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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宁水莹的眸子忐忑地望着祁瑜的时候,顿时就被身边的男人牢牢地给箍在了怀里。
周安宁的心陡然一抖,能强烈感觉到对方深烈的心跳声。
就连伏在耳边的呼吸都是急促和霸道的。“你是我的王妃,你觉得我能不在乎这个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他独处,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有泪花闪烁在周安宁的眼眶,她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
为什么当初她得入宫,假设她第一次嫁的便是祁瑜,可能结局就不一样吧,至少她安家几十条无辜的人命就不会葬送在深宫暗算之中。
外人眼里这个乖戾刁蛮的男人,却在她的眼前,一片纯净的柔暖,还偏偏是对她一人这样好。
“我是被人暗算的,有小厮告诉我是你在等我,我便去了,结果落入了他人的陷阱。”周安宁委屈的很:“阿宁给殿下添乱了,我就应该三思而后行,现在掉入人家的圈套中了。”
“有这样的事?”祁瑜顿时暴躁起来:“谁活腻了敢这么暗算阿宁,本王一定给阿宁报仇。”
周安宁拉扯了一下祁瑜的袖子说道:“别了,现在殿下已经为了我得罪这么多人了,要是再搅入这浑水,一定会给殿下添更大的麻烦的。”
哪知祁瑜眼神笃定地说道:“本王最不怕的便是麻烦,就是怕你受了委屈得忍气吞声,这事就交在本王的身上,一定给你查明真相。”
周安宁的心里暖暖的,几乎要哽噎出来,对着祁瑜感激地点点头,便依偎在祁瑜那宽阔的怀里。
这时的她已经心微微晃动,觉得自己利用祁瑜是一件比较卑劣的事。可是她不利用祁瑜,又怎么对得起那惨死的安家多条性命……
回瑜王府后,本是伤口擦点药就好,祁瑜偏偏兴师动众让人从宫里找来了太医,说是怕落下什么疤,让太医亲自帮周安宁看伤。
太医看了周安宁的伤势后便对着祁瑜说道:“没什么大碍,只要擦金疮药,三日便可以恢复,只要三日之内不要沾水便不会落疤。”
祁瑜这才松了一口气,便让春桃给周安宁上药。
那金疮药的粉末倒在伤口时,周安宁微微吃疼,那秀眉直接就蹙紧了。
祁瑜瞧见后,一下子就紧张起来:“没事吧。”随即就责备春桃:“下手不知道轻点啊。”
春桃被凶了,眼睛都委屈得红了起来,她真的很轻了。
周安宁看着春桃被吼后,顿时护着那丫头:“她很轻了,殿下。”
“我来。”祁瑜在旁边看着心揪,主动拿过了春桃手里的金疮药后便轻轻都抖粉,那深邃的眼睛是不是抬起打探着周安宁的神色,周安宁被瞧得有些无奈:“殿下,只是小伤而已,你不必这么紧张。”
她一笑,便像是一抹春风吹到祁瑜的心里。
祁瑜挑眉:“反正我就是不想要你疼一分一毫,今天是我来太晚了,不然那帮贱人敢动你一根寒毛都是在找死。”
周安宁瞧着祁瑜那坚毅的模样,就好像在天寒地冻的雪地里面看见了火炉一般,心里浮现一片温暖。“殿下已经很护着阿宁了,要不是这一次殿下及时出现,说不定阿宁都……”
好像想起来什么惨烈的画面,周安宁呜咽出声,那莹润的眼泪顺着漂亮的面靥落了下来。
祁瑜紧张了,笨拙地用手擦拭着周安宁的眼泪,还吧唧了一口周安宁的红唇安抚着:“不哭,是本王错了。”
眼前的男人内疚的很,眼睛里都是焦急的光辉。
周安宁忍住哭,便扑到祁瑜的怀里,感叹一声:“阿宁突然觉得有殿下的宠爱好幸福。”
温软的娇躯扑在怀里,祁瑜一愣,随即俊颜浮上惬意和满足,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周安宁的背脊,就好像把周安宁当成襁褓里的婴孩一样:“傻瓜,我是娶了你比赢了一场胜仗还要荣幸。我是你的夫君,以后便是我护着你,不会再有今天惊心动魄的一幕了,日后谁动你,便是和我作对。”
周安宁的眉头蹙紧,心里暗说,假设她要对付的人是王后呢,那祁瑜也会帮着她和王后作对呢。
她想都不用想,日后一定有一场腥风血雨展开,此刻的温存和缱绻都会成为回忆。
……
在殿上经历掌嘴的德妃,那嘴完全肿的很。
她一回宫里便嚷着:“镜子呢,嗤……疼死本宫了!”
宫女颤巍巍地拿来了铜镜,德妃便开始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顿时脸色大变。
“这还是本宫的脸吗?”德妃一惊,那铜镜直接就掉下去了,随即怒视着宫女:“今就应该拦着本宫,别让本宫去参加柳蓁的生辰宴,不然本宫今天也不会遭殃!”
宫女吓得直接就双膝跪地,哭着求饶:“奴婢错了……求娘娘饶命!”德妃一直喜怒无常,最喜欢拿贴身宫女出气。
没一会德妃暴躁地一脚踹在了宫女的身上,宫女凄惨地伏在地上。
德妃是非常心疼地揉着自己的嘴唇,那貌美如花的脸也肿了,这样子她看了都作呕,更别说是皇上,也难怪皇上对她不理不睬。
“今是谁给皇上侍寝啊?”德妃怨气颇深,让宫女拿了冰开始给她敷脸。德妃的牌子被收了,时间挺长的,德妃自然知道风向,这也好见风使舵。
宫女战战兢兢,头搁在规矩伏在地上的手上,根本不敢抬起来:“陆才人派人给皇上送去了绣袋,皇上当夜直接就翻了陆才人的牌子,去了陆才人的屋子。”
德妃的眸色变得骤深:“这个陆才人,知道本宫受处罚了便开始耍机灵了,她都多久没有被翻牌子了,之前还在本宫的面前蹭脸熟呢,现在第一个耍心机的就是她。”
宫女颤抖地问:“那陆才人这边要不要想办法收拾了?”
德妃却哼哧一声:“陆才人这个贱婢,就沾得一夜露水,哪翻得了什么跟头。皇上就去一次保管就腻了,她还算不了我的对手,倒是这个周安宁是个祸害,今一举直接把本宫和安阳都弄得这么惨,以她迷惑瑜王的本事,以后必定是个难对付的狠角色。”
“那我们先下手为强?”宫女试探地问了一下。
德妃顿时瞪了宫女一眼:“你疯了,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想要让本宫做出头鸟直接就被瑜王给弄下台是吧。”
宫女胆怯地摇着头,激动地说道:“德妃饶命!”
德妃眼睛里浮现一丝歹毒:“我们按兵不动,毕竟还有人会先出手。”
此刻公主府中一片混乱,一时间噼里啪啦的瓷器摔碎的声音响起。
数十个婢女着急地瞧着耍泼的安阳公主,完全就吓坏了。
安阳公主就手里高高举起一个瓷白花瓶,就径直往地上一砸,怒火完全无法熄灭:“真是太过分了,不过是会迷惑男人的小妖精,现在害得本公主得禁足,还得抄《女则》五十遍!就连皇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不是让祸水祸乱朝纲吗!”
贴身婢女紫鹃焦急地拦着安阳公主:“公主,您现在出气也不是一个办法,还会伤着你自己的。半月之后可是要把罚抄的《女则》给瑜王检查的!”
“本公主没错,凭什么要抄!”
“奴婢知道公主没错,是那狐媚子会迷惑瑜王殿下,让皇上冤枉公主的。但是你要是不抄这《女则》,瑜王是不会息事宁人的,到时候还会添一把火。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瑜王殿下还宠着那狐媚子,但是谁能永远独拢宠爱一个男人要是起了疑心,再宠这个狐媚子,也会弃之如履。”
安阳公主瞧了过去,嘴角不自觉勾起:“你有法子?”
紫鹃凑到安阳公主的耳边絮叨了什么,安阳公主的眼睛顿时变得雪亮起来:“这就是一个好法子!”
第二天翌晨,周安宁才刚刚起,便见着春桃焦急地往屋子里赶。“王妃,不好了。”
周安宁还在喝茶,瞧着春桃焦急万分的样子,便眉头蹙紧:“怎么了?”
“昨晚太师府失窃了!”
周安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赶紧就让春桃备了马车,便到了太师府。
太师府中周韵和周母在瞧见周安宁回来后,便迎了上去,说道:“阿宁你来了啊。”
“爹,娘,可有人受伤?”周安宁急迫地问道。
毕竟周韵和周母待她不错,她也想要替原主尽孝。
“那倒是没有,府上也没少一些什么,倒是你的闺房进了小偷,少了一些东西……”周母焦急地拍着手:“那东西泄露出去了,到时候可糟糕了。”
周安宁顿时迷惑了:“究竟是丢了什么?”
周韵叹了一口气:“当初爹就知道你对唐诗痴情一片,但是不能抗旨,便让你嫁了。你给唐诗画的那些画,哪知都被人偷去了,要是肆意议论,恐怕大祸临头啊!”
周安宁这才知道为什么周家人为什么急寥寥地唤她回去。
这的确是一件祸事,被人盗了去毕竟借题发挥,到时候可是杀头的祸啊。
周母径直哭了出来:“这可怎么办才好。”
周安宁赶紧安抚着周母,直接冷静下来,说道:“娘,你放心,阿宁有办法化险为夷,必定能保全家周全。” 殿下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