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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五)

步子 张厚厚 1860 2021-04-06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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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科在夏四的一句“过敏不是我之所长”的情况下把孙科扔在了床上,他自己则甩了甩了衣袖,眯缝着眼看着我外婆,这位老实巴交的老人赶忙从围裙前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递了上去,连声感谢道:“夏师傅你费力了”。夏四脱了手套,用他血红的肉体触摸着这张皱巴巴的纸币,然后眨眼间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挎上自己的药箱,最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门……

  当天晚上,我舅舅做工回来了,听说自己的儿子病了,连夏响田的夏四都摇头没办法,这该怎么办,只能往大医院里拖了,这无疑又要花钱、听说大城市里的医院专门宰他们这些啥都不懂的泥汉子,舅舅犹豫了起来,可是床上躺着可是他的娃,苦命可怜的娃啊,从小没娘的娃啊,男人一咬牙一狠心:“走了,去城里”,他转头吩咐我叫我到麻三家去,我也为哥哥生病烦恼着,听了他的话,立马我就钻出了门,往麻三叔家跑,三叔在我的眼中整日都是个没精打采的破落汉,动不动与人打赌,赌烟也赌钱,甚至啥都不赌就赌口气,他与孙岗的人关系都不是很和睦,家家户户都挂着点口脚矛盾,他好吃懒做,没人愿意跟他,是村里的大闲人,有事没事总是色眯眯盯着人家媳妇地胸口和屁股,有一年他趁着村里地汉子孙大义媳妇哺乳时,在人家媳妇**上摸了一把,摸完还在人家媳妇脸上品了个嘴,说道:“大义媳妇喂,你这馍馍咋跟小脸一样,滑溜溜的!”三叔为此付出地代价也是可怕的,大义听说媳妇哭哭啼啼地要上吊喝药水,要爹妈守着,转头从门旮旯里抽出锄头,挥舞着手中地武器嚎叫着:“祸害,纳命来,老子要敲了你个瓜瓜里地脑壳”,两人从村子里追赶到田头,又从田头撵到孙里湾……好不热闹啊,三叔还是被敲折了腿,让人给绑回来了。三叔后来给我们小孩子开玩笑说:“我以为他们要把我给沉水里,我一路哇哇地叫唤怕得要死,戏里不是都这么说的”。大义家的爹娘不答应这么轻易得放过这挨千刀的,众人也吆喝着不答应、不公平,最后外公让三叔给人家下了跪,赔了不是才了结的。于是后来众婆娘不与之为伍,名声大臭,光棍算是坐定了。

  再后来,破落户麻三买了辆小三轮,跑起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钱,又是哪里来的劲头,或许实在是想媳妇了得折腾折腾些钱财讨个姑娘过门。小三轮轰隆隆驶回来的那天也是三叔最扬眉吐气的时候,他看见他的老对头窝在门口老脸拉着、眼神瞪着,他就喜得歪了脚,客气地招手道:“大义啊进来坐啊、喝口酒咯,别杵在门口,叫人说我不知礼数,心眼小”

  我跑到三叔的小窝,用拳头擂他的孙科在夏四的一句“过敏不是我之所长”的情况下丢在了床上,他自己则甩了甩了衣袖,我外婆赶忙从围裙前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递了过去,夏四脱了手套,用他血红的肉体触摸着这张毛爷爷,窗户,他咋咋呼呼喊道:“晚了,睡了”,我继续擂他的窗户,大声嚷道:“三叔,我是明厚”

  “滚犊子,老子跟媳妇亲热呢”。

  这明显是他地鬼话,他哪里有媳妇啊!我不依不饶嚷嚷:

  “三叔,我哥哥病了,舅舅请你开车送他去城里”

  屋里没人搭话,我看见屋子灯亮了,随即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等了半会,他裸着上身,从门里钻出来了,我站在门口眼珠子随意地瞄媳妇他的狗窝。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我敢说我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它似乎很远又很近地出现我梦里,我感到一阵迷糊和不安,进而产生了尊敬之心,我还没看清这具女体的的脸蛋,三叔一巴掌囫囵过来了、说道:“看啥里,看啥里??啊??不怕长鸡眼,小玩意长大冒??鬼瞄鬼瞄的!!”他转身锁了门带着我往我舅舅家走……

  路上,我不禁回想起刚刚地那一幕,愈加地敬畏了,暗自思索着那人物地脸、可是披头散发地遮住了脸,像疯婆婆一般 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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