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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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跟单家大姑单玉梅姗姗来迟。
两个人见了门口的阵仗纷纷一愣,没成想门口除了单玉浓还有不少乡亲。
胡氏猜到,肯定是单玉浓故意叫了一堆邻里出来,心里不是滋味。
杨瑞家的就说话了:“单家老太太,你家真是奇了怪了,亲孙女回来伺候爹,却不给人家开门,这是什么道理?”
胡氏本是想叫单玉浓在外头吃些苦头,结果先被人挑了理。
只是这胡氏老奸巨猾,脑子自然也灵光,她跨过门槛,就来拉住单玉浓的手,“我的大孙女,真是委屈你了,你说你晚上跟杨汤有事,我才没有给你留门。”
杨汤的行径,整个丁城都知道。胡氏这分明就是在骂单玉浓不要脸。
单玉浓心想,老太婆,你还当我是你那个能揉捏的单玉浓呢!
单玉浓当即扑通一声双腿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说:“祖母不让孙儿伺候阿爹就算了,还给我扣这么大的屎盆子!我也不活了!”
单玉浓说完用头抢地,几乎要撞在门槛上。
被杨瑞家的当场拉住,一脸怒气的指着胡氏说:“单家老太太,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还为难孩子?你瞧她脸上的伤,是不是你们单家的人打的?”
单玉浓脸上还有昨晚上王欢打的红肿的巴掌,她一直没急着处理。
这巴掌,倒是帮了不少忙。
“就是啊,怎么还打人呢?”
胡氏彻底吃瘪,话都说不出来。
单玉梅反应极快,对众人说:“单玉浓啊,你说哪去了,你祖母能是这个意思吗?岁数大了,脑子糊涂,你爹病了,你祖母前后照顾都扛不住了。既然是一家人,就别说这些话了。谁会知道你半夜回来不是。我们以后无论多晚都给你留门还不成。”
单玉梅说话间,已经拽住了单玉浓的手,将她朝屋里推。
单玉浓知道单玉梅是不想争论下去。这一次,算是赢回一局主动权。
她挣开单玉梅的手,回头对邻居鞠了一躬。
今儿,已经叫众人见证了她单玉浓的为人,看单家以后还如何嚼舌根。
“多谢各位邻里乡亲姑婶阿姨。小女今儿便是死在单家也要伺候我阿爹周全。”语毕,才转身跟单玉梅进了单家大门。
死在单家?
这话,气的胡氏跟单玉梅不轻。
门也关上了。
单玉梅这才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跟胡氏说:“你急什么,进了这屋,还不扒掉她一层皮。能不能有命走,都得看天意。”
单玉浓冷笑顶着单玉梅,“也是,都是天命,也不知道到底会是谁最后没命出这屋子。”
单玉梅说:“单玉浓,我们还真是小瞧你了。”
单玉浓冷哼一声,“是我小瞧了你们,害死武春的单海蝶,你们不去算计她,却反复在我身上算计——单玉梅,你不怕哪天,你儿子也被单海蝶弄死?”
这话,叫两人都怔住了。
单玉浓也没管她们,转身就朝木家轩走。
她清楚的听见胡氏在身后对单玉梅说:“她刚刚说什么?谁把武春害死了?”
之后的声音已经听不太清楚。
但是有一点却很清楚,单家竟然都不太知道,到底武春是死在谁的手里。
难怪单海蝶这次没有回来,她恐怕清楚的很,回来,也很难解释武春的事。
单玉浓急忙返回木家轩。
单柴丰睁大了眼睛,盯着香帐发怔,那个样子,应该是醒来有一会了。
单玉浓见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一颗心才落下来。慌忙去厨房做了些随意的吃食,自己一份,一份打到胃管里去。
而单柴丰一直在等她,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却嗯嗯啊啊的听不太清楚。这脑出血的病人,说话本也就不清楚什么。
虽说余大仙诊断单柴丰下不了地,但是余大仙治这脑卒中的本事,可见一斑,也是有高明之处。
单柴丰比划了半天,似乎看出单玉浓听不明白,也就放弃了。
老老实实的听任单玉浓折腾东西。
许久,单玉浓瞧见,眼泪从他眼里落下来,伤心的不停的哭。
单玉浓也不说话,就坐在旁边看着他哭。
单柴丰用手在榻上写着:“死了,死了。”
单玉浓不知道他说什么死了,也懒得问。这样的爹,着实并不配原主如何伺候。也就是单玉浓没有办法脱身,只能先应付了再说。
不过单柴丰并非不能下地,通过单玉浓简单的判断诊治,能瞧出他出血并不严重,出血位置也并非十分差。只要用一些手段,配着余大仙的针灸之类的术法,是可以康复的。
很久,单柴丰都不肯睡去,如同一个孩子,啼啼哭哭的不停。
没一会,他又指着放房契的盒子那边。
单玉浓冷笑一声,将盒子拿过来,“瞧见了?都没有了。都被你的那些兄弟姐妹掏空了。”
单柴丰先是怔了下,之后一副了然的样子。
单玉浓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些东西,是他授意他兄弟姐妹翻走的。
怒火窜天而起。
这个单柴丰,便是病到如此境地,竟然还偏向他的兄弟姐妹,不肯便宜单玉浓半分。
单玉浓只觉得指甲嵌在肉里都没有那么疼了。
“单柴丰,你还真是好笑的很哪!”
单柴丰瞧着她,目光却十分服软,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病了,我不知道。”
这脱身的本事,倒是绝的很。
单玉浓也懒得理他,转过身,将自己的铺被放好了,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伺候单柴丰需要很多的耐心,从早到晚,忙的不可开交。洗涮喂食大小便,哪一样都得细心照料。
还好单玉浓有相关的设备,省了不少心力。
不过两日下来,单柴丰受影响的右边肢体开始有了知觉,这就意味着,他下地的日子,指日可待。
单玉浓琢磨脑部的血液吸收怕是也快了,又用了最好的通经络的药,准备开始安排针灸。
她找到医馆跟余大仙提及此事。
余大仙刚开始怔住了说不可能。便是轻微的病人,也甚少能在短短四五日便恢复知觉的。
单玉浓说:“真的,可以轻微的动,而且能感觉到疼。单柴丰的病情并不严重了。”
余大仙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惊讶,“你当真是十分精通医术,竟然真的伺候的不错。我且去跟你瞧瞧再说。”
单玉浓应允下来,客套的说还是余大仙的药用得好。
也准备商讨用针灸之事。
单玉浓心里有准备,估摸着这样针灸下来,大概再有月余,单柴丰就能扶着东西走路了。
余大仙医馆十分繁忙,单玉浓还有事,便先走了,余大仙答应了随后会到单家针灸。
单玉浓回去的路上,需要买十字街西的一味通心草。
在药房门口等着的时候,凑巧,看见了被绑架的那个晚上,跟杨汤一起出现的男人。 倾世医宠,神秘王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