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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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字迹太熟悉,平正不失神韵,整体又端庄大方,字迹之间还透着若有若无的灵气。
“公子好眼力,这可是沐山堂的袁袂先生的字迹,这里面还含着先生的灵力修为,有缘者倒也可以参悟修真啊。”书店的店主走了过来,笑着介绍。
原来是四师兄的字迹,难怪了,这般熟悉。想起当年初来山门,四师兄就想着让老古安排自己跟随他学习书法,可惜啊,自己坐不住啊,还浪费了他的珍藏笔墨差点没被打死。
“这个多少钱啊?”云景止好奇问着,店主神秘一笑,“先生的字迹很少,价值可逼肖大家啊。不过,一般先生都是选择有缘人免费赠予。公子要是感兴趣,可以亲自书信先生,要是先生同意,我这就拿给你。”
“不了,他的字我多得很,一般用来擦桌子。”这个是实话,那个时候,四师兄练字太多,有些就交给他处理,本意是让他学着练习,云景止就直接用来擦桌子了。
“放肆!何等狂妄的小子!”一个略带怒气的女子嗓音从二楼传来,云景止一抬头,就见到了一个粉色衣裳的女子满面怒气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那个女子约莫近三旬,生得有几分姿色,不过一幅看上去跋扈的样子,是个不好惹的主。
“无知小儿!这可是袁袂先生的字迹,你好大的口气!”那女子走到云景止跟前怒气未消。
店主或许认得这个女子,也怕在这里闹大了事情不好,出来打圆场笑道:“陆姑娘,这个少年也是外行,这才随口说得,您何必和一个后生计较。”
姓陆?难道和陆行吟有关系,没听到陆行吟提过啊。云景止脑子飞速转着,没注意那个女子就要伸手揭开他的面具。
“喂,干什么!我虽然生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可是也不能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调戏啊。”云景止闪避开,扶了扶面具坏笑着,“何况,我不喜欢比我大的。”
顿时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哄笑,那女子面上挂不住怒道:“小子,你胡言乱语什么!”
“那你要来揭开我面具?这黄花姑娘还要遮羞,不让人看见。我也是黄花少年,将来还要娶媳妇,让人看了还得了!”云景止继续扯着喉咙笑着,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人看见了自己,万一被发现了,连累陆行吟就不好了。
女子见到周围起哄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还是认得她的,气得跳脚指着云景止怒气道:“无耻的小子!我是看你这般侮辱袁先生的字迹,还要戴着面具,敢做不敢当连脸都不露!就要掀开你的面具!”
说着就要过来动手,云景止伤势还没好,闪避了一会儿就跳出了书画店,疾步跑开了许远闪身进了一间首饰店铺躲着。
那个女子追出来没见了人影,气得大叫着,叫嚣着要砍了他,倒是脾气真大!
“公子,是要什么首饰呢?”掌柜好奇从柜台出来。
云景止见到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这才走了出来。要不是伤势没恢复,肯定揪住这个暴躁女人好好对打一番,哪里这般狼狈。
才要出去,听到是首饰店,又折了回来。手撑在柜台上一一看过去,首饰蛮齐全,每一根钗子都是制作的精美,各具特色,看得眼花缭乱。
“公子是要送给心上人吗?”掌柜笑着走过来,“公子心上人大概喜欢什么样子的?”
云景止拿起一根金钗看了看又放下,“她?好像没见过她佩戴首饰,我也不清楚。感觉这些太花哨了。”
“那这根白玉簪子您瞧着如何?素雅不失贵气,都是极好的玉料雕刻出来的。”掌柜会意,走到柜台下面取来一个锦盒,打开递过去。
锦盒里面躺着一根雕刻景致的白玉簪子,玉料握在手里极为细腻,倒是好玉料。簪头简单雕刻着幽兰花蕊,惟妙惟肖,似要破玉而出。整体不似这些其他的金钗簪子繁复还有各式流苏,就是简单的簪子但是倒很配她。
“我要了。”云景止抛下银钱,这还是若苏师妹将谷星其给她的银钱全部给了他,多亏了这钱啊。
陆行吟在二楼流连那些字画和孤本古籍,全然忘乎所以。选好书籍下楼才晓得方才发生的事情,神情一变环顾四周早没了云景止和店主口里的女人。
云景止选好玉簪,哼着小曲就去找陆行吟,去了书店发现已经走了,冲到大街望着渐渐稀疏的人流,一时间有些惘然。
“云景止。”
云景止惊喜回头,人群那端,花灯之下,白衣女子持剑而立,花灯的流光溢彩落下来,显得那么不真实的存在。
“咳,让我好找啊。”云景止笑着走了过去,摘下来猪头面具。陆行吟也摘下了面具,露出绝美的五官,在花灯的映衬之下都柔美了不少,看得人心魄颤动。
“你不是在儒轩阁大吵大闹,不肯摘了面具?”陆行吟的话带着几分笑意,云景止笑了笑,“我又不喜欢那个女人,当然不肯给她看!”
陆行吟一下明白过来,垂下眼眸浅浅一笑,然后看着云景止道:“走吧。”
云景止将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得意笑笑晃了晃,“我特意挑的,我第一次送人东西,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陆行吟有些错愕随后接过来,将锦盒打开,眼眸在看见的一瞬还是有着惊喜,小心将玉簪拔出来,手指在簪头抚了抚,微微一笑轻轻道,“我很喜欢。”
云景止闻言也笑了,还好是她喜欢的,不然再好的首饰又能如何。
“你知道你今日争吵的女子是谁?她是我堂姐。”陆行吟看着云景止道,云景止心内一凉,完了得罪了陆行吟的姐姐,当初不该这么冲动的。
还没等云景止开口,陆行吟先说了,“可是我很厌恶她,曾经想杀了她的。”
之前在临渊深涧,好像陆行吟说过要是回去就要杀了那些人。想必是恨极了,不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接下来,陆行吟不愿意说下去了,拔出青禾一笑道:“走吧,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
“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云景止认真看着陆行吟,“无论是谁,伤了你,我必然不会放过的。”
街道的零散的几个行人不时驻足流连,站在街道中央的一对男女太过惹眼,尤其是白衣的女子恍若仙子落入凡尘。
“看什么!”云景止叉着腰,冲着还在继续垂涎陆行吟姿色的几个男子,气势巍然倒是吓退了那几个人,惹得陆行吟也轻轻笑了。
御剑归去的时候,陆行吟简单介绍了一番那个堂姐陆敏。这个陆敏是她大伯的女儿,生性骄纵野心颇大,手段狠辣。
当年前庄主也就是陆行吟的爷爷陆竹病逝之后,将庄主之位给了她父亲陆沉,大伯父陆定虽然不甘心但是明着不敢表现出来,接受了这个命令,应允一定辅佐兄长管理好秋鹜山庄。
没想到的是,陆沉夫妇在不惑之年离奇的暴毙在一次出任务的路上,死因至今没有查明。在陆沉死后,陆沉不是去第一时间安葬长兄和长嫂,而是连夜准备逼迫陆行吟的长兄陆行砚交出庄主的掌印。
那一夜,孤独无助的陆行吟哭泣缩在陆行砚怀里,看着平日里温和有加的大伯和那些亲族全部像是换了嘴脸一般狰狞的叫嚣着,甚至不顾长辈的颜面对未满弱冠之年的兄长动手。
陆行砚死都不肯交出掌印,陆定的长女陆敏上去就是两记耳光扇过去,将陆行吟打得吐血。陆行砚哭着死死护住妹妹,硬是捱到了陆沉的好友君子之门的沈其赶来制止了一切。
而后,在君子之门的介入之下,陆行砚渐渐掌管了实权。好景不长,陆行砚也在一次参与修真任务之下离奇中毒,至此身体虚弱,又给了陆定机会。
陆定甚至挑衅一般,在秋鹜山庄又独立建造了仿造的楼宇,隔着一座铁桥遥遥相望。
云景止一下明白了,那座木桥对面原来不是秋鹜山庄而是御海小庄。听到陆敏那个时候居然动手打了陆行吟,气得不行真是后悔应该再过分一些!
“那时候,我以为大伯真心对我好宠爱我,两个堂姐都没有的东西他都给我,堂姐也是奉承我,那些亲族也都围着我。我以为,我以为而已。”或许触动了伤心的过往,陆行吟的眼中有了泪光,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淡然。
云景止听罢心里也是沉沉的,恨不得现在拔剑冲到陆定那里,替陆行吟出出气。
“你先休息,过两天庄内会来不少人,你尽量不要露面被人发现。”陆行吟轻声道。
云景止一愣,“是庄内有什么大事吗?”
“没什么,忙完了庄内的事情我再来找你。”陆行吟自然不愿意将试炼告知云景止,拖他下水。
望着陆行吟远去的背影,云景止有些怅然。这些年或许她已习惯独自一人面对所有的风浪,旁人难以窥见她内心一二。
不过云景止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明晓得陆家要风云变幻,哪里就能待在这里无所事事,看着陆行吟犯险。看来得想个办法,探听到陆家最近要发生何事。 起点男主他拿错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