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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木槿带着永安,紧赶慢赶,一路躲避着南齐的追兵,这一天,终于抵达了北漠皇宫。
四足青铜炭盆中的青丝炭快要燃尽。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林深樾的耳边响起,淡淡的晨光照在他的脸上。
陆渊端着茶盏从门口走了进来,将茶盏放在林深樾面前的书案上,开口道:“殿下,木槿回来了,还带了一位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林深樾深邃的目光有一瞬停滞:“请她进来。”
怎么太子妃和海棠没有回来,木槿却自己回来了?
林深樾心下不解。
木槿带着永安推门而入,眼前的林深樾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正一下一下的敲着书案。
他神色如常,看向木槿和蒙面的永安,启唇开口:“太子妃呢?”
他的声音不愠不火,但听在木槿的耳朵里却是咯噔一下。
对视一眼,木槿朝身侧永安点了点头,永安抬手摘下了面纱。
眼前的女子,身姿修长轻挑,一双杏眸清澈明亮,薄唇紧紧抿着,虽然与长宁的模样一般无二,但几乎是看到她的第一时间,林深樾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不是长宁,她委婉有余但比起长宁,眉宇之中却少了一丝英气。
眸光一动,林深樾半垂了眸子,启唇:“她不是太子妃。”
木槿此刻也顾不上礼节,双膝跪地,神色焦急道:“求太子救救太子妃殿下。”
林深樾轻挑眉头,颔首问:“怎么回事?”
木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出来,林深樾听罢,猛的一拍桌子,道:“他们怎么敢。”
一刻也等不得,他站起身,喊来陆渊:“即刻点兵,本宫要亲自去南齐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谁敢动她,他要他们全部陪葬。
话音刚落,一旁静静听着她们讲话的永安,蓦然开了口:“姐夫不必着急,我猜阿姐此刻应当无恙。”
“姐夫?”林深樾一脸疑惑,皱眉道。
木槿接过了话,看向林深樾:“是,她是公主殿下的孪生妹妹,宋永安。”
他怎么没有听说过长宁还有个妹妹,怪不得会与她长得这般像,但此刻不是计较这个时候。
林深樾清眸一凛,声音低沉道:“此话怎讲?”
永安简单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昨日我收到丫鬟的飞鸽传书,上面说,不久前东邺压兵在两国边界,南齐的神勇大将军前几日已经接了旨,现已领兵出征。”
“这与太子妃又有何关系?”林深樾心中疑惑更甚。
“神勇大将军必会以出兵为由,要挟皇上放了阿姐,所以,我猜阿姐此刻应当是无恙。”
“你为何断定,神勇大将军会这么做?”
永安眸子里带上了一丝暖意,唇角微微勾起:“因为,南齐的神勇大将军倾心于我。”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无比:“他已经知道南齐皇上抓了我,所以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我。”
那此刻长宁定是安好的,定下心神,林深樾开口:“依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永安的语气凝重:“若将军救出阿姐,定会想办法送阿姐回北漠,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去杨城与她们会合。”
“好,就按你说的办。”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陆渊深吸一口气,谁会在这时候来敲门?
门后一下人声音仓促,嗓音沙哑道:“不好了,殿下,皇上,皇上…”
快行几步,林深樾一脚踹开了门,颔首道:“说清楚,皇上怎么了?”
那下人抬了眸子瞥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了头。
“皇上,驾崩了。”
陆渊脸色微变,犹豫再三,道:“太子殿下,遵祖制,继位之前您不得离开皇宫。”
林深樾拳头紧紧攥了起来,咬牙道:“先去重华宫。”
暮色余晖将近,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靠坐在石床床畔,长宁与海棠各自抱着双膝发呆。
自从两人进了南齐的大牢,除了狱卒之外,长宁就未见过别的什么人了。
经过了几天的休养,两人身体渐渐好了许多,南齐皇上虽然将她二人绑了过来,但对她们的态度却不似囚犯。
门外走廊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长宁清醒了些,用手肘推了推身侧的海棠,两人坐直了身子。
一个身着深红色官服,看上去似已经不惑之年的男子,边走边对着身边的男子一脸讨好的笑:“将军,随下臣来,宋姑娘与她的侍女就在这里。”
将军?长宁心生疑惑。
两人抬了眸子,循着声音看过去。
来人身着绛紫色仙鹤纹样绣金宫装,一双飞扬的剑眉如雾如画,眉骨深邃,桃花眼微微眯起,透着惑人神色。
长宁不由感慨,好一个风流少年。
那上了年纪的官员已经提前唤来狱卒将牢门打开了来,上前几步扶起长宁,笑的恭谨逢迎:“哎呦,宋姑娘,真是下官疏忽,下面的人奉命去抓东邺混进南齐的线人,竟不小心抓错了人,将您抓了进来。”
言罢,还假意朝脸上打了两巴掌,道:“宋姑娘放心,下官回去后定狠狠惩罚那些办事不利的下人们。”
长宁睨了他一眼,回以假意一笑,心想,若是这样就能被他糊弄过去,真当她好欺负?
未等长宁发难,已经走到她面前的沈荆白目视着身边的中年男人,轻抬了一只脚,猛地踹了过去,他唇风微扬:“既然是你的人犯了错,那就由你赔罪吧。”
他的腿上用了十成力道,中年男子当即被踹的退后好几步,直撞到了石墙之上。
那男子被这一脚,踹的害怕极了,直接跪了下来,哆嗦着开口:“是小人的错,还请将军大人有大量,放过小人这次。”
沈荆白垂眼,见他这般小胆,颔首道:“你不该来求我。”
他偏过头看向长宁,意味深长般对她薄薄一笑。
那人迅速反应过来,向着长宁方向跪行几步,开口求饶:“宋姑娘,是小人的错,还请宋姑娘大发慈悲,小人保证再也不敢了。”
朝长宁拜了两拜,他害怕的更甚。
长宁轻挑眉头,哦?这个将军看上去好像跟永安是一伙的。
见沈荆白已经帮自己出了气,她也不想再生事端,遂缓缓开口:“既然你诚心求饶,那本…咳咳…那我这次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吧,不过…。”
听到事有转机,男子抬头希冀般睨着长宁,长宁语气一下子变了,启唇道:“不过,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亲自动手。”
沈荆白怔愣片刻,心下不解,半月不见,她怎么说话如此疾言厉色了?还有她身边的丫鬟,自己怎么从未见过?
那男人忙点头称是,几乎是一路小跑出了大牢。
他走后,牢里就只剩了沈荆白,长宁和海棠三人,沈荆白看向长宁的眼神玩味悠长,声线温醇,含笑弯唇。
“好久不见,宋宋。” 和亲公主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