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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大戎

和亲公主太撩人 年年迪尔 5329 2021-04-06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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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推开门,走入屋内。

  扑面而来一股尘土的气息,屋子里空荡荡的,好像没有人住的样子。

  长宁往里走了两步,看到屏风后面有一女子的身影。

  阮青黛此刻还是身着一身蓝衣,呆坐在地上,只是许久未换衣裳,她的蓝衣已经沾染了些许的灰尘,这让她看上去与从前还是圣女的她相差甚大

  。

  长宁走到屏风后面,看到她这一番狼狈模样,心里微微有一丝的凄凉。

  阮青黛听到脚步声抬了抬头,看到一身红色宫装的长宁,眼神突然变得凄厉,道:“纳兰长宁,我如今模样都是拜你所赐,你且等着,等我出去必让你承受比我今日百倍千倍之痛。”

  长宁不在乎的一笑,手抚在腕上的玉镯上,道:“真是可笑,”复又蹲下身,捏住阮青黛的脸,一字一句接着道:“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出去吧?”

  “不可能,不可能,太子,太子他一定会救我出去的。”阮青黛的声音微微有些发狂。

  长宁冷哼一声,松开她的脸站了起来,道:“他凭什么要救你出去?”

  阮青黛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看上去像是男子撕下来的衣角,她声音哽咽道:“他一定会救我出去的,十三岁那年我继任圣女,下山时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去,是他救了我,还撕了自己的衣服给我包扎。”

  阮青黛声音顿了顿,似是陷入了回忆里,眼角流下了一滴泪,道:“那时我遵祖制,继任圣女需着红衣,可他救了我之后,却对我说,我穿蓝衣比红衣好看的多。”

  “自那之后,除了每年的祭礼,我便只着蓝衣。”阮青黛哭着说。

  “可他再也没有夸过你,是不是?”长宁眼神复杂道。

  阮青黛看向长宁,眼神呆滞的问道:“他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再夸过我?”

  怎么会再夸她呢?救她不过只是因为她与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子穿了相似的红衣罢了,可这个女子却把他随口的一句话,记在了心里。

  看着阮青黛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长宁也失了捉弄她的心,不过是个不被爱的可怜女子罢了。

  转身行至阮青黛身后的屏风旁正欲离开,阮青黛却好像一瞬间恢复了神志,道:“你以为阮小茴是真心的臣服于你,为你做事吗?这个女人的心里装着更大的阴谋,与虎谋皮的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长宁低头淡淡的看了阮青黛一眼,道:“她是不是真心臣服于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

  长宁本就为着跟林深樾斗嘴之事不开心,后又见了阮青黛为了他流泪的样子,心中更是郁郁不快,回了绛紫宫后,立即命海棠寻了几壶酒。

  天色渐暗,长宁一人抱着酒坐在老地方喝了起来。

  没成想今日林深樾回了绛紫宫,皇上这几日下令命他监国,长宁还以为他今日不会回来了。

  林深樾前脚刚踏进院里,就看到长宁又一个人坐在桂花树下喝酒。

  皱了皱眉头,他没靠近长宁,只是朝着主屋走了过去。

  长宁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了林深樾的背影,开口问道:“你回来了?”

  林深樾停了脚步“嗯”了一声。

  长宁手里拿着未喝完的酒壶,站起身一阵风吹过,纷纷扬扬的桂花落了长宁满身,她伸手接住一片,轻声道:“今日的桂花有没有告诉你,我今日也很喜欢你。”

  林深樾眸色一暗,冷声道:“太子妃又喝醉了。”

  抬了脚正欲回屋,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身后几步远的长宁嘻嘻一笑,神色却很清醒,道:“小的时候,父王总说我笑起来像天上的太阳,让人只远远的看一眼便会觉得周身都暖洋洋的。”

  长宁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桂花,看着林深樾的背影,接着道:“我那时并不知道,大戎的太阳,做不了你北漠的光。”

  林深樾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这话应当如何回。

  长宁轻吸了一口气,又道:“过两日,过两日我便要回大戎了。”

  “嗯,到时我会派人一路护送你。”林深樾道。

  “殿下就不怕吗?”长宁勾唇。

  林深樾转过身看着长宁,问道:“怕什么?”

  “殿下怕不怕,这次说了再见,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长宁慢条斯理的说。

  林深樾快走几步到长宁身边,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冷声道:“纳兰长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长宁挣了挣,将手腕从林深樾的手中解救出来,道:“太子殿下不必动怒,长宁说笑呢。”

  俯身行了一礼,长宁淡淡道:“此一行路途遥远,望殿下在北漠一切顺心,万事皆得偿所愿。”

  愿你我皆得偿所愿。

  两日后,海棠和木槿收拾好了行装,同长宁一起坐上了回大戎的马车。

  临行前,长宁站在车前遥遥的看了北漠皇宫高大的宫墙一眼,红墙绿瓦,林深樾果然还是没有来送她。

  长宁喃喃道:“闪闪发光的月亮,再见。”

  红墙的另一边,林深樾远远的看着长宁一行人,半阖着眸,眼神幽暗。

  怔怔的看了那马车一会儿,突然就想起了从前与长宁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的长宁说出口的都是花言巧语,现在想起来,信了她的话,竟是自己入戏太深了。

  “我在想,我们之间不要有遗憾。”

  “所以,在我还能讲得出爱你的时候,都在很认真的讲爱你。”

  心口一痛,林深樾皱了皱眉头,捏着拳头愣在了原地。

  陆渊在身后问道:“太子殿下?”

  林深樾才回过神来,沉声道:“走罢。”

  都是假的吗?那些话里的爱意都是说来哄他的吗?

  “我想跟阿珩天长地久可以吗?”

  “我的愿念,在我眼底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你。”

  “我说倾慕你,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是长宁的阿珩呀。”

  林深樾闷哼一声,伸出手按住胸口的位置,再也迈不动脚步。

  陆渊忙扶住林深樾的胳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自己心里也不痛快,前一晚他去寻海棠,问海棠有没有为自己做打算,难道要一辈子做太子妃殿下的侍女。

  可那丫头压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仅不能明白他的用心,还丢下了一句“不稀罕什么自己的生活,能一辈子陪在公主身边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马车将要出云州城的时候,长宁正靠在车厢内低头看着自己临行前从绛紫宫的书房里带出来的书。

  木槿道:“公主,今日晨起,太子赦免了三皇子。”

  长宁翻了一页书,点了点头,道:“嗯,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罪,赦了就赦了。”

  “公主,皇上的病情越发重了,我们这次出行少则一月多则数月,估计再回北漠,也该唤公主为皇后娘娘了。”

  长宁淡淡的笑了笑,面上却不见喜悦道:“有什么区别,我自始至终,只是想做他的妻子而已。”

  海棠见长宁神色有异,轻咳一声,道:“这次回大戎,公主便可以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阿弟了,想想就为公主觉得高兴。”

  长宁眯眼笑了笑,道:“是啊,上次见尔玦感觉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这次回去定要好好检查检查尔玦的功课。”

  木槿接话道:“说到要回大戎,奴婢倒是想到一件事,关于太子。”

  长宁手上动作一顿,道:“什么事?”

  木槿抬眼看了眼长宁,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长宁道:“其实,上次各部落首领之事奴婢未能处理好,是太子写了信命奴婢交给各首领后,他们才安稳了这些日子。”用下巴一指,接着道:“这是奴婢后来将那些信自己誊抄的一份,请公主恕奴婢瞒而不报之罪。”

  长宁接过信,打开一看,良久,信从她手中缓缓滑落,信上隐约可见,若君请战,北漠奉陪等字样。

  长宁脸色一白,原来,原来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动了心。 和亲公主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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