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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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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目——!猫咪老师——!”

  树叶和枝杈遮蔽天空,路边的小花透着荧荧蓝色。黑色的乌鸦啄了几下羽毛。它突然被一束白光照到,惊吓地张开翅膀飞向远处。

  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东樨拄着随手从地上捡起的木棍缓解疲惫。半个小时前,她低头用湿巾擦了擦鞋帮,再抬起头就见不到那个抱着猫的同伴。

  “到底是谁?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和你们玩!”

  东樨朝着前方大喊,没有任何生物的回应。这不符合常理,事情好像变得更严重了。

  上个月,也有位害羞的妖怪小姐将东樨困在教学楼里玩游戏。这种类似的事情,是东樨日程生活的一部分。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小心我打爆它的头!

  东樨的脚腕有旧伤,同时她的体力还不算好。种花家体育课惯有项目——长跑八百米就会要了她的小命。

  前方有光亮!

  东樨扔掉手中的拐杖快步往前跑,背包里的东西互相撞击发出咣咣的声音。

  快到了,快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那一瞬间,她居然见到了白光。东樨连忙用手遮住眼睛,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这是生理反应!她为自己辩解。总之忽略这些小细节,她一定要打爆始作俑者的头!

  泪水模糊了双眼,东樨隐约看见前方站着一个穿着现代服装的男人。他拿着一个记事本正在写什么。

  东樨好不容易见到正常的活人,一时激动居然忘记害羞跑上前去打招呼。

  “嗨!”

  男人停下手中的笔,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现代装扮的女孩朝他跑来。

  啧!“你死了。”

  哈?!

  东樨被男人的这句话唬住。她停下脚步下意识地摸索衣服。

  很好,我还是完整无缺的。

  她抬起头看向这个男人。头戴一顶深蓝色贝雷帽,鼻梁上架一副黑色眼镜框,斜背褐色小包。

  这么普通的打扮,应该不是非人吧?

  [非人]——是东樨对狼人、恶魔、妖怪等非科学生物的统称。

  自从东樨来到霓虹留学,大量品种不限的非人就自爆身份凑到她眼前。

  说实话,瞧瞧那些奇装异服和与众不同的举止。谁会以为你们是正常人啊!

  穿和服就好好穿,总是露个肩膀叼着烟嘴往东樨身上靠算什么。要不然就是穿着燕尾服,单膝跪地亲吻东樨的手背。

  小心告你们X骚扰!

  这个男人穿着如此正常。却说着这么不切实际的话,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倒不如猜测成中二病犯了的大龄青年更实际一点。

  中二病什么的,只有旁人感到羞耻的份儿。就算是东樨这样脸薄害羞的人,也被中二的朋友弄得越来越沙雕。

  想到这里,东樨随即露出在咖啡店打工的营业式微笑。“先生,请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男人根本不接茬,他还是冷静地说道:“你忘了,你死了。 ”

  传进男人耳朵里的话,是不是都被他扭曲歪解了?就像经常来咖啡店的折原先生,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深度中二病患者,

  东樨小声地用母语礼貌问候,“有病赶紧治。”

  男人的表情变化了。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小矮子。

  蓬松的黑色短发遮住眼睛。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下身是一条红色长裤。背着一个鼓鼓囊囊浅绿色的双带包。

  啧,又是一个误入地狱的人类。真是大胆,居然敢在鬼神面前说坏话。

  不过仔细一闻,居然还有黄泉的气息。不会又是某些无节操的神明留下的血脉吧?

  真……

  真麻烦!东樨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知道男人正在观察自己。她不由地抓紧肩上的背包带,头低下来避免和男人有眼神上的任何接触。

  “小姐,我相信自己没有病。”这是一句混着奇怪腔调的种花家话。

  东樨的脸上忽然火辣辣的。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低自己的祖国,更不愿因为自己的言行举止使得他人误会祖国。

  她抿紧嘴唇,抓住肩带的手也放下来垂在大腿的两侧。必须向这个男人道歉来弥补自己的错误!

  还没等东樨道歉,男人就抢先说话,“你是种花家人,你不该来。”

  这是什么垃圾话?!东樨立即直起腰板。我的腰绝对不能朝你这样的人弯一下。

  ——因为你不配!

  [你是种花家人,你/你们XXXX]

  这种话某些霓虹人有意无意地在她身旁说过很多次。他们总是带着不知何来的骄傲感,来贬低睡醒的雄狮。

  未来同样是种花家留学生的网友妹子——[哥哥是女装大佬]就贴心地告诉东樨。

  “如果有能力,请将这群SB的骄傲彻底浇灭。也代替我告诉他们谁是爸爸!”

  东樨死盯着男人,双手也握成拳状。她整个人就是一根箭。已搭在拉满的弓上,即将义无反顾地射/出。

  男人或许觉得自己言语有些直率,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准确地说,任何种花家人都不行。”

  更垃圾,更刺耳!

  此刻东樨是个被人莫名辱骂母亲的稚童,虽然双手无力却会拼命扑上前去。

  一旦男人传递给自己不友好的信号。东樨就会毫不犹豫地将蠢蠢欲动的拳头挥在他脸上。

  “先生,种花家人怎么了?招你惹你了吗?!”

  这是她在异国第一次这么尖锐地对陌生人说话。之前也发生过相似的事情,但还没等她出手,就有位叫做我妻霓虹的同学亲手教其做人。

  男人没想到女孩是这个反应,他低下头看着正在努力垫脚示威的东樨。

  真像炸毛蹦跳的芥子小姐。

  “抱歉!这位女士。种花家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对种花家也没有存在什么恶意。”

  他推了推黑框眼镜,用更加平和语气对女孩说话。“可是请你再认真地看一眼周边的环境。”

  东樨态度有些软和,但拳头依然握得紧紧的。她转头去看周围的环境。

  远处是连绵不绝的山。山的四分之一是红色,但剩下的四分之三是一种不健康的灰色。

  太像人们乱砍滥伐后留下的残迹。

  东樨一直记得小时候镇子上也有一座山。因为气候原因树木总是郁郁葱葱。

  但等到她去城里上高中。寒假回来时,山顶只剩下一颗松树坚强存活。

  就像一个人青年秃顶,只剩下一根黑头发像颗海草软塌塌地贴在头皮上。

  这种槽糕的境地,连那些地中海大叔都不如。

  毕竟人家还有一圈发量,而你却要可怜巴巴地保护着独苗苗。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生怕最后的尊严也是失去。

  这里的天空也是不正常的暗红色。远处类似奇异种的鸟飞过,随即传来像鸭子一样嘎嘎的叫声。

  脚下踩的是干涩的沙石路。地上的植物矮小,根只能深扎地下才能寻得水源。

  “实在对不起,之前有所冒犯。”

  东樨转头,面带礼节性微笑,向男人承认自己的错误并表达歉意。

  一旦确认自己的错误就会第一时间表达歉意。看来还用不上我亲自调/教。男人这样想着,看东樨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

  “请问这儿是哪里?我好像迷路了。”东樨傻呵呵地笑着,甚至还挠挠头。她希望能用这样的假面伪装内里的慌张。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化学污染重在区。知道秘密的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可男人却看透了东樨的小计谋,他眼中的温和彻底消失。

  这种虚伪的假笑真让他火大。太像无良神兽和某个逃避死亡的和尚!

  东樨毫不知情,她笑累了也看累了。视线不知觉地看向别处。

  他居然画了红色的眼影!还挺时髦嘛。

  男人也盯着东樨,像极了一条正在捕猎的莽蛇。

  她是想要和鬼神进行耐力对决吗?

  人类真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弱小。但这份无用的坚持,我还算认可。

  风吹动两人的发丝,轻微的sao扰带来丝丝痒意。一只小虫从土里钻出来趴在石头上,好像是在观看这场无声的比赛。

  “汪!”狗叫声打破了僵局。

  两人同时转头。远处一只白色的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它一屁股蹲在两人身前直摇尾巴。

  “小白。”男人低头朝白狗打了声招呼。

  他是狗狗的主人吗?

  东樨也低头看了眼小白。白色的长毛覆盖着敦实的体型,哪怕是洗澡也会不见瘦。

  嗯,很正常。

  那些自以为宠溺宠物的主人,会以我都是爱它的借口,让那些管不住嘴的小可爱得了三高。

  “汪,鬼灯大人!” 小白张开嘴巴哈气,冲着鬼灯直摇尾巴。

  ......嗯?这只狗说话了吧?

  不对,狗怎么会说话呢?一定是这个中二男人搞得鬼。

  东樨转头看向鬼灯。那么大的人了居然想用腹语吓她。远处是不是还有隐藏相机?真是的,想耍人也要与时俱进吧!一年前,陆生还用过这招,骗她纳豆会说话。

  还是动物可爱,人根本比不过嘛!

  小白忽然觉得一阵发冷,它抬起狗头就发现东樨正用慈爱的眼神注视着它。这位小姐干嘛这样看汪?它朝着东樨也摇摇尾巴,表示友好。

  东樨顺从心意蹲下来。她先是试探性地把手放在狗头上。见小白没抗拒,随即用熟练的手法顺着毛发往下摸。

  嗯,软软的~

  “小白酱有一点胖嘟嘟,这可不好要减肥。”东樨满含笑意地靠近小白的耳朵说话。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按摩师”东樨与“顾客”小白的亲密互动。呀呀,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小白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舒服地直摇将尾巴摇成幻影。这位小姐的按摩手法可真棒!如果能再重一点就好了。

  “对!就是这里汪!”

  等等!

  ……狗是不是真的说话了?

  东樨停下手上的动作,托住小白的狗头。

  白色的毛炸起,眼睛眯成缝儿。但嘴边那道红色是什么?

  东樨用手指碰触了一下,黏黏的就像番茄酱。这味道呢?她疑神疑鬼地将手指靠近鼻子。

  嗯?

  一股血腥味就像是血崩后的亲戚味道,浓重且刺鼻。

  东樨不信邪。她又趴到小白身上。朝着它的嘴边努力吸了一下

  小白看着东樨凑过来的脸,有些害羞地闭上眼睛。幸亏毛厚看不出羞红的脸。

  哦~汪的魅力就是这么大。讨厌,就这么想吸我嘛。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也挺好闻的。

  鬼灯见时机刚好,“不是番茄酱哦~”

  东樨抖了下。她转头举起那根沾着不明酱液的手指,“那是,那个?”,而另一只手默默地从狗头上拿下来。

  鬼灯看着东樨这副寻求真相的小表情,不由地嘴角上扬。他又用大提琴般丝滑且低沉的声音回应,末了还带着仿佛低颤的尾音。

  “血哦~”

  东樨挠了挠蓬松的短发,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就是血吗 ”

  哈,哈,哈

  她尴尬地笑着,就像一个解错了“一加一等于几”这种幼稚问题的成年人。

  不就是血吗,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不就是血。

  血……

  血!血!!

  东樨的反射弧比其他人要慢了些。这可能是因为当初被捡到的时候,在垃圾桶旁吹坏了脑子。

  鬼灯抬手将帽子摘了下来,露出被遮挡住的头部。帽子被摘下中分短发被压的有些凌乱,白色的角在黑发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东樨盯着鬼灯的角停顿了下,随后又扭头看向小白的嘴部的血迹。

  “汪~怎么啦!”小白歪头对东樨说话,胸腔因为说话还活动了几下。

  东樨把手放在小白的喉咙处,小白疑惑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汪~”

  指尖传来振动感。

  鬼灯蹲下来身体前倾。他对着东樨的耳朵张开薄唇。“小白说话了哦~”

  很好我知道了,谢谢提醒。东樨冷静地放下手。她先对小白说了句“打扰了”,然后站起来朝着鬼灯微笑。

  鬼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小姐,我是……”

  他开口了!果然是要签订契约!

  东樨维持着微笑,两眼一闭突然向后倒去。

  “砰!”

  她的头与大地来了一个猛烈的亲吻,一时激起千堆灰尘。

  “呀!我的毛脏了!”小白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对不起,小白酱。我宁愿选择被你吃掉,也不想和恶鬼签订契约。

  鬼灯站起来抚了抚身上的灰尘,嘴里吐出一个“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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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哇(??ω?)?嘿

  遇到喜欢的地方(想吐槽的),请不要大意地抽打我吧。我很沙雕哟~(*/?\*) [综]不愿成为继承者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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