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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街头案首2

皇汉十三州 椒盐傻蛋 5000 2021-04-06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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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彦军眼角流泪,道:“我姐出来以后,听说孩儿不在了,一时想不开,便上了吊,我也不去官府了,去了也没用,直提了一口刀,去找那恶人,那恶人在家却活得越发的好。”

  钱至坤道:“该杀,那样的人该杀。正所谓修桥铺路者瞎眼,杀人放火者儿多嘛。”

  赵彦军道:“我一介书生哪里真能杀的了人,只是一时恼火上头,提了刀去那恶人家门骂了几声,就回来了,回来以后,却听说官府叫了捕快来抓我了,那官府办这事,这倒是挺勤的,一家冤情却无处申诉,若被抓入牢中,想必这辈子也难有出头之日。”

  宇文刑道:“别说抓入牢中了,就算是活的好好的,有那样的官府,更难有什么出头之日了。”

  赵彦军点头道:“于是我与母亲,连夜出逃,正值汉朝皇上招攘贤才,广开国门,于是就逃难到了汉国,可怜我那母亲,一路奔波还得了重病,露宿街头,那旧病再复发,倒地不起了,她命我定要考取功名,当是时,县试必要有保人,且有三代履历,可我一逃难之人,哪有什么保人可言,就此时,六爷经我身边,见我可怜,施舍了些银子给我,与我一说话,见我是个读书之人,六爷亲口说,读书之人,不该此待遇,于是我将家中父亲早亡、姐姐持家,又生变故,官府昏庸,往事一提,六爷气愤难当,当时就找了几个长安城府衙中的文书做保,我县试、府试、院试。连过三关,还是院试案首。”

  刘文斌一惊道:“早觉得赵先生的名字耳熟,原来先生就是三年前弃考举人的赵案首呀,失敬失敬。”刘文斌起身,以文人礼向赵彦军深深鞠躬行礼。赵彦军还礼道:“刘掌柜有礼了。”

  两人行礼完又坐下,刘文斌连忙问道:“赵先生得了院试案首,依惯例只要应考乡试,必得一举人功名,赵先生为何后来弃考了,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呀。“

  赵彦军这才道:“我得了案首之后,那报捷讨喜之人便来寻我,可我并无住所,母亲在街边,听见远处,有人吼报,吴县赵彦军老爷夺本县案首了,赵大老爷何在。就这么一声,母亲一立起来,正当大喜却又躺软下去,没了气息!”

  赵彦军不再说话,众人也再不再说些什么了。

  赵彦军整顿了一下心情,做了一个深呼吸,直了直腰板,这才道:“我母亲故去以后,就想去找六爷,可我上哪里找去,身上是有些六爷赏下的钱子,葬了母亲之后,身上再无分文,依旧流落街头,可就在这时,六爷又来了,不为别的,京城院试里在得了案首却从未现身,这算是一桩怪事,六爷不知道哪里听说了,就来寻我,我将母亲故去的事与他一说,六爷问我今后有何打算,我说,科考只是遵循母亲教诲,如今母亲不在了,我也无意举业,就算是有了举人功名,就算是考中了进士,又能如何呢。汉国的官也没办法管吴的事,大仇不可能得报的。六爷说至少要有一个秀才的功名在,见了官亦可不跪,于是六爷让我去学政司取了功名,给我安排了住处,还说,他名下有一些产业无人料理,让我总管会计,写写算算我还是会的。没想到,这几年下来,从我手上过的账如此之多,说我精通会计之道,还不如说六爷精通钱理,这几个月每月过的账都在二十万两以上,估计皇上的内务府里也才这么点钱吧。”

  刘文斌知道赵彦军心里此时心情,便换了一个话题道:“六爷怎么还没来?是不是什么事耽搁了?”

  赵彦军道:“众位稍侯,不必心急,六爷胸有神算,腹有乾坤,必有谋划。”

  宇文刑道:“我知道六爷初一和十五是要吃斋的,不会在念经什么的吧。”

  钱至坤笑道:“念经?六爷做的恶事多了云了,念经管什么用。”

  赵彦军苦笑着道:“六爷非是斋戒,而是清肠胃,六爷说豪油肥汁,必侵脏府,每月至少要有两天时间吃点清淡的,那样才养生呢。不过人贵在坚持,六爷坚持长年如此的确不易,想来是有什么用意,我等不得而知。不过初五对账这我就不知何故了。”

  钱至坤道:“这事我知道,对账的时候,我是原本提议初一就会一账,六爷说初一他吃斋,不对账,所以改到初五。”

  赵彦军笑道:“其实六爷那是怕你们每月的账做来不及么。”

  钱至坤道:“没什么好来不及的,早习惯了,每月最后那几天,不做大生意,这是惯例了。如何会做来不及,就怕以后六爷还要做什么更大的生意,所以六爷才会有这样的安排。”

  刘文斌问道:“钱掌柜,你也是初五对账?”

  宇文刑道:“我也是初五呀,怎么六爷能分得开身来?”

  赵彦军笑道:“初五还分早上、中午和晚上呢。”

  钱至坤问道:“会宴呢?每月初五六爷可都请吃饭呢?还叫上好多店里的老人。六爷还亲自敬酒呢。”

  宇文刑指着刘文斌与钱至坤说道:“是呀,我这里也是这样,可从来都没见过他们俩。”

  赵彦军道:“钱掌柜没发现每次宴请都不在同一个地方么?”

  钱至坤问道:“难不成,六爷每月初五都三个地方跑么?难怪有的时候,六爷喝醉了才到,还给我敬酒,原来是这么回事。”

  赵彦军点着头道:“是呀,六爷自己也说过每月初五是他最忙的一天了。还每个人敬过去,你们想想,六爷那点酒量……呵呵,六爷说这是敬重,虽然有的时候是从别人那里喝了过去的。”

  刘文斌笑道:“六爷的酒量连我都不如,不过,酒量不好不等于喝酒不干脆。六爷喝酒,就是干脆了,如江湖豪侠一般,一口而闷。酒量再好之人,也不这么喝。”

  ……………………………………………………

  赵彦军与三大掌柜正东市客栈包房内说话,而客栈的楼下大堂,却是一阵阵的吵闹。

  掌柜站在柜台之内看着眼急,却不敢上前去说话。

  玉觉真人提着一把乌木剑正指着另一个老道骂街:“玄丹混人,你死哪里去了,你算没算今天你有血光之灾?”

  玄丹真人一阵心虚,躲在虚云真人身后,懒懒得说:“玉觉道兄,别这样嘛,何必呢,不是我不去,是我去了也没用呀。”

  玉觉真人道:“你让人饿七天看看是什么滋味,你这混人,还说什么真人,谁给你封的真人。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你也知道回来?”

  玄丹真人道:“劫数过了,我自然就回来了,我这一派自然讲究卜卦避劫,以躲天灾。”

  “那你算出来今天有一劫了么?老道我今天与你没完。”玉觉真人动了真怒了。

  玄丹真人道:“至少你没损失什么呀,你看虚云真人,人家好像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人家都没急,你急什么。”

  虚云真人脸色一黑,仇视了一眼玄丹真人,转而一把夺过玉觉真人的乌木剑,一剑便砍了下去,那玄丹真人好像算准了似的,一动也没动,眼看着那把剑劈下来,虚云真人却被玉觉真人拉扯住,那一剑就差着虚云真人一寸。

  “虚云道兄,虚云道兄,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说的。你还动什么气了,您身上少了什么东西了?”玉觉真人问。

  虚云真人怒道:“你身上才少东西了,大几十岁的人了,话都不会说了么,是不是真老了,要不要我给你先把棺材备上。”

  玉觉真人道:“你跟我急什么,发什么脾气,这事闹的。”

  玄丹真人笑道:“走吧,走吧,别在这里吵了,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两百多岁,也不怕别人笑话,走走走,去紫墉真人那里,想必他已经在他房里等我们了。”

  “等我们做什么?”虚云真人问。

  玄丹真人道:“还能是什么?我们集齐来这里干什么?走吧。别闹了。把最后一点事议一议,大家各自回山门。”

  虚云真人心中忿忿,但又无奈,只得放下心隙随玄丹真人到那紫墉真人的房间。

  虚云真人被玉觉真人推着就进了紫墉真人的房门,而那玄丹真人最后一脚也走了进来,眼看着,一个乞丐一般的十来岁男孩双脚半蹲在椅子上,而上半身却趴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对面坐着的紫墉真人。

  紫墉真人原来还闭着眼睛,他们一进来,便睁开来了。虚云真人正要骂街,紫墉真人便道:“众位,别的事先放一下,先看看这个东西。”

  紫墉真人一指桌子上的一块龟壳,龟壳分阴阳,阳面就是龟背着的那一大驼,而阴面,是龟腹部的一整块,是平的。而桌子上的这一块正是阴壳。

  众人看着紫墉真人严肃的样子,也过来看了看龟阴壳。

  玄丹真人第一个就认出来了,道:“商周时多用龟裂占卜,就是把龟壳烧裂了看裂纹。”

  虚云真人冷笑道:“这谁不知道呀。” 皇汉十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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