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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一进客厅急忙跟管家说了句:“我跟三少爷出去一下,晚上不会回来太晚。”觉得秦绍风定定的看着她不出声是气傻了,干干一笑,拉上人快速出去。
皮肤本就光滑细腻,笑起时眼角平滑,越发的妆容精致。秦绍风下意识想碰触一下,一切都美好得这般无懈可击,他抬起的手也无从落下,生怕弄乱了哪里,都是种罪过。
可想而知,这样的两个人一同出现在同学会上会激起怎样的涟漪。秦绍风本来就长得绝艳,女人看到都会自惭形愧的那一种,当晚又穿着正式,一身西服服帖无比,身材修长,自若的拥着容颜进去,连笑容都赏心悦目的斯文儒雅。
好多人自打高中毕业就没再见过,当年秦绍风就在整个校园里翻云覆雨,迷得无数女生团团乱转,时隔多年更妖艳得无话可说。人缘看似不错,一进来就有大批的人凑上来打招呼,靠近之前他调皮的凑到容颜耳边轻声念:“瞧见了么,都是冲着秦家三少来的,不是我。”眉间笑容寡淡,看不出一点真心实意。
容颜不懂,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有人举着杯子赞:“呀,三少的女朋友真是漂亮,难怪收了性子一心从良,听不见招惹谁家小女孩儿了。”
另一个跟风调侃:“三少这样的就该找个仙女级的才配得起,否则咱三少能看上啊?”
“是啊,是啊……三少什么时候办喜事,一定得吱一声。”
容颜蒙了,秦绍风也蒙了,带个女伴么,谁说一定是女朋友?
容颜向来直白,挤在秦绍风为她撑起的一小片安全地带,翻了翻眼:“我不是他女朋友。”
树在前面最口齿伶俐的小个子男一下笑了:“呦,还不好意思承认了。提前说好的规矩不就说带着女朋友来么,还忽悠起我们了。”
一堆人跟着起哄,就像信她的才傻子,岂不知一群傻子。
容颜瞪直了眼睛看秦绍风,心里暗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秦绍风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之前打电话的同学规矩是说了,可是秦郝佳没说,别人也就不知道了。但毕竟不是能说清楚的地儿,跟一些人打过招呼后把人扯到一边去:“真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说又不会掉块肉,回家再说。”
既然来了,总不难给他砸场子,就这么被人误解的一口一个“三少奶奶”的唤着,在场底里转来转去。
酒是不敢喝的,否则回去被秦远修闻出味道一准要扒了她的皮。秦绍风也没打算让她喝,但凡有人举着杯子过来都被他挡了,细心喝护。笑容淡淡:“她不能喝酒,我来。”
容颜挽着他的半侧手臂,有点担心:“行不行啊?别喝多了。”
秦绍风对她眨眨眼:“喝多了你背我回去。”
“我把你扔马路上。”
秦绍风不以为意:“那也好,你不怕冷就陪着。冻死了,我跟着你殉情,够意思吧?”
容颜白眼球抛给他:“你想得美吧,回去再跟你算帐。”
秦绍风盯着她微怒的俏丽妆容,觉得今晚难得心情欢畅。以往从不屑这种场合,莫说初高中的,大学同学搞一次聚会他也从来都是无一例外的缺席。最好的也是打一个转,转眼走人。其实这一次周折的时间已经不短,以他的行事风格真说走也没人敢拦。但突然来了兴致,不想早回了。
秦远修从公司出来,刚准备去提车。被由远及近的段安弦唤住:“秦少,等一等。”
秦远修皱了皱眉,冷冷的看着她,像看鬼一样。这个女人不是失踪了么,容颜时常在他身边念,说怎么也联系不上,那头和夏北北担心得一滩凌乱的,这边看着她笑吟吟的倒像活得很滋润啊。
“怎么?又找到新靠山了?”一在咖啡厅坐下,秦远修不加避忌的直接问出来。
段安弦猛然听来心里也不好受,秦远修对她的鄙视总像不屑掩饰,可就是他这样冷酷的性情,让段安弦觉得着迷,由其某一时他冷冷的抛出一句:“没意思。”她便觉得对他的迷恋已经达到了癫狂的程度,狠不得扑上去再无所顾及的任他蹂躏。
这种男人是种哲学,像兽一样,没有征服前是危险而残酷的,可是一但用女性的温床融化了他,就是世上最柔软帖心的男人。
淡淡的喝了口咖啡压下翻腾的情绪,笑笑:“怎么,秦少在讽刺我么?”前一脚被踢开,转眼就找到金主了,何其讽刺。
秦远修掏出根烟点上,淡然抬眸:“段小姐想多了,小颜和夏北北都很担心你,你们不是铁杆闺密么?有时间不防跟她们联系下,省着惦记。”
“夏北北……”段安弦细而轻的念了遍,一抹苦涩的笑:“你看不起我?知道我们几个是闺密,不把夏北北当外人,却叫我‘段小姐’。”
秦远修眯着眸子,有几分不耐烦:“你想多了,我没那意思。找我有事?”抬腕看了看时间,转身摸索电话不知给谁打过去。
段安弦安静的等在一边不说话,见他把手机贴在耳畔等着接通的空对她挑了挑眉,意思你有事直说就行。段安弦像无可奈何的泄气,直说:“谢谢你上次为我请了护理,照顾得很周到,多亏了她……”
“喂。”秦远修的电话已通,别过脸去说话:“少奶奶呢?告诉她我马上回家吃饭。”
段安弦一句话没说完,被残缺不全的打断到当处,愣愣的看着对面神色突变的男子,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像激怒他。一下切断电话,俊颜森冷,拎起手边的外套起身走人。走出两步才像想起一边等候的段安弦,转过身没有一丝情绪:“你不用谢我,请护理是不想容颜晚上不睡觉在那里守着。不送你回了,先走了。”
男子步伐匆匆,急切而流畅的出了厅门。
段安弦僵坐了半晌,自嘲的笑起来。转而笑声止息,一脸爱恨皆不分明的黯然神色,狠意从精致的皮肤纹理里渗出,竟活生生的有几分慎人。
秦远修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发青发白,猛然打拐,车子急速得慑人心魄。另一只手狠狠按下号码给秦家大宅打过去,秦郝佳一接起,他的声音暴躁的撞进耳膜:“秦绍风去哪儿了?”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