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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郝佳愣了下,下意识的担心问:“出什么事了,远修?”
“问你话呢!”秦远修声音暴戾得已经没了缓和的余地。
秦郝佳只得将他们高中同学聚集的会所名称告诉他。
秦远修二话不说,当即挂了电话。
白林看秦郝佳守着电话发呆,还很好奇:“谁的电话?怎么了?”
秦郝佳绷着脸叹气:“远修的,问绍风在哪儿。”
“你说了?”白林莫明提了口气。
被秦远修莫名其妙的撞了几句,秦郝佳比谁都烦躁,不耐烦的答:“说了,他那个脾气谁敢不说啊。”
白林无声坐到沙发上,变得微许不安。想不明白秦远修急着找秦绍风做什么,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最先想到的因由就是闵安月,因为很多人都知道秦远修和闵安月有着暧昧不清的千丝万缕,甚至还有人说秦远修随意娶个女人就是为了跟闵安月赌气。风言风语多了,白林不会听不到。心里开始打鼓,如果秦远修真是为了闵安月去的,秦绍风带着闵安月出席该让他十分恼火。
而她近来还一直有心让秦绍风和闵安月走到一起,如果今晚显示秦远修对闵安月果然这般在乎,秦家免不了要跟着小起一场风波。
闵安月下午去秦家时秦绍风已经离开了,白林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溜出去的都没看到。
问了问下人,都说:“没太注意,之前只听到车声,想来那会儿三少爷就离开了。”
白林因此对闵安月感到非常抱歉:“安月,真对不起,你看绍风这孩子……”
这事发生在秦绍风身上闵安月并不十分在乎,早不是认识一两天,秦绍风随性如风的性情她太了解不过。也觉得就是这点任意而为的随性反倒让秦绍风整个人看上去有别的公子哥所没有的倜傥洒脱。细想想竟像有些孩子气的,轻微笑起来:“阿姨,没事,估计先跑去了,我去找他。”
白林一直把人送出门口,目送她开车离开,才安心的转身进来。
闵安月不请自来,如此破天荒的肯追随着一个男人过来实则是对秦绍风的看重。那种男人光环四溅的,再多的人也能一眼看出。秦家的男人再怎么收敛光华还是掩不住的刺眼,一进来就看到人群中执着酒杯的秦绍风,刚想抬步过去。
鼻息处漫过熟悉入骨的香气,连睡梦中都不能幸免,从多大就开始就反复熟悉这一种味道,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谁出现了。
除了他秦家大少秦远修,还会有谁?!
只见秦远修迈着大步进来,周身竟像沾了肃杀之气,不知道谁又招他惹他,不可遏制的飕起了天大的怒火。连周遭人都被感染,所过之处像旋起螺旋状的冷风,把一群人都搅飞了。目光纷纷一路跟随,这个人可不似秦家三少一样长年游历在外,杂志报刊随处可见,太认识不过。就是猜不透怎会出现在这里,差了几届呢。
容颜也感觉到顿时转变的低气流,正想看明白出了什么状况,手臂蓦然被人扣紧,身体不待转过来,却被人强制的按进了怀里。转得太突兀,下巴撞到来人坚硬的胸膛上,疼红一片。一抬头,瞳孔刹时惊得老大:“远修……”
秦远修看到灯光下她过份精致的一张脸,胸火更加汹涌澎湃,屠杀众生的心思都有了,风度在一干小辈面前沦丧得荡然无存,还真是始无前例。恶狠狠的盯紧她,像要在她出众的妆容和形体上凿出洞来,嘴角一放平,疾恶的冷笑了声:“远修?”一只手臂缠紧她盈可一握的纤腰,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眸子:“秦远修是你什么?”
容颜勒在怀里动弹不得,他出现得太惊忪,气场也过份强大,罗煞一般,本就微薄的一点儿勇气早魂飞魄散,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不敢看他,讷讷答:“老公……”
秦远修颌首笑了下,就那样半真半假的,瞥了眼边上云淡风轻的秦绍风,俊颜压下来,蓦然在容颜面前放大,大到看不清,眨眼唇齿撞得她牙齿酸疼,轻呼了嗓,就听他从牙齿中清析挤出:“知道我是你男人还敢做这种事?”
容颜心里悲呼,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真没有。
可是现在哪里有她说话的余地,嘴都被他灼热的气息占满了,抚在她身上的手掌却冰冷得乍骨。秦远修就有这样的毛病,一生气全身都凉透了,浑身都是冷的。
倚身桌角的秦绍风此刻才看出神色有变,瞳中暗了暗,嘴角也不禁抿得紧紧的。之前玩味的视线偏转,不再盯着那一幕看。
四处散开悄悄的议论声,容颜知道秦远修已经成功的宣誓了他的所有权。担心的看向秦绍风,秦远修是秦绍风的弟弟,何必非搞得这样不堪?!
眼神才一交峰,已经被秦远修身体力行的拉着出来。
秦绍风垂下头,有一刻的失神。但毕竟是无所畏惧的秦家三少,再抬头自若无他,邪魅的一扯嘴角,起身往外走。
半路看到同样怔忡的闵安月,忽然明白些什么,牵着失魂落破的女人一道离开。
闵安月的手腕被秦绍风扣在掌中的时候越发凄苦得不能自已,秦绍风都能看到她,为什么秦远修来来回回从她身边途经两次却都视而不见?目标明确的为一个人奔过去,旁若无人。不是有意避及,是真的不曾发现,从他一进去眼中便只有一个人的影子。背对她的时候虽看不见他的眸中是如何模样,但猜想里面定然清析倒映着一个人的影,专注而致命。出来时同她迎面走来,眼中也是虚茫的,像早纳全了世间景致,便不觉再有什么好看。
“怎么?被他惊到了?”秦绍风倚到车身上点支烟,无温的吹气。
闵安月受了冷风回过神,从来不喜欢在人前示弱,这一次也不例外。笑笑:“没被谁惊到,是被你惊到了。看来我主动过来是多余了,本以为你忘记了,原来是有了女伴。”
秦绍风吐了一口烟圈轻笑:“闵安月果然是闵安月,这么快就把矛头逆转,成了别人唱戏了。”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