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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直白应:“她是说了,不过我怎么听说秦少跟魔女解除婚约了呢,一时间我很惆怅。”
容颜也很惆怅,苦口婆心:“小小,杜允对你那么好,你再惦记其他男人不像话啊。”
刘小已经按耐不住,几次要求语音聊天,都被容颜以拒接告终。最后刘小急了,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撕心裂肺:“我是替你惦记啊,是不是这次下手太早了?”
“早么?”容颜啃着苹果漫不经心:“你离开S城那天不是还热切灌输我下手要早来着,现在下手都感觉很辜负你的厚望了。”
“可是,秦少……”刘小险些咬断舌头。
容颜恶叹口气:“小小,没完没了了是吧?”
刘小握着电话不说话,想起夏北北才跟她说的,她们当着容颜的面再说秦远修就太出而反而了。当时极力鼓惑的是她们,现在最踌躇不定的也是她们,只怕要让容颜没法做人了。人生哪有那么多的顾及,本来都已经这般不幸了。
语气软下来:“我是想说,昨天看到秦少了。”
容颜一怔:“怎会看到他?”
“他来江南了,不过不是来找我和杜允的。出门的时候看到他了,问他怎么会过来,他只说是来闲逛的。”咂咂舌:“他怎么那么不是人啊,不合适宜的带了条那么丑不堪言的围脖还能看着风度翩翩的,优雅得很没天理啊。”
容颜跟着叹;“秦远修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大夏天戴围脖已经傻得没边了,还戴条奇丑无比的?也不知哪个瞎眼货生产的围脖,能碰到秦远修这样脑残的买主,有了他这样的人,真是什么生意都有望兴隆啊。”
刘小哇哇乱叫:“啊,容颜,这张嘴实在太缺德了,怎么能这么讽刺人呢。”
容颜正在反醒,是否真是哪一句说过火了。
刘小又补上一句:“骂骂那个脑残的生产商就好了,这样说秦少不妥。”
容颜即时无话可说。
沈莫言从厨房出来招呼容颜过去吃饭,他这样服务到家,早八晚五,比上班族还要规律。一天三餐按时准备,且都是容颜喜欢吃的,宠得她没了边。
容颜往餐厅里去,边走边说:“我准备吃饭了,先挂了,以后再聊。”
刘小好似一个无孔不入的家伙,沈莫言那么遥远的一嗓,还有被她捕风捉影,抵死缠住她:“别挂,别挂,挂了我跟你绝交。沈学长在你家是不是,让他接电话啊,我有事。”
容颜没打算理会她,哼哼:“这是我电话,你想找谁就找谁么。”
刘小转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撕心裂肺的开始不停叫唤。她永远有这般悲壮的本事,哀声传万里连沈莫言也听到了。偏偏这又是个面面俱到的佳公子,扶着容颜的肩膀安置到座位上,顺手拿过她手里的电话,恢复平日客气的温和:“你好,我是沈莫言,你有事说?”
刘小小心脏狂跳三秒钟,虚脱了一样:“呀,学长,听到你的声音真意外啊,跟做梦似的。听说你跟小颜要结婚了,是真的吧?”
沈莫言坐到容颜对面,冲她挑起俊眉,含笑的嗓音不变:“是真的,到时候邀请你们,可一定得过去啊。”
容颜坐在这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东西,沈莫言的手艺真是好得没话说,明明是个事业型男主,家务也能做得一流。以前远在天边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个传奇人物,离得近了,已然要融入生活中的时候,更发现这是个全能得如梦似幻的男人。时不时很想气馁一回,她哪里配得上他呢?!
这话沈莫言最不爱听,甚至心生恐惧,他想要容颜承受得理所应当,同样怀有他为她做事时的那份欣然。就像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这么面面俱到,也没有帮谁都整理家务的习惯。细数起来,他肯潜心想为一个人打理一切的,也就容颜这么一个。实则在家里,他的事情都是下人们一手包办,极少有心致动手做很多工作以外的事情。只因这个女人在他眼中是独一无二的,交由谁照顾他都不放心,才会想着亲自动手。毕竟一双手掌是有温度的,这样贴近她的生活时就会知冷知热,知她哪里不适,让她事事无忧,安然的做他掌心里的宝。
她想着配不上他的时候,他却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无论站在哪里,周身有多少人,都是闪闪发光的那个。以至于他从大学时代就迷恋她,蝴蝶早已飞过苍海的时候,他仍停在彼岸,如果不是她来到他身边了,便从没想过要动一动。
沈莫言以为,他是要等这个女人一辈子的。当年没能力得到,是他的过,人总要为自己的过错负责,他觉得无可厚非。当真是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能来到自己的生活里,郁郁葱葱的阳光下,就静静的坐在他的对面,时不时抬眼看他一眼,各种神情都栩栩如生,让他觉出生活静好。
容颜见他电话已经打完了,却仍旧不肯动筷子,只定定的看着他,表情和眼神都十分古怪,怪得像能滴出水来。手一抖动,提醒他:“沈莫言,你没事吧?不打算吃饭了?”
沈莫言轻微钩动嘴角:“谁说我不吃了。胃口好得很呢。”动筷之前先把她爱吃的夹到碗里,嘱咐:“多吃点儿,你现在太瘦了。”
容颜痛苦的皱起眉头,苦大仇深:“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啊,肯定撑得晚上也吃不下了。”
沈莫言抬起头,咽下食物才说:“吃不了剩下。”
容颜本来就生了张小脸,扒饭的时候像半张脸都扎在碗里。听他这么说,抬头一脸认真的嚷嚷:“这怎么行,浪费粮食下辈子是要当乞丐的。”
沈莫言伸手过来拿掉她脸蛋上的一颗米,笑吟吟:“哪里听来的?我怎么没听说。”
“哦?”容颜拧紧眉:“你没听说过?”是了,当年有人跟她说这话的时候,她也从没听说过。不过那人说起话来永远那样半真半假的,即便是假的听起来也有板有眼跟真的无异。于是她就养成了永远信奉他的话的毛病。就像别离前的那句不爱也是,不论事世怎么变迁,她从来深信不疑。就像重型车轮在心里辗压过的痕迹。 豪门婚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