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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科的熊猫眼使得家里的两位老人一阵慌张,听说连乡里人信服的赤脚医生夏四都解决不好,那还能怎么办呢?只好按人家说得来呗,送大医院!!而那时的家里是怎么样的情况呢?外公中风病倒在床,家里失去了个劳动力,而且每日还要花钱在烟、药品上,舅舅在四乡八岭得揽活干,前些日子为了找那个女人花了不少的钱财,打过广告,登过报纸,去四川来来回回花的车费就不少,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除了孙岗东南方向的十几亩田地,种得着些谷子,那可是填肚子的命根子啊,动不得,北上的老孙家的坟地那块也有几亩地种着棉花、油菜,一年的棉花油籽收不了多少,卖不了多少钱,榨的油就留个自家吃了,卖棉花的钱只刚好给家里每人过年添件衣服换双鞋罢了,老孙家不是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吗?再怎么说都要帮帮啊,孙兰兰当初回来的时候在家可是站不住脚的啊,虽然后来回乡时给老爷子买了几条烟置办了些衣物药品,多少年没见了,父女之间还是存在隔阂,所以我在孙岗并没有较长时间得呆下去,于是就有了我寄住河集,李家铺一说了,按照孙兰兰的想法就是在别人家住久别人会嫌的,所以我在孙岗待得很短,过半年我就走了,明年说不定回来又呆上半年,在我的心里,为了防止我母亲口中的嫌弃出现在主人家的眼里,我就必须表现好。而孙老汉的二女孙兰英嫁了个不务正业的男人,听说迷上了赌博,欠了不少的债,孙老汉对此除了愤慨以外就只剩下无奈了,她家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叫潘平,女的叫潘苗,潘平比我大四五岁,潘苗与我一般大小,他们村叫潘大湾,村人大都以养鱼为业。潘苗家的光景也不好,她家里有两方鱼池,鱼池全靠她母亲撑着的,年末的产量也不怎么样。所以都指望不上。
孙科患了熊猫眼,一个人躲在床上,用枕巾捂着脸,面朝墙壁侧身躺着,我看到他的模样也害怕起来了,一向喜欢招惹是非的调皮蛋子竟然如此得安静,我推他身子,喊他起来吃饭,他支支吾吾说得不清,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的事挨打后不理我了,我摸了摸鼻梁愧疚说:“要不我把这事很外公说了吧”
他立马蹦起来了,脸上的枕巾掉下,我看见红色的斑块围着他眼睛绕了一周,两个眸子也没有往昔的风采,瞳光像风中的蜡烛般颤抖着,我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双脚一软瘫倒在地,说不出话来,只听讲他倔强又虚弱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的眼睛没事”,说完他气力耗尽,头栽倒在凉席上了。事情完全超过了一个孩子能把握的程度了,我赶忙跑出去唤外公外婆,外婆听了我的话“哎呦,我的乖乖儿勒”一声,手在围裙上胡乱得一摸,冲得跑出去了厨房…;外公当时正在山窄边叼着烟头晒太阳,两只拐棍搭在椅子旁边的柴火上,边抽和边和门对面家的瞎子爹爹聊着天,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准备说话,而这时他满脸不愉快,翻着白眼瞪着我:“干嘛??孙科起来吃饭没?快去把他叫起来,不然又给他上寿的”,看着他凶狠的眼神,我不禁一阵害怕,舌头打颤得说:“哥…哥倒…倒在床上了”,他蹬地站起来了,用手撑着椅把手,脸上肌肉抖起来,银色胡子朝四周张开,两只眼睛像两只灯笼般瞪着我,我害怕得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他喊道:“扶我进去”,口气不容置疑!我畏畏缩缩拖着鞋过来扶他,他一只手锁在我的肩膀上,一直手扶在另一只拐棍上。我们进屋了。
外婆把我堂哥翻过来,让我堂哥正躺着,她细声细气得在我堂哥耳边问到:“怎么样啊儿,哪里不舒服,跟大大说”,边说边用她粗糙手抚着哥哥的头,眼中充满了爱意和责备,我哥哥不说话,挣扎着眼皮动了几下,这时我扶外公过来,外公气喘微微得靠在房门上,我背靠在一边也喘着气,他那只手还掐在我的肩膀上,我疼的龇牙咧嘴确实不敢说话,低头顺耳得望着门槛,从他掐在我肩膀上那只手的力度就可以知道他心中的焦急,他朝门里吼道,大嗓门震得我战战兢兢的,“叫夏四过来看看”
ps:笔者在这里提醒大家穿衣保暖,谨慎出行,注意安全了⊙▽⊙
天气好冷,打字都不方便。 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