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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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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程霈呼吸变得急促,凑上去亲江六一,却被他用勺子挡住。江六一得意地挑眉:“不给。”

  许程霈心急地问道:“为什么?”

  江六一舔舔嘴唇上的奶油,漫不经心说道:“没什么,这一秒忽然想到你的白月光。”

  许程霈:“……”谁想司昀了,老子脑海里全是你这小妖精。

  许程霈低声道:“你吃醋了?”

  江六一故作慌张地动动眼珠子,转移话题地指了指抹茶千层:“这个蛋糕好吃。”

  许程霈脸上的蜜意快满出,甜得心里的糖浆开始沸腾,烫得只想在呐喊出声。

  许程霈笃定说道:“我贼稀罕你了!白月光是啥,难道不是你吗?”

  江六一漠然说道:“白月光就是你那天晚上说的那个人呗。”

  许程霈想到自己中午帮江六一打榜买数据,顺便还帮司昀打榜来着,感觉身负重罪。

  许程霈心里微慌张:“我这样算劈腿吗?精神出轨、一心二用啥的渣男吗?”

  “我绝对没有,他现在就是我朋友,像弟弟一样。你也知道,以前他救过我。”

  江六一一脸认真而恍然大悟地说道:“哦,弟弟,我连弟弟都不是,你自称干爹,我比你白月光低一个辈分。”

  许程霈刚满的蜜意化为玻璃渣,赶忙解释:“没没没,就普通朋友。我以后跟他划清界限,你信我,别乱想好不好?”

  “其实……”江六一欲言又止,沉重地叹气道:“算了,我不说了。”

  “说啊,咱们有什么不能说?”

  江六一抿抿嘴,别过头用勺子搅拌杨枝甘露,“我怕你伤心,不说了。”

  许程霈追着要江六一嘴里的话:“你就别开头啊,吊我胃口,快说。”

  江六一:“我先前问你他有没有可能不喜欢猫狗,那是因为我拍戏时杨落杉的狗不小心爬过他身上,他很害怕,他助理说他对猫狗毛过敏。可你说他是因为狗在那条路死了,天天跟你在马路聊天。”

  许程霈怔然失色半晌说不出话,思索片刻,哑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狗去世了,而是故意靠近我?”

  江六一轻轻摇头:“我没说,我只是告诉你客观事实。这不过是你的臆想,事实怎么样,你还得自己去求证。”

  许程霈被这事实震惊得哑口无言,一下午的开心瞬间被胡思乱想替代。

  江六一怡然地享受饮品,瞅他一脸惘然若失的模样,心里免不得内疚。许程霈本是他计划之外的人,无端卷进来,实在对不起人。

  江六一靠近他面前,双手撑在沙发上,用脑袋蹭蹭许程霈的脖子,细声若针落玉盘:“不想了,跟我谈谈。”

  许程霈摸摸他的脑袋,原本还很不开心,转瞬之间被江六一像猫般的动作讨好而抚平伤口。他问:“谈什么?”

  “谈恋爱。”

  许程霈学着他的话:“那要不要谈谈我们合葬的棺材尺寸大小?”

  江六一无话可讲:“……”

  许程霈捏捏他的耳朵,噘嘴怀着贼心说道:“我能亲吗?”

  江六一心想:刚刚不是还心情不好吗?怎么就想亲我?

  江六一摇摇头,思考几秒抬起头在他耳边款款地戏谑说:“你让我摸那,我给你亲。”

  许程霈顿时酱红了脸,梗着脖子艰难地咽了一口气,浑身燥热与焦灼,星眸里满是极度欲意,好似火苗在闪烁,讷讷地应道:“行,来吧。”

  他就知道江六一不是善茬!

  哼,来吧,江六一向来就是这么任性,亲一口,值得了!

  江六一冷肃的眉眼瞬间平添几分色彩,看起来天真无辜却一点都不羞涩,右手探了过去直达目标。

  许程霈浑身如冰冻似的僵住,呼吸急促,不规则跳动的心脏快逃出胸腔。他搂过江六一的脑袋,低头吻下去却被门口的开门声吓到,只吻到江六一的嘴角。

  萨摩耶吐出舌头呆呆地睁着双眼看他们,眼里带笑。

  端下午茶进来的林姨呆愣地看着他们的所作所为,慌慌张张说道:“那啥,门没关,猫猫撞开的……你们继续……”说完她手足无措地转身离开。

  江六一收回手,若无其事地吃蛋糕。

  许程霈无奈地扶额,浑身发红,害臊得抬不起头,崩溃道:“为什么每次都被别人看到?丢死人了……”

  江六一:“你不锁门。”

  “太丢脸了,我面子往哪儿搁?”

  猫猫跳上沙发,一大只撞进许程霈的怀里,蹭蹭许程霈。

  许程霈撸撸狗毛,刚刚江六一就是这样蹭自己,心情当下好得起飞。

  晚餐时,林姨羞耻得不敢抬头看人,急忙收拾餐具,躲在厨房,见到许程霈说话都变得不利索。

  许程霈跑过来,低声说道:“林姨不准告诉我爷爷跟哥哥他们,就当没看到,知道吗?”

  许程霈十分看中面子,要是传到家人耳中,他还不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姨慌忙说:“你放心,姨绝对不说,守口如瓶。”

  不行哦,她憋不住秘密的,一定得报告老爷子。

  许程霈往江六一盘子里夹了很多肉,殷勤说道:“趁热吃。”

  江六一抬眸看他:“你不吃肉吗?”

  “我不能吃太多肉,会反弹的。”

  江六一叉了一块鸡翅给他:“吃完,晚上我们一块运动运动。”

  运……运动……我们一块运动……

  许程霈的脸“唰”的一下涨红,浑身热得剧烈无比。

  小媳妇是想跟干爹做那啥那啥少儿不宜的那啥吗?

  许程霈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心想:“对,那种事很耗力,我得多吃点,晚上才能满足欲求不满的小媳妇。”

  许程霈在江六一的投喂下吃了很多肉,心里胡思乱想,想到晚上小媳妇会教他什么体位,想来想去,他想不出新花招。他看过的片基本就那些枯燥花样,还是认识江六一以来学了很多姿势。

  晚上紧张的时刻到了,许程霈暗戳戳地怂恿江六一快去洗澡,但江六一顾着写作业,懒得理他。

  许程霈脸红得如火苗照映:“我去洗澡了。”

  “等等……”正在认真写作业的江六一站起身,领他往家里的健身房走去。

  许程霈愣住,看到健身房的器材时小声嘀咕:“运动……真的运动啊……”

  江六一见他惊愕的表情,嘴角勾起:“不然是什么运动?”

  胡思乱想被中止的许程霈:“……”

  江六一把他按在跑步机上,自己在一旁捣鼓蝴蝶机锻炼胸肌。

  两人在家健身房锻炼了1个多小时,结束时许程霈汗流浃背,脸红得发烫。湿哒哒的衣服贴在精壮健硕的身上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许程霈梦寐以求的“运动”变成真的运动,再也没有“运动”的想法,精疲力尽地走出健身房。

  江六一不怎么容易出汗,运动后脸色微红。上衣下摆脱线,他光顾着处理,没留意地撞上许程霈汗水淋漓的胸膛。

  许程霈摸摸自己的心口:“以后走路能不能看着点,你撞我心口上了。”

  江六一想翻白眼了,忍着土味情话的尴尬,回答道:“不,你没有心,你的心都给了白月光。”

  哪壶不提开哪壶,许程霈又开始解释他跟司昀没什么。

  江六一:“一块洗澡吗?”

  许程霈更呆住了,他总感觉江六一还是以约炮时的态度对他,丝毫没有谈恋爱时小脸红扑扑的羞涩感。

  许程霈言辞义正叱责道:“我们现在是谈恋爱,你态度有问题。”

  “哪有问题?不就洗个澡,又不是跟女孩子洗,你有的我没有?”

  这论证理由十分充分而合理。

  许程霈喘了一口气,对自己说:“行吧,满足小媳妇的要求,绝对不是我想干坏事!”

  许程霈心思恍惚,从进浴室开始,幽深晦暗的目光开始定格在江六一红润的嘴唇,目光炽热而侵略,很想很想凑过去亲一口。

  宽阔的浴缸容纳两人绰绰有余,江六一懒状慵惰地靠在浴缸壁,随手扔了一个泡球下去,瞬间化出很多泡沫。他百无聊赖地闻闻一旁的各种精油,挑了瓶清香滴了几滴进水里。

  许程霈见他背对自己,心里有些紧张,嗓子眼冒烟地干燥,蠢蠢欲动,起身往他身边跨去。

  江六一抬脚抵住他的肩膀,宛若高岭荒原上的雪莲,笼罩在凛冽的寒霜,轻声问道:“想干吗?”

  “想干吗你心里很明镜似的。”

  江六一摇摇头,故作一脸茫然不懂:“不懂哦。”

  许程霈摸摸抵在肩头的精瘦脚丫,慢慢地靠近江六一,把人笼罩在自己紧实的臂弯里,委屈说道:“下午我都没亲着你。”

  江六一的脚还抵在他的肩头,可他还继续靠近自己,只好伸手撑他的肩膀,“好歹让我收回脚。”

  江六一把脚收回来,许程霈伸手揽住他的腰身,江六一却故意捂住嘴巴,睁着一双水晶般光亮的眼眸,淡然说道:“不给,错过就是错过。”

  许程霈轻笑出声,低头紧紧抱住江六一,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恳恳说:“那就抱抱。”

  许程霈的肩膀宽阔厚实,靠着挺舒服的。江六一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地摸摸他的后背。

  许程霈扭扭身,笑了几声:“痒……”

  江六一还是继续捉弄挠痒痒他,许程霈挣扎地坐回水里,臂弯捆住江六一的双臂:“不准刺挠我,太痒了。”

  江六一动弹不得,魅惑的嗓音性感地说道:“别拿枪对我。”

  许程霈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梗着脖子说:“都怪你……”

  江六一挑衅道:“嗯,我有罪,但不给。”

  “知道了,我尊重你。现在是谈恋爱,我分得清楚,你不想我不会逼你的。”

  江六一若有所思,没想到许程霈谈个恋爱这么纯情,还有点笨笨的,心里忍俊不禁。

  许程霈往他身上抹了抹很多泡泡,羞涩地小声说道:“好羡慕你吃不胖啊,我这样抱着你,好轻。”

  适当地说出自己的悲惨遭遇,卖惨可以让对方有同情心,这是他当演员时学来的小心机。

  “以前我父亲经常把我锁在仓房里,我饿上好几天才能吃上一顿。你以前减肥,你懂的,人的身体有饥饿记忆,过了饥饿的时间段总会莫名地想满足口腹之欲。”

  许程霈摸摸他小媳妇的脑袋,没想到他的小媳妇童年时光过得不好,低声说道:“没事,你爸要是还敢对你不客气,我帮你。”

  “他死了。”江六一平静地说着。

  怎么死的?为了抓他暴打一顿,被车撞死的,血淋淋地倒在他面前。

  一滩艳红的热血摊开,当时只有10岁的江六一刹那间笑了。他知道,他的人生开始可以正常地生活。他无数次在心里幻想着把这个男人杀之后快。

  那辆货车每天在那个时间段路过,他怀着侥幸的心理,不是他死就是他父亲死,最后他赢了。

  上一辈吃过太多苦,家庭、校园、职场甚至是社会都在排挤他。

  他明明记得,他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却要背负该死的罪过,一路负重前行。那些阴沟里的蛆总是带着仇恨、嫉妒与不屑的目光监视他,等着他翻船,不惜一切代价地毁灭他。

  可他还挺不过来!最后压垮他的一根稻草似乎很轻很轻。因为看到有人捧着一束白色的花,他不记得是什么花,只是觉得纯洁得让他心悸,让他自行惭秽,让他感觉自己脏乱地行走在这世间。

  于是他飞奔着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许程霈认真说道:“我是你干爹,你能依靠我。”

  江六一垂眸故作略有羞涩,半晌嘴里吐出一句:“我要的资源、豪宅豪车与一个亿呢?”

  许程霈:“你爱我还是爱我的钱?”

  江六一:“当然是爱你……”江六一后面两个字没说出口,嘴巴被许程霈的手捂住。

  许程霈吼道:“后面不准说!” 黑粉头子与毒唯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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