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差点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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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栀从舞蹈社里出来,手里拎着个方袋,里面是她的舞蹈服和舞鞋。
没有往前看,她习以为常地左拐打算走出这条步行街回家。
“叶栀!”
忽闻得一声叫唤。
她顺声过去,原本端庄神情立变,嘴角和语气都下意识上扬,“时哥哥,阮渊。”
“好巧啊。”时轶扯着阮渊过了这条小马路,迈至对面。
“真巧,你们怎么会在这啊?”叶栀很快从意外的欢喜中缓过来,回到正常的好奇状态。
只见她那小脸白白嫩嫩,双颊因为刚才的练舞而熏上了些樱花粉,眼睛、鼻子和嘴巴生得都很玲珑秀婉,尤其是那天鹅颈优越得过分。
时轶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这小妹妹耐看。
实在是太适合阮渊了!
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我带小渊子过来报名了个吉他培训班,”她顺手揉揉自家弟崽子的脑瓜子,“毕竟多培养点兴趣爱好总是好的。”
叶栀笑起来:“吉他很好,男生弹起来很酷。”
酷吧,酷就好,你喜欢就好,时轶美滋滋地想。
又开口:“这家舞蹈社就是你学芭蕾的地方吗?”
“嗯,”叶栀在点头的同时,偷瞄阮渊一眼,“以后我和阮渊可能会随时遇到了。”
“挺好啊,如果时间凑巧的话,你们俩还可以结伴一起走,”时轶的目光停在她手中的方袋上,俯身作势要去帮忙,“重不,不然我给你拿吧。”
她有点受宠若惊,连忙摆起手,“不重的,谢谢时哥哥了。”
“嗐,这有啥的,你跟我弟弟都是同学,我帮个忙也是举手之劳。”时轶已经将自己彻底套进了阮渊家长这一身份中,举手投足相当热情。
“不用不用,真的不重。”叶栀三连拒。
阮渊:“……”
他的书包还背在身上,这男人倒是会忽略。
“好吧,那你这是要回去了吗?”时轶放弃了,这女主还真有自己的坚持,不愧是练芭蕾出身的。
“对的,我要赶紧走了,不然我妈妈会担心我。”
“正好,一起呗,反正住的都离学校不远。”
叶栀竟有了些扭捏,好一会才同意:“好吧。”
一高俩矮的身影很快被温热的夕阳拉斜在商业街的马路上,镀了苍金色的边最后消逝在出口。
“啊!!!”一声骇人的尖叫从奶茶店里传出来,充斥着愤怒与不甘。
店里的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目光投向声源。
“柒柒,我们先出去,这里人多对你的影响不好。”赵浔轻扯陆柒柒的袖口好说歹说。
一路尾随时轶她们而来,本想看个热闹,没想到看了个寂寞,还差点被气死。
陆柒柒憋着劲闯到外面,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你去跟那大叔联系,说这把火还不够,让他继续加!我愿意出钱买热搜!出多少都可以!”
赵浔啊起嘴:“万一这事闹大到无法收拾,阮渊会不会被退学啊?”
陆柒柒阴冷一笑,漂亮的眼眸弯下似嗜血的镰刀,“我得不到的,叶栀她也别想得到!”
当晚,一则化名新闻登上当地电视台。
主持人声情并茂地演讲着别人准备好的稿子,到了最后眼眶竟都有了些湿润。
“当今社会家暴现象屡见不鲜……给孩子造成了终生都无法愈合的伤口……我们需要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对这种现象……阻止家暴,首先从你我做起!”
房间内,寂冷的玻璃窗投影出阮渊低垂下的眉眼,婆娑树影划破了他精致的脸庞,碎片坠入阴沟。
电子手表小小的屏幕里,新闻主持人伴着结束乐已经在收拾演讲稿。
他随手切掉画面,调回干净的主屏幕。
下一秒,点开已经收藏好的帖子,只见里面一排排的滚动刷屏都在一人血书求小A和小B的原型。
其中不乏几张大致曝光的照片,但苦于还没人能挖到具体身份。
偏偏头,他微扬指尖敲打上去——
#我找到了小A和小B,他们就是……
帖子花了半分钟发完,不出十秒,立即被顶了上去。
99+咨询开始不停冒着红点在他眼前跳动。
阮渊勾了些唇,旋即退出私密账号,将手表关上扔在了桌角。
继而枕上漆白色的靠椅,目光渐渐散化成万年亘古不变的死水。
“今天本来动过想放你一次的念头……可是哥哥,你总是会让我生气呢……”
犹如魔怔般的呢喃从他殷红的小嘴中吐出,舌尖轻挑犹如漂亮却致命的蛇信子。
“既然你这么喜欢叶栀,不如就看看,她还会不会愿意和臭了名声的你做朋友啊。”
他不怕毁灭。
因为他的灵魂早已经烙在了十八层之下的炼狱。
所以……他不介意一起毁灭后,拿时轶的血再去浇灌一遍那些漂亮妖冶的彼岸花。
“小渊子!”时轶突然出现,左右手都抓了数根化妆刷。
他眼皮猛地一跳,脊椎变得僵硬。
“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她兴冲冲跑过去,拉出他抽屉里的化妆包,熟练地将里面的液状化妆品通通倒在了学习桌上。
“好弟弟,我发誓!这绝对是我拿你最后一次练手了,”时轶见他一脸不情愿,于是又和他软磨硬泡起来,史无前例地含着些软腔,“小渊子~小渊子~求你了嘛~”
时轶最近硬是被白姝拉着熬了好几部轻松浪漫喜剧片。
于是开了点窍,终于明白在面对某些亲近之人时,偶尔态度放柔些也是个商量事情的好办法。
阮渊心下一骇,只感觉自己周身的鸡皮疙瘩已经长了又掉掉了又长。
实在消受不了,只好又一次妥协,“最后一次。”
“哈哈哈,就知道你最听话了!”她兴致高昂地捧住他的小脑袋,吧唧一口就啄了下他的额头。
他一下瞪大眼。
尚还没能将自己被挤瘪的腮帮子解救出来。
下一刻,耳边就清晰无比地响起了更多的吧唧声。
他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背,顷刻跳出蜿蜒的青筋来。
脸很烫,每一处她唇停留过的瞬间,密密麻麻都似普罗米修斯偷来的火种从广袤的天空分裂坠落,从他的表皮灼烧进去,一路猖獗前进令他经脉溃烂。
差点无法呼吸。 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