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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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机场vip接机口, 从头到脚透着精致和贵气的男人昂着脑袋向通道远处探去,望眼欲穿。
他在等一个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
男人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机先发出震动的信号,看了手机后,男人朝通道口走了几步,焦急地在原地踱步。
十分钟后,几名长相和身材各有特色的男女出现在通道的最后一个转弯口,这几名从飞机上下来的旅客气质非凡, VIP通道里的工作人员听见其中有几位男士对她说了感谢的话,工作人员脸颊飞起红晕, 呆滞地盯着几人离开。
徐良川在等的人处于人群的最后方,他身前的男士个子也有一米八几,挡住了青年的大半张帅气的脸。
即使如此,徐良川还是第一时间就在各种这当中发现了青年。
看见许久未见的爱人那一刻,男人冷淡的面部表情有了裂痕, 由心而生的笑容也堆叠在嘴角。
“徐总, 麻烦你还来接我们, 这是外公外婆让我们给徐总带的礼物,您一定要收下。”何念作为代表, 向小表弟的爱人表达善意。
何家在青泉市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只精通于玻璃制造、销售行业的何家, 社会地位还是无法与掌控国内经济命脉的徐良川相比。
小表弟的恋爱对象真是, 非同凡响……
其实何纪、何念、何栋几人比徐良川的生理年龄要大, 但年龄算得了什么,几人甚至不敢于徐良川对视。
面对这位打个喷嚏国内商界都会颤抖的男人, 总觉得从天而降一双无形的大手, 压弯了他们本该挺直的脊背。
“徐渭。”徐良川向杜时的表哥表姐们打了招呼, 礼物自然由徐渭接过。
他也很想关心一下何家两位老人的礼物,只是,现如今,他有件更重要的事情待解决。
青年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站着,双手插兜、一动不动,像是个工艺制作的逼真蜡像。
第三性对恋人的依赖超乎寻常,七天的分离,签文件时他会想起青年给他递笔、一个人吃饭时会想起青年给他夹菜、晚上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时心中孤独被放大了一万倍。
得知爱人航班信息,他的心飘到了飞机场,早会和工作他完全没心思处理,一早到了机场等候。
满心的期待碰见的是青年淡然的反应,通道里的氛围很是尴尬,徐良川的情绪一下跌落到了极点。
他害怕这份期待和依恋是他的一厢情愿。
青年比他小七岁,感情方面只遇到过他一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未来广阔,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本就担心青年会突然对他失去了兴趣。
慌乱中,一向理智的徐总没了思考能力。
“噗!”
忽然,通道里的青年摘掉了头上的帽子,双手举在胸前展开,形成一个等待拥抱的姿势。
独属于青年的纯真笑容扫走了男人的自卑。
周围观众太多,徐良川认为自己若是扑到了青年怀里,有损他的冷硬形象,脚步加快走到青年身前,没法回应这个夸张的拥抱。
杜时一根经的性格,才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在观看,七天没见面的情绪得不到发泄,胸口堵得烦闷。
他俩都是受过双方家长承认的情侣了,难道不能在公众场合拥抱一下,缓解缓解想念吗?
男人的羞涩有时会让他燃起保护欲,有时就不是那么的可爱了。
展开的双臂微微弯曲,拥住他面前的男人,感受到男人喷洒在他锁骨上的呼吸,闻到令他心神安宁的椰香味,杜时找回了名为‘家’的感觉。
杜时全程没用太多的力气,那因为徐良川也没有反抗的心,有形象包袱的他,在这个时刻就是需要爱人不管不顾的主动出击。
直到此时,杜时的脑海中才浮现了飞机落地、回到首都的现实。
青年的宽大手掌拢在男人脑后勺,一番亲密相亲后,男人头顶的发胶大多被蹭到了那双手掌上。
望着发梢凌乱、眼角含春的爱人,杜时得意的笑容始终未曾掉落。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现在看来我家小杜时上面那个!’这是何念的内心感言。
‘哎呦,看见那位传说中的徐总露出羞涩的表情,怎么感觉比我看见何栋穿女装还要辣眼睛。’想起那场‘惨不忍睹’的意外事件,受到双重打击的何纪脸涨的像猪肝,快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吐血了。
‘阿星,下次我出差回来,你也来机场接我,我请好记者,然后在机场做次法式热吻,这样一定能证明我们才是最恩爱的夫夫。’
何栋讨好地对自家老婆笑,似乎屁股后面有一条摇来摇去的蓬松大尾巴。
‘滚,你离我远点,勒得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挣脱不出自家丈夫手臂的顾星,用力敲打横在他胸前的手臂。他瘦胳膊瘦腿的,再大的力气在皮糙肉厚的何栋身上也像蚂蚁咬大象,让何栋感到被敲击的地方麻麻痒痒,比按摩师傅的力度还不如。
徐渭冷漠地充当提行李的工具人,“……”
在场的七个人心思各异,共同点则是大家都将祝福的视线停留在圈子中心的黏糊小情侣身上。
杜时稍微冷静了点,感受到周围投射在他俩身上震惊的视线,心中突然涌起珍宝被窥探的占有欲。
这看着他们的人是自家表哥表姐,也不好多说什么,“咳咳。”杜时假意咳了两声。
“各位,车子在地下车库,我们徐总给大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请各位移步。”万能助理徐渭前来圆场。
如果此时VIP通道有外人,就能看见一位脸颊微红、耳垂通红的男人在前方快速走着,后方跟着个捂着嘴偷笑的帅气青年。
青年追上了男人,用手指勾了勾男人的指尖,男人肩膀微不可见的颤抖着,在青年再三的调戏下,还是乖乖将手掌交付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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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两人从浴室到床|上,脚下踩的地毯也报废了,天边有太阳升起的迹象,这对纠缠不清的恋人才舒舒服服地瘫在床上。
“什么时候走?高速公路开车危险,我让徐渭跟你一起去?”
闹了一夜,徐良川眼皮往下坠,但他还是坚持和爱人对话,毕竟这段时间他俩都忙,能空闲下来聊天交谈的机会太少。
上段折磨了他两辈子的婚姻告诉他一个道理,两人相处交流最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是最蠢的做法。
“不用,何纪开车,你也知道他的工作,告诉公路对他这种专业选手还不是小意思。”指尖在爱人白皙的肌肤上划过,熟悉的触感令杜时神经放松,“你那么忙,还是让徐渭留在你身边我放心。”
杜时这次回首都只能待两天,两天后,他得带着母亲的骨灰回到青泉何家,在师傅们的诵经祈福之下,他亲手将骨灰坛放入何家的墓地。
当土壤将骨灰坛完全盖上,这次仪式才算圆满结束。
懒散地躺在青年富有弹性的胸肌上,“下午我陪你去墓地,我想...正式和你母亲见次面。”
“其实之前祭拜母亲的时候,我也有提到过你。”
昏昏欲睡的男人突然来了精神,他睁开眼,猛地改了姿势,双腿跨坐在青年的腰腹处,盯着青年黑溜溜的眼珠,“之前闹别扭,你是不是和伯母说了很多我的坏话?”
在外人看来,徐良川的冷淡性格令他在两性相处方面也是理性居多的,只有与男人最亲密的杜时知道,两人单独相处时的男人在两性关系上有多么开放。
想起不久前的美妙时光,杜时嘴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徐总,你这是,不准备休息了?一直奋战到下午?”
青年眼神又变得极具攻击性,徐良川摸了摸他酸痛的腰,默默感叹年轻人的体力。
“不行,不能再来了,下午还要办正事呢,我可不想爬不起来。”他瑟缩着肩膀,躲回被子里。
床上白乎乎的一团戳中杜时的心,一边叹息自己当初的选择多么正确,一边将这团被子抱回怀里,嘴唇在男人后劲处摩擦。
“哎,不对!”
就在困倦的两人要睡着时,怀里的男人突然惊慌地叫喊,把杜时吓得从位置上弹了起来,扯开被子检查男人身上是否有伤。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肚子疼,还是腰酸?”
在杜时心里,和他单独相处时,徐良川就不是那个不可以展现弱小的盛川徐总,而是个应该受到保护的普通第三性。
从吕凌那儿找了些详细的资料,看完那些,他才知道第三性的身体原来这么脆弱。
资料上说,如果男性动作太粗暴,很多第三性会直接被折断骨头,有些甚至会不小心被弄断脊柱,从此成为一个残疾人。
杜时担心是刚刚太激烈了,上下捏过男人身上的所有骨头,没见人有痛苦的神情啊。
可男人惨白的脸色又让他无法确定是否伤到了内部。
“良川,老徐,你别吓我……”
许久,惊恐褪去,男人脸、颈、乃至锁骨处,都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
“我...我记得刚刚那东西好像被你弄破了,洗澡的时候我,现在,被吸收掉了,怎么办?”
原来,爱人没受伤,是在担心怀孕的问题。
杜时倒抽一口气,轻柔拂过那线条优美的小腹,深情道,“有就有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拥有我们俩基因的后代会有多好看吗?”
在认知到对青年的爱意之前,徐良川一直是以男性被教育、长大成人的,抵触真实性别,他以为自己永远无法接受自己用那多出来的器官孕育后代的情况。
如今,听见青年在他耳边温柔询问有关‘孩子’的意见,看见青年眼底的强烈期待,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随风消散。
他想替青年孕育后代,他期盼一家三口在阳光下散步的美好场景,他比青年大七岁,老了以后会比青年先离开这个世界,他至少得给爱人留下活下去的念头。
第三性身体里的雌性激素比男性高、比女性稍少一点儿,他们天生对孩童有‘母性’,镌刻在血脉和灵魂的意念,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所有第三性对婚姻、后代的想法。
青年才二十二岁,徐良川还是担心他是一时兴起,他尽量让自己从青年深情的注视下抽离,严肃道,“长得不好看就不要他了?杜时,养孩子不是养宠物,责任重大,你真的想好了吗?”
杜时以为劝说爱人接受孕育后代要走很长一段路,可爱人答应的太爽快了,还反过头来教育他对待孩子的认真态度。
幸福,心里满满当当的,生活的意义也不过如此。
“你以为我没想好?”杜时在男人额头印下一个吻,“知道我和吕医生谈了些什么吗?我又为什么要禁止你喝酒、喝咖啡、抽烟?”
“亲爱的,备孕期的第三性是不能抽烟喝酒喝咖啡的……” 攻了我家前渣男霸总[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