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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不明真相

皇汉十三州 椒盐傻蛋 4722 2021-04-06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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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炎平呵呵傻笑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让爷我无地自容了。”

  徐贺之虽然露着笑容,但宋玉能看得出来,他并不太开心,徐贺之又问:“这么说来六爷可以见到我师父了?”

  陈炎平轻轻得一点头,说道:“你有什么话要爷我传达的么?爷我帮你传一声就是了,物件是别想能带进去了。爷我不想犯父皇的忌讳。”

  徐贺之想了想,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陈炎平问道:“李经承的家人现在如何?”

  徐贺之答道:“就是有些不能接受,别的倒是没有什么。”

  陈炎平又道:“一直没关心过李经承,他有孩子吗?”

  徐贺之应道:“没有,我也问过我师父这个问题,他说不敢有。”

  陈炎平说道:“这也难怪朱成贵说什么父皇就信什么了。在京城里当官,担任着这么重的官职,却没有子嗣。殊不知乱世之臣必须是要有子嗣在皇帝眼皮子地下皇帝才会放心呀。”

  陈炎平看了看徐贺之与宋玉,他们并不太能理解陈炎平的话。

  陈炎平笑道:“你们快些吃,吃完了我们出发。”

  宋玉说道:“对了六爷,跟您商量件事。”

  陈炎平问道:“什么?”

  宋玉说:“府里有三卫,神机、神策、神贲。原本应该一卫一首领的,原本丁霸领的是神贲营,现在徐兄弟进来了,他领了神机营。我还是领着两个人的活呢。还得领着您满长安城得跑,实在是忙不过来。”

  陈炎平笑道:“那你想如何?”

  宋玉说道:“让徐贺之给您架车吧。”

  陈炎平笑道:“着什么急呀,征北将军丁秦是不会让丁霸在榆林府太久的。神机营以弓弩为练,神策营以机动为先,神贲营以虎贲为训。说白了当初教给丁霸的全是一些不要命的打法。丁霸到了征北大营那边,丁秦要是交给丁霸一小队人马,那丁霸也一定会按爷我给的操典去训那些人。丁秦要是看见了,必然会让丁霸回来的,因为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也怕绝了后。”

  宋玉开心得说道:“我说嘛,丁霸离不了王府,他也不想离开!。徐兄弟,你可能没见过丁霸,那可是真一条好汉!年龄虽没我们大,酒量却不小。以后我们三人各分其职,一个月三十天,我们每人载六爷十天如何。”

  徐贺之说道:“你是总管,你分配吧,我听你的。”

  陈炎平与宋玉、徐贺之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吃了近三刻钟这才把饭吃完。

  时间差不多是在下午两点左右了,宋玉与徐贺之一同驾着马车来到永济候府。

  永济候并不在家,守门的卫士说他还在宫没有回来。陈炎平只得离开。

  其实陈炎平今日并没有打算来永济候府,只是在荣盛酒楼的时候与张兵聊起了张世丙。在陈炎平的眼中张世丙绝对不只是因为贪污而被陈解诛杀,当时皇帝陈解正在让朱成贵调查宋第案,而张世丙帮李太后隐瞒了太多的事,这才被皇帝陈解诛杀。

  说是张世丙案没有牵连过多的人,但那只是在朝局上而言,因宋第案而引发的一系列案子,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丁奉朝也是其中之一,而且也是最不应该死的人之一。这也正是念旧情的陈解要把丁阆安排进禁军的原因,算是给丁奉朝一个补偿吧。

  陈炎平心中也觉得这个世界对丁阆并不公平,连自己父亲的死亡真相也被人操弄着。处于可怜丁阆的心理,陈炎平并不打算对丁阆做过份的事。所以想着来永济候府跟李在先说一声,谁知道一向懒散的李在先居然还在宫里值勤。

  宋玉驾着马车,徐贺之不像刚刚在荣盛酒楼里那般话多,坐在宋玉身边沉默着。马车轻轻松松得便到了大理寺门口。只是花的时间有些长,因为宋玉与徐贺之喝了酒,陈炎平命令他不能让马跑起来。

  陈炎平一站在大理寺门口便有守门的衙役卫兵出来迎接陈炎平,他们记得陈炎平。上次陈炎平就是站在这里骂任佑山,把能骂的脏话都骂上了,吐出来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大理寺门的大门洗一遍。

  陈炎平见着点头哈腰的衙役卫兵说道:“带本王去见任佑山。”陈炎平回头看了一眼徐贺之,徐贺之只是抬头看着大理寺大门上的那三个庄严的大字。

  陈炎平默然走进了大理寺。徐贺之一路上想了很久,但是最终也没有跟陈炎平说一句话,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传些什么话给李经承。

  陈炎平在大理寺里见到了任佑山,任佑山亲自带着陈炎平前往大理寺大牢里去见李经承。

  大理寺的大牢不是所有人都能进的,若非大案要案御案,犯人决不可能被关押在大理寺。这类犯人被统一称为钦犯。而这些钦犯里头最多的一类人便是被御史台参倒的官员。因为身份及人脉关系的原因,大理寺对这些人都并不冒犯,所以牢房不像是兵马司大牢那样肮脏,反而显得干净,如一般客栈里的客房一样,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任佑山一边带路一边说道:“刚刚皇上派宫里的公公说六爷可能要来大理寺提审李经承,臣还以为要明后天六爷才会来呢,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到了。”

  任佑山这话其实很虚伪。李经承刚被关在大理寺里时,皇帝下诣不让审问,足以证明这个案子的严重性。若是有诣意传来说会有人来提审人犯,决对不会隔天提审的。且李经承杀人的那份档案疑点颇多,有着大量政法经验的任佑山不可能看不出来。可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对本案的具体内性并不了解,且又是皇上特命的,他无法据理上书,因为大理寺只关押钦犯,像这样的刑事案件根本没有资格进大理寺,最多关押在刑部大牢。所以任佑山刚刚的话其实是在试探陈炎平。

  陈炎平说道:“本王不是来提审李经承的,也轮不到本王提审。本王只是奉了皇命来看望他而已,你不要多想。”

  任佑山还是想多了,他说道:“民间很多大案要案若是有疑点但还没有证据、论证驳回刑部的时候,臣都会上书皇上,皇上大多数时也都言听计从。都说我是直臣,其实我也有不敢上书的时候。这种的情况在我身上只发生过三次,这次便就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张世丙案,第二次是赵传贞案。当今皇上是位明君,就算是他行为上有失妥当臣也敢上书直言,但对于发生于宫中之事,我却从来都不敢去触碰。像李经承这样的案子,疑点实在太多,我想过问却又不敢过问。”

  陈炎平停下了脚步,看了看任佑山,皱着眉头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任佑山说道:“目前臣也只知道李经承被揖捕时是在宫里,且六爷您当时就在场,您一定是知道内情的。本想上您王府里讨搅一下,可又怕您像对大内总管石公公及刑部孙侍郎那样对待臣,所以就一直没敢去。朝里传言缉拿李经承时的人手不是刑部,也不是九门提督府,更不是禁军里的人。而是六爷您带进宫里给八皇子取乐用的力士。如果传言是真的,那来提审李经承的一定只能是您。”

  陈炎平尴尬得笑了笑说道:“这事朝野里传的很开吗?”

  任佑山说道:“民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只知道禁军统领杀了人被缉拿了,个个都叫好呢,您知道的,一般有品级的人犯了杀人罪,也就是革职之后革功名,一般情况下不是十恶之列也者是不判死的。最多也只是流徒千里而已。花点银子疏通一下,也只是冲役,而冲役又可以缴银替代。若遇上大赦还能再减轻。这次,朝野上嘛……您知道的,多多少少都会传一些风言风语。”

  陈炎平问道:“朝野里都是怎么说的?”

  任佑山说道:“只是怀疑李经承可能涉及到了皇上的什么隐私了,这种事并不新鲜,早年间的张载谋反案,后来的张世丙贪污案,朝野也都有这样的猜测与议论。只是这一次却是六爷的人做的,让人很是意外呀。朝野盛传以刑部朱成贵、永济候李在先为首的六爷党要兴起了。”

  陈炎平呵呵笑道:“这是父皇的帝王之术。他是想在二哥成为太子以后有各种势力让太子党不敢妄为而已。您处理夏晓荷案时的处置得很得当,是个极具智慧之人,且在京里当官当了这么久,应该是知道这些的。”

  任佑山说道:“我也不爱理那些什么皇子党争,只想问问六爷,这李经承是否真的是杀死纳兰德的元凶?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臣可以知道的。”

  陈炎平说道:“只能告诉你,李经承真的就是纳兰德案的真凶,其它的并不能多说。卷宗里有很多疑点吗?” 皇汉十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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