,在这一刻,他深觉自己的无力。

  “墨阳,你愣着干什么,还不想想法子,伯父一定是冤枉的,我不相信伯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要不我去和林冉小姐解释清楚。”邱明箬情真意切道,话里话外都是为他开脱。

  宋亦知也不相信墨阳的父亲会做出这般违法乱纪的事情,毕竟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在他看来,也就凛书那种疯子能够搞得出罔顾人命的事儿来,否则正常人谁会踩钢丝,又不是活的不痛快自己找罪受。

  墨阳有苦难言,毕竟父亲安排的时候,恰好被他听了去,否则他也不愿意相信,在他眼中清明聪慧的父亲会做出这种重则掉脑袋违法乱纪的事情。

  “你们走吧,我想要一个人静静,想想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他闭了闭涩然的眼睛,额前的碎发遮住了捷羽,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为人子女者,本不应该如此,他忽而有些恼恨,毕竟如果他父亲不曾暗地里做过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凛书又怎么可能会抓住他的把柄,甚至他还不自量力动了林冉,谁不知道她是他的底线,他无异于□□的挑衅。

  看着墨阳颇有些颓然的模样,宋亦知幽幽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说凛书什么,朝着坐在一侧的邱明箬使了个眼神,对方默默摇头,无声拒绝,他只得自己先行离开。

  寂荡的空间里,邱明箬轻柔的声音殊尔响起,“墨阳,其实还有一种解决办法,我们可以去求林冉,也许她会愿意撤诉也不一定啊。”

  哼,撤诉,恐怕她巴不得让他父亲呆在里面还差不多吧,她看起来像是以德报怨的人嘛,更何况她对于自己总是吝啬于释放善意。

  墨阳心底落寞颓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微垂着眼帘,浑身泄满是失意的气息。

  邱明箬看得颇有些心酸,轻咬了下嘴唇,看着墨阳一副不欲多说的疲倦姿态,默默下楼去了厨房,替他准备一些食物,在得知墨父被捕的这段时间,他基本上滴水未进,胃部空空如也,她担心他熬坏了身子,长时间的未进食不宜吃油腻的,她就熬了一些养胃的小米粥,配上一些开胃的小菜端上去。

  窗帘拉着,墨阳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维持着一个姿势,空洞的眼神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耳边的动静,淡淡转身看过来,觑了一眼她,淡淡拒绝,“你走吧,你不需要这么做。”

  “墨阳,你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多少还是吃点吧,身体要紧,”邱明箬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情,眼底有淡淡的阴鹜隐藏在阴暗的阴影处。

  墨父对于他这个儿子不过就是控制的姿态,根本就没有为人父亲的样子,如果他死了,墨阳才能活得更加自由开心,而不是被道德伦理所桎梏住,因着儿子的身份,而不得不被墨父制衡住,这样子的他根本一点儿都不开心,在她看来,墨临西被抓,墨阳根本应该开心才是,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比他能够活得顺遂自在更重要的了。

  所以说,他现在根本就是庸人自扰。

  不过邱明箬心底如何想,并不会在墨阳面前表露出来。从目前的情势上来看,血缘亲情的东西,墨阳似乎看得很重,所以,她自然不会自讨人嫌。

  墨阳想过替墨父减少罪责,邱明箬自然会鼎力相助。可惜,证据确凿,墨父根本无从辩解,唯有坦白从宽诚恳认错才能最大程度的争取减刑,这都是聪明人的做法,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顽固抵抗,拒不认错,那只能是罪上加罪了。

  然而就在墨阳多方走动努力的情况下,却得知了墨父被处以无期徒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几乎有些崩溃了,尤其是在获知墨父是因为故意杀人的恶劣行径被判罪的时候,他浑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无力得瘫坐在地上,掉落在地上的话筒,那边的宋亦知还犹自说着什么“墨阳,墨阳,你在听吗?”

  这个结果对于墨阳来说是意料之外,也不恍然是意料之中的。他父亲竟然能够雇人杀林冉,那么为什么不可能早就已经这么做过呢。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得那么陌生了,为什么他原本以为的东西变得这么面目全非,都是这么的令人难以置信与憎恶呢。

  办公楼里,孙辉将收集到的文件递给凛书,凛书不过草草略过几眼,眼瞳里闪过讥讽嘲弄,除了他岳父的插手,他倒是不知道墨阳的这个未婚妻竟然会这么做,临场倒戈,还真是有意思呢。

  “不管对方在这场事件里担任什么角色,由着他们暗中推波助澜,······”

  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凛书朝着站着的人使了一个眼神,孙辉领会回身觑了一眼,悠悠然退了下去。等到林冉进来时,再见到的就是一脸纯良无辜的凛书,对方还一脸欲盖弥彰地将手底下的文件放在最底下,林冉微不可及地挑了挑眉,嘴角无意识上翘,只当自己没看到凛书这个心虚的小动作。

  她清楚凛书最近在收集墨阳父亲留下犯罪留下的证据,为的就是能够对他造成致命一击,而她和父亲这段时间也在暗中收集对方的犯罪证据,上一辈子的悲剧,无论是她的父母亦或是凛书,她都不能再让他们受到伤害,所以她能做得就是抓住主动权,提前将对方送进他们该去的地方-监狱,至于凛书为什么会隐瞒她,无非是不想要她担忧罢了,她也愿意装作不知道。

  虽说她不在乎凛书以什么形式手段对付对方,不过有一点儿,“凛书,你要记得,还有我在你身边,我希望你以后能够一直陪着我。”她双手撑着桌面,视线略过文件底下,一字一句认真道,话语里是从未有过的肃然。

  等到墨父判刑之后,林冉的心情一直很好,上辈子的最大仇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打倒了,她偶尔还会有一丝不真切感,总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庄周一梦,不过是虚幻一场,不过清晨从被拥抱的姿势之后醒来后,她总能真切得感受到这个真是存在的世界。

  光亮从透明的玻璃窗上随风跳跃在窗帘上,林冉半眯着眼睛,朝着抱在怀里的被子拱了拱,睡意弥散,赖在床上就是不想起来,昨儿晚上她紧张了一晚上,因着结婚的缘故,昨天她没有和凛书睡在一起,养成的习惯被打破,导致她不习惯得失眠了,将将天泛白才睡着。

  与林冉有同样心情的还有凛书,不过与她心情截然不同的是,即便是大半夜没睡的人,现在也是活力四射,动力十足。

  几乎破晓时分,天方透出一抹亮光,他就迫不及待地起床洗漱,怀着虔诚的心情,洗去浑身的污垢与尘埃,宛如某种庄重的仪式。

  他眼瞳里有与往常不同的灼热与亮光,早早地就坐在阳光下期盼着那一刻的到来,这对他来说是非常值得铭记的一天。他期待着娶他的新娘,曾经多少次魂牵梦萦在梦中呈现过这个场景,然而真正来临时,他还是会异于寻常的激动与兴奋。

  古典肃穆的教堂里,凛书站在红毯的一头,另一头林冉被父亲牵在手里正缓步走来,逆着光,洒满一层金辉,耀眼夺目地令人痴狂,凛书痴迷得盯着那人,在这一刻,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傻小子似的,没有半分平日的飒踏与冷厉。

  望着凛书绵柔缱绻的目光在身上留恋,林冉觉得一大早被母亲从床上薅起来做造型很是值得了,忽而她目光怔忪讶异了一瞬,站在牧师身侧的凛书似乎是嫌弃林冉走得太过急切,迈着大跨步疾步走来,俨然是等不及了。

  林冉斜倪到父亲脸上露出了似嫌弃似满意的神情,如果这不是在婚礼上,她觉得父亲大概是想要揍他了,毕竟谁让他表现得如此不得体呢!不过也正是这般不庄重,父亲也体会到了对方对她的在乎与珍惜 。

  与凛书对视一眼,林冉感觉到父亲牵着自己的手紧了紧,接着就被交到了凛书的手上,她望了父亲一眼,注意到他眼眶微红,显然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不由得心底微微酸涩,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带着凛书经常回去看他们二老。

  耳边林父轻哼一声,不用他开口嘱托警示,凛书自动开口保证,“爸妈你们放心,我保证以后看待冉冉如同我的生命一般珍视保护,绝对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爸爸妈妈?”仪式还没开始呢,臭小子叫的不要太快!到底是在婚礼进行着,林父没有为难凛书,只略微瞪了瞪眼表达一下不满的心情。

  林冉弯唇,盈盈一笑,被凛书一把公主抱起,即便到了牧师的身前,凛书也没有放下她。

  牧师显然有些讶异,“新郎可以将新娘先放下,宣告誓词。”

  凛书默默拒绝了这个提议,开口道:“直接宣誓就好。”

  林冉也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凛书刚才抱起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借着牧师念祷告词的时候,偷偷开小差凑到他耳边,窃窃私语道:“为什么不把我放下来?”

  “老人说,结婚时新娘一直到礼成之后都不能下地,否则不吉利。”凛书也特地压低了音量,配合自己的小妻子 。

  林冉还想再问‘难不成他还迷信?!’,牧师已经开始询问的流程,只好暂时放下这个疑问,等到誓词宣告结束,凛书直接将林冉抱回了家,至于接下来招待宾客的事情则交给了林父林母以及凛父凛母还有孙辉。

  凛书向来是个不循规蹈矩的,即便凛父凛母清楚,还是被自家熊孩子的熊行为给惊得不行。

  这死孩子,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这么把事情扔给了岳父岳母,心里面能不能有点儿数啊,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真是不知道怎么活到这么大的,简直是糟心,唯一值得欣慰得是,好歹是娶回媳妇儿,算是了了一个心病。

  倒是林冉的父母淡定到不行,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毕竟凛书个性不同于常人,不按常理出牌惯了。这将凛书父母给惊到了,尤其是凛母,一个劲儿朝着凛父感叹,辛亏熊儿子的岳父岳母看上去人还不错,能担待多了,要不然指不定哪天要被扫地出门呢。

  被凛书一路抱坐在膝盖上的林冉,到底还是羞红了脸,前方的司机深知老板的心意,贴心地将防护罩放了下来,隔开了两个之间的距离,林冉这才觉得终于好受了些。

  揽着凛书的脖子,埋在他胸口的林冉慢吞吞抬起头,就看到凛书脸上慢条斯理的淡笑,一个恼羞成怒,忍不住捏住他的颊腮扯住,到底是心疼,不舍得下重手,只不过意思意思用了点儿力,色厉内荏佯装恼怒道:“笑什么笑,你还敢笑我!”

  “唔唔不敢,”凛书有些含糊不清地求饶道,眸低满是清浅的笑意,十几分钟的车程,林冉只觉得此刻的时光流淌得飞快,临近新家,心脏不自觉地加速,有些新奇也有些期待,因为凛书为了保持新房的惊喜感,还没有带她来过,是以这也是第一次她来。

  经历了一大早上的折腾,为了维持妆容的完美,她不免也有些饥肠辘辘,忽然鼻尖轻嗅到一股软腻的甜香,她从凛书的脖颈里抬眸,忽而眼前的大掌中出现了形状精致小巧的蛋糕,她有些惊奇地伸手接过,有些惊喜,“你准备的?”

  凛书点头应是,从一侧拿了叉子递给她,一脸宠溺地看着少女一口一口吃着甜点,不时抬手帮她擦掉脸上沾上的碎屑。

  林冉小仓鼠似得进食,白嫩的脸颊随着进食一鼓一鼓的,眼睫弯弯满是满足,他喉结动了动,眸子里都是细碎的光芒,有些意动得瞥开头,按捺住心中汹涌澎湃的占有欲。

  再等等就好,他这样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冉冉就会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他。

  冉冉终归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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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黎冷漠脸:“男女平等。”

  工作人员:????

  清黎:“他又没哄我,我凭什么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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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所以说男女平等?!”

  黑粉们群情激愤:“瞧瞧,双标狗就是这样炼成的!!!” 偏执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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