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撒狗粮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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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陆陆续续有家中亲戚和生意伙伴上门拜年。
有权有势之人的节假日也大多花费在了社交上,身为盛川现任总裁, 徐良川昨夜再怎么疲惫,早上八点前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去哪儿?”感觉身边的床铺陷下去又弹起来,怀里的熟悉的体温也离开了,杜时眯着眼睛,从被子里探起身。
“□□点钟就要有人来拜年了,我总得露个面, 你继续睡,饿了再下去吃饭就好。”
眼皮费力地抬起着, 发现桌上的机械时钟指针刚指到数字‘七’,杜时不满地在床上拱来拱去。
好不容易过年休息,还不能睡个懒觉吗?
当个世界级的大富豪也不好,没一刻能清闲的。
抱着爱人在冬日阳光中自然醒来的幻想被打破,杜时也没了睡意, 掀开被子, 全身赤|裸的状态下大方地走向在穿衣镜前打着领带的男人。
胸膛贴着男人穿着西装外套的背部, 双手圈过男人的颈部,接过系领带的任务。
一年穿不到几次西装, 其中有几次系领带是朋友、同事们代办的, 杜时系领带的功力和大部分大学生一样烂。
一条领带系了五六分钟, 徐良川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歪歪扭扭、仿佛被小动物玩耍过的领带, 无奈地推了下青年靠在他肩头的脑袋, “还是我来吧,你也要学着系领带, 以后要穿正装的机会多着呢。”
青年过了年才到二十二岁, 风华绝代、未来可期, 有了他在背后保驾护航,到了自己这个年纪,一定会惊艳整个世界的。
镜子里的男人眼神温柔地望着青年,手上动作丝毫没有耽误。
穿着完整的男人身上透着精英气质,像是小猫看见了逗猫棒,勾得杜时心里痒痒的。
唇角印在视线中光洁的颈部,“那我学不会的这段时间,徐总可以包办吗?”爱人表面若无其事,情绪起伏而显现的粉红却渐渐爬到了衣领之外。
他敢保证,那扣到最后一个扣子的衬衫下,大片皮肤都泛着粉嫩的红。
晚上,他总是能在微弱的床头灯下看见这幅美景。
杜时抱着爱人的肩膀,嘴唇越发往下走去。
“喂,不能再继续了,我再不下去,父亲会来敲门的。”
第三性的欲|望比常人更旺盛,享受过情|欲之欢的身体被青年的几个吻弄得躁动不已,徐良川努力用深呼吸平复着身体的热度。
杜时又不是傻瓜,如今他是在岳父岳母家,怎么能抓着人家儿子乱闹,耽误正事、影响徐家名声的责任他可承担不起。
听见爱人带着求饶意思的话,杜时的恶趣味算是满足了,最终将吻落在男人后劲,抽出了禁锢对方的手臂。
“我没带多余的衣服,穿你的吧,拜托徐总帮忙找一套普通点的衣服,西装衬衫绑在身上,让我有种被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青年在运动场上训练出的肌肉比较发达,西装这种贴合身线制作的服装的确会束缚感强烈些,徐良川捏了捏青年放松状态也会微微鼓起的肱二头肌,羡慕地道,“我在健身房训练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你的身材。”
没办法,无论是控制餐食还是健身训练,第三性的体脂率最多只能降到百分之十三、四,薄薄一层肌肉覆盖在骨架上。
他从小就希望拥有青年如今的身材,努力了十多年,收效甚微。
对杜时身上突起的肌肉线条,徐良川沉醉地抚摸着。
这手从肩膀向腹肌移动,杜时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他抽了口气。
看见青年眼底熟悉的火苗,徐良川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再不退出对方的包围圈,就真的要丧生于对方尖齿之下。
不敢再撩|拨,转身走进另一侧的衣帽间,替青年找着合适他穿的衣服。
职业的原因,他的衣服大多是深色西装,也有几件是休闲风格的衬衫,根据青年比他大了一圈的骨架来说,估计穿不上。
杜时批着浴巾,坐在床上,等了将近十分钟,男人才从衣帽间提了个黑色布袋出来。
“其他的衣服你穿会小,这套运动服是我之前打高尔夫球时定制的,特地定大了一号,你试试。”
纯白色的T恤有几条黑色线条装饰,裤子整体为黑色、裤脚带些白色,这是件常见的简约型运动服,在气质成熟的徐良川身上,突显的就是商务风。
而青年穿着这套装,仿佛刚从篮球场打完球,浑身张扬着青春气息。
看来衣服的主人要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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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钟。
徐家阿姨的厨艺精湛,简简单单的糕点也弄出了许多花样,杜时吃了半小时还没吃够。
徐良川的小半片全麦面包早已下肚,此时正喝着黑咖啡,坐在青年身旁看着报纸。
“悄悄咱家小杜,吃的多好,儿子,你也学学。”
老人都喜欢看见孩子能多吃,徐夫人坐在餐桌上,宠溺地盯着青年大口吃面,期间还不断敲打自家儿子。
“妈,我的食谱都是由专业营养师制定的,很健康。”瞥了眼埋头苦吃的青年。
他从小受到贵族般的严厉教导,吃饭时甚至不能发出声响,这是印在骨子里的观念。和他同桌吃饭的对象,大多有求于他,也不敢放纵。
青年用筷子夹起一大坨面条,塞得嘴巴里满满的,加了辣椒的汤汁溅到嘴唇周边,偶尔还会从胸腔发出感叹声,这种狂放的吃态,他却觉得可爱。
“吃完这碗别吃了,早饭吃这么多,中午要怎么办?”
杜时支支吾吾答了几句,捞干净碗里最后一根面条,用纸巾擦了下沾满汤汁的筷头,夹起盘子里最后一个奶黄包,“这么多好吃,你就吃没味道的面包,尝尝这个奶黄包,必须吃完,没商量。”
青年的举动让餐桌上的徐家夫妇和同时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年了,自家儿子不会违背他的营养餐食谱,连父母给夹的菜也不会给面子尝一小口。
奶黄包这种面食加甜食,他真的会吃吗?
然而徐良川没有丝毫抵触,丢下报纸,把奶黄包撕开,一小口一小口吃下去了。
动作极其自然。
“这就对了,大男人早上光吃面包和咖啡有什么用,再吃几个虾饺。”
杜时又夹了几个虾饺,徐良川也全部吃完了。
作为父母的徐丰茂和关琼岚呆愣了半天,无法相信眼前的场景是真实的,等青年和自家儿子打了招呼到前院散步时,他俩的意识才回到现实。
“林师傅说的没错,小杜是我们儿子的贵人。老头子,咱们这次不能再让这俩孩子分开了,小杜年纪小,我们要多关心他。”
林师傅是当年给徐良川和杜时算八字的风水先生,是个隐居于山林的修行人,徐家夫妇当年拖了很多人,才在首都一处深山山洞中找到了这位鹤发童颜的先生。
“那当然了,小杜的性格好、年纪轻轻又这么会照顾人,这臭小子能把人追回来,还算是有点脑子。”
在商场上战无不胜的盛川徐总,在自家父亲的嘴里,竟然只是‘有点脑子’?这话若是被徐良川的手下败将们听见,会当场羞愤而亡。
廖家与徐家是世交,廖泽的父亲比徐丰茂小了五六岁,很久之前两人就以兄弟相称,每年大年初一,廖家人会早早来拜年。
廖泽这个懒觉睡惯了的公子哥,一大早就被自家老头子提着棍子从床上打了起来,看他迷茫的眼神,这十几分钟的路程看来还没醒困。
“老兄,新年快乐,小泽,快把东西拿给你徐伯伯。”
“徐伯伯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廖家老爷子对自己儿子的要求是,在外只要不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回到家恢复成合适的家族继承人,那他就对外面乱糟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过年前廖泽那头五彩缤纷的头发就被勒令染了回来,穿衣内敛、弯着身子说着拜年话的廖泽,看起来还挺像一个乖巧的晚辈。
“哎,小泽新年好,年纪也不小了,交女朋友了吗?”
成年人过年和长辈说话,话题无非就是结婚、工作、孩子之类。
“徐伯您说笑了,我还小,事业更重要,结婚的事情等过两年再说。”廖泽这个恨不得三天一换女朋友的老油条,在长辈面前装成了纯良小年轻。
“今年过完年就二十七了,也不小了,瞧我家良川和小杜多恩爱,赶紧找个贴心的人再去拼事业,你爸也能早点放心。”
“谁有良川这么好运,徐伯和伯母才是高瞻远瞩,早早就把这么好的人定给徐家了。”
不愧是混迹国内外商界的男人,廖泽花言巧语哄得徐家夫妇连连称赞,杜时躲在徐良川身后看得一愣一愣的。
“哎,不是说...”廖老爷子只知道圈内传的两人离婚的事,不知道他俩已经和好了。
徐丰茂挺直脊背,向好友炫耀道,“小两口吵架而已,老廖你也知道,婚姻怎么可能一辈子都顺顺利利的。瞧,现在两个小孩感情多好。”
长辈们有长辈们的社交,老友见面,聊天的时间总是不够用的,徐老爷子打发道,“你们小辈们玩吧,老廖我们去后花园,来试试我新收的茶叶。”
长辈们终于离开了。
廖老爷子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的一刻,廖泽瞬间没了正形,软塌塌地趴在沙发上,“昨晚上和一个超模聊天,闹到了凌晨三四点,我爸六点钟就把我叫起来,可困死我了。”
杜时见人眼中透着困倦,又害怕廖泽这么躺着会着凉,“要不廖哥去楼上客房休息会儿?”
廖泽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还是小时善良,爱上你了,我准备把你从老徐身边夺过来,嘻嘻。当然,如果你能给我倒杯热咖啡的话,我会更爱你的。”
杜时能听得出来男人是在开玩笑,但他的玩笑让对青年占有欲极强的徐良川心中名为不快的情绪起伏翻涌。
粗暴地扯着好友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拉到半空中,“这是我家,不允许穿着鞋上沙发,还有,要喝咖啡自己去倒,顺便再端一杯热水给我男朋友。”
“小时看见了吗?你老公平时就是这么欺负我的,亏得我还在你俩感情方面费了这么多力气,唉,真是见色忘义、过河拆桥!”有杜时在,廖泽的胆子大了起来。
抱住这儿唯一能制服徐良川的青年,不但能调侃高傲的好友,还能收获好友吃瘪的表情,一举两得。
“你...待会儿我准备去和廖伯聊聊天,怎样,外面的风流债解决干净了?”
“小时,救命啊,你老公要杀人了!!!”
廖泽一直不知道徐良川的性别,在他的认知中,就算杜时个子更高、身材更壮,永远不会将自己处于下风的好友,在床上也不会是下面那个。
给好友出点子追求青年时,他也是将好友置于上位者的位置。
“咳咳。”杜时很想指出廖泽犯的错误,想到爱人性别的秘密性和说出真相会带来的后果,还是改了主意,“别吵了,我去倒咖啡,廖哥是喝加奶加糖的还是...”他并不清楚咖啡的种类,只知道徐良川最爱喝的是不加奶也不加糖的美式咖啡。
“要加奶加糖的,对了,糖要双份,一大早上就喝太苦的,我脆弱的肠胃可受不了。”廖泽微笑着说道。
杜时没接触过咖啡机,徐良川想去帮忙,无意间与好友对视了一下。
理解好友眼神的含义,便没有跟去,但还是不放心地交代青年,“厨房有阿姨,让阿姨给你弄,千万别烫着手。”
“知道啦,你们慢慢聊,不能再吵架了,听见没?”
弯腰咬了下爱人秀气的鼻尖,满意地得到了对方羞涩的神色,杜时潇洒地离开了客厅。
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沉闷,廖泽放荡不羁的笑容也有所收敛。
“怎么回事?”徐良川说话一向干净利落。
廖泽把玩着桌上的一颗大红苹果,眼神锋利地像是能隔空把苹果切开,“圈内最近有传言,说你被一个十八线小网红迷上了,他们把杜时形容成一个被包养的、万人践踏的男|妓,基于你的地位,这消息根本没有媒体敢传播,但我不知道具体辐射到了多少人。”
他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徐良川问,“谁是幕后主使者,有消息吗?”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杜时工作室的几个人。圈内人表面上对你毕恭毕敬,谁都希望能往你身上泼点脏水,杜时就是最好的突破口。把杜时传得这么不堪,如果是对方利用网络发酵事件,那杜时和盛川都会受到重大打击,你得赶紧让你的人找到这背后的人或者势力。”
谣言的力量就是如此可怕,只要涉及到利益相关或是能煽动大家的情绪,大多数人愿意相信带有神秘色彩的故事。
他们沉醉于站在制高点指责对方的快感中,这时,就算主人公再怎么表述真相,恼怒的人们总会替主人公找到一个理由、脑海中想象着主人公如何欺骗他们。
他当然可以派专业律师团队告造谣的一些人,但这只会更加激起民愤,让大家唾骂杜时是个靠着有钱金主欺负普通人的坏人。
当这一形象得到了定性,那杜时今后的生活就离不开谩骂。
他不能让事情往这最坏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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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徐家一些远近的亲戚也陆续来家里拜年了。
徐丰茂早就卸职、不管公司事务了,他嫌这些有目的来送礼的亲戚太吵,往年家里的接待工作全部交给自家能干的儿子,今年当然也一样。
徐良川的年纪不是小辈中最大的,但地位绝对是最高的,连一些他的叔叔也要对徐良川客客气气。
毕竟他们的这位晚辈也是把握着他们子女甚至他们自己工作前程的领导。
“良川啊,新年新气象,这是表叔的小小心意,你瞧瞧喜不喜欢,不喜欢表叔去找店家换去。”
“徐总,你瞧我家儿子去年的实习工作麻烦你了,你一定要收下这份拜年礼物。”
“这是三表舅大老远从山区弄来的野人参,价值不菲,您看看我家孩子在公司里表现怎么样?”
客厅里,三三两两的中年男女围在主座上的徐良川身边,堆着笑容,手上提着各式各样的精致礼盒。
徐良川命人把礼物收下去,还得耐心和这些来‘拜年’的亲戚周旋,从盛川被他做大开始,年年如此。
杜时和很多长辈带来的孩子们年龄差不多,年轻孩子不理解父母的做法,强制性被按在座位上晕晕乎乎听着你一言称赞、我一语恭维,心却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身旁的青年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让他坐在这儿听这些也是为难了,徐良川不顾坐下一位中年男人对国际形势的谈论,拍了下青年的手臂,“无聊吗?出去玩吧,家里有准备烟火,你可以去院子里玩。”
烟花!之前过年在杜家,他可没有放烟花的权利,每到过年,他只能躲在墙角看杜家两兄妹玩。
杜时眼中满满的兴趣,不过廖泽已经跟他父亲回家了,他一个人玩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儿,杜时嘴巴又瘪了下来,闷闷不乐地回答,“算了,你那么忙,我一个人玩烟花很傻哎。我上去睡会儿,你忙好了来叫我。”
“等会儿。各位长辈,孩子们听我们说这些正事儿一定没什么兴趣,不如叫年轻人们去后院放烟花,我们继续就好。”
之前他的订婚宴也不是所有与徐家有关的人能被邀请的,在座的大多数亲戚不清楚杜时与徐家的关系,但这些猴精猴精的社会人士见到杜时坐的位置就知道青年身份不凡。
主座上能掌握他们职业生涯的男人没主动介绍,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
徐良川说的话表面上给足了长辈们面子,实际上没人会违抗他的话,这些叔叔伯伯姑姑婶婶们纷纷顺着这话,将年轻孩子们支出了客厅。
其中不乏有些家长还趁乱在自家孩子耳边说了些‘要和青年搞好关系’‘玩烟花的时候多注意,不能伤到青年’等等的话。
“哎,你们都多大?”
“我十七,快高考了。”
“我十九,上大二了。”
“……”
来徐家拜年的小辈,最小十二三岁、最大二十岁,大多数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走了一路,杜时轻松将年龄问了个透。
大家都是年轻人,爱玩游戏、有喜欢的乐队,与杜时的兴趣大致相同,他很快就放下了防备心。
有徐良川的吩咐,家中佣人从仓库里挑了足够的验货跟在杜时身后,“杜先生,这些是只能向天上飞的,这些是可以放在第上点燃的,不如点火的事情我来代劳?”
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点火的小事再交给别人做,那他还算是个男子汉吗?
“不用了,您只要呆在一边,帮忙看着点年龄小的孩子就好。”
白天玩烟花,没有晚上好玩,杜时先是点了几个‘飞天炮’,一开始听见那‘咻’的划开空气的声音,杜时还有点兴奋,点了两三个之后,在天上找不到光亮的炮仗就没这么好玩了。
又换了个外形是个红灯笼、有半个人高的巨大烟花。
按照佣人的说法,将灯笼放在院子的石头上,他拿着火机一步步走向有小孩子手指粗的引线。
“杜哥,小心。”
“要不我来吧,我之前放过这种烟花。”
几个孩子自己都怕的抱成团了,还在杜时面前假装坚强,让这群被伺候成习惯的大少爷、大小姐去点烟火,那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得了,好好呆在原地,看哥给你们点个大的。”
引线有二三十厘米,他就算中途绊倒了再爬起来,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
‘嘶嘶’引线成功点燃。
火苗像丛林中攻击状态的眼镜蛇,比想象中燃烧的要快,杜时一双大长腿也不简单,几步就跨到了安全区域。
他搂过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双手捂在她的耳朵上,“别怕,有我在。”
低沉的嗓音让孩子们安全感爆棚。
“啪!嗖!”
“啊!”
几阵爆炸声,灯笼现实像朵盛开的牡丹,炸开了,灯笼两侧的烟火向四周喷射,这冲击力让灯笼在原地打着转,十几秒后,在彩色烟火中,灯笼正中间升起了一条横幅,横幅上写着‘恭贺新禧、万事亨通’。
这烟花在院子里转了一分多钟,火焰才慢慢灭了。
见杜时点火也没多大危险,年轻人们的好胜心被比了上来,都要点一次大的烟花。
杜时性格和善,就是个普通的邻家哥哥,长辈们思想影响下的距离感在年轻人们的心中消散,大家争论着谁喜欢的球队更厉害、分享着最近在玩的游戏,徐家终日僻静的院落充斥着年轻人的声音。
“杜哥,你真的下赛道了吗?爽不爽?”
“爽啊,跑在赛道上你脑子里什么杂念也没有了,只有什么时候打方向盘、什么时候加油门,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超级有成就感。”
“哇塞!”
“提问,杜哥你还体验过哪些刺激的项目?”
“项目啊,那多的去了,比如在原始热带雨林里躲避鳄鱼的攻击、在纽西兰一百多米的悬崖上玩秋千...”
年轻人的想法一会儿一个变化,烟花又被丢弃在地上了,众人在徐家院落的亭子里开起了‘杜时个人分享会’。
孩子们坐在木制的长凳上,杜时则站在中间,手舞足蹈地演绎着他的各种经历。
一开始他有些局促不安,但听他回答问题时,孩子们昂着脑袋、眼中满是羡慕和敬佩地望着他,这一场景满足了杜时的自尊心。
他越说越激动,徐家小辈也越听越入迷。
四点半左右,天空就渐渐变暗了,徐良川从客厅出来时,看见的就是青年站在石桌上侃侃而谈,石桌下一群小孩张着嘴巴望着桌上的青年。
“杜时,四点多了,外面冷起来了,快进屋。”
徐良川的出现让孩子们骤然安静,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众人匆忙和杜时打了招呼,就转身奔回了屋子。
经过徐良川的身边一个个还要停下来,躬身给人打招呼,“徐先生,打扰您了。”
听他吹牛的小伙伴被吓走了,杜时说到一半的故事也没了听众。
望着不远处站着冷峻的男人,他从石桌上一跃而下,冲到男人身前,然后展开双臂,狠狠地拥住了对方,“我怎么会那么爱你,今年的新年愿望,希望老天爷能让我继续幸福下去。”鼻子蹭在男人颈间,闻着男人身上的椰香味,他蹭得更加欢快。
我的天,我的眼没出问题吧,杜先生公然在外面搂住了徐先生?
徐先生还拥抱回去了!
太佩服了,能拿下几乎没有普通人该有的情绪波动的徐先生,这就是老天爷降下的姻缘啊,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旁边在打理花园的佣人和在做工的花匠被这一幕惊地愣住了,几秒种后又尽快移开了视线,没人敢直视这两个黏糊的情侣,却同时在心中真诚地祝福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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