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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结局的结局

苦逼男配带不动 朔秋石 5235 2021-04-06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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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谁都没有先动,时间一长,程颐更是先一步感觉到极度尴尬。

  她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像有个声音在脑海里不停叫嚣,而她听着听着,就自自然然地把怀疑全给说了出来。

  不,这压根就不能叫怀疑。

  该叫质问。

  风从裸露的走廊外吹至屋内,伴随一声似乎近在咫尺的开门,吱呀,惊得程颐终于连同心跳一块高高地蹦了一下。

  然后,不假思索地提溜起乔安池,往里一大步,顺便反手关门。

  世界安静了。

  程颐总算安定稍许,却很快发现不对劲。

  手不知何时被人握住——

  温热,却没有记忆中那样粗粝的感觉,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起点,带着一颗尚未被俗世扰乱的心,试图悄悄靠近。

  “你还好吗?”乔安池低声问。

  程颐盯着他看,片刻后将手抽出来:“抱歉。”说着,眼垂下后退,让出位置。

  乔安池站起来,试图向她的方向走:“一一。”

  这个称呼一出,程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站住!”她喊道,见对方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好从旁边拖了把椅子隔在两人之间。

  椅子聊胜于无,却代表着一种态度,而乔安池果然不再逼近,视线慢慢扫到她的脸上,终于流露出无奈之色:“一一,你这是何必?”

  她却问:“你究竟是谁?”

  “你该比我更清楚。”他勾起嘴角,笑意却不曾抵达眼底,“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五年,还是八年。”

  “八年。”程颐绷着脸道,话出口便知中了计。

  眼前,那张脸瞬间板正:“之前也是你,对吗?”

  乔安池说的之前,程颐一听便知该是他们正式分手之时,算算就得出了结论,不料他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如今两人把话给摊得差不多,再打哑谜便显得矫情,程颐定了定神:“我倒要问你,这次你怎么……”她试图描述出这个不太正常的状态,可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如直说来得恰当,便转而说,“我去看过你了。”

  没想到对方一愣:“看我?”

  程颐说出地名,就见他的眉头瞬间拧紧,不由担心道:“哪里不对吗?”

  “谁带你去的?”

  这还真不好说是谁带谁去……程颐想了想,只觉得对杨依依而言是无妄之灾,便有些抱不平:“你那边的人真不讲道理,就算要找我,也不多做点功课,把我朋友直接带走了。”

  听她前因后果一顿说,乔安池的脸色越来越沉,趁着他尚且算作稚嫩的脸,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程颐看了一眼,顿住,再开口不由带了点笑,又自觉不合时宜地轻咳了声:“看来,事情比我想得要复杂。”

  “是复杂太多。”对方叹了口气,“今天我一个人在家,你有空吗?有空我给你讲讲。”

  程颐却拒绝:“不,我得回去陪婆婆。”

  乔安池脱口:“留下来吧,我和她说。”

  “不行!”没想到程颐却是意料之外的大反应。而紧接着,她也觉察出失态,愣了愣,垂头低声道:“这么多年没见过她,我不想像我们以前那样……浪费时间。”

  曾经与外婆的分别,算作程颐心里的一桩憾事。

  那时候她走不出乔安池离开的阴影,也不愿意多回玉川徒增伤感,便自己一个人在外找事情做,后来误打误撞进了编剧行业,从最开始的枪手做起,就更没时间回去了。

  记忆力,外婆身体一直很好,但往往身体过好的人,生起病了就是大事。可又偏偏那样凑巧,程颐正面临一极为重要的关卡,晚回去几天,外婆已经得了急症走了。

  她无比悔恨,却又不想全恨自己,便转嫁一部分去了乔安池身上。

  程颐以为如今回到高中,总会有时间与外婆呆在一块,却不料事情变化得那样迅速。

  一切来自乔安池的父亲,那个以为被听到了丑闻的男人,用一种完全超乎程颐与乔安池意料的方式处理了这件事。

  那天程颐撞见他与乔安池争吵,不过是因为他想带乔安池离开,可乔安池却不愿意。

  按理说,在现实选择里,乔安池确实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或许是程颐的出现改变了失态,乔父直接找到了学校,要给乔安池办退学手续。

  乔安池的母亲得知时,终于不顾形象地与之大吵起来,而程颐与乔安池紧随其后感到,程颐听见了那句乔安池一直想说、却一直没能说出口的那句话:“离婚吧。”

  送黎老师与乔安池离开的那天,下雨的玉川放了晴,天边罕见地挂起一道彩虹,仿佛是为这迟来的选择庆贺。

  程颐一直将乔安池送到汽车站,临近分别前,乔安池突然转身问:“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你说现在?”

  他摇头:“将来。”

  程颐抿唇没说话。

  乔安池等不了多久,身后母亲已经开始催促,只好转身走,刚走了几步,却听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乔安池。”

  他一喜,循声看过去,程颐的脸色依然充斥着犹豫,可她终究开了口:“当时你与我分手,是因为家里原因吗?”

  “……是。”

  她喘了口气:“那我选择……”顿了顿,坚决地摇了头,“拒绝。”

  话音落时,仿佛天地都变了颜色,烟雨江南变为纯粹的黑白。

  这是有别以往任何一次的结束,却在无形中将程颐给彻底拉回了现实。

  程颐醒来时,地中海的风吹进了打开的窗,咸腥的海水气息湿润了鼻端,由不带一丝痕迹地溜走。

  她睁眼躺了一会,起来对杨依依说:“我们走吧。”

  杨依依茫然:“我们可以走?”

  还真可以。

  她们一路畅通无阻,回戴高乐机场买了当天飞国内的机票,期间杨依依抽空给剧组打了电话,一切正常,她从假想的失业状态中彻底松了口气。

  可回头时,却见程颐心事重重地坐在窗边发呆。

  停机坪上,一架飞机正打开舱门,几人走下来,被等在一边的车接走。

  杨依依不好打扰,等到快登机的时间,才出声叫住了她。

  程颐起身,往廊桥方向走了几步,却听身后传来一句:“一一。”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脚下凝滞片刻,才缓缓转身,而眼前,真是那个本该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如梦一样。

  而他张开嘴,又是现实:“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是指,将来。”

  现在的将来,也是真实的将来。

  周遭一切已然无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一句并不确定的回答打破平静:“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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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各位读者容忍我到最后。

  仓促完结了,这次重新开始写的故事暴露了很多问题,感觉似乎就应该在这里给这个完全崩掉的故事划下句点。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新开的故事梳理当中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讲故事的方式,也算是给自己找回了点微博的信心。

  感觉在我擅长的风格中,程颐和乔安池的故事更应该是一个正统的都市情感,等攻克完了明年的故事后,我也会着手慢慢地重新构思起来。

  怎么说呢,终归是自己想的人物,怎么着也想在有一天做好。

  试错吧。

  没有天赋的人,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所以,加油吧。 苦逼男配带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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