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写下反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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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写下反对意见
纵观整个商业世界,每一天都有真正有创意的想法被无情地扼杀。每个想法都需要我们为之默哀片刻。如果没有好的想法,未来就不会以我们想要的方式展开——一个强大的未来不可能建立在薄弱概念的基础上。所以我们的目标是不让这些好的想法被扼杀。
要这么做,最好的方法之一比较简单:让人写下他们对想法的反对意见。为什么呢?因为用语言来扼杀一个想法太容易了。一旦面对一个新的想法,人们会认为他们有必要表达意见,而且他们总是会觉得批评而非表扬这个想法会让自己更舒服,这是人之本性。与表示认同相比,说“不”更容易。
更好的战术是要求那些人写下反对意见。如果他们写下批评意见(而且要附上名字),他们就被迫为其意见担起个人责任,他们认为项目不会成功的意见会被记录在案。如果项目得以开展而且很成功的话,那他们的预言能力就会被质疑。要是他们不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们总能说是别人听错了,又或者他们只是附和别人,给出什么别的借口。
为了提升创造力,你必须减少公司能说“不”的途径。在大多数的公司里,对项目成败有着最大权力的人往往是最不能对其理性分析的那些人。但如果他们要对其做出的批评负责,他们就不大会如此轻易地说“不”。
写下反对意见的另一个好处是,你能将意见进行传阅,让其他员工也能贡献自己的想法。同时,你迫使人们更加明确其想法。如果某个想法最糟糕的部分是它的费用,写下实际的数字会迫使人们做出更精确的预估,并让想法的提出者有机会在进行辩驳时更精确。
最后要说的是,如果人们迅速地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那这些意见通常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压力在于说出来的行为,而不是要精确。书面陈述迫使人们准确地解释他们想说什么,而且需要合理的分析。
比方说,几年前我作为创意顾问进入一家公司。我甚至在帕哈楼沙丘城那里举办了一次创意聚会(见点子26),认为它会和我之前在此地举办的聚会一样有成效。
事实并不如此。这家公司对创意的憎恶气氛已经浓到几乎可以从墙上滴下来。但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我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找到了有问题的经理(11位员工中有3位)。如果这是我的公司,我当场就会把他们解雇了。
那不是我的地盘,于是我决定给他们设个陷阱。我发下笔和纸,让所有人列出他们对公司的哪些产品最有激情,对哪些最没激情。他们写下来后,我告诉他们,他们需要再写下他们应该如何做才能让项目更好,如果他们反对项目的话,他们需要写下应该如何调整使得项目能够成功。
我要他们做的是以最正面的方式开始创意,不要有任何摇摆的空间。
不少经理讨厌这个做法,但是想要雇用并培养创意人才的优秀经理非常乐意参与这个过程来创造一些新鲜而且美妙的东西。帮助改善一个想法和想出这个想法一样重要。
做好安排后,我给他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写下问题和想法,其间不允许任何合作行为。同时我告诉所有人,我会到海滩上走一走,如果有人想和我沟通的话可以来找我。
三位“有毒的”经理都走了出来,请我给出进一步的建议和指导。坦白说,他们还想把我隔离出去。
如我所预期的那样,其他8位优秀的经理都给出了一些优秀的想法,三位“有毒的”经理除了垃圾之外没能给出任何东西。最令人伤心的是,这些“毒药”都占据了非常高的管理职位。这一点通常是真的,那就是这些人不擅长创意,却对办公室政治无比精通。他们能生存下来不是因为他们有想法,而是因为他们知道如何生存。“毒药”更在意的是什么对他们自己和他们的职业生涯有益,而不是担心公司的发展和前程。
当我们再次开会时,我对团队说,虽然不少建议都很不错,但还有一小部分很糟糕。我将我的讨论限定在最好的5个建议上。
然后我对团队说,在我们下次进行这样的练习时,我会向所有人读出最好的想法并且高声宣布作者是谁。取消匿名对那些没有创意的人来说增加了风险,他们最大的担心就是被当作“徒有其表”的经理,尽管他们实际上就是。
这一切就像是魔术。所有的“毒药”都令人惊奇地开始提供帮助,对小组的关注比之前更加密切——他们知道他们不再能简单地指手画脚,他们需要实实在在地在想出创意的过程中与他们的下属展开竞争。他们无处可藏。
我后来与这家公司的CEO交流时,提到了我在这些会议中用到的流程。他笑了笑并对我说,所有人都觉得那次休假棒极了——除了那三位“毒药”。
“说不者”和“毒药”
这两种人听上去很相似,但是这两类员工带来的是两种不同类型的麻烦。坏消息是有些人兼具两种类型。
“说不者”(见点子40)会在分析之前就对提议加以拒绝。他们不想说“是”却喜欢说“不”。“说不者”是“按方抓药”的人—— 他们知道以往能起作用的公式,并在那样的框架中存活下来。他们只是不想改变。改变太危险了,阻止改变发生的最好方法就是尽可能多地说“不”。
举个例子:在将雅达利卖给华纳通信后,我发现自己周围都是一些说“不”的管理层,他们开始拆除雅达利的创意文化,终止任何与去年的产品线不完全一致的研究项目。这是最糟糕的“按方抓药”——这些人要的是已经成功的东西,而不是将来会成功的东西。
“毒药”就更危险且通常更难被识别。他们总是将公司每个可能的项目加以重构,使其变得对他们有利,对如此做是否有利于公司不感兴趣。如果公司垮了,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总是能找到新工作,因为他们一直在忙着写简历,与各方联络。他们不是在为公司工作,而是在为自己工作。“毒药”特别狡猾,尤其爱讲政治,有着精神错乱的潜质。要么让他们“康复”,要么将他们逐出公司。 互联网名企工作方法论(套装共14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